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蓮仙草?”
這個答案讓我很是意外,更是不解,我對草藥的事情瞭解得不多,於是擡頭問向鐵甲道:“他們爲九蓮仙草而來,爲什麼要派家族長老來?那些採藥點的採藥人,不是比那些長老更能找到草藥?而且他們爲什麼要帶着儲靈護腕進山裡來?”
守義似乎明白了鐵甲的意思,他忙問道:
“鐵甲叔的意思難道是,他們明尊家族是來採集藥根的?”
重重的點點頭,鐵甲又攥了攥拳,臉上憤恨之色更濃:“我猜明尊家族派出這樣的陣容,又帶上那樣的寶物,十有八九是爲採集九蓮仙草的藥根而來。”
此刻守義的臉上也露出了憤恨之色,但見我臉上依然露出有不解的神情,守義嘆了一口氣後,爲我詳細的解釋道:
“現在各大家族的很多草藥都可以通過自己家族的苗圃,自己種植,而這些苗圃中的草藥最開始都是通過從森林中的草藥移植到苗圃中的,苗圃中的草藥採集起來會更方便,產量也大。”
聽到這句話,想了想,我心中的疑惑反倒更濃,忙問:
“既然草藥可以移植,那致和家族在採集到九蓮仙草時,爲什麼不把那九蓮仙草給直接移植到咱們自己家苗圃裡種植?那樣咱們得到的就不是幾株九蓮仙草那麼簡單了,有可能得到一個莊園的九蓮仙草,到那時‘續仙丹’不是可以天天賣,那就賺大發了。”
搖搖頭,守義隨後繼續解釋道:
“草藥移值不是那樣簡單的,有些草藥是不方便移植的,有一些珍貴稀有的草藥,它們對環境、土壤及各方面生長情況要求都極爲苛刻,這些草藥如果移植,有可能會直接死掉。”
說到這裡,守義的眉頭鎖緊,面容有些惆悵,隨後繼續講了下去說:
“如果某些草藥數量多,我們還可以嘗試着挖些草藥的根系回去試驗培養,但這樣培養的結果,草藥死亡率會很高,至於一些十分珍貴的草藥,我們基本不會去嘗試,因爲挖了根,這樣一試,就可能會讓這草藥直接絕種。”
終於明白,我點點頭,原來致和家族沒有挖九蓮仙草的根,是擔心這草藥會絕種。
“但是,採藥人在採摘草藥時,就不會把九蓮仙草給挖死嗎?”
我這個門外漢依然在問着自己的不解。
“對於一些珍貴的草藥,採藥人在採摘時都會十分小心,而且採藥人都會採集術,在每次採摘時都儘可能不破壞其所有根系,這樣草藥還留有活根,如果周圍的環境適宜,以後它還有機會再生長出來。”
守義給我解釋道。
現在我有些明白了,明尊家族人爲什麼要帶儲靈護腕,儲靈護腕可以儲存有生命的物體,草藥也是有生命的,所以明尊家族就用儲靈護腕來裝他們所說的藥根,既然致和家族已經知道了九蓮仙草的位置,明尊家族如果想將其佔有,就只能連根挖走。
至於這草藥能不能活,他們已經不用去關心,能活下來更好,那就大賺特賺,如果不能活下來,他們也不希望自己的對手致和家族用這草藥再去發財,這等於是斷了對手的財路,至於這世界還能不能有下一株九蓮仙草,他們是不會考慮這些的。
這的確是很讓人痛恨的行爲,難怪鐵甲那麼氣憤,做爲在採藥行業經營多年的人來說,恐怕對這樣的行爲會更加不恥,這等於是斷了整個採藥業的未來。
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很新鮮,也有更多的好奇,想了想,我又跳出一個疑問,忙又問道:
“那明尊家族採集的藥根,一定是致和家族之前採的那株草藥的藥根嘍,他們是怎麼知道那地方的?”
“幾個採藥家族的採藥人之間都會有些聯繫的,估計是他們從某人的口中知道了大概的方位,再加上九蓮仙草的生長環境極爲特殊,極爲苛刻,有那樣環境的地方不多,他們先尋找那樣的環境,然後再找藥根就會容易很多。”
這個問題鐵甲幫着回答道,他對這更懂一些。
“他們如果真的把九蓮仙草的藥根採走了,你們決定怎麼辦?”
我又問道。
守義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只是憑良心辦事,雖然行業內有行規,但他們不講公德,我們沒有證據,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想想也是,這森林又不是某一家的,有些人不管草藥是否絕種,他就是濫採,別人也拿他沒辦法,只是這樣的人看着讓人氣憤。
我倒是想收拾那一家人,因爲他們搶了我兩個蛇頭,這在我看來更加可惡!
但,那幾個老傢伙合在一起實力的確太強,我又是與守義他們在一起,如果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就是兩個家族間的對抗,事情會很麻煩,我們更不可能告官,在森林中發生的事兒,沒有人證明是他們搶我們東西,所以這事兒……,想了想,也只能就此作罷。
不過想到明尊家族剛纔凶神惡煞般追我的樣子,我心裡還是隱隱有些不安,我們不去找別人麻煩,可不代表別人搶了東西就會覺得滿足,畢竟還有一個巨長的蛇身在我這裡。
想了想,於是我扭頭立刻對守義建議道:
“既然明尊家族是來幹這種下流勾當的,而且剛纔他們還想劫我們的蛇身,我們最好儘快離開這裡,否則真不知道這幾個傢伙會不會打我們的主意。”
我倒是不怕那幾個鳥人,但與守義他們在一起,多少還有些不便與別人交惡。
鐵甲聽到這話立刻焦急起來:
“是呀!我們得到了金角獄蟒的蛇身,而且蛇身上面還有蛇膽,這蛇身的價值不比兩個蛇頭的價值低,一定會被那些傢伙惦記的,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點點頭,守義也能感覺得出其中利害,懷璧其罪的道理大家都懂,而且,兩個家族的關係本來就不好,在森林裡出了事情,沒有人知道真實情況,甚至說是被魔獸吃了也有人信,所以他立刻起來收拾東西。
我也起身,打點行裝,準備趕路。
回頭正想叫兩條小狼上路,扭頭看到,兩條小狼正在啃着骨頭,吃得正香,它們把一些細小的骨頭都咬得咯咯的響,連骨頭都吃了,那明顯是鮮肉,而不是守義儲物護腕中帶的乾肉。
“它們吃的是什麼肉,剛打到的魔獸嗎?”我問道。
守義笑了笑,此刻頗有些得意的說:“這就是剛纔我們去吸引花幻狸時,有幾隻花幻狸衝到了我們身邊,於是我將它們宰了,順便將它們的屍體收進儲物戒指中,這樣團團和胖胖就可以吃鮮肉了。”
“噢!…嗯?花幻狸?”
聽到這個名字後我頓時一驚,忙問道:“花幻狸分泌毒氣的腺囊取出來了嗎?那腺囊是不能給小狼吃的。”
“什麼?還要取腺囊?我沒有取呀!”
守義聽到這話頓時驚慌了,忙竄到小狼身邊看到,花幻狸的肉已經被兩隻小狼吃得精光,他再看向兩隻小狼,胖胖沒什麼事,但團團的身子明顯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像似喝醉酒一樣,守義頓時急了,手足無措的忙問我道:“腺囊已經被它們吃了,好象是被團團吃了,它不會有事吧,它們不會被毒死吧?”
還不等我解釋,鐵甲忙上前給守義解釋道:
“毒死倒是不會,花幻狸的毒氣只有麻醉作用,不過團團吃掉了腺囊,今天恐怕走不了路了,它被麻醉,恐怕到了明天早晨才能繼續走路,唉呀,這下恐怕要麻煩,明尊家族的人很可能會過來的。”
搖搖頭,我苦惱了,怎麼會遇上這事兒,這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喲!嚇死我了,沒事就好。”
守義聽到團團只是被麻醉,他反倒長出了一口氣,兩隻小狼他一直當親兒子樣的看待,他可不希望兩隻小狼出事,見此他立刻爽郎的說道:“沒事的,我們現在趕路,由我來扛着團團走吧。”
看來只能這樣。
鐵甲倒是想來幫忙扛團團,但胖胖看到鐵甲要來扛團團,它就會對鐵甲吡牙,怒吼,不讓鐵甲碰團團,魔獸在護着同伴,除了主人,別人都不能碰,不得已,看來扛這大傢伙的任務只能是由我和守義來代勞,這傢伙足有一匹馬大,又剛吃完東西,死沉死沉的!
剛放下大蛇頭,現在又扛起只大肥狼,這次進森林就是勞碌的命,真是悲催!
不過現在情況緊急,不得不盡快趕路。
只扛了一會,守義這位少爺累得舌頭就伸了出來,呼呼的喘氣,這團團現在看得出來是真肥呀!本來身體就比一匹馬都高大,再加上圓滾粗壯的身子,它的身體比那個大蛇頭都重出一倍,這讓我們隊伍前進了速度慢了很多,更是累得我和守義滿身大汗,走到半夜,才走出四五里路。
這根本不是辦法。
“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明尊家族真的有意想找我們麻煩,我以這樣的速度走是躲不掉的,大不了和他們拼了就是。”
守義伸着舌頭,擦了把臉上的汗水,無奈而又憤恨的說道,說完他叉開雙腿直接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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