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穎也被原小生的一番話給感染了,點了點頭道:“你外公說的很有道理,人在官場不可能時時得意、事事順心,總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關鍵是能時刻保持一顆平常心、平常心、爲民謀福的心。”說着就擡頭對原小生婉兒一笑,接着道:“這麼說來,你這也算是韜光養晦了。”
原小生擺了擺手,笑道:“韜光養晦談不上。不過,我還是相信,在我們這個體制裡,不可能每個人都跟孫一民、王雲平之輩一樣,只知道搞一些政績工程,形象工程,以此來矇騙上級,矇騙人民,甚至是矇騙自己的靈心。我相信,只要我實實在在、一心一意爲老百姓造福牟利,總有一天能夠走的更遠。”
付穎就呵呵地笑了起來道:“看來你不光是要韜光養晦,更是要厚積薄發了。但願有一天,你這匹千里馬能夠遇到真正的慧眼伯樂,建立不世功勳。”說着又溫柔地依偎在了原小生的懷中,半天又喃喃道:“你……難道就……沒有打算過自己的將來嗎?”
自己的將來?疑惑了一下,原小生馬上明白了付穎的意思。自己跟南素琴的關係已經徹底崩裂,重歸於好幾乎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南素琴甚至都沒有跟自己見最後一面,足見其決絕到了什麼程度。而把付穎這個原本的替補扶正,似乎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付穎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方面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然而,原小生總覺得跟付穎有些不太合適。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也不能算短了,就算從第一次上牀到現在,也有三四個月了,原小生卻對付穎的身世幾乎是一無所知,不能不說付穎其實是個很會隱藏自己的女人。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總會讓人感覺不放心。何況現在還有個馬悅,不時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也不想現在談論這個問題,忽然想起在河灣縣農家樂跟馬悅一塊吃飯的時候,胡家夫婦說的緣字來,就嘆了一口氣道:“一切都隨緣吧!”
原小生說完之後,就感覺付穎在懷裡蜷縮了一下,知道她心裡委屈,想要說兩句安慰的話,卻不知從何說起,又說些什麼,只好將付穎輕輕抱起,給了一個深深的吻。付穎的身體馬上軟綿綿地黏在了原小生的身上。
三十歲的女人,是已經熟透了的蘋果,即便是不伸手去摘,也會出現牛頓在研究萬用引力時的情景,自動掉落。
這種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再也難以停止下來了。原小生雖然儘量讓保持意識的清醒,卻也架不住付穎的瘋狂,慌亂與迫切中,付穎胡亂撕扯着將原小生的衣釦全部解開了,把火辣辣的臉龐貼緊了原小生健碩的胸口,就像是經受了暴風雨的小鳥,終於回到了屋檐下的安樂窩一樣,一雙如玉的雙手,抱在原小生的腰間,又像是唯恐原小生就此逃跑了一樣。
這是愛的最後表達式,而身在官場的付穎,好像天生就只懂得這一種方式。也許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少女了,也不需要扭扭捏捏,只要直奔生活的主題就足夠了。原小生也早已習慣了付穎的瘋狂。
只是現在還身處農家屋舍,隔壁就住着胖大姐夫婦,萬一胖大姐夫婦半夜上茅房,或者聽見了動靜,肯定影響不好,面對已經進入狀態的付穎,原小生多少還是有些放不開,似乎成了自己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原小生越是如此,付穎反倒表現的越是瘋狂了起來,乾脆自己動手除掉身上的多餘的衣服,將那姣好的身材、如雪的肌膚,雖未除胸器,卻也清晰輪廓分明的酥胸,展現在了原小生的面前。
本能的反應,荷爾蒙的慫恿,不時讓原小生感覺心懷激盪、口乾舌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伸手便將付穎抱起來,放翻在沙發上,深深地擁入懷中……
原小生從付穎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已是凌晨時分,只感覺渾身的血管都像是被鋼絲捅了一遍一樣,麻酥酥的,才發現兩個人擁在一起睡了半夜,身上竟然沒有蓋被子,纔將已經熟睡的付穎抱起來,放在裡面的牀上。爲了避免第二天早上的尷尬,又替付穎穿上了內衣褲,才拉了一牀被子一頭倒在沙發上睡去了。
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原小生就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到裡間看了看付穎,見付穎還在熟睡,就沒有去打擾。不想從房間出來,胖大姐夫婦卻早已起來,一個在做飯,一個在院子裡整理柴禾。
見原小生從屋裡出來,胖大姐就急忙迎了過來,給原小生倒了洗臉水,說了一聲還要去機關食堂做飯,又吩咐自己男人招呼原小生吃早飯,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洗過臉,原小生又把付穎叫醒了,兩個人就坐在桌子前面開始享受胖大姐精心準備的早飯。吃了兩口,原小生卻發現胖大姐的男人並沒有一起吃飯,以爲也是農村人的禮數,就叫了一聲。
胖大姐的男人卻說農村老百姓沒有吃早飯的習慣,讓原小生自己吃。原小生就知道這頓早飯是胖大姐特意給自己和付穎準備的,也不好勉強,不由讚歎起了農民的樸實。又想起自己的父母又何曾不是如此呢,就不由發起了感慨道:“不管是歷史上的某個朝代,還是我們現在,國家最對不起的都農民。農民辛辛苦苦爲我們創造了這個社會最爲必不可少的糧食,分享的卻是最少的社會成果。”
這話被胖大姐的男人聽見了,就站在不遠處,有些激動地道:“原鄉長,你這話算是說到農民的心坎上了。”
原小生就放下筷子,道:“老哥,你好好往後看,今後咱們灣子鄉的農民,一樣也要過上像城裡人一樣的日子,甚至比城裡人還要美的日子。讓城裡人羨慕死。”
胖大姐的男人聽的直笑着搖頭,意思是想要實現,恐怕沒有可能。付穎也在一旁邊給嘴裡塞了一塊饅頭邊調侃了道:“老哥,你也別不信,猴年馬月總會有個時候,咱們可能看不到,咱們的兒孫或許能看到哩。”還是有些不相信原小生能改變灣子鄉的面貌。
這就難怪,一年之後,付穎再次來到灣子鄉的時候,會那麼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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