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這樣而已,高婆婆,我覺得現在你可能還要告訴我們一些情況了,不然真相可能會一直無法解開,因爲我已經發現了一些額外的線索,如果你暫時不想要承認也沒事就是了,我會一點點找到真相的。”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二病比較嚴重,做這件事的到時候居然產生了一種希望世界和平的念頭,也許聽上去有些可笑,但大部分時候還能做到這樣拔刀相助的,很多時候其實也就是我這樣的愣頭青了。
“還是沒太聽懂你的意思啊,這邊的腳印還是很多的,保護之前留下的腳印倒是有,只是看起來也沒什麼線索可言啊,換成你還能看出什麼花來不長?”
這時候我的一舉一動顯然都讓身邊的人不太滿意,也可以理解,多少因爲我推翻了很多人的理論吧,算是一種極大的衝擊,而且一上來就不走尋常路,能接受才見鬼了。
只是在我看來,人命大於天,在場其他人的面子還是其他關係也好,在死者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只要是經過,就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當然我的理論還是建立在一些基礎之上,比如這個人的心理活動,你說要是怎樣的人,才需要一步一走,而且踩踏的時候,還帶有一點點七星步伐的精髓?”
這時候我果然開始討論的話題,只是大家提到了很多答案,但我覺得不只是道士那麼簡單,雖然他們也的確有這種專業習慣,只是在我看來,擁有一種能力,但用不用是關鍵。
我開始模仿那種心理過程,然後同時對局勢本身分析,這時候岸邊本身的土壤也是一種條件所在,雖然我走動了幾下差點自己美摔倒,但同時高婆婆那邊也面色不太好看了。
果然,她還沒老糊塗呢,知道我肯定是看出一些關鍵線索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我的思考方向,我認定那個胖子肯定不是淹死的,而是通過一種離奇的方式死亡的。
而這個方式,本身肯定還惠和高婆婆有不小的關係,當然現在她已經不太沉得住氣了,漸漸走向了一種極端,光是看着閉嘴不說話的模樣,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心裡面盤算什麼。
這我理解,畢竟我推斷出來那個人應該是湘西人士,而且不僅是如此,甚至還斷定應該是趕屍人,只是說這種職業本身其實已經接近沒落了,或是說客死他鄉的人,沒有那麼多,也可能存在了其他方式去處理。
當然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有存在的道理,很多時候看起來一個職業消亡了,但其實還是會誕生更多的類似行業,作爲一種替補,甚至是某種意義上扮演的輔助角色。
“就是這樣,其實你不說也很容易猜到,剛纔大家是笑話我,但是笑話完之後呢,你們只知道嘲笑別人,卻不懂得動腦子,所以你們一輩子也只能當這種背後說人閒話的貨色,做人還是要有一點智商比較好,但別用在算計人上。”
我說的或許有些過分吧,但其實也算是自己的一種真情流露,要知道多少人就是因爲閒言碎語,甚至是忍不住去自殺了,現代的語言暴力,真的比很多人想象中還要可怕的多,也許在你不經意的瞬間,就深深傷害了身邊的一些人。
張口就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現在我雖然是一身的罪過,但不影響我本身的想法,現在我甚至能坦蕩的面對很多東西了,但有趣的是,在場的很多人,其實都算是很虧心的,甚至說了一會都不敢看的我的眼睛了。
這就是效率,當我拿出一些乾貨之後,哎,就算是便衣那邊都只能相信我這種思路了,畢竟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要是跟着他們的思路走,只會直接又走進誤區。
過去是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其實什麼事也看對應的情況,只是我現在判斷的,就是這個趕屍人,其實是很厲害的,雖然還不知道是男還是女,但多半應該是男子,只是這個人的身材應該不算高大,最多就是一米七的樣子。
甚至還要矮小一點,不過藝高人大膽,本身這樣一種外在條件根本不算是什麼,我擔心的其實還是那種恐怖的能力吧,對方居然還能夠在這種水邊的泥土中,保持突然的移動和停頓,甚至還能做到不滑倒。
你知道是一種怎樣的概念麼,就算是體域能力到達一種極限的我,下盤都不敢說完全那麼穩定,所以這些人簡直就是接近一種喪心病狂的程度了,這種強大是有目共睹的。
同時對於動機,這件事之上很多人都帶又不同看法,我倒是覺得很單純,這件事未必就一定要和什麼感情還是其他方面扯上關係,說白了還是一個利益,這個人肯定是改變天象的那個人了,但同時也可能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在我的判斷中,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人,可能就藏在人羣中,甚至是這些婆婆之中的一個,當然可能性很小,更多還是其他的老住戶了,畢竟很多人可能中途離開過,有的人去過類似的地方,但未必就是真兇。
但我可以肯定,這個人肯定還是去過湘西一帶的,所以找出來纔是關鍵,這個人應該就是間接影響死亡的真兇。
“說吧,您老現在要是有一點信息趁早交代,我們也好交代是不是,你看看這事情鬧的人,雞犬不寧的,誰都開心不了啊!”
這時候便衣們臉上何嘗不是寫了一個大大的苦字,真的是其中憂愁誰知曉啊。
我的思路也很確定,就是用趕屍人的手段,驅趕這個死者,然後和水鬼進行了衝突,但是本身還有黃符的痕跡,所以肯定是另外的一個人做到,那個人很可能就在附近,只是具體位置無法確定。
嗯,其實這時候大家都很頭疼,畢竟是一件事和太多的宗教人士扯上關係,而我同時也意識到雖然高婆婆算是收斂了我身上的一些蠱,但本身不肯罷休,而且最要命的是,她開口的時候就給我下了宣告。
“你身上的毒,現在已經很難解了,你要是想不開殺了我這個老婆子也沒關係,不過我沒幾天活頭了,倒是你,挺可惜的就這樣沒了,小夥子要是你下輩子還能投胎做人,還是記清楚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得罪不起吧。”
這時候高婆婆倒是一副滾刀肉的模樣,而同時因爲對方說出的一些事,終究是沒有理論根據,就算是我背後的傷痕,其實便衣們看,貌似也沒有什麼特別誇張的地方,甚至都看不到那一股黑氣。
我倒是可以看到,甚至我現在,看到其他人,都無意識的感覺他們臉上呈現出一種很明顯的氣場,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大師了?
當然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重點是我知道高婆婆沒騙我,所以其實現在我去不去黑子那邊,反而不是重點了,自己的小命也同樣重要,何況白狼現在既然沒出現,要麼證明他的監控不那麼嚴密,要麼就是暫時還不準備對我做什麼。
我倒是傾向於第二種可能,畢竟自己始終沒逃出對方的手掌心,只是現在我遇見了這一系列的事件,本身還是想要發揮一點餘熱的。
天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暴露身份,既然如,不然早一點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起碼就算是自己突然跑去自首,也會覺得毫不後悔了。
“沒關係,現在就算是怎麼發泄也毫無意義,不如早一點尋找到真相,我也不想要這兄弟客死他鄉,都說落葉歸根,雖然你們可能會覺得這些事不是自己做的,肯定還是要高婆婆自己遭報應比較好,但是想清楚了,這也是一條人命。”
我指着這邊的土地說道,事實上的確是死在土市的,他們當然有很多借口可以找,但在我看來也是毫無意義的,不如做一些能讓死者安心的事情,這纔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枉費來人間走一趟。
“苦了你了,孩子,不過最近村裡面來了一個大師,當然他不太願意幫人就是了,隨便都不搭話,就是喜歡吃俺們這的饅頭,輕易也說不上什麼話,但是一開口,都是挺準的。”
這時候因爲知道了我的一些遭遇,或許是同情心理導致,大家的態度無形改變了很多,我倒是不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一個煽情的舉動吧,只是如果說我自己還能夠在最後的時間做點什麼,起碼暫時還沒後悔就好,我還有任性的資本。
老漢說最近來了一個學佛的人,當然身份比較複雜,準確說也算是一個散修,而且對道家也有一定研究,而且算是一個不修邊幅的,特別是生活細節上,比較缺乏一些常識,這種人,其實一開始也算是當做騙子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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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時間長了,雖然這人看起來不靠譜,但一些類似的事,這人還是多少管過一些,只是脾氣很怪,很多時候也看對方的態度,不然那就算是給錢也不幫忙,這算是他的一點點原則。
當然這也讓我比較驚訝,其實現在我們需要的就是這種對象吧,脾氣古怪一點沒關係,畢竟真正的世外高人,在世俗看來肯定就是格格不入的,但既然有人說是一聲大師,那肯定是有其道理了。
“嗯,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急,我們還是繼續找找其他的思路吧,現在重點是誰下手的,其實我也知道你的難處,婆婆,你肯定是通過一些方式感覺到的吧,也未必認識那個人,我知道,你雖然是很多時候只看重錢,但估計也沒怎麼害過人。”
這時候根據一種很理論的方式,我依靠資料開始給眼前的老太太看相,當然這更像是一種很生僻的方式,也就是通過震斷人面上的一些端倪,從其中推算,要是能看出一些門路來,其實也幾乎不純粹因爲長相了。
“哼,算老老婆子我頭上來了?你知道我心裡有數的,別拍馬屁了,你要的答案其實自己也清楚,我要是能幫的,心裡不情願也就做了,只是不舒服你們朝三暮四的,今天說你老人家本事大,明天看到來了個外人,又說人家本事大,而且不收錢。”
高婆婆一開口,那真是濃厚的怨氣,我這才明白她爲什麼很多地方一定要出工不出力了,但其實也不算是一個徹底的惡人,只是說很多時候完全看面子了,真心的過去她甚至用壟斷來形容都不爲過,雖然我也覺得這種帶着行善性質的事,用壟斷說真不合適。
只是情況如此,而且的確這人還是有一些本事的,只是那個大師來了之後,也就是寄宿再老漢家的那個人,無形中就改變了很多事,而我也才知道,原來他們找我,其實是因爲我看起來還真是個門外漢,但又像是又半桶水。
就像是很多人要辦一件事,很喜歡找那種實習的一樣,甚至和人家說,這算是給你練手的機會,要是還提前就太貪心了,這種心理其實反而就是貪,人不滿足,肯定就會動歪心思,所以這羣人,其實還是自己作的。
“怪不得,這事情大家也肯定有問題了,有的人的確把錢財看的很重,其實他賺得多,也未必留得住,有的人不太看重,你可以尊敬他,但不能一定要求每個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