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童子打了個手印,將元神收回。
元神受損嚴重,童子隨即運轉歸元決,開始修復元神。
雖然說是修復,其實是用元神本身的能量從新凝結出斷掉的手臂。
當然,之所以這麼急着修復,完全是因爲一旦推遲修復,便會有能量不斷的從傷口處流逝。
“雷霆劍、元火劍、柔水劍、冰霜劍、厲風劍、毒木劍、銳金劍、后土劍,萬劍齊發,陰陽劍陣。”童子頭上眨眼間懸起八口飛劍,每把利劍之上,被不同的靈氣纏繞。
八口飛劍周圍,數以萬計的飛劍盤旋於空中,每一把劍上太極陰陽印旋轉不止。
柳笑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陰陽劍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但是從對方那八口奇怪的飛劍上,能夠感到極其怪異恐怖的能量,所以他絲毫不敢大意,第一時間身上被冰霜鎧甲覆蓋。
“萬物皆分陰陽,陰火陽火、陰*水陽*水、陰雷陽雷……萬物陰陽相剋,又陰陽相依……”童子滔滔不絕,似乎在述說,又似乎在念動這咒文。
“不能等下去。”柳笑心中念頭一閃,隨即一道鐳射光線射了過去。
“滋滋……”
一陣難聽的摩擦聲,鐳射光線被一層看不見的能量膜擋了了下來。
單一的鐳射光線不管用,柳笑立即施展出冰霜射線,然而與之前一樣,依然被攔阻了下來,若是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在冰霜射線的攻擊下,那層能量膜稍微的震動了一下。
其他的生化戰士和生化犬同樣感受到了威脅,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鐳射激光向陰陽劍陣激射而來。
劍陣似乎感到了威脅,銳金劍震動了一下,一道一米來厚的金屬盾牌,擋在劍陣的前方,隨即一道數人環抱的光柱擊打在了上面。
金屬盾震動不止,在光柱下維持了不到三秒,便化作一灘鐵水,被徹底蒸發掉。
緊接着,冰霜劍震動,柔水劍震動,一塊被水包裹着的巨大冰盾出現在光柱面前,阻住其去路。
“嘶嘶……”
在冰霜盾阻擋住光柱的同時,外層的水似乎在不斷的消耗着光柱的熱量,但是同時自身也在不斷的蒸發。
“咔嚓嚓……”
一陣脆響,冰盾碎成無數冰晶,從天灑落。
“轟……”
終於,僅剩下三人環抱的光柱擊中了能量膜,一陣轟然巨響,能量膜不斷地顫抖,並且在空中顯出了形跡。
只見不斷變換的能量膜其他處的能量,正在以極其明顯的軌跡流向光柱攻擊的地方,一時間能量膜忽明忽暗,顯得風雨飄搖。
“咔嚓嚓……”
“噗……”
一陣聲響,能量膜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痕,童子也因爲能量膜的受創而噴出一口鮮血。
然而,童子卻毫不在乎,雙手一揮間,說道:“真是不錯,實在是太強大了,可惜有點晚,我的劍陣,已然成了。”
突然間,天空雷鳴大作,一道道紫色雷光從天而降,並且每道雷光中,竟然裹挾這一柄利劍。
衆生化戰士和生化犬自然不甘授首,一道道冰霜鎧甲覆蓋的同時,冰霜射線齊齊攻向天空中的飛襲而下的天雷和飛劍。
天空的紫雷和飛劍,被一道道冰霜射線阻住去路,甚至在不斷的被削弱,然而童子並不吃驚,手上再次揮動。
毒木劍和銳金劍同時震動,地面瞬間裂開無數縫隙,鑽出一條條綠油油並閃爍着金屬光澤的毒藤,將生化犬和生化戰士紛紛纏住。
生化戰士手中的腐蝕刀瞬間彈出,揮砍間毒藤斷斷寸裂。
生化犬周身冰甲在這一刻,如同刺蝟一般彈出無數冰錐冰刀,將藤蔓紛紛彈開。
“嘶……啪嚓…………”
終於,空中的雷電被冰霜射線消耗一空,飛劍也紛紛被凍,掉落在地上頓時摔成數段。
沒有了天空紫雷的威脅,生化犬眼中鐳射光線紛紛射出,將身上的毒藤一一燒燬。
雖然總體上這一輪攻擊並沒有給柳笑一放帶來多大傷害,但是卻也有三隻實力相對較弱的生化犬被毒藤刺破了皮膚。
雖說毒藤本身攜帶劇毒,但是生化犬畢竟體質驚人,並且抗毒能力超強,因此倒也沒有大礙,不過想要繼續戰鬥,恐怕也要過上一小段時間才行。
“柔水劍、后土劍,震震震!”童子手上輕揮,柔水劍后土劍紛紛震動。
天空中泥水傾瀉而下,其中更是透着一股股陰寒,即便是柳笑等人用寒冰射線攻擊,竟然也無法將其凍住。
“哈哈哈……此乃陰*水陰土,哪裡是你的冰霜能夠凍得住的?”童子哈哈大笑,得意非常。
柳笑恍然,但隨即改變策略,灼熱的雷射光線不停的掃射傾瀉而下的泥漿。
天空中的泥漿彷彿突然間被煅燒了一半,紛紛化作土陶,並在光線的掃射下化成碎片紛紛灑落。
“該死……該死……你們都給我去死。”童子見攻擊再次失敗,終於再也無法沉住氣,一次震動劍陣中的八口飛劍,準備雷霆一擊。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張符錄飛射而出,貼在了劍陣中那八口飛劍的中央。
頓時,一股強烈的靈氣爆炸開來,將八柄飛劍吹散,並將周圍的那些普通飛劍震碎不少。
“機會,大家一攻擊。”牛仁一隻手拎着瑤嶺,大聲喝道。
“轟……”
一聲巨響,數十道鐳射光線直衝天際,瞬間將被靈氣爆炸震得無法動彈的童子吞沒,而就在同時,一個金燦燦的小娃娃飛身而出,似乎想要向東方逃竄。
老道士哪裡會放過這種機會,直接上去,將對方的元神一起關進了罐子。
剩下的修士哪裡還有什麼士氣,紛紛遁逃,但是在衆多的生化犬和生化戰士的攻擊下,除了遁逃比較快的兩人,其他全部被殺,並且元嬰被捉。
柳笑看了看早已經破破爛爛的別墅院子,嘆了口氣:“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要是找個沒人的地兒多好啊。”
老道士將罐子交給柳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只要房子沒出問題,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說着,老道士拿出一張符錄,向地下一扔:“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疾。”
符錄沒入大地,突然間地面一陣顫動不止,裂開的縫隙開始不斷地合攏,最終恢復如初。
“好了,收拾收拾,我們也該進京了,相比那邊也不必我們這邊冷清多少。”牛仁說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大一會,一架直武降落在了柳笑的院子中,一行人紛紛乘坐上去,奔向京城。
此時的中南海,已經被一幫異能人士和修士紛紛圍上,而被圍的主席等人,卻穩坐釣魚臺,靜靜的喝着茶水。
“呵呵,龍組第二組和第四組都是江家的人,而且外面那些修士是崑崙和修真殺手聯盟的人。不過也真是大陣仗,也真給我們這三個老傢伙面子的。”主席一邊喝着茶水一邊開着玩笑。
文總理點了點頭,十分贊同主席的說法,不過卻也擔憂道:“我們的生化戰士並沒有完全達到小柳所說的那個標準,恐怕戰鬥起來,要吃力很多啊。”
郝*哈哈大笑道:“不要緊,我剛剛接到沈城軍區的報告,柳笑他們已經解決了沈城那邊事,現在正在往這邊趕來,我想這麼一會的功夫,生化部隊還是能夠挺得住的吧。”
“侯軍,看來你是鐵了心想要叛國了,可別怪我手下無情。”龍組第一組組長冷眼相對,氣憤的質詢道。
侯軍漂浮在空中冷笑道:“不識時務,難道你以爲就憑你們第一組和這些超級戰士,就能夠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人?”
第一組組長連連冷笑:“看來,你們這些人,還什麼都不知道。也好,如今就讓你們看看國家的實力,也讓你們死的明白一些。”
說完,第一組組長一揮手,一名生化戰士一張嘴,一道拳頭粗細的光柱射向空中。
“轟……”
一陣爆炸聲,一名金丹期修士的靈氣盾頓時碎裂,被轟飛出去,在空中連滾了十數個跟斗,這才狼狽的停了下來。
這還沒完,一名生化戰士拿出步槍,衝着一名還無法飛行的築基期修士擡手就是一槍。
“嘭……噗……”
兩聲響過,那名築基期修士的額頭血流如注,目露詫異的看着前方,身體不甘的軟軟的倒在地上。
“噠噠噠……”
一名生化戰士,懷中抱着改造後的空氣彈機槍不停的向空中掃射,將空中的一干修士和異能人士功得連連後退。
“該死……後退,立即後退。”侯軍帶領着手下退出了十數米遠,對方的機槍掃射這才停了下來。
“感覺如何,侯軍?你認爲,你們還能輕鬆的獲勝嗎?”第一組組長嘲笑的詢問道。
其實就在當初他看到了這些改造後的武器,以及這些生化戰士之後,也爲之感到震驚,不過當主席說將這支部隊交給他來領導,並且即刻起編入龍組,成爲龍組的最新力量時,他感到了肩上從未有過的重責大任。
侯軍看了看身邊的元嬰期修士,問道:“你們怎麼看?”
“放心好了,只要沈城那邊一結束,長老他們就會立刻趕過來。”顯然,這邊這位並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長老們,早已經被柳笑他們幹掉,而且幹掉長老的這些人,此時正乘坐這直武殺奔這裡。
“流光,你先會會他們。”侯軍打算先拖延一下時間,所以單挑是最合適的。
侯軍的打算第一組組長自然明白,不過也不揭破,反而欣然接受,因爲他們這邊,又何嘗不是在拖延時間。
“影子,你去會會流光,你不是一直不服這小子嗎,今天就給你個機會。”第一組組長扭過頭,對身邊藏在斗篷中的人說道。
影子點了點頭,身子一閃,化作一道黑影衝入場中。
“嘿嘿,影子,你認爲你的異能能夠戰勝作爲光的我嗎?”說話間,一道光箭流星般射向影子。
影子依然不動,光箭穿過了斗篷,但是卻並沒有見到任何的血跡,而是那斗篷緩緩的落下,堆在了地上,影子本人卻消失不見。
突然,流光身下的影子中伸出一隻黑色的影刺,急速的刺向他的下體。
“卑鄙。”流光暗罵的同時,身體化作一片光點,分散在空中,隨後在不遠處從新聚合成人身。
原本流光所在的地方,地下滲出一灘黑漆漆的如同氣體一般的東西,轉眼間涌了上來,變成一個披着斗篷的怪人。
“咻咻咻……”
流光在影子出現的一瞬間,手上出現了一張由光組成的弓箭,一支支光箭紛紛射向天空,一時間天上如同下起了光雨一般,向影子落了下去。
影子的的斗篷猛然間舒展開,如同一個巨大的傘,遮蓋在了上空,任由光箭將其擊穿。
光雨結束,斗篷早已化作了一對碎片,而影子的本體再次消失,讓流光心裡不由得一陣煩躁。
突然,流光感到身子一僵,緩緩的低下頭,看到一根影刺刺在了自己地上的影子上,就如同一根釘子,將影子釘在了地上一般。
流光身體開始轉化爲光,試圖將影刺驅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雙腳如同受到影子的感染一般,變成了漆黑的影子,並且這種漆黑還在漸漸的向上蔓延。
“我說過,光是贏不過我的,我不是黑暗,是影子。”原來影子居然是個女人,而且聲音十分的甜美,猶如天籟。
話音剛落,影子的侵襲越加快速,已經滿眼過流光的胸口,並且他的身體也如同陷在了沼澤中一般,開始緩緩的向地下沉去。
“啊……不要……”
來不及喊出“救命”兩個字,流光被拖入了地下,隨後地上涌出了身穿斗篷的影子,並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隊伍。
“沒事吧?手上沒?”第一組組長低聲的詢問道。
影子點了點頭:“受了點輕傷,沒事的。”
說完,影子拿出一盒T科技生產的膏狀的藥劑,在自己白嫩的胳臂上輕輕的塗了塗。
“該死,沒想到第一陣就輸了。你們誰上?”侯軍沒想到,流光竟然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了影子。
要知道,在龍組中,很多人一提起流光和影子,都認爲流光必然要比影子強大,可是如今卻正如影子曾經說過的那樣,影子不是黑暗。
“我去。”一名身着藍衫道袍的修士站了出來。
第一組組長回過頭:“友山,你去會會這修士。小心些,這傢伙是金丹期修士。”
友山是國家最新培養的生化戰士中實力比較強的一個,但是自從強化以來,他還從未進行過實戰,因此此時有些迫不及待。
戰場上,道士看了看友山:“哼,你就是那個超級戰士嗎?看來也不過如此,能量波動居然如此之低。”
說完,一道紅光向友山攻了過去。
友山沒有動,而是在身前立即支起了一塊冰霜盾牌。
“嘭……”
一聲悶響,冰盾的外表碎了一層,但是那紅光卻消失不見,友山一揮手收回冰盾,張口就是一道鐳射光線,
倒是之前看到過這種光線,因此十分忌憚,拂塵一擺,靈氣盾將光線擋住,同時手上掏出一張符紙,快速的疊了一個小烏龜,向地上一拋:“得令,疾。”
小烏龜迎風而漲,眨眼化作一隻一人高的巨大烏龜。
烏龜的身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冰甲,龜殼上更是無數的骨刺叢生。
只見烏龜突然將頭角縮了起來,整個龜殼立了起來,在地上轟然滾向友山。
友山看着滾動中不斷生出骨刺的龜殼,並沒有絲毫慌張,而是從身後摘下衝鋒槍,一陣瘋狂的掃射。
於此同時,友山在不遠處瞬間築起一道半人高的冰牆,一下子將烏龜的去路截斷,同時攻擊不斷的掃射,將它身上的骨刺根根打斷。
“轟……”
隨着友山掏出一顆空氣高爆手雷扔向烏龜,一聲巨響下,烏龜被炸得四分五裂,化作了一堆紙屑四散飄走。
“噗……”
修士一口鮮血噴出,隨即掏出另一張紅色的符紙,飛快的疊了一個鳥型,並且沾着嘴角的鮮血,在紙鳥的身上寫了一個“鳳”字。
“昂……”
一聲鳳鳴突起,紙鳥迎風而漲,化作一隻巨大的鳳凰,在天空中盤旋飛舞。
“咻……”
不等鳳凰攻擊,友山一道鐳射光線攻去,鳳凰伸出羽翼輕輕一掃,將其拍散,隨即俯衝而下,向友山攻去。
友山毫不畏懼,身上冰甲瞬間覆蓋,化出一根巨大的冰霜狼牙棍,如同擊打棒球一般,向鳳凰掃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友山“蹬蹬蹬”的連退三步,狼牙棒上也被震碎了不少。
然而鳳凰則更加顯得狼狽,被一棍掃除十數米遠,並且不住的哀鳴,腹部也因爲重擊而流出了一絲滾燙的鮮血。
友山得理不饒人,拿起身後的狙擊步槍,掏出一顆高爆子彈快速裝彈。
“嘭……”
一聲巨響,友山再次後退了一步。
“昂……”
鳳凰一聲悲鳴,胸口被瞬間炸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空洞,並摔倒在地,不斷撲棱這翅膀,試圖重新站起。
“咻……”
然而,友山是不會給它任何機會的,一道寒冰射線將其頭顱凍住的同時,快速上前,揮舞着一根冰棍,將其頭顱砸飛,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優美的弧線,掉落在了地上。
友山的腳步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前衝,甚至都沒有理會身後變回了無頭紙鳥的鳳凰,一棍向道士砸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冰棍砸在了地面上,大地一陣震顫,而堪堪躲過的道士則臉上一臉的冷汗,不住的流了下來。
友山身體一轉,在地上做了個托馬斯迴旋,一腳將道士絆倒,同時一隻覆蓋着冰霜的大手將其頭部抓住,狠狠的砸向地面。
“噗……”
如同西瓜一般,道士的腦漿崩裂,死於非命。
突然,侯軍身後的一名道士飛身而出,向正在往回走的友山衝去。
而這一邊,則瞬間一道雷光閃過,將其追擊的步伐阻擋,而後一名渾身閃電流動的男人站了出來:“偷襲的不錯,可惜水平低了點,讓小爺陪你玩玩。”
說話間,一隻雷光鳥從雷男的手中飛出,在空中一化二,二化四,不斷分化,最終變成鋪天蓋地的一羣雷鳥,向那修士攻了過去。
“火雨。”修士的話很簡單,但是伴隨着這話而來的,則是鋪天蓋地的火雨。
“嘶嘶……滋滋……”
能量的對撞瞬間產生了一陣陣難聽的聲波,衆人紛紛捂住耳朵,迴避這這種要人命的聲響。
然而場地中的兩人卻絲毫不在意,各出絕招的站在了一起。
雷劍對火劍,雷暴對火暴,一時間場地中轟響不斷,爆炸聲此起彼伏。
“呼呼……”
雷男精疲力盡,呼呼直喘。
“呼呼……”
修士也好不到哪去,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早已喪失。
雙方各派出一人,將自己放的人馬接了回去,安置好後繼續比試。
“侯軍,差不多了,別浪費時間。”侯軍手邊的修士有些不耐煩的提醒道。
侯軍一皺眉,但隨即釋然,陷如今己方連敗,士氣逐漸低落,若是再繼續比下去,恐怕將會對戰鬥不利,於是伸出手一揮:“全線突擊,自由作戰。”
“等得就是你這一手。”第一組組長見對方全線壓上,立即手上同樣一揮,各個作戰單位紛紛做好戰鬥準備。
“鏘鏘鏘……”
生化戰士紛紛彈出腐蝕刀,同時另一手手持*,等待着進攻。
同時,一隻只生化犬出現在衆生化戰士的身旁,沒五人一隻。
“攻擊。”第一組組長手上一會,下達了攻擊命令。
“砰砰砰……”
一陣槍響,也不管打中沒打中,生化戰士射擊不斷,同時手上的腐蝕刀揮舞着向敵人衝了過去。
“十一點鐘隱藏了一名修士意圖偷襲,迅速解決。”精神力戰士第一時間掃到了隱身的敵人,並且做出了指示。
“砰砰砰……”
同一組的生化戰士手槍連射,一聲慘叫,隱身的修士摔落在地,此命休矣。
“汪……”
生化犬跳躍間一口咬住一名正在戰鬥的修士的大腿,狠命的一扯,伴隨着慘叫聲被整個撕扯了下來。
“嗡嗡嗡……”
精神力震動突然襲擊,一名正在纏鬥不休的異能者突然身體一僵,被另一名生化戰士一刀刺入心臟,屍體摔倒在地。
戰鬥十分的慘烈,生化戰士這邊也出現了傷亡,兩名戰士被偷襲,一名精神力戰士被法術擊殺,四隻生化犬重傷。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一陣轟鳴聲響起,柳笑等人乘坐的直武,終於趕到了。
雙方人馬紛紛停手,撤退回去,望向天空。
柳笑不等直武降落,從空中直接跳了下來,在空中不斷閃現這冰蓮花,如同走樓梯一般的跑了下來。
水女化作一道清流,從空中飛了下來,老道士則給了飛刀和牛仁每人一道浮空符,緩緩的飄了下來。
“哈哈哈……你們可算是到了,就等你們了。”聽到手下報告的主席緩緩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笑着說道。
柳笑上前笑道:“讓三位首長就等了,不過請放心,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
牛仁隨即上前,將事情的經過彙報了一下,聽說柳笑這邊基本沒什麼傷亡,主席點點頭,說道:“好了,有什麼話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說不遲,現在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再說。”
“你們是什麼人?”侯軍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因爲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這些人的身上可是充滿了殺氣的。
廢話,這剛殺完人,能沒有殺氣嗎?
柳笑笑呵呵的站了出來,說道:“我就是你們想要幹掉的柳笑,你看,我這不是送上門來了?”
“呵呵,好久不見啊,侯軍。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牛仁雙手抱胸,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牛仁?柳笑?老道士還有飛刀和水女?你們……你們怎麼可能還活着?”侯軍大驚失色,他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這些人此時應該已經被長老們一個個的殺死纔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毫髮無損?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你還以爲就憑崑崙童子那幫廢物,就能夠留得住我們?呵呵,你也太看得起他們了。”老道士輕聲的笑道。
“崑崙童子?就是那個明明已經老了吧唧,但是卻裝嫩,弄了副童子皮的傢伙?”柳笑的這話實在太狠毒了點,不過倒也算是說得事實。
老道士一臉黑線:“呃……這個,其實他是練得功法的原因,叫什麼返老還童的一門功法,所以才那樣的。”
“哦,返老還童?那最終能返回孃胎裡去不?”柳笑最近發現,自己的毒舌功力是與日漸長。
“咳咳……那個,侯軍啊,聽貧道一句勸,迷途知返,還是來得及的。”老道士決定,對於柳笑的毒舌堅決無視。
侯軍苦笑了一下:“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不可能回頭的。正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的我等,也是如此。諸位,能否成功,今日就在此一搏了,進攻。”
話音剛落,天空中又飛來了三架直武,從中紛紛跳出一幫身穿黑色緊身衣皮衣(生化服)的生化戰士,一個個在空中不斷的在製造的冰塊上跳躍,同時還向侯軍所率領的軍團不住的射擊。
原本,在柳笑等人沒有來到之前,侯軍和第一組組長所率領的軍隊,就已經算得上是勢均力敵,而現在柳笑和他更加強大的生化部隊已加入戰鬥,頓時呈現了一面倒的屠殺,一個個被殺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
時間整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所有以柳笑這一方大獲全勝,侯軍方全軍覆滅,結束了這場如同鬧劇一般的叛國戰鬥。
柳笑讓手下待命,然後陪着主席等人進入了中南海。
“主席,江家和王家,您準備怎麼辦?”柳笑在主席示意之下坐了下來,輕聲的問道。
主席搖了搖頭:“江家和王家,在開國之初可是爲國做了不少的貢獻啊。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啊,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柳笑沉默了一下,說道:“主席,有利益的誘惑,就有爲了利益的墮落。是堅持人生的原則,還是選擇墮落,這是別人無法給予任何幫助的,只能憑藉着自己的意志去做出選擇。
王家和江家做出了選擇,那麼他們就要爲這種選擇付出相應的代價,否則國家如何治理,又如何能夠取信於民?”
文總理點了點頭:“小柳說的沒錯,這件事我們絕對不能猶豫,否則於國於民都是一件損失。”
郝*十分嚴肅的說道:“主席,不必猶豫,我們必須做出公正的裁決,否則國家將無立足之本。”
主席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隨即一狠心,說道:“走吧,我們一去去看看吧。”
很快,隨着一輛輛軍車,主席等人趕到了被圍困的江家大院。
“江老,實在對不住了。”看着白髮蒼蒼的江老,古主席眼含熱淚的說道。
江老似乎並不知道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拄着柺杖問道:“小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帶兵爲了我江家,難道我江家犯了什麼法不成?”
郝*上前敬了個軍禮:“江老,您的孫子江爲華,夥同王家家主王佑同,聯合崑崙山修士和修真殺手聯盟,以及龍組的第二組和四組,包圍中南海,企圖叛國奪權。”
如同一個晴天霹靂,江老呆呆的站了一會,狠狠的頓了一下柺杖,衝着身邊的保健人員喊道:“去,給我將那個小畜生給我喊來。”
很快,江爲華同王佑同一臉灰敗的走了出來:“爺爺,您喊我?”
“小畜生,很好,很好啊。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叛國,還敢圍困中南海,你很了不起啊。”老人家聲音沙啞,其中包含了無盡的憤怒。
江爲華嘆了口氣:“爺爺,成王敗寇,既然我輸了,那任憑處置就是了。”
“呵呵,很好。主席,這個孽障就交給你了,我江家沒有這樣的子孫。另外,我江家愧對國家,請主席撤掉我江家所有的在職人員,我江家永不爲政。”說完,江老如同老了十歲一般,轉過身緩緩的向屋子走去。
江爲華震驚於爺爺的決定,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跟隨着兩名戰士,緩緩的走了出去。
王佑同滿臉灰敗,什麼也沒說,同樣走了出去。
坐在車裡,主席一陣沉默,說道:“小柳,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個忙。”
柳笑好奇的問道:“主席你說吧,只要能幫得上忙,我自然不會推辭。”
主席向總理點了點頭,隨後文總理拿出一張文件,交給柳笑,說道:“據可靠消息,王佑同的大兒子王東,帶着王家的家產移居到了澳大利亞。
如果這是他們正當的收入,我們也不必在意,可是根據可靠情報分析,這些錢全部是賣國所得,其中包括了各種情報,甚至是我國正在或是已經完成的科技資料。
由於某些原因,我們並不能正面處理,所以我們想讓你幫忙處理一下這件事,不知道你怎麼想。”
柳笑想了想,隨即笑道:“嗯,總理說的哪裡話,最近我剛好要到澳大利亞旅遊一番,順道看看老鄉,也沒什麼不妥的。”
“哈哈哈……小柳你說的不錯,出門在外地,看看老鄉是個不錯的選擇啊。”郝*哈哈大笑的說道。
一切塵埃落定,江爲華和王佑同,以及一干黨羽紛紛授首,柳笑便乘坐着飛機,來到了澳大利亞。
柳笑抵達澳大利亞之後,並沒有急於尋找王東,而是下載周圍的不停的到處轉悠,似乎真的是在旅遊遊玩一般。
“我說柳老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幹嘛不直接找到王東那個王八蛋,而是現在這樣到處遊玩?”牛仁帶着墨鏡,身上穿着碎花t恤詢問道。
柳笑躺在靠椅上,喝了一口果汁,解釋道:“呵呵,你以爲我們現在去找他,就能找得到?國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的身份早就已經人盡皆知了,現在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着,這個時候去找他,根本就是徒勞無功,所以我們就到處的玩,然後尋找到機會,一舉將對方拿下。”
“機會?什麼樣的機會?”水女穿着一身漂亮的淡紫色連衣裙,躺在躺椅上問道。
柳笑聳了聳肩:“不知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慢慢的等吧!”
“不是吧?這也行?”老道士目瞪口呆。
飛刀倒是滿不在乎:“這有什麼,我倒認爲這是個難得的休息機會。”
柳笑笑了笑,用眼角掃了一眼不遠處僞裝成服務員的監視人員,說道:“你們,這麼多人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能輕易的找到王東嗎?”
牛仁用精神力掃了一下四周,最後嘆了口氣:“算了,就當是真的在休假好了,反正主席也沒說個期限。”
柳笑點點頭:“其實啊,你們根本沒理解主席他們的意思。這次是任務不錯,可是正因爲沒有期限,而且身處的實際有些微妙,所以也等同於給你們放了個假。
否則你們以爲,現在國內龍組正是忙着的時候,幹嘛還叫你們跟着過來?”
牛仁等人一想也確實如此,若是說保護柳笑,那就有點開玩笑了。
現如今柳笑的實力造就超過他們了,根本用不到他們保護,所以這樣的目的顯然正如柳笑所說,就是變相的給他們放個長假。
休息了兩天,第三天一早,一行人去了野生動物園,餵過了袋鼠和考拉,又轉過頭來去賭場小賭了一番。
隨後幾人在各地不停的進行購物和旅行,似乎壓根就沒有進行任何任務。
來到澳大利亞的第十六天,這天早起來,柳笑收拾好行裝,說道:“我們去拉斯維加斯。”
“嗯?怎麼,有王東的行蹤了?”牛仁和柳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因此第一時間感覺到了柳笑有些不同尋常。
柳笑點點頭:“這幾天我一直窺探這那些跟蹤人員的思想,昨天晚上終於在一名跟蹤人員的腦海裡找到了王東的行蹤,這傢伙到澳大利亞沒多久,就跑到拉斯維加斯去了。”
“不是吧?那我們這半個多月,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老道士一臉無奈的說道。
水女狠狠的敲了老道士一個鬧崩:“說什麼呢?該玩的玩過了,有什麼好浪費的,難道我們就不能休息幾天了?”
收拾好行李,一行人乘坐飛機,先是前往了美國紐約,隨後才轉道乘車趕往了拉斯維加斯。
“總算是到了,實在是太費事了。”飛刀一邊抱怨着,一邊將脫下來的外衣扔在了牀上。
柳笑看了看客房的環境,很滿意的說道:“環境不錯。說說吧,下面我們怎麼辦,找人這活我不太擅長,還是聽你們的好。”
牛仁點了點頭:“我們先找當地的華人勢力,看看能不能從黑道方面找到一些線索。”
路上,牛仁向柳笑介紹道:“當地最大的兩股華人勢力,一個是洪門,是一個傳統幫派。其次,便是新型的一股幫派力量,名爲華人幫。
兩個幫派如今內部都出現了一些問題,洪門由於家業太大,所以內部的爭鬥難以避免。
而華人幫由於根基不穩,所以必須依靠背後的美國政府的支持,因此洪門對其一直處於打壓狀態。
如今我們去尋找的,就是洪門現任的山主,洪倩華。
此人十一名女子,曾經歸國讀書,後返回美國主持洪門事宜,雖然身爲女兒身,但是一身功夫十分老的,而且殺伐果斷,讓人不得不說一句,巾幗不讓鬚眉啊。”
柳笑點了點頭,說道:“自古以來我華夏女子中就人才輩出,只不過一直被打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