過來人直接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嘴巴里包着血,鼻子也被碰出了血,額頭磕破,臉上也被磕破。
可想而知剛剛那一下,顯然有些重,一下子就把對方給摔得不行。
顯然一衝,產生的動能很大,一摔跤顯然動能很大。
如果是簡單的一些,可能不覺得有什麼。
就是摔了一下,想要發火有些過,現在被摔得這麼慘,那情況就不一樣,這一下子就要命了,當然承受不了。
“我跑還錯了不成?你龜兒子哪裡來的,啊,不知道這地方是政府的地方,你過來幹嘛?你tmd是不是想要找死啊。”
爬起來這人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人開始瘋狂的叫囂起來,甚至同剛剛在地上那種痛苦的叫囂不同,這時候他叫囂的時候情緒上顯然比想象中的重了很多,一下就把情緒噴發出來。
不管是誰在情緒上這樣瘋狂的時候,你都會很難控制住這種自己的情緒。
人是不能夠吃虧的,至少是在自己覺得吃虧的時候,那份情緒上的激動是更加的強烈的。
其實對於個人來說,每個人的思維空間都是一樣的,在沒有吃虧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是好說的,但是一旦是自己這邊稍微的吃虧,那你的情緒就會出現鬆動,就會要發飆了,到時候你在想要去控制住情緒的時候,那狀況就完全不在是先前一樣。
而這個時候地上的人顯然就受不了,都是什麼一個玩意,再說這裡是自己的一個地盤而已,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人,也敢同自己得瑟,當然這下火氣當然一下子竄了上來。
對方根本沒有想要繞過李文吉,直接上來,然後竄到李文吉的面前,伸出手就要抓李文吉,而且力道顯然不小,猛地一下,還帶起來一陣強風。
李文吉顯然也不是那般好惹的,這人移過來,馬上往後一躲,然後往邊上一靠,直接躲開了伸出來的雙手。
那人本來重心就不穩定,這一伸手,馬上又失去了重心,可能是一位吃定了李文吉的緣故,這邊動手的時候,根本不給自己留有一點點的後路。
如果他動手的這一下能夠直接的抓住李文吉,那情況可能會好一些,畢竟李文吉這邊能夠成爲她的一個支撐點。
這樣也不會摔倒,不過李文吉的動作很快,反應也很快,故而這邊一動,馬上李文吉也動了起來,一下子就讓對方失去了絕對的控制能力,身體一下子歪倒了一邊去。
由於同先前一樣站不住,直接往前一撲,又一次的來了一個狗吃屎。
好在這一下的力量不在像先前一樣的兇猛,動能也不是那般的充足,雖然被再次的摔了一下,情況應該不是先前一樣的嚴重。
可是這一下就好像是火上澆油,本來燃起的大火,在這一刻的時候直接的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瘋狂的改變,只是一瞬間,整個人開起來就有些瘋了的感覺。
“你去死,你給我去死,死翹翹去。”
一下子爬起來,然後再也控制不住朝着李文吉這邊就要衝過來。
這人的聲音很大,動靜也很大,先前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沒有人出來看戲,這好一會了,大家都站了出來,然後朝這邊看了過來。
“佟主任這是要幹嘛?”
“佟主任這又是在發飆了?”
“不,我看是在發瘋,看看那樣子同他發瘋的時候多像,這次也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你們看佟主任那張臉是怎麼了,爲什麼流血了?是不是被人打了?還有人敢打佟主任,實在是佩服,佩服至極。”
“打得好,好好的給我打一下,打打他的囂張氣焰,一個跑腿的大內總管而已都不知道有什麼得瑟,打得好,跟我用力的打。”
不管是大家這個時候在議論什麼,但是能夠感覺得到這邊怕是還真沒有人喜歡這個人,不要說是所有人的敵人,不過能夠爲他說話的怕還真沒有幾個。
同先前的莫名的情緒不一樣,這時候李文吉反而是情緒穩定下來。
在這樣一個地方,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委屈,或者真的有什麼背景,那動手就是不對的,先前可能是意外,但是這個時候,那就是公開的動手了,這性質絕對不能夠原諒。
作爲黨員,就應該用最爲嚴格的要求來要求自己,這發瘋的瘋狗顯然不是一個人。
既然如此李文吉也沒有打算在對這人客氣。
在這人再次上來的時候,李文吉直接抓住這人的右手,然後往前一推,藉着他衝過來的勁兒,兩股勁兒前後夾擊,直接就把這人給帶了出去。
先前李文吉過來的地方是有樓梯的,這一過去,加上重心失去平衡,想要站住都不可能這個時候在站得住,當然是直接從樓梯這邊滾了下去。
“哎呀,我的媽媽啊,痛死我了。”
樓梯不長,只有五六步臺階,滾下去雖然不算是什麼大事情,不過這樣滾一下,那渾身上下很多地方都還是被撞了一個滿。
加上前面受的傷,這一下子就給弄狠了,再也起不來了。
人可不是機器人,這身體上要是有的地方受了傷,那身體上的疼痛可是不能夠承受得起的,承受不起,也就只能夠躺在地上叫痛了。
不管是真的痛,還是這時候這邊裝的痛,反正這時候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就在這邊叫喊起來。
倒也不怕這時候有什麼丟人的,身體都承受不住,哪裡還要管丟不丟人的事情,就算是在丟人,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因爲你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身體上的反應總是最爲直接的,因爲身體上的一切來得十分的現實。
看見躺在地上的人,李文吉也有些無語起來,這興隆鎮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地方,怎麼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哎呀,佟信佟主任,你怎麼躺在地上呢?這是怎麼了?走路不小心照成的嘛?”
突然遠處一個年齡比較大的男子從遠處走了過來,一邊過來一邊說道。
同他這個時候出聲的聲音不同,反而是這個時候面部表情上帶有一點點戲弄的成風在裡面。
李文吉這時候倒也沒有直接的主要這人的表情,不過卻注意到他口中的話語。
佟信這個名字讓李文吉總算是知道了這人是誰。
佟信興隆鎮鎮委委員,鎮委辦公室主任,歐陽鵬飛先前的絕對核心人員,在興隆鎮那絕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
同時他對於歐陽鵬飛也是最爲重心的,即便是歐陽鵬飛出事之後,佟信一段時間被抓起來,也從來沒有泄露過歐陽鵬飛一點點的東西,後來被縣裡的領導保了下來,也繼續留在了興隆鎮。
作爲興隆鎮的鎮委辦公室主任,佟信已經是無根的水草,能不能活還另外說,顯然他的脾氣會不好也是能夠理解的。
在來之前,李文吉還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這個人,佟信絕對是歐陽鵬飛編織的網當中最爲重要的一個人物,這個人必須要被拿下,要不然興隆區以後的工作沒法開展。
沒想到的是,這邊還沒有動手,這邊倒是自己先同他鬧氣矛盾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這時候再去動手,那就不是公事,是公報私仇,到時候興隆鎮上下的人指不定都會人人自危。
“哼,單天宇你得瑟,你丫丫的還不就是一個待罪的人,新書記過來了第一個乾死的就是你,你在得瑟有什麼用,單天宇我給你說,大不了小爺我不在興隆鎮這破地方幹了,換個地方照樣能夠幹,你單天宇能行嗎?”
即便是躺在地上,佟信顯然也是嘴巴不饒人,在興隆鎮得瑟了這麼多年,當然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失敗的一天,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想過,故而單天宇這邊一說,當然馬上不幹了,就連李文吉這邊的事情都被放到了一邊。
“哈哈,笑話,你想要調走就調走啊,代罪之身知道不,代罪之身就是你現在是有罪的,看縣裡處不處罰你,就得看縣裡的想法了,調走,你就給我躺在這裡吃屎吧。”
單天宇當然不會給佟信任何的面子,兩人早已經是水火不容,既然如此也不需要再客氣。
“你不要得瑟,你給我記住,總會改變的。還有單天宇你讓你派出所的人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快點,他在政府機關公然襲擊領導,這是要判處死刑的,你給我把他抓起來。”
突然佟信這邊又好像是想起了李文吉這邊,顯然火氣不能夠太平下去,同單天宇生氣,那是競爭生氣,這生氣不同,生李文吉這邊的氣,完全是因爲李文吉這傢伙讓他丟人不說,還讓他現在受傷,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是絕對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哈哈,抓人?你有沒有搞錯,想你這樣的人被率死了爲好,再說你摔跤同人家有什麼關係,你自己願意摔的,這樣我過去看看我能興隆鎮的英雄,哈哈,想象就十分興奮。”
單天宇一下就來了興趣,能夠放到佟信顯然讓單天宇十分解氣。
“你。”
佟信一下子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同志你好,你好,我是興隆鎮政法委書記兼任派出所所長,你有沒有事,這人沒有襲擊到你吧?你要是被襲擊一定要告訴我們警方,不管犯法的人是誰,我們警方也是毫不客氣的,絕對給抓起來。”
單天宇同志滿臉的微笑的來到李文吉的面前,然後一個勁的給李文吉說,顯然是想讓李文吉指正佟信動手,這樣也好把這傢伙給抓起來。
單天宇想要收拾佟信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現在逮到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好了,在這邊鬧什麼?一個個的上班時間就不能夠正經點嘛?你們兩個好歹也是國家的幹部,就這樣子還能夠幫助百姓幹好事情嘛?”
李文吉可不喜歡客氣,一上來就對兩人直接的弄得昏天暗地,這是什麼人居然趕敢在這個地方教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