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當一個黃金脆皮雞。”
“我覺得托兒索比較適合你。”
“兒童劫也不錯。”
趙赫一把按住了已經人立起來的毒液,希望他能好好思考一下模仿的對象。
這實在是太中二了。
他丟不起這人。
毒液還在掙扎,看起來微微發肥的貓臉被趙赫捏的有些變形,但還在不屈不撓的嘟囔着。
“老爹,我覺得我有當法師的天賦。”
“我可以。”
趙赫把毒液放在了肩膀上,隨後回覆到:“不可以,你當了法師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快樂了。”
“當法師得多費能量,你看老爹啥時候玩法術了。”
“當個戰士不香麼。”
隨即毒液死死的盯着電視,電視裡的天啓實在是太拉風了,竟然敢搶奪他雷電法王的稱號。
信不信我讓趙赫刺啦死你。
老老實實的在墳墓裡待着等我們去挖不好麼。
這回好了。
天啓直接破壞了這次家庭旅行。
這是要向全聯邦人民謝罪的。
萬一老爹在聯邦搞出什麼事情來,天啓可是要背鍋的。
趙赫也沒多想,看着中二的天啓就有些腦袋痛。
他跟毒液的想法差不多。
出來就出來麼。
弄得這麼驚天動地的,不知道政府現在就害怕的跟個小鵪鶉一樣了麼。
現在的時間線他到現在還沒梳理明白,但也不想梳理了。
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後,拉上了還在一旁發呆的科爾森跟野獸就出門了。
臨走前還帶上了凱麗的挖掘機信標。
這玩意非常方便,只要往地下一查,挖掘機就自己投放過來了。
既然對方出來了,那家裡肯定沒人。
並不影響趙赫考古。
而且可以挖的更加肆無忌憚。
趙赫一行人動身前往埃及之後,另一邊的X能力研究計劃的負責人史崔克腦門上出現了冷汗。
變種人就是靠不住。
劍齒虎維克托在艾德曼合金灌注成功後,竟然反水了。
此時的維克托滿臉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恐怖,手上拿着一把左輪,填裝進一枚子彈後,將彈鼓旋轉了一圈。
“咔嚓。”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劍齒虎維克托手上拿着只有一顆子彈的左輪,瞄着對方的腦袋,笑着開口說道:“史崔克教授,你要不要賭一賭,我的槍裡有沒有子彈。”
“一半的概率,很公平哦。”
“有或者沒有。”
史崔克聽到對方的話後很想吐槽對方的概率學不是那麼好,現在應該是六分之一的概率。
他還沒明白對方到底什麼含義。
但是被槍指着腦門的感覺可不好。
勉強還算鎮定他開口說道:“你如果對價錢不滿意,我們可以再談。”
沒想到這個只認錢的兇狠僱傭兵卻一反常態的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衝他開口說道。
“我是那種只認錢的人麼。”
“抱歉,我想當一個好人。”
“咔嚓。”
伴隨着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史崔克差點褲子沒下尿了,對方竟然開槍了。
他竟然敢開槍。
萬一裡面有子彈。
那自己不就是要見上帝去了麼。
但很快他就把這份恐懼扔到了腦後,因爲他又看到對方按下了左輪槍的激發裝置。
再一次的瞄準了自己後,對自己笑着說道:“那您算算,這次是二分之一的概率呢。”
“還是五分之一的概率呢。”
史崔克終於有些繃不住了,開口大聲嘶吼着,想給自己帶來一點勇氣。
“你到底想要什麼!”
劍齒虎維克托掏了掏耳朵,早這麼痛快點不好麼,隨即走上前,將左輪抵在了對方的下巴上,輕聲問道。
“銀狐在哪。”
聽到對方的詢問後史崔克的臉上充滿着不可思議。
對方怎麼會知道銀狐的消息,銀狐是一個變種人特工的代號。
銀狐的能力是一個可以通過肢體接觸催眠別人的變種人,平日裡的身份是老師,真實身份是史崔克派出的臥底。
而銀狐爲了救出妹妹,被迫聽命於史崔克這個邪惡的傢伙。
同時對方也是金剛狼羅根的摯愛。
是史崔克用來控制金剛狼的重要殺手鐗。
史崔克並不笨,很快他就將劍齒虎維克托與金剛狼羅根聯繫起來。
對方這一手玩的好啊。
瞞天過海,竟然將他都騙過去了。
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爲了讓他主動強化他們,而對方也能獲取到重要信息。
高,實在是高。
但不過史崔克並不打算告訴銀狐與她的妹妹關押在何處。
這是他談判的資本。
現在看來,劍齒虎維克托也並不是一個冷血、利益至上的人。
有感情就有弱點。
史崔克感覺自己抓到了希望,此時信心又重新回來了,看着對方槍也不發抖了。
老神在在的開口說道:“我知道,但是你需要跟我進行交換。”
“交換?”
“咔嚓。”
維克托咧嘴笑了一下,話音剛落就扣下了扳機,又是一聲撞針清脆的響聲,聽起來是那麼悅耳。
他又將撞針掰到激發位置後,帶着笑容對一臉恐懼的史崔克開口說道。
“再爽一次?”
“爽不爽!”
“問你話呢。”
史崔克此時是徹底崩潰了,這邊他親愛的哥哥維克托還在幫他找媳婦的時候。
而在另一邊灌注艾德曼合金成功後,金剛狼羅根就從實驗室中殺了出來,此時正在一個農場裡吃着大塊的牛排。
咀嚼了幾下牛排後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很是愜意。
這家農場的主人是一對非常和藹的老人,看到羅根不蔽體之後並沒有嫌棄他,反而將他們兒子的衣服給找了出來。
羅根穿上之後感覺很合身,老人們也非常滿意,彷彿看到了已經逝去多年的兒子又重新出現在自己身旁。
又見到了這對熟悉的老人,羅根很是感嘆,在解決追兵之後,悲劇沒有再次重演。
他決定陪這對老人待一段時間,便在農場住了下來。
在另一個時間線,因爲他這對老人慘死在追兵的手下。
現在終於可以有機會彌補了。
他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鐵牌,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很快沉思便被新聞的聲音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