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靈丹?是幹嘛的?”我說着,將遊可依往上擡了擡,一不小心,額,我不是故意的,她應該不知道吧,不過臀部還真有彈性。
“人有靈丹,獸有了異能自然也有獸丹,只是,除了在龍域我見過會異能的動物,俗世中,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外國人沒有後天修煉的書籍,就開始打藥品的主意,不過,聽那個老外說,這黑芒在這裡活了三十年,那就說明,他們的這種會異能的獸,很罕見,或許就這麼一個,或許有幾個,反正不多。”藍澤一邊說着,一邊用各種工具挖着黑芒腦袋裡的污物。
還好哥們平時我還練過,吃過不少野生動物,不然,就這麼一下,非暈過去不行。
“這靈丹怎麼用?不會直接吃了吧?”我問道。
“能不暴遣天物嗎?這可是靈師級別的,就是不知道是低級還是中級,要是高級的話,黑芒散發的就不是黑色的光,應該是普藍色的光,接近黑。”藍澤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算了,反正我也不懂,你看着整吧。”
我說完走向了絡腮老外的監牢,看了看坐在牆角的老頭,頭髮耷拉着,血跡已經染紅了衣服,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
賓館,艾美爾醒了,可依卻昏迷了。
簡單的跟衆女說了一下我們遇到的情況。
“可依姐不會有危險吧?”舒雅問道。
“沒什麼,我感覺到師姐的靈力波動,等她醒的時候,自己療傷慢慢就會痊癒的,只是最近一個月無法動用靈力攻擊了。”藍澤說道。
“沒有危險就好,對了藍澤,那個靈丹怎麼用?”我問道。
藍澤從在實驗基地,問軍隊要來的盒子,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內丹,晶瑩剔透,甚是好看,道:“這得等我師姐醒了,然後藉助一下高等的藥材,將靈丹烤化,我們分別服用,不然一個人服用這麼大一顆,會受不了的。”
“普通的火不行嗎?”我問道。
“當然不行,師姐現在靈丹的實力是玄火,勉強可以烤化這靈丹。”藍澤說着將靈丹放進了盒子裡,道:“彭昊哥,這個放在你包裡保管吧,我去療傷了。”
“恩,好。”我說着接過了盒子,藍澤走後,我道:“艾美爾什麼時候醒的?”
“醒了一個多小時了。”陳婉月說道。
我點了點頭,伸出手,艾美爾自然的靠在了我的懷裡,我摸了摸艾美爾金黃色的頭髮。
шшш▪ тTk дn▪ co
“讓你擔心了。”艾美爾輕輕的說道。
“你沒事就好了,感覺身體怎麼樣?”我問道。
“沒什麼大礙,好像比之前的感覺好很多。”艾美爾說道。
“是靈力增強了嗎?怎麼剛纔沒見藍澤說?等藍澤療傷之後給你看看。”我說着,見艾美爾點頭,繼續道:“我們以後的路會越來越艱難,僅僅這一次,可依就受傷了,我還真不知道,京市的總實驗基地,會有什麼在等着我們。”
“彭昊哥,別太擔心了,現在我跟艾美爾都有異能了,要不,你讓習悅姐,小璐姐,婉月姐都弄出異能吧。”舒雅說完,習悅跟李小璐別過了頭,陳婉月道:“不行,我不要。”
此時我的心情也很低落,一點開玩笑,打趣的心思都沒有,道:“別想那麼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今天我召喚成功了,還是那個黑旋風,聽他的意思,我思考了一下,就是召喚成功,他出來的話,會把我積攢的信仰之力用的差不多,可是我目前只會這麼一句召喚語,也不知道那個黑旋風,到底是什麼實力。”
“這麼耗費啊。”舒雅驚訝着。
我點了點頭,繼續道:“路上我仔細想了下,從上次的召喚狗之後,我殺的惡人,應該攢不了多少,讓我感覺信仰來的快的是,在火車上,因爲我差點讓列車出事,可是又因爲我,列車安穩的抵達京都,變相的說,我救下了一個列車的人,現在想想,那個老頭來問我要錢,說我欠他錢,一億三千萬,跟生命比起來,微不足道,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我召喚成功了,那個老頭不也說嗎,不給他錢,會對我很有影響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七級浮屠只是一個比喻,救人原本就是功德無量的事情。”
“這麼說,那個老頭真的是個世外高人?”李小璐分析道。
“可是她爲什麼不正大光明的去打喪屍呢?”舒雅接道。
我搖了搖頭道:“別想這麼多了,有些事情,時機到了自然也就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都睡覺吧。”
回到一個房間,脫了外套,隨手掛在椅子上,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到了牀上,一件件難以捉摸的事情,困擾着我,一重重壓力頂在我的肩膀。
我的傷體內的傷已經沒什麼感覺了,玉墜傳入的暖流,也早已停止,讓我頭疼的是,現在遊可依不能使用異能,艾美爾,舒雅,威力不行,貿然進入京市,我的信仰之力也用了完,強行進入京市,去尋找總實驗基地,有可能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想不通,就不在去想,我閉着眼睛,好好享受着,此刻的安逸,我不知道,在以後的日子裡,我還能有多長時間,能這樣躺着,什麼都不管,什麼也不問。
在舒適的睡着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下,神級太敏銳也不好,震動就被弄醒了,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打開短信舒雅:“老公,你還好嗎?看着你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們好心疼。”
“別擔心我,快點睡覺吧,養足精神,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我回着。
三分鐘後,敲門的聲音響了,站起身,走到門前,打開門看到竟然是陳婉月,竟然還抱着被子,我道:“陳總,都一點了,還沒睡覺啊?”
“我也想睡,你的寶貝兒們不放心你,派我來當間諜。”陳婉月說着走了進來,我撇撇嘴關上了門,道:“你不會也想讓我抱着你睡吧,這裡可就一張牀。”
“哦,真鬧心,你沒看到我把被子抱過來了嗎?”陳婉月說着,把被子鋪好道:“如果你沒什麼想說的,我睡了,明天告訴你的寶貝兒們,你睡的很好。”
陳婉月說着,理了理頭髮,將頭髮簡單的紮了起來,鑽進了被窩,我聳了聳肩:“你可是我的上司,有想過會有今天嗎?其實你完全可以遠走高飛的,雖然你的公司沒了,但是你應該有不少存款,你應該去一個沒有喪屍波及到的地方。”
我說着也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陳婉月看着我道:“你不知道脣亡齒寒的道理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保鏢。”
“可是你已經欠了我一個半月的薪水了。”我撇嘴說道。
陷入寂靜,良久,我跟陳婉月同時將胳膊枕在腦後,隨後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說道:“你也有這個習慣?”
隨後,不約而同的笑了。
我看着天花板,道:“陳總,問你個事啊?”
“恩,除了關於同性戀的問題,其他的都可以。”
“那還是睡覺吧。”
片刻,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道:“你不會對她們有興趣吧?讓我想想,恩,習悅,對習悅應該是你的目標,是不是?”
“你可以去死了。”
“話說回來,難道你真不打算結婚了?如果我沒記錯,你已經三十二了吧?”我問道。
“三十二怎麼了,大齡剩女嗎?如果我不說,誰能看出我三十二。”
“這倒是實話,也就是二十三四的性感女郎,你說你這麼一個性感女郎,躺在我牀上,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典故。”
“什麼?”
“有一個女的呢,爲了考驗他的男朋友對她是否真心,就在牀的中間劃了一天三八線,說:你要越過這個線對我圖謀不軌,你就是禽獸。果然男方一表真心,愣是沒有越過,抱都沒抱女方一下,於是乎,男方成了禽獸不如,你說,我是當禽獸好呢?還是?”我說完壞笑着看着陳婉月。
陳婉月直勾勾的道:“你是不是早就想了?”
“那你豈不是羊入虎口。”
陳婉月冷笑了一下,沒有搭理我,正在這時,我眉頭一皺,窗外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陳婉月看了看我:“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我點了點頭,掀開被子走到窗外,順着聲音的來源向下望去,看到窗戶外,兩個黑影不斷的抖動着,聲音很是急促,陳婉月也走了過來,向下看去道:“什麼東西?”
我撇嘴一笑,突然腦海中閃過了一句話:“夜無聲,只想尋歡打泡,人無蹤,兩隻野狗幹活。”
不得不說,我的思維太敏捷了。
陳婉月白了我一眼,把我的手從她的肩膀拿了下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部隊的電話,接聽後。
“彭隊長,出大事了,就在剛剛我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讓我們立刻疏散羣衆,在往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