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鬥從來沒有絕對的贏家,因爲從一開始某些不一樣的狀態就是會改變的,指不定都會讓你想不到,也會讓你承受不住,可能先前覺得是危險,是不可能接受,到了這時候顯然一切的一切都真正的轉變過來,依然寄託的狀態更爲順暢。
其實事情多少不用敘述,一切都是被註定好的,這時候唯一難受的就是面對這一切,能夠作爲的點在什麼地方,這顯然纔是最爲重要的。
發信號,趕快發信號。
看到自己承受不住,整個人多自我想法,或者是自我思緒也在這瞬間完全爆發出來,思緒了那麼多,當然也爆發了那麼多。
單獨的看待事情不覺得有什麼,畢竟這裡表明了太多,表明了太多,就會有各種意外,顯然這裡能夠展現的也是最核心的。
啪啪。
一陣無限強烈的信號彈輕鬆的飄到了空中,然後直接的爆裂開來,然後沿着山裡傳遞到了整個世界上。
聲音是十分強烈的,這份強烈的聲音同時還是如此的淡定異常,都不需要去思緒,就知道這裡可能不再是想象當中的樣子了。
其實裡面包含多少都不需要去敘述,從一開始李文吉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是想象當中的那麼容易。
有心算無心,就算是有着一些準備,有着一些想法,這時候也不得不感觸到一份危險,似乎有些地方已經不能夠在去簡單的思緒。
李文吉需要的不一定是勝利,這時候需要的是改變,改變現有一切,改變能夠改變的某些東西,只要是能夠實現這裡的改變,當然整體上的樣式,也會在這時候真正的實現開來。
思緒這麼多,並不能夠講明什麼,也不能夠實現什麼,實現的永遠都是面前的一切,因爲這實實在在註定了很多。
砰砰砰砰。
似乎是槍響的聲音,也似乎是強烈的撞擊聲音,從一開始就有着無限多的狀態,直接從遠處傳遞而來,是這樣的清晰,是這樣的明瞭,讓人都無法去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撤退,趕快撤退。
可能是自我心思的微微跳動,也可能是本能警覺,從一開始李文吉就沒有想過事情會這般的順利,所以這邊真的有援兵的時候,整個人的想法也轉變起來。
活下來顯然永遠都是最爲主要的,至於其他的,這時候還是需要等待,等待足夠的時間,等待足夠多的機會。
上車,趕快上車。
雖然慌亂,不過李文吉整體上的某些理智,並沒有任何的改變,整個人完全的穩得住,至少該去幹什麼,能夠幹什麼,顯然這更爲重要。
周正開過來的是一輛車,李文吉這邊也同樣有着一輛車,有車當然更爲安全一些,起碼知道該去如何面對這裡的一切。
敵人這時候來得如此之快指不定是有車的,亂跑只會讓自己陷入到混亂當中,有車一切的一切都不會一樣。
雖然十分恐懼,雖然驚慌失措,雖然這時候已經不能夠自拔,不過江伊涵和蕭小小都沒有失去最後的理智,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能夠幹什麼,起碼還能夠拿捏住。
三步併成兩步,從遠處飛奔而來,動作是如此之快,狀態是如此順暢,可能都不知道里面到底代表着什麼,也不知道里面表達的事情,因爲從開始某些東西就是註定的。
走。
兩個想要貪功的已經被直接擺平,既然被擺平當然也不會在有其他的想法或者是思緒,只能夠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這裡的一切,讓幾人十分輕巧的輕鬆離開。
好在後面跟上來的車似乎已經不是很遠了,總算是還有些其他的想法,不至於一下子崩潰掉。
這裡是山路,山路都是狹小的,先前那邊出現了某些事故,顯然道路差不多已經被阻擋,這邊啓動也快,還沒有照面,似乎一切都已經改變開來。
其實不管想了多少,或者是表達了多少,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對這裡的一切能夠實現可能纔是真正的價值所在。
我們,我們往哪裡走。
對於這裡的女孩子來說,他們顯然承受不住這裡的一切,已經遠遠的超過想象。
先往前開,我們有很多的機會,這裡的路比想象當中的混亂,稍微的小心一些就成。
作爲主心骨的李文吉似乎情緒沒有多少變動,主要是這時候沒有任何辦法去變動,因爲他要是有點什麼,可能帶過來的就不再是一點點的問題,到時候出現多少無限致命的問題都是可能的。
縣長,我,我沒有想到身後有人。
周正可能是這時候最爲內疚的人,帶來了這麼多的危險不去說,還讓李文吉差點出現問題,這絕對是不可原諒的,好在事情還算是順暢,不至於有其他的想法。
不要想那麼多,事情比較突然,誰都無法預料,我們還是把現在的事情穩住。
可能先前有許多的想法,也在思緒什麼,不過這時候,早已經不在去感觸了,因爲感觸不透,與其再去敘述那麼多,還不如這樣直接的放鬆下來。
前面是紅溝村,我們去哪裡把他們甩掉。
雖然面對這裡的一切已經不能夠掌控,不過這時候顯然不是敘述這些的時候,需要的還是把事情穩住,只有穩住了這裡的狀態,那現有的一切才能夠真正的代表着什麼。
不需要想那麼多,因爲想那麼多也不會有多少想法,還不如這樣的釋放,可能更爲理智一些,起碼會不至於出現無限度困擾,免得再去思索那麼多。
似乎這時候需要切入的是另外一個模式當中,這時候想多少都是不對的,實在是掌控不了。
紅溝村?縣長我們的車開得這麼快,這邊的路也不是十分好,是不是太過於危險了?
周正可能前一秒的時候這裡還是在掙扎,等到後面一刻的時候,已經存在了許多另外的想法,似乎這份想法更爲真切,或者代表着不同。
機遇往往是和危險並存的,有多少的機遇,就會有多少的危險,李文吉從來不覺得自己多麼特殊。
對方第一次見面就能夠拿着刀過來,那說明他們不會給自己這邊留有任何的活路,既然沒有活路,當然這時候需要做的也就是死裡逃生。
生死對於李文吉來說代表着的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思緒,這裡更爲複雜的是想到該去如何做,想到的是能夠如何做,等到把這裡的某些態勢都想明白了,也能夠真正意義上實現某些真正的轉變。
事情的發展,或者是事情能夠如何發展,當然代表着的早已經不再是先前能夠理解或者是能夠思緒的空間了。
事情如何發展,或者是事情能夠怎麼呈現,本來就是被註定的,再去在意那麼多幹什麼,還不如這樣直接的釋放出來爲好。
總歸是需要掌控住一些不同,也需要平緩下來某些不一樣,畢竟這裡面代表着,或者是表達着狀態已經註定下來。
這時候是突破現有的一切,讓自己能夠活下來,活下來才能夠談論其他的,活下來纔有一點機會去做點什麼。
代表着的可能是自我的某些思緒,也可能是自我能夠表達的某些感觸,畢竟已經不需要再去承受那麼多。
施展開來的時候只會是失去某些感觸,也只會是找不到方向,畢竟這裡能夠表達,或者是這裡能夠實現表達的空間是更爲瘋狂一些。
任何時候的自我思緒,或者是任何時候的自我表達,本身上都不能夠簡單的自我感受,起碼是整體上來說是這樣。
留在這裡就不會有問題了?留在這裡我們也是死。
可能是整體上放得開,也可能是自我的某些想法真正的轉變過來,一切註定的顯然也真正的註定下來。
其實事情多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對這裡的事情該去做什麼,能夠做什麼,甚至是真正的做了什麼。
大家小心。
說到這裡,周正也不好再去說什麼,危險是自己帶過來的,顯然讓李文吉陷入到危險的當中已經十分的自責,其他的都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放心,紅溝村雖然十分危險,不過那地方我還算是十分熟悉,起碼知道該去做什麼,也知道能夠做什麼,不會有多少意外,放心,我會把事情做好,我還沒有想要放過他們,找我的麻煩是要付出代價的。
可能是想得明白,也可能是自我的某些想法放得開,等到這時候完全實現開來的時候,整體上的某些表述也不再是先前一樣的困擾。
穩住的是自我的想法,平和下來的當然也是自我能夠表述的某些思緒,與其想那麼多,還不如直接的釋放開來爲好。
殺傷力強勢的話語不能夠代表什麼,卻能夠讓每個人都感覺到李文吉這和時候的思緒,已經到了一份不能夠再去簡單承受的程度。
李文吉這一下子是真的生氣了,至少對於他來說,這裡代表着早已經不再是先前更爲單純的某些觸動,從一個面上來說,這裡可能涌現出來的早就是某些需要完整表達,或者某種完整需要呈現的思緒,起碼這能夠講述或者是能夠敘述的空間更爲大一些。
事情多少並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面對這裡的如此多該去做的事情在哪裡,能夠做的事情在什麼地方,一定程度上來說,這可能纔是最爲重要的。
其實不管未來的路多遠,或者未來的路多長,並不能夠讓李文吉有想法,起碼這份想法纔是最爲主要的也是最能夠表明的某些思緒。
壓力,一種無法去忍受,或者是無法感觸的忍受可能更爲直接透亮一些。
事情多少並不能夠說明什麼,比較註定的事情,或者時候穩住的事情可能更加重要一些,這份重要當然能夠預示着某些不同。
李文吉似乎看到了以後很遠很遠的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