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目光當中流露出來的一些東西讓李文吉這邊承受了很多,甚至感觸了很多,先前的時候想着去做點什麼,或者是去感受點什麼,不過到了這時候,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再是先前的樣子,這種感染,或者是這種情緒,一瞬間的就涌現出來。
要說裡面包含了什麼,或者是裡面代表着什麼,顯然並不是這樣,所以到了這時候真正去放鬆,或者是真正去感觸的時候,一些狀態也算是真正的識別開來,其實強大,或者是感覺已經真正的在這時候表達了。
“任慶不能夠算是一個人。”
簡短的話語,簡單的幾個詞語,甚至可以說簡單的某些表述。
但是表達出來的意思卻一點點都不簡單。
齊大明瞬間觸動,李文吉也同樣觸動,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當然兩人這時候並沒有說話,似乎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接下來的話語。
只不過那也這時候並沒有說什麼,整個人有一下子的沉穩下來,似乎對於這時候自己能夠表達,或者是需要表達的言語瞬間的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形容,甚至是這瞬間的感覺當中,有着某些更爲強勢,或者是更爲讓自我無法去掌控的一些感覺在裡面。
深深的吸氣,強烈的喘氣,那也那張有些憔悴,卻依然是十分美麗的臉頰,一下子是完全的釋放開來,整個人不再是先前一樣的無精打采。
似乎臉上的一些表情開始真正的展現出來,一些能夠表達,或者是需要表達的東西真正的出現。
不知道這邊會表達什麼,卻感覺到這邊能夠表現什麼。
李文吉和齊大明都沒有說話,顯然對於這裡的一切,沒有任何的想法,或者是沒有任何的感悟,從一開始,某些感覺就是被註定下來的。
似乎到了這樣一個時候,整個人的感覺已經不再是先前一樣。
任何時候的強大都是這樣的直接,也是這樣的順暢,懂得會知道里面代表着什麼,要是不懂得,那這時候難以去感受,或者是難以去承受的東西似乎一下子真正的強烈涌動起來。
“任慶是一個大色鬼,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色鬼。”
那也似乎調整好了自我的心情,開始恢復了一些力氣,開始繼續的說道。
“他不光是喜歡女人,他還有許多變態的愛好,他喜歡人妖,那些下面不是女人的女人。”
那也似乎從某種回憶當中醒過來,整個人的情緒開始變得格外的強烈,也開始變得是如此的執着,這種思緒讓你想不到,也讓你無法想得到。
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李文吉和齊大明的眼神當中,更多的是代表着了某些不一樣的東西,顯然那也話讓兩人這時候稍微的有些把控不住的感覺。
事情也許不復雜,但是說出來之後,就會讓人完全的承受不住,這種感覺纔是如此的強勢,也是如此的強烈。
想要這時候說點什麼,但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後,又好像是說不出來一樣。
可能感覺着某些東西,卻抓不住重點一樣。
“任慶喜歡年輕的,很多都是十五六歲的孩子,這些孩子都不是願意的,都是他從各個地方弄來的,然後喂激素,然後調教,直到他們成爲了自己想要的樣子,然後寵幸他們,如果有他不喜歡的,那就直接的賣到國外去。”
那也開始不能夠控制自己,說道自己都不能夠承受的時候,話語就再也控制不住,完全的如同是炮彈一樣,直接的噴出來,似乎有着某些其他的東西在裡面,或者是有着一些自我都不能夠表達的感覺。
感覺不到,或者是感受不到的時候,那種情緒纔會真正的涌現開來,似乎這裡包含了太多,也表述了太多。
齊大明瞬間的怒了,整個人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李文吉怒了,似乎開始有些顫抖。
顯然對於這個消息,兩人都是不能夠承受的。
可能在未來,會聽說過怎麼樣,怎麼樣,但是在這個一切都還比較純在的年代,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是人應該做出來的事情。
而且任慶也不是一般人,既然不是一般人,那就不應該是一般人的嚴謹。
現在不管是這樣了,還如此的讓自我承受不住,當然這時候不能夠接受。
沒有瞬間的吼起來,已經是極度的剋制自我,沒有陷入到極度的瘋狂當中。
雖然這時候在剋制自我,但是聽到這事情的時候,能夠承受,或者是能夠感受到這邊的憤怒顯然是顯而易見的,這瞬間的感覺絕對是無法接受的感覺,可能先前的時候想着那麼多,或者是感受着那麼多,但是到了這時候自我無法去控制的情緒瞬間的在這時候爆發出來,這種感覺纔是如此的強勢,或者是如此的強烈。
可能想了那麼多,也可能感覺了那麼多,都沒有現在這瞬間的情懷這樣的強烈。
“這就多了,承受不住了?這不算是什麼,任慶最大的問題是買官賣官,直縣這麼多年每年的官員調動當中,他至少參與其中的十起,其中副科是一萬,正科是五萬,副處是十萬,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不知道是該去笑,還是該去愁,這瞬間,那也自我也控制不住了。
跟着任慶這麼多年,那也顯然知道的事情不少,甚至好多事情她也有牽連,但是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看待這裡的一切,等到這時候在反過來細細的看待這裡的一切之後,那種強烈一下子就展現出來。
其實那也自我感覺自己的罪孽似乎一下子深重起來,有一些不能夠控制的態勢。
這種感覺,或者是這樣的情懷總歸是到了某些不能夠控制的局面當中。
李文吉整個人就好像會被什麼氣體給吹起來一樣,整個人把身體都擡高了好幾度,顯然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代表着了太多。
這已經不再是生氣那麼簡單,完全就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氣憤,已經不能夠控制住自我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