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說話,可真辟邪。”我說着聽着聲音的來源,迴盪在山洞中,根本分別不出聲音的來源在哪。
“昊,咱走吧,聽這聲音,老頭一樣,一定很厲害,咱們還是別打擾人家了。”感覺着陳婉月的手有些顫抖。
“哈哈哈哈,你們小兩口,竟然能活着進這個洞口,也算跟老夫有緣,進來吧,讓老夫看看你們……”一道蒼勁的聲音,迴盪在山洞中。
我聽着渾厚的聲音,這人到底是誰呢?爲什麼會在山洞之中。
好奇心害死貓,但是來都來了,不進去,實在遺憾,我看了看陳婉月,遞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道:“別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看着陳婉月點了點頭,慢慢的向通道的盡頭走去,在一排夜明珠的照耀下,來到一個石門。
“轟……”石門應聲旋轉。
嚇了我一跳,皺了皺眉,來到石門處,看了看,這裡怎麼會有機關,如果不是機關,石門怎麼會自己旋轉,相互看了眼,從石門的一邊走了進去。
裡面也是一個空曠的洞,洞內有數顆夜明珠照明。
“恩?這個女娃娃竟然是異能者?”
聽着蒼勁的聲音,急忙看了過去,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竟然,坐着一個人,此人一頭蓬亂的頭髮,在夜明珠的亮光下,透着紅色,就連絡腮鬍都是紅色的,衣服雜亂不堪,如同乞丐一樣。
此人盤腿坐着,仔細一看,四肢竟然被手臂粗的鐵鏈,捆綁着,在他的不遠處的牆上,掛着一柄刀,正在夜明珠的下面,刀長約一米,刀背寬厚,上面雕刻着精細的花紋,仔細看去,如同火焰一般,刀刃透亮,冒着寒光,實乃一把寶刀。
“你怎麼知道我是異能者?我怎麼感覺不到你身上的靈力呢?你怎麼被鎖在山洞裡啊?你不吃飯不會死嗎?”陳婉月一口氣問了四個問題。
“哈哈哈哈,死?如果能死,五年前,我就已經死了……”這人說着擡起頭來,撥開自己的頭髮,伴隨着鎖鏈的響聲,眉毛也是紅色。
這人怎麼能張成這樣子?毛髮竟然是紅的?難道跟可依一樣是火系異能者?可依只不過是把頭髮染成了紅色,這老頭,總不會很時尚的去染髮吧,顯然不可能。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陳婉月再次強調着。
老者雖然被鎖鏈鎖着,稍微有點黑,但是看上去並不憔悴:“你們從哪來啊?怎麼會落在外面的平臺上?”紅髮老者不答反問。
“我們被山上的綠毛怪物襲擊,跑到這來,誰曾想又遇到了野狼。一時沒反應過來,跌落了懸崖,前輩,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被鎖在這裡?”我疑惑的問道。
對於眼前這人,不知道身份,還是問清楚好。
“綠毛怪物?你們爲什麼會來這裡,這裡可是山脈之中,你們別害怕,五年了,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他以外的人,陪老夫解解悶,說不定,我一高興,收你當徒弟呢。”
我聽完樂了:“大爺,你別逗我了,你都泥菩薩過江了,還收我當徒弟,我可不想剛拜完師,就得戴孝。”
“哈哈哈……”老頭忽然大笑一聲,一瞬間的功夫,我還沒回過神,老頭瞬間來到我的面前,不知道怎麼,一個力道將我跟陳婉月分開,瞬間老頭又回到原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聲迴盪在洞中,我被老頭高高舉着,差點把我嚇尿:“哎,老頭,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們陪你解悶,你不能卸磨殺帥哥啊,你要把我嚇尿,吃虧的可是你。”
“昊……”
陳婉月說着就要過來,我急忙道:“別過來,這個老頭,太過古怪,咱們打不過他。”
“哈哈哈哈……”老頭一邊笑着,我的身體不停的在隨着他的雙手來回換着方向,我的頭,已經在四個方向都呆過了,老頭的手,從我的頭部,各個地方,一直摸到我的腳。
“我曰,你是猴子派來玩我的吧?”
一邊被老頭當玩具一樣玩着,心裡一陣翻騰,哀求道:“老頭啊,咱們一定是……誤會,殺人……不過頭……點地,您這是何必……呢……”
幾分鐘後,老頭終於將我放下,我蹲在地上,差點吐了,一陣反胃,乾咳了幾聲,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額……”
陳婉月急忙來到我身前,拍着我的後背道:“沒事吧?”
“你神經病啊。”陳婉月忍不住罵了老頭一下。
我嚇的一愣道:“哎,我媳婦罵你,你衝我來……”
我正說着,看到老頭一臉呆滯,仔細看看,眼裡竟然還泛着淚光,我看着老頭,站了起來,拉着陳婉月慢慢的退着,道:“急急如律令,撤……”
轉身就要跑。
“碰……”石門突然關閉了,我回過身看着老頭,一副喜極而泣的樣子。
“我說,大哥,不是,前輩,我真不是斷背山,你要喜歡男的,我跟您找去還不行?”我鬱悶的說着,心裡已經後悔到姥姥家了,“小子,過來。”老頭恢復了神情,淡而有勁的說道。
我心裡一陣不爽,道:“特麼的,老虎不發貓你當我病危啊……在逼我,立刻召喚黑旋風,砍死你個王八犢子。”
陳婉月晃着我的胳膊,我道:“怎麼了,怕他咋滴。”
“昊,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
“是啊,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就是跟這老頭說的,真把我當軟柿子了。”我憤怒的說道。
“額……”陳婉月迴應了一下,不在說話。
隨後再次看着紅髮老頭,道:“麻利兒把石門弄開,老子要出去,不跟你來點硬的,你是真不知道,東北第一刀是誰。”
“小子,這小爆脾氣,哈哈,合老子胃口,老子決定收你當徒弟了,你沒有反抗的權利,如果你不拜我爲師,不出一年,你就會死。”
“哎呦我曰,嚇唬誰呢?昊哥,我西山挖過煤,東山見過鬼,穿着褲衩兒打喪屍,你嚇唬我?省省吧,走了媳婦。”我說着牽着陳婉月的手邊走。
“腳掌心,偏左上角一寸,按一下試試什麼感覺,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走了。”老頭一副自信的模樣,露出一絲邪邪的笑容,好像在說:小子,不信我的,小命休矣。
我看了陳婉月一眼,道:“要不試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昊,你身體一直沒問題啊?”
“我也知道,可是,這老頭看起來有點門道,俗話說的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雖然這老頭有些怪異,要不咱還是試試吧,生命誠可貴啊。”我說着脫下鞋子,按照老頭說的,腳掌心偏左上,一寸處。
按了按,沒什麼感覺啊,隨後一愣道:“嘿,老頭,你玩我呢?”
“別急別急。”
我剛想穿鞋,突然感覺腦袋一疼,皺了皺眉頭,再次按了一下,幾秒後,腦袋又是一疼。
這回我不得不信了,看着老頭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應該感到慶幸,在你離死不遠的時候,遇到了我,你的身體中毒了,但是我不知道什麼原因,你體內的毒被封在腳上的‘俠溪’穴位的下面,這個穴位,可以令下肢麻痹,毒暫時對你沒什麼危害,但是,毒衝破了你的穴位後,就糟糕了。”
我聽着老頭說着,心裡一糾,道:“中毒?什麼毒?”
“這種毒我沒見過,你身上應該有不爲人知的寶貝吧,不然毒被可能被壓在俠溪穴處。”老頭說着,又露出一副自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