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這個詞還真是有些刺耳啊。
更多時候與其說在討論讓人信服的證據,倒不如說我們還是在和自己的內心做鬥爭。
看到了如此衆多的醜惡,如果還能保持希望何嘗不是一種救贖呢。
只可惜大家似乎真的有意無意產生了類似的想法,看向夏蕾的眼神充滿了歧義。
“就是啊,這女孩已經害死不少了人吧,肯定是他剋死了自己的男友,現在還想禍害其他人,大兄弟你可得長點心啊!”
那大漢鬍子一口南北交融的口音,說出的話也愈發的刺耳。
“真不是我亂說,你可千萬別也被這娘們給害死了,兄弟我看你是個人才,乾脆就別管她好了,不然等會大家肯定還是會有意見的,到時候你也爲難不是。”
迷信,什麼叫做真正的迷信其實我一直很清楚,那就是覺得從小沒有父母或是失去了自己伴侶的人會比較不詳。
或是一些窮人,做生意工作不順就被認定是衰神附體一樣。
其實說白了還是人心在作祟,我當然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上帝和神靈的存在,但我更願意相信很多人口頭上說不信任何鬼神,卻喜歡將這種歪理邪說凝聚出的不詳論強加到別人頭上。
說什麼寡婦門前是非多,真是好笑啊,喪偶的女性之所以身份地位特殊,還不是很大一部分世俗眼光造成的?
過去我不管,可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內心便產生了強烈的憎惡與排斥感,看到這些人虛僞且滿目蒼夷的面孔,我恨不得將他們臉上的面具全部撕爛。
好讓所有人都看清楚,當某些失去了自己慣用的僞裝手段之後,暴露出來的姿態究竟有多麼醜惡和讓人作嘔。
“誰告訴你我感覺爲難了?”
面子,哼,這種東西我其實也挺看重的,但現在我完全不打算給你留了鬍子,原本還覺得你能夠好自爲之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起碼死了自己的老大之後應該老實一點。
我也不是完全歧視小偷這個行業,但有些存在的確就是不合理,好歹一些黑幫的人還是要比你們有技術含量的。
明明是偷偷摸摸的行當居然還表現的如此正大光明,真以爲大家都是瞎子麼?
呃,那傢伙的表情明顯變得生硬,還算是懂得隱藏自己眼中的殺機,只是隨後的表現還是有些隱藏不下內心的動機了。
“沒有就沒有吧,真是的,本來時間就浪費了這麼多,我可是爲大家考慮啊!我做事情可不會只想到自己的。”
諾,這人還真是針對想很強啊,口頭上雖然說自己很寬容,但其實還是每句話都在含沙射影,生怕人忘記了我剛纔耽誤了不少時間這個事實。
只可惜你的算盤雖然不錯,但和你掛掉的老大相比,你這一點手段還是太嫩了。
“我就是自私,怎麼了?有問題麼,在場的各位難道就沒有私心嗎?”
我巡視一圈,目光肯定沒有小哥那麼霸道,但我看到不少人都開始心虛了,有些無法面對我的眼神。
“而且,有一件事你們似乎搞錯了。”
時間快速流逝,雖然現在發言的我幾乎是繼續盯着壓力進行的,但有的細節被我挖掘出來進行整合後,得到的就是十分讓人滿意的計算結果了。
雕蟲小技,居然也誤導了這麼多人。
“噢,你難道你也發現了麼,呵呵。”
小哥倒是很悠哉,現在機長身份模糊之後他得到的支持也不是那麼多了。
只是我該說人的本性就是犯賤麼,居然還是有人願意相信他分析的身份有參考價值,這就像是明明知道一個人身上存在巨大疑點和敏感點的同時,還會寄託一些莫須有的希望在對方身上。
你們怎麼不想想,如果他不是機長的話,哪怕是好身份說出這種話誤導性也極高了,但諷刺的是其實很多人局我們就是稀裡糊塗的進行遊戲的。
甚至一些所謂的高手,也僅僅依靠一些直覺判斷慢慢撥開真相,想要完全做到縱觀全局一點細節都不放過,還真的是有些巨大難度了。
“當然,我可不會忘記自己的立場和該做的事,只是怕有些人明明頂着重要身份的頭銜還是會做出一些冒險的舉動,我考慮的始終是大家的共同利益,至於私心不私心的我可不會多管。”
很顯然,我這樣一個純粹充滿了矛盾的身份其實還是很有隱藏價值的,大部分人依舊沒法挖掘到我真正的動機,哪怕是小哥心在也拿我比較沒辦法吧。
真是抱歉了,其實在你選擇冷眼旁觀的紅寺湖,其實就將一些機會和主動權完全丟給了我呢,呵呵。
“不過有的事我還是得說清楚,關於剛纔有人說我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沒錯我的確是有私心想要弄死熊宇飛,我想要保護好夏蕾不想眼睜睜看着她消失,難道這就有錯麼?”
我倒不是真的想要煽情,還是爲了達到某些目的開始進行催淚,現在我的態度原本就十分直觀,熊宇飛身爲我們嚎哭方內部的毒瘤,誰特麼不想弄死他呢?
至於夏蕾,身爲前任肯定有很多地方讓我不願意去回憶,複合這件事也的確會讓我很沒面子而且不好說出口,但我這麼說肯定就證明自己還沒有完全忘記。
我不是一個擅長隱藏真正感情的人,之所以一段時間還能夠和其他人玩狼人殺或是殺人遊戲如此的投入甚至是天賦爆發,完全因爲我很清楚自己和他們一點感情都沒有。
所以其實我也不算是完全說的真話,與其說是考慮大家的利益,不如說我現在就是冒險,冒着被發現暴露的危險主動和他們綁定在一起了。
這麼做多危險仔細想想就明白了,只是風險往往也帶着巨大的回報,我得到的就可能是很多人內心的默認態度了。
只要聲望值上來了,那麼現在真正的機長如果不是小哥,我起碼好幾個回合都還是安全的。
“錯,的確是沒有錯,可惜現在我們不是依靠對錯來生存的,小子,多大的人了還沒有學會成熟啊,現在你要保護自己的姘頭或者想報仇都沒關係,可別耽誤大家活下去的機會。”
這句話倒是有些暴露他的潛在想法了,虎子總是想強調我帶來了多麼惡劣的影響,卻不想想自己站在這裡就是一種烏煙瘴氣的傳播了,誰會真的願意接受你的發言呢。
畢竟到現在,你都沒有完全放棄偷偷摸摸的習慣,一個人要是手上不乾淨的話有時候比嘴賤還要讓人無法忍受了。
“耽誤?呵呵……真是可笑啊,也不想想這一輪的風波是我造成的麼,第一次投票時候我帶來的影響可是很小吧,爲什麼不想下是誰貢獻出了比較多的票數呢?”
社團,如果還存在的話始終就是一個毒瘤,我可不是表面探討一下那麼簡單,其實我是真的想要針對他們,甚至是除掉比較有威脅的三兄弟的。
可是心在想做到不太容易,既然如此乾脆就從一些比較小的地方下手,一步步讓他們體會到絕望的滋味。
別說我不留情面,現在曾一文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死去之後直接就是發瘋了,他的判斷行爲都完全脫離了過去的自己。
這樣的一個對象,我又爲什麼還要保持理性和友好呢,他之前的所謂合作都只是糖衣炮彈而已,因爲我就是那種比較直觀的人,自私是自私,但我還是不會否定一些東西。
至於嚎哭者的身份,讓我撒謊幾乎是一種默認的舉動,誰也不能他嗎的說這樣就無恥,就不對,也不想下你們乘客方就真的坦白了麼?
有些事,真不知是細思極恐那麼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