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對政治不感興趣,也不想費腦筋去想這些事情。
聽到我說共好黨黨員在黃普軍校中佔了將近半數教官時,潤東哥對此當然很驕傲,他昂然道:
“你放心,我們這次不僅僅要讓同明黨人看到我們共好黨人的能量不小,還會讓他們看到我們學員的素質很高。”
“怎麼說”
我奇怪的繼續問道,不知潤東哥的自信來源於哪裡
“等黃普軍校開始上課時你就知道了。”潤東哥得意的一笑,這個直腸子居然還給我打了個啞迷。
“切還跟我保密。”
我翻了潤東哥一個白眼,他那個直腸子,看他的樣子我也猜得出來,他那麼爭強好勝的性格,恐怕會把這次軍校培訓也當成了一次比賽,他一定是想要爭個高下,從而證明自己,同時也是在證明共好黨。
其實這次的黃普軍校培訓的意義還是蠻特殊的,這是在盛華境內第一次進行這種,完全是針對實戰的軍事培訓,而且還會帶來羅斯帝國最先進的軍事及魔法理念,培訓出來的人才也將是最有實戰意義的一批軍官,更是掌握最先進戰術的一批軍官。
這批軍官培訓出來,甚至有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盛華未來的局勢。
其實我可以感受得出來,正因爲大家都看出了這個軍校的特殊意義,這也會讓這次軍校培訓,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變得暗流涌動起來。
與潤東哥他們聚了這一次後算是辭行,然後我與家人告別,坐船直下廣盛州。
兩日後我與譚炎開到達了廣盛州,到了這裡,結果譚炎開又拉着我去當面感謝了逸仙孫,感謝非常大總統給了我這次做黃普軍校教官的機會。
譚炎開很會做官,這些我是不懂的,以我這個人的性子,就直接去黃普報道了。
逸仙孫大總統對我的到來很是滿意,又勉勵了我幾句,叮囑我抓緊時間修煉等,態度很是親切。
我也是倍感欣慰,沒想到逸仙孫還記得我,還能叫出我的名字。
但在談話中我感覺得出,逸仙孫的身體狀況好象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說話的聲音都不如以前那般洪亮,應該是上次被魔法火球炮炸的傷情並沒有完全恢復,他頭上的白髮又多了幾絲,估計他整日操勞也沒時間去調息傷勢,這讓人對他的身體狀態很是憂心。
譚炎開當然會提醒大總統多注意身體,但現在正是同明黨的關鍵時期,第二次從羅斯帝國要來了軍事援助,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休息,逸仙孫也不得不整日操勞軍中事情。
聊了會兒,我辭別了逸仙孫和譚炎開,畢竟現在他們的事情我介入不進去。
離開省督府,然後我一個人獨自坐車去往黃普軍校。
黃普只是個小村子,這裡是在廣盛州的市郊,村中地方開闊,所以學校選在這裡是方便於操練軍隊。
經過了幾戶小農家,車子在一片新建的營房處停了下來,可以看出,這裡的營房全部是新建的,四五排兩層的小樓,看起來很簡明也相對簡陋,門前修了一個簡易的門廊,上面用渾厚的字體寫了四個大字黃普軍校。
那四個字明顯是譚炎開寫的,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這個軍校的意義相信對同明黨以後發展會有着極其特殊的作用,就是譚炎開也來潑墨贊助,同明黨高層對這個學校都寄以厚望。
但與衆人的殷切期盼相比,看到眼前這幾個簡易甚至是有些簡陋的小樓時,我卻有着大跌眼鏡的感覺。
太簡單了,這小樓的簡陋程度甚至讓我有寒酸之感。
但想想盛華的現狀,這種情況我也可以理解。
估計這次也就是因爲羅斯帝國出錢,纔會重新蓋出營舍進行培訓,如果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培訓,我想同明黨應該會隨便找個營房就開始訓練的,現在盛華到處在打仗,大家有錢都用去打仗了,誰還會把錢砸進這種短期看不到效益的事情中來。
有新校舍就算不錯了,現在的盛華境內依舊是軍閥混戰的局面。
不管這些,我來這裡就是爲學習魔法咒語而來,纔不理會這環境漂不漂亮。
門前已經有站崗士兵,看到我出示的教官證,他們立刻放行。
儘管極不情願,但譚炎開反覆叮囑我,到了這裡的第一件事還是要去和界石蔣打個招呼,無論是從我的工作關係還是譚炎開與界石蔣的私人交情角度講,這一步都是要做的。
嘆了口氣,最終我還是先向校長辦公室方向走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既然來工作,就不能太任性,這是譚炎開一再叮囑我的。
校長室的牌子已經掛出,就在遠處的教務樓上,在二樓,到了那裡我拾階而上。
剛走到校長室門外,這時我居然能聽到校長室裡傳出很是噪雜的喧譁聲,又聽了聽,應該是有很多人在校長室裡面聊天,很是熱鬧。
“這樣好,裡面人多最好,這樣免得我和界石蔣單獨見面,大家顯得尷尬。”
想到這裡,我立刻上去敲門。
“請進”
隨後辦公室內傳出來的是一個洪亮而悠揚的聲音,從那聲音就可以聽出來,這人很自信,這正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人,只是,我還可以聽得出來,界石蔣已經晉級大斗師了,真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突破了。
難怪這傢伙喊這麼大聲,這在告訴別人,他已經是大斗師的修爲了吧
不過,我在心裡還是撇了撇嘴,當年我九星斗者時,他就說快成大斗師了,結果現在我已經是四星斗師,他才晉升大斗師,沒什麼了不起的,昂着頭,我坦然而從容的推開了屋門。
當我進來後,屋子已經靜了下來。
開門我看到,屋內此刻坐了七八個人,光頭帥哥坐在最裡面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多日不見,他的光頭更顯鋥亮,人也顯得容光煥發,一身威武而幹練的將軍服襯托得他整個人英姿傲然,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氣質都不一樣了。
房間內還有三張會客的沙發上,共坐着七個人,顯然他們是在這裡聊天。
大家應該都是第一天剛到這裡,所以衆人是到這裡來熟絡一番,認識一下,畢竟大家馬上要成爲同事,還是要相互溝通下感情,這也正常。
不過我與同明黨中衆人交往很少,在座的衆人我只認識界石蔣一個人。
“蔣校長,凌鋒前來報道。”
我微微一笑說道,沒有行軍禮,這顯得不是很正規,但我說話的態度很親切,就像老朋友相遇,而且我叫他蔣校長,這種簡單的僅僅是職務上的稱呼,反倒少了些下級對上級報告的意味。
“噢凌鋒,哈哈,快到裡面坐。”
界石蔣並沒有因爲我這並不正式的報道方式而生氣,反倒是主動站起來,迎了出來,是的,他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譚炎開的面子,現在譚炎開在同明黨內,比界石蔣的份量足,他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需要表現出什麼樣的態度。
在坐的其它七人見到界石蔣如此親熱的舉動,居然走出來迎接,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大家都是精明人,他們也全部站了起來,只不過有個人站得很緩,那架子顯然比界石蔣還大,這些人都應該是見過世面的,見界石蔣這個大校長迎了出來,自然知道來人並不簡單。
“我給各位介紹下,這位是凌鋒老弟,他是譚省督的女婿,修爲成長的可怕,不到25歲已經是三星斗師。”
界石蔣立刻把我隆重的介紹出來,顯然他看過我的資料了,不過應該是去年登記的那份資料。
旁邊七人開始聽到我是譚炎開的女婿這個稱謂時,露出的是果然如此的表情,還有人帶着些不屑之色,但隨之聽到我不到25歲就已經是三星斗師時,全部露出了震驚的模樣。
我這個修爲情況絕對是驚世駭俗的。
就算是一個天才修煉者,25歲修煉到一星斗師已經讓人羨慕,修煉到三星斗師這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而我實際已經是四星斗師快接近五星了。
如果說之前周圍人認爲,這人是借了譚炎開的光,可能只是個有背景的紈絝子弟的話,那麼在聽到眼前這年輕人已經是三星斗師的實力時,他們想的是,譚炎開真會選女婿,譚炎開是因爲看到這人優秀才招了這人爲女婿的,而不是借了譚炎開的光。
其實我個性並不喜歡張揚,但即然出現在這裡,我知道無論是我的背景還是實力,哪一方面都足以吸引別人的注意,既然總會吸引人,那就耀得他們眼盲好了,這會讓自己省去不少麻煩,其實我是個不善於應付官場上這些拍馬奉承禮俗的人。
既然不會給別人拍馬,那就讓他們來拍我好了。
我對另外七人點頭淡淡微笑,很是親和的大家子弟模樣,我不能太居傲,更不能囂張,而且我也想認識下在座的其它人,相信這些人能走進校長辦公室並與界石蔣聊得這麼歡,身份和能力都不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