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現在心態,所以我很想知道他現在的想法。
就算是他不想提,也不行,我想知道,必須得問問,我這個人就是好奇心重!正好周圍沒有其它人,我可以和他私下聊聊。
“唉!”
我用手挫了挫潤東哥的後腰,見他氣乎乎的回頭後,我也不理他那套事兒,繼續笑着問道:“嘻嘻,問你點事兒,說說唄,恩來爲什麼給你下跪呀?”
“廢話,他要給我下跪,我怎麼知道?你問他去好了!”
潤東哥揮揮袖子很是不耐煩的說,說完氣憤的又扭過頭去,還是不想提這事兒。
敷衍我!沒想到他會這麼打發我!這可不行,我不能這麼放棄,想了想我伸出手,又捅了捅他的後腰,對於這個一根筋的傢伙我必須得換種方式問他才行:
“你現在很了不起嘛,還學會欺負人了!爲什麼要欺負人家恩來?還要讓人跪下,你是不是太霸道點兒了?”
“你打住!你得把事情說清楚,我可從沒讓他跪,我只是跟他說事情,講道理,至於下跪,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還生氣他跪我那!這種事兒傳出去多難聽呀!”
潤東哥還在爲自己辨解着。
是的,在我看來,他就是在爲自己辨解。
說來說去,我覺得潤東哥還沒說出心裡話,這傢伙四十多歲的人了,不再像以前那麼直率了,不坦白了,想套出點兒他的話來,現在並不容易,既然他總是繞着關鍵問題說,不仿我就直接捅破他,如果我能觸到他的痛處,我相信這傢伙還是會跳腳的。
他就這脾氣,我很清楚!
“切!你心裡乍想的我還不知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讓我說出來吧,哼!你和恩來之間的這種相爭,無非就是權力之爭,爲了權力,你只是想讓自己主席位子坐得更穩些罷了!恩來也很有能力,你不想讓他得勢!對不對?”
我撇着嘴,很是不屑的質問道,然後我依舊用眼睛餘光密切的注視着潤東哥的舉動,相信我的這句話,應該會說到他的痛處。
這種事情,很少有人敢這麼直白的說,我今天就要讓他面對這個問題,俺們村兒人,都是這脾氣。
此刻的潤東哥鐵青着臉,卻不說話。
“不說話?那就是讓我說中了!果然是你是爲了權力,嘿嘿,果然如此!”
就我對他的瞭解,這應該是說中了他的要害,纔會讓他如此難堪。
不過我還是希望潤東哥能給我回應,因爲我想知道他要擁有權力,是爲了什麼?
是的,權力這東西只能算是一種手段,大多數人要權力的最終目的,還要用權力來達成個人的一些想法。
有人得到了權力是爲了滿足個人金山銀山的私慾,也有人要權力是爲了能得到佳麗三千,有些人是用權力爲了個人的榮譽,青史留名,也有人是爲了做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當然也有權力控制慾的變態,僅僅是爲了權力,而去佔有權力,但我相信潤東哥不是那樣的變態,他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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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潤東哥是爲了什麼,而想掌控着巨大權力。
靜靜的看着潤東哥,我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就算是爲了權力又怎麼樣?”
潤東哥終於說話了,鐵青着臉,隨後他凝重的繼續憤然說道:“我承認恩來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他是個搞關係的好手,他這樣的人很能鋪設關係網,可如果讓他在共好黨的團隊內建立起關係網,那會毀了這個集體,界石蔣就例子,界石蔣政府就是例子,所以我絕不能讓關係網在共好黨的團隊人蔓延開來,我必須要壓制他們的這種關係網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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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強詞奪理,你不是也用少奇做副主席,你和少奇是老鄉,這不算是關係網?”
“對於我們黨內可能危害黨內安全的勢力,我也只是用這辦法來控制住局勢!”
“你這未免太危言聳聽了罷!況且人家恩來只是和周圍人關係處的好,是人家有這能力,我看你就是嫉妒了!”
是的,我認爲潤東哥就是嫉妒,潤東哥的短板是和周圍人相處的關係不好,這是我的認爲,他較少與周圍人聊天打屁,也不擅長這些,所以我相信他是怕被別人聯合起來把他搞下臺,所以纔打壓羣衆基礎最好的恩來。
“恩來的能力我是羨慕,但我絕不是嫉妒!”
潤東哥繼續鏗鏗的說道,隨後他繼續解釋道:“而且我認爲,關係網只是解決表面問題,無法解決深層次的問題,甚至是會埋沒深層次的問題,會危害深層次問題,我絕不能讓擅於解決表面問題的人,佔有領導位置,那會害了整個共好黨團隊!”
“什,什麼意思?”
皺着眉頭,我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搞關係是表面,什麼深層次問題?我沒大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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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想了想,我好象有些明白了潤東哥的意思。
當然,我也知道這附合潤東哥這個學究型的性格。
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就是喜歡研究社會深層次的問題,而不想停留在表面來敷衍問題,而現在已經是到了真正做事情的時候,看來他依舊在用自己的原則來分析問題。
鐵青着臉,潤東哥繼續給我解釋道:
“我認爲現在盛華境內的共好黨,並不缺少人際關係,現在我們這個團隊最需要的是,能把這個團隊引導到正確方向上的人,而像恩來那樣原則性不強,目標性不強的人,他很容易迷失方向,輕易就會隨大流,輕易就會妥協,所以我決不能讓他來掌控共好黨這個團隊的方向。”
這一刻,潤東哥顯得自信而又霸道。
“你的意思是說,恩來在遇到原則問題和人際關係問題相沖突的時候,他會在原則問題上妥協,是這樣嗎?這就是你說的,他爲了表面上的和氣,會犧牲深層次的原則,是這樣嗎?”
我進一步的問道。
“是的,他總是喜歡把表面工作,做得一團和氣,有時,不惜犧牲原則!”
潤東哥十分堅定的說。
聽到這話,想了想,我好象有些明白了潤東哥的意思。
其實潤東哥的確是個事業心和責任心很重的人,他要那麼大的權力,他現在也沒有錦衣玉食,他也沒有佳麗三千,只有一個老婆,同時他還在強調着人人平等,那麼我最容易推斷出來的結果就是,他掌控權力的目的,還是想要親手打造出他的那個理想化的美好國度。
他是爲了他的那個理想!
而且聽到他這些話,我對他的想法已經有些判斷,但我依然不想屈服於他的霸道,按說潤東哥實現理想化的國度,他也不一定非要打壓恩來嘛,而且恩來那人的能力也很強,這同樣是共好黨的事情,爲什麼他就確定,只有他自己能行?
爲什麼他就確定,恩來的方式就不行?
恩來也入黨好長時間了,也是共好黨的元老!恩來那種暫時妥協,把問題用平和方式解決的辦法,就一定不如潤東哥的方式嗎?我不服!
“你這是在狡辯!你又沒有讓恩來做領導的位子,你怎麼就知道恩來就一定會把隊伍帶偏方向呢?”
我再次問着潤東哥。
我不是一定要爲恩來說話,是我覺得潤東哥現在有些太武斷了,他只認爲自己行,別人又沒試,他怎麼就知道別人一定不行,我倒是要問問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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