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就像一個緣分的輪盤,縱然鳳凰都有盤涅之時,卻無法預知在你的生命裡到底能擁有幾個真心的人,天路遙遙,或許,珍惜一份情義遠遠比自己孤獨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要痛快得多!
“呵呵,剛剛忘記告訴你,我那火球術剛剛只練習了一個月,現在就讓你嘗試一下我的厲害!”兩人再次分開,鬥了個平分秋色。朱大富並不氣餒,他知道司徒少傑天生就是一個怪胎,就這樣的實力並不覺得是一件希奇的事情,內心反而升起一種心奮,終於決定把自己全部的實力都展現出來。
說話之間,朱大富身上已經出現一片赤紅色,如火焰的光圈在肥胖的身上閃動着,魔武之力居然已經貫穿全身,挑釁的凝視着司徒少傑,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司徒少傑笑意盎然,輕輕了的搖了搖頭,然後看着正洋洋得意的朱大富說道,“其實你沒看出來嗎?我的實力也沒有完全展露出來,這個你是知道的,本少爺呢,一向不怎麼喜歡張狂,不過看你這架勢好象也不是什麼水貨來的,那麼,我就和你來一場真正的較量吧!”
霸道絕學講究剛猛,而司徒少傑看似有些柔弱的身體裡蘊涵着讓人無法想象的力量,雖然在現場人的眼中看來並不算得什麼,卻能夠感覺到,在不久的將來,他也有着讓人恐怖的修爲。
一身霸道之力瀰漫在身軀之上,沒有任何光澤,卻讓司徒少傑的身影顯得有些高大,成熟的男人氣息足以讓人醉倒,衣角無風自動,當真有一派高手的風範。
兩人同持一把匕首,司徒少傑的飛魚鋒利無比,而朱大富的匕首乃的三大長老尋跡整個江湖,在一個神秘的地方找到的,匕身刻着落塵而字,字體剛勁有力卻不知道是何人制造,而且他們後來才發現,與朱大富的魔武雙修之體配合起來,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境界!
飛魚對落塵,誰勝誰敗?司徒少傑對朱大富,有是誰勝誰敗?
只見兩人同時大喝一聲,朱大富依*魔法裡面的御風術身形極快,而司徒少傑的遊鳳暢不但是一門男女雙修之法,其中有一種名字叫做‘鬼跡迷蹤步’的功法也是出奇的厲害,兩人在地面上劃過一道殘影已經一躍而起,在半空中連連交手數次,已經落下地面。
朱大富搶攻,在司徒少傑身形未到借力點的時候,落塵已經出手,在天空中劃過一道詭異的痕跡,隨即向司徒少傑的面部攻擊而去,雙手脫空之時,手掌化爲拳,已經向他下陰轟出一拳。
司徒少傑並不緊張,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當中,也或許是他誤打誤撞,飛魚從身後悄然擊出,直插落塵運行軌跡,雙手向前一推,剛好迎上朱大富的攻擊,在地面畫出一個奇怪的形狀,身體向旁邊一側,縱然是朱大富修爲通天,此時也無立足之力,眼看着就要來一個狗吃屎的經典動作,只見他的腳下產生一股巨大的能量硬生生的託着他的身體,他順勢在地上翻滾了三圈,落塵已經落與手中,有些鬱悶的看着司徒少傑,心裡卻怎麼也想不通他是怎麼破了自己的合擊!
“媽的,你這傢伙真卑鄙!”朱大富心裡想不明白,嘟嚨着嘴巴說道,活像三大長老的一副孩童模樣。
司徒少傑手裡已經握住飛魚,站在原地看着有些狼狽的朱大富,見到他居然惡人先告狀,又想笑又想痛扁他一頓,不由得說道,“誰他孃的有你那麼卑鄙,居然攻擊我的**,你不知道那是我的本錢嗎?看着你這副油不啦嘰的嘴臉,真想好好修理你一次!”
“小樣,誰怕誰啊?我淫蕩我無罪,我肥胖我有理!”朱大富雖然心裡對司徒少傑一招就破了他‘發明’的偉大合擊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嘴上卻還是要佔點便宜,不過想到剛纔那短暫的一幕,忍不住向司徒少傑問道,“你是怎麼破我的魔武合擊的?我的落塵如此厲害,就你手裡那東西,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嘛,再說了,我的合擊乃是剛猛中帶着讓人防不勝防的陰招啊?”
“落塵?恩,很好的名字,到是與飛魚有着同樣淡雅的氣質,只不過,就這匕首和人配着,怎麼感覺有種鮮花插在大便上的感覺,是不是有些糟蹋了,你不如…”看着朱大富都要吃人的臉色,司徒少傑側着臉輕輕一笑,隨即恢復正經,然後凝視着他的眸子說道,“人們都說,心靈是人類的窗戶,能夠反應他們心裡的所有想法,而你的缺點,就是眼神中不能夠掩蓋東西!”
“所以,這也是你的致命傷。無論一個人的修爲有多高,實力有多厲害,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卻難防,你在使出你的魔武合擊的時候滿臉一陣狂喜,就算你的合擊再怎麼厲害,此時已經失去了任何的意義,就算你能得手,最多也是給別人造成極低的傷害,除非別人的修爲和你相差太多。”
“反而言知,如果別人修爲高上你幾個層次,輕者重傷,重者一擊斃命,這個道理你懂了嗎?高手過招,神情就不能顯露出心中的想法,否則,再你未動手之前,已經先輸一半!”司徒少傑緩緩說道,看似漫不經心,卻在傳授着朱大富交手之間的常識,並不能說他比朱大富在修爲上強悍多少,只是當一個人經歷的生死太多,就算不會思考,出與對生命的自我保護意識,也是能明白這些道理的,而朱大富恰恰欠缺的就是和敵人戰鬥的經驗,不由得讓他心裡升起一種擔憂。
“哈哈,難怪如此!臭小子,你把秘密說給了我,就不怕我贏了你嗎?這下你慘了,我下手可不會留情的哦,你就等着輸吧!”朱大富心裡高興,本來腦袋就很聰明,此時一點即透,心裡已經開始盤算着怎麼讓司徒少傑也吃一次虧!
“勝不驕,敗不躁!知己知彼方可百戰百勝,在對手未出手之前你就應該仔細觀察對手的絲毫舉動,捕捉他的出手動機,才能夠獲得最大的信息,反饋到自己腦海裡後,就能知道怎麼給予對方對致命的打擊,你覺得呢?”司徒少傑絕對不是一個有私心的人,他只希望自己身邊的人都能安全的度過一生,而他了解朱大富,喜怒常露與色,並不適合與人搏殺,也正是他最擔心的方面。
朱大富深思了一會兒,司徒少傑和圍觀的衆人都沒有打擾他們,只是很短暫的一下,他的臉上一改凝重的表情,嘴角勾起一絲淫蕩的笑容,然後看着司徒少傑狂笑起來,突然毫無預兆的持着手中的落塵向司徒少傑兇猛的攻擊而去,咆哮着說道,“臭小子,我要打得你成落水狗!”
“儘管來吧!”司徒少傑心裡暗暗高興,爲朱大富能這麼快想通這個道理而感到高興,手中飛魚散發着寒光,身體不退反進,兩人再次戰在了一起。
“不錯啊,小小年紀,居然懂得察言觀色,而且對敵心態如此平靜,在現在驕縱的年輕人裡面還真是不多,而且一眼就能看出他修煉的時間並不長,的確是可塑之材啊!”教官由衷的讚歎道。
“有些東西,是天生的!有些東西,是必須的!”三月醉意盎然的說道,卻有理七分,在衆人心中產生一陣綺瀲,卻更加的覺得司徒少傑日後前途無可限量。
“沒想到這小子的悟性這麼高啊,他有沒有師傅?我得把這個寶搶在手裡,你們可別跟我爭啊!”二長老興奮的說道,看着司徒少傑的目光已經變成了一頭大灰狼,而司徒少傑自然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可惜後者正戰鬥得暢汗淋漓,沒有絲毫覺悟。
“操!按照資格來說,我是你們的大哥,所以這個機會是我的,你們沒有資格和我爭!”大長老也湊上了熱鬧,沒有絲毫相讓的意思。
“喂,同年、同月,你們兩人都是我大哥,雖然我不服氣爲什麼爹孃當初那麼不公平非要把我生成最小的一個,不過司徒這個臭小子我得撈在手上,你們難道不懂得愛護幼小的道理嗎?”三長老極度鬱悶的說道,剛開始收朱大富的時候,都覺得他資質不怎麼樣,都不想收他,結果幾人推三阻四之下,居然三人都做了他的師傅,無疑司徒少傑的資質明擺在眼前,搶着要做人家師傅也是應當的,自己本來想說出口的,卻沒想到這兩人比自己更賤,已經脫口說了出來。
三大長老不但名字奇怪,從大到小依次是同年、同月、同日,而且性情如小孩般難以伺候,這還不算什麼,這麼多年來,除了朱大富堅毅的決心打動了他們收爲徒弟以外,就算族長親自出面他們也沒有收過任何人爲徒弟,可想而知他們性格囂張到了什麼極點,欣然一行人更是羨慕不已,同時也爲司徒少傑感到高興,身邊有個非常出色的朋友,不但多了一份自豪,也多了一份奮鬥的目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