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石蔣經過苦苦守候終於把握住了這次機會,他的人生就要出現一個折點。
如果我不是從沒想過在軍中發展的話,我都要嫉妒界石蔣的,這人把握機會的能力是很強的。
不過我這個從山溝溝裡走出來的孩子知道,界石蔣的本事我學不來,我沒有他那麼機靈,把握不住那些稍縱即逝的機會,我和潤東哥應該都屬於是一類人,不但不機靈,遇到真正原則上的事情,我們還會死倔死倔的,頑固到底的那一種。
我相信,潤東哥那個一根筋更是沒有界石蔣這樣變通的能力,就算是潤東哥很敬佩逸仙孫,也沒用,相信只要潤東哥與逸仙孫真正的待在一起不超過兩天,我相信潤東哥一定就能和逸仙孫吵起來,他決不會像界石蔣那樣做到對逸仙孫絕對的甚至是獻媚般的順從。
每個人的能力不同,成長的方式也會各不相同。
當然,我心裡很清楚,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同,對自己身邊人的要求也會不同。
潤東哥和我差不多是一類人,潤東哥追求的是個‘理’,而我追求的是‘道’,武道,而界石蔣卻不管是誰的‘道理’,只要是能讓他升上去,他就可以去服從別人,同時隱藏起自己的觀點。
如果從創建團隊來說,這可以說是兩種方式。
我不知道哪個方式更對,我也不知道哪個方式更好,反正我喜歡自己可以直接表露自己的追求和觀點,當然我希望自己身邊的人也可以自由的表露自己,我當然不想和一羣隱藏自己觀點的人活在一起。
至於有些人喜歡收縮自己的意識和觀念,願意生活在別人陰影下,然後試着理解別人的意識和觀念,這也是一種生活方式,這樣的人同樣是團隊的基石,我承認這也是一種本事,那是生活方式不同,我認爲這沒有誰對誰錯之分。
當然如果能把這兩者結合起來會更好,但那需要強大的協調能力和控制能力。
其實我從心還是認爲,每個團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各有各的好處,關鍵還是要看如何去經營。
不過,我對團隊經營這些事情本身就不感興趣,所以我也就不再想這些事兒,我只是看看別人如何去經營團隊就好了。
過了兩天,逸仙孫見廣盛州的局勢依然難以逆轉,叛軍完全控制住了那裡,他終於決定離開廣盛州。
目的地很好選,界石蔣和譚炎開都住在上盛海,那裡又有租借地,對於身份敏感的逸仙孫來說會更安全,所以我們終於體會到了魔法戰艦在海上的飛速疾行,一天後,我們就回到了上盛海。
將逸仙孫在上盛海的住所安頓好後,界石蔣依然堅持陪護其左右,譚炎開也不好走,現在是非常時期,他們需要研究同明黨的下一步工作。
而我這個新黨員就不必再陪他們,我們終於回到自己的家中。
“我要好好泡個澡,我要躺在軟牀上,我再也不想睡戰艦了。”
幾個小美女一到家裡後,全部東倒西歪的躺在沙發上,形成了一道慵懶的美景,她們大聲的如同宣泄般的嚷着。
軍艦上渡過的將近一個月時間,對於不能逛街,不能購物,不能洗泡泡浴的她們來說,簡直就像似地獄,她們在戰艦上表現的還算得體,但回家之後,小美女們就盡情的抱怨和嬌嚷起來。
“好,我馬上給你們準備洗澡水。”
張姨倒是很嬌慣那幾個小美女,笑着應了一聲,然後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封信,道:“少爺,這是您的信,十天前就收到了,不過那時你們都去了廣盛州。”
“謝謝張姨!”
接過信一看,不出預料果然是潤東哥的信,他是最常給我寫信的人,忙打開信看了起來。
這封信寫的很簡單,內容是潤東哥又要來上盛海這裡開會,這是他們共好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他依然是做爲香南省的負責人來參會。
看來我們又可以見面了。
我對他們開會不感興趣,不過潤東哥來上盛海這裡,我應該去接站的。
看了看信上他寫的開會時間,居然就是今天。
靠!這麼不巧,現在已經是今天的下午!
這就是說,我已經錯過了去碼頭上接潤東哥的時間,這讓我稍感遺憾,想了想也沒什麼,我和潤東哥的關係這麼熟,就算有一次不去接站,他也不會挑我什麼,而且我相信他開完了會後一定會來找我的,他知道我住在這裡,到時我再和他聊聊也不遲。
想到這裡,我伸個懶腰正準備上樓,我也要洗個澡。
“當、當、當。”
突然,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唰!在沙發上東倒西歪的三個小美女速度坐端正,拿出大家閨秀的淑女範兒,儘管心不甘情不願,但在外人面前她們還會表現出淑女應有的風度和儀態。
見她們坐好後,我笑笑這纔去開門,打開門一看來人,我愣了。
“潤東哥,你不是要開會嗎?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是的,門前站的正是滿頭大汗的潤東哥,看他的樣子就像似從香南省一口氣跑到這裡來的一樣,氣喘吁吁的滿臉焦急之色。
“見鬼了,我找不到開會的地點了。”
潤東哥懊惱的說道,然後他也不和我客氣,直接推開我就進了屋。
“喲!譚雅、夢柔你們都在呀!”
“我們是從廣盛州剛回來,剛進家門,潤東哥你來得真巧。”
“噢,我說凌鋒這小子怎麼沒去碼頭接我那。”
“潤東哥你喝茶。”
“不用客氣,休息下我還得出去。”
譚雅她們和潤東哥客氣了會兒,最終她們還是把客廳讓給了我和潤東哥。
看着潤東哥急得滿腦門子官司的模樣兒,我覺得十分好笑,以前只知道潤東哥大條,不拘小節,沒想到這次居然找不到這麼重要會議的開會地點,這實在是說不過去。
在我的理解裡,上次潤東哥是與何衡一起來這裡,何衡心細,估計有何衡照應他還會好些,這次他自己來,居然會出現這麼出糗的事情,錯過了全國代表大會!全國代表大會呀!
相信經過這次的事兒後,他就不會那麼大條了。
“嘻嘻,沒事兒,你就當來上盛海陪我聊天來了。”我滿臉壞笑,十分愉悅的說道。
“狗屁!”
潤東哥當然不爽我幸災樂禍的表情,他也不可我閒扯,立刻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張紙條,問我道:“你看看,上盛海的日不落帝國租借地內你更熟悉,這個地址我去了,找了好幾遍,那裡根本就不是我們開會的地點,是不是有兩個同樣的地址,我去錯了地方。”
“噢?”
我頓時驚愕的坐了過去,很是奇怪,剛纔我以爲潤東哥是大條,忘掉了開會地點,可現在看來不是他忘了,他手中有地址,看來是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