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潤東哥那急切的樣子,我心中有股怪怪的味道,潤東哥不是已經被排除在了軍事委員會之外了嗎?他還在說着軍事上的事情,會讓對方几人很反感的!
是的,誰知道對方會不會以爲潤東哥是在倚老賣老,在指手劃腳!
而且對面那幾人看起來還都是領導模樣。。更多最新章節訪問:ww.。..
待到潤東哥說完後,院中的那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有一個穿着整齊軍服,甚至大夏天的他還戴着軍帽的年青人站出一步,說道:
“我們這是羅維埃思想指導出來的隊伍,就應該堅信,羅維埃陣法的作用,而你說的那是打游擊,是機會主義,這不是取勝的常法,我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用羅維埃魔法陣,一定可以讓敵人有來無回!”
院中其它的幾人在不停的點頭,那幾個人看起來都很年輕,估計他們只有二三十歲的樣子。
此刻院中的那些人我基本都不認識,就連祝德和彭得華也都不在這裡,那些人裡我只認識恩來一個人。
“我當然相信羅維埃魔法陣的功效,但那也要掌握運用的時機,如果不講方法,只與敵人對打消耗戰,我們的人哪能耗過對方五六十萬人?”
潤東哥就是個叫真兒的人,他當然不能同意對方的話,他立刻又大聲反駁道。
戴軍帽的長官聽到這話立刻臉‘色’變得鐵青,這一刻他像似已經有些不耐煩,然後他立刻站了起來,揹着手,把臉轉向其它人,鄭重的說道:
“現在我們要開軍事會議,請非軍事委員會的成員迴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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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聽到這話,潤東哥氣得立刻啞然,這顯然是在說他,他已經不再是軍事委員會的成員。
這時周圍的那些人聽到要開會,於是都返身向裡面的屋子走去,衆人顯然並不想考慮這個已經被停了職人的意見。
衆人中,只有恩來在起身要進屋時,轉身對潤東哥微微笑了下然後勸說道:“潤東,你先休息下,你的意見我們會考慮的。”
說完恩來也進了屋。
恩來這人以前和我在黃普軍校中有過‘交’往,這人很靈通,很明事兒,應該說這人對人情世故是非常明白的,所有人的意見都能照顧到,這樣的人應該說很圓融,這個特點與譚炎開很類似。
當然,這樣人的‘性’格也很容易妥協,就像界石蔣經常可以主導譚炎開去做些他不願做的事情一樣。
所以我對恩來這樣的人很瞭解,對他的印象也算是不錯,這樣的人好相處。
其實我認爲,沒有哪種‘性’格是絕對好的,這要看在什麼情況下。
潤東哥倔強的‘性’格,看上去很傷人,但他對自己理想如此的堅持,就是源於他的倔強,這能說不好嗎?
而像恩來那樣的人,他可以接受各種意見,可以理解各種人的想法,但,這也會讓他在一定程度上缺少了自己的想法,所以這樣的人有時在原則問題上就會妥協。
所以每個人的‘性’格都是有好有壞,不能用好壞來評分‘性’格的,只有用對了地方纔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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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人此刻都進了屋子,這裡已經變得空落落,只剩下一個人。
潤東哥孤零零的站在那裡!
見沒人理睬自己,氣得他只得憤憤的轉身,當他轉過身時正好看到我在哨兵的陪同下走了過來,不過這顯然讓他更加尷尬,被人曬在這裡的一幕讓別人看到,相信會讓他心裡並不舒服。
哨兵見此,立刻知趣的走開了。
現在這裡只剩下了我和潤東哥兩個人,我們之間已經無需忌諱什麼,於是我笑着無所謂的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胳膊與他一起向後院走去。
“你不是說你休病假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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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這個人閒不住。”潤東哥無奈的低了低頭,然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儘管我知道潤東哥這個人願意‘操’心,而且他總是願意盡他的匹夫之責,但我依然禁不住的想埋怨他:
“他們已經把你清除出軍事委員會了,你還給他們支招兒,他們又不聽,那有什麼用?”
其實在我看來,如果是一個稍稍有點兒自‘私’心裡的人,處在潤東哥現在這種狀況下,心裡多少都會有些埋怨。
如果是我,他們把我清除出了軍事委員會,我恨不得他們打敗仗我纔開心。
那樣才能證明潤東哥之前三次反圍剿的價值,那樣別人纔會考慮重新啓用自己。
否則,他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一沒錢,二沒權,他自己還不願串人情,不願拉幫結派的在內部搞黨爭,那樣,他根本就沒有再回到領導職位上的機會,反正我是不贊同他這麼無‘私’的,這人太理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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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直腸子就是閒不住,偏偏要展現他的無‘私’,當然,也可以說是,潤東哥不希望自己開創的這塊根據地被敵人奪去,所以就算他處在現在這個被冷落的境地,他依然在爲別人積極的出謀劃策。
潤東哥這個人的‘性’子就是如此。
記得上學時,學校給他記大過處分,其實一般受處分的人都會變得,乖乖的不聲不語,裝也要裝上一陣子,等着學校來給自己解除處分,而潤東哥不是,他就是要給校長出謀劃策,提意見,證明自己有能力,證明自己的正確‘性’,希望用這樣的方式來解除自己的處分。
說好聽的,這叫主動積極!
但這種做法在對方眼中看來,很多時候就是不知深淺,有些人甚至會說他看不懂時務。
現在看來,潤東哥依舊在堅持着他自己的這種理想化的個‘性’,他堅信,正確的總會有人聽。
尤其是現在,眼下根據地有可能被敵人攻佔的情況下,這對於共好黨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潤東哥已經不在乎深淺,他是明知對方不喜歡,也要表達自己的意見。
他永遠把做正確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而不會,把正確的做事,放在第一位。
他不在乎別人的態度,他只要正確的結果。
說不好聽的話,就是認死理兒!
並且,從潤東哥的個‘性’上來說,他這個人一直堅持倡導的就是無‘私’,所以他自己也會按照自己意識去做,在他那如教科般的意識裡,他依然認爲,只要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自己站在理上,別人還是會聽自己的。
“我說的意見,總還是有些用的,上次他們殲滅了一個旅,就是採取了我的建議。”
潤東哥似乎沒有聽出我剛纔那是埋怨的口‘吻’,他只把我的話當是個問題,他從容的給我做了回答。
對此,我是拿這個人沒辦法的,他又來都是認他的死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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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不想再和他聊這些問題,傷腦筋,於是我和他隨意的聊起了其它問題:
“對了,剛纔與你爭論的人,就是你們的新領導嗎?”
“嗯!”
“看起來很年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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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不是錯,錯在他沒有實踐,沒有經歷過戰鬥,就妄下結論!”
“不要這麼說,你這麼說你們的領導,你就沒出頭之日了!”
“我何止說,我已經寫出來文章,發表了,標題就叫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反對照抄照搬!”
“你…”
我無語了,看來他根本不在乎能否再回到領導崗位,他還是要先是保證自己的‘理’對了才行,這就是頭叫真兒的倔牛,沒人能攔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