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口令絕對是重整河山,真是太謝謝你了,你簡直就是我的貴人!”徐凱文十分激動的從大樹上跳下,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潛入方式,他要扒下那個狙擊手的衣服,然後用他們的僞裝塗料塗在自己的臉上掩蓋自己的真實面容,混入營地後進入那個“禽獸”的帳篷挾持對方並救出自己的妻子。
譚小雅得意的撇了撇嘴,她已經想好了如何回答徐凱文的疑問,若是他問她是怎樣知道口令的,她就告訴他,她和這裡的幾個士兵是相好,反正譚小雅對這個有婦之夫沒有興趣,而對方也壓根沒把她當成是良家婦女……
救妻心切的徐凱文沒有發出疑問,而是着急的乾脆把譚小雅扛在了肩上向剛剛被他打昏的那兩個狙擊手的位置跑去,看出了方向的譚小雅着急的思考着如何能夠勸阻徐凱文回去,但還沒等她想出理由,一路奔跑的徐凱文便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你把他們殺了?爲什麼?”徐凱文徹底的被譚小雅的殘忍所激怒,將那把軍用刺刀從那名死去的狙擊手的太陽穴中拔出後,轉身用手裡的t91自動步槍對準了譚小雅。
“我被抓來這個營地時……他們……殘暴的rou躪我,將我的男友亂槍殺死,我就是要讓他們統統殉葬!我要復仇!”譚小雅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滴落,姣好的面容梨花帶雨,這樣的表情讓任何的人看了都不免跟着心碎。
女人天生擅長謊言,漂亮的譚小雅更是精通,她確實釋放了一些真實的情感,她的確被這裡的士兵wei褻過,而楊戩亦的確因他們而死,但實質上她心裡無非是利用徐凱文的妻子此時此刻可能的遭遇讓徐凱文心軟,同時右手的拇指悄悄的將伯萊塔90two手槍的擊錘扳下,只要徐凱文一放下槍,譚小雅立刻就會將這個“隱患”去天堂報道。
真實的情感及徹頭徹尾的謊言,這樣的搭配最容易騙過男人,但譚小雅此時此刻的舉動證明了選擇相信了女人的男人多半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徐凱文有些猶豫,緊握着的t91自動步槍的槍口稍稍下落,譚小雅則把伯萊塔90two手槍的扳機行程壓縮到極限……
“你和楊戩,楊參謀是什麼關係?”徐凱文一句話便戳中了譚小雅的要害。
“萍水相逢,一面之緣而已,你怎麼?”譚小雅確實看見了徐凱文放下了t91自動步槍,但她卻沒有對徐凱文開火,只是繼續的將伯萊塔90two緊握在微微有些顫抖的手中。
“呵呵,你剛剛問我內地來的是不是很在乎chu女,又說他們殺死了你的男朋友,再看你那支aa12和伯萊塔90two都是市面上不多見的東西,所以就大膽的猜測了一下。唉……可惜了,楊參謀可是我徐凱文這輩子不多的崇拜的幾個人中的一個啊!天妒英才啊!”徐凱文有些感嘆。
“你崇拜他?爲什麼啊?”譚小雅頗有些奇怪的問到,她確實對楊戩一見傾心,但那種感覺就似乎是定好的姻緣一般瞬間就把她的心栓牢,不過楊戩能夠讓人達到崇拜的優點譚小雅卻還真的沒有找到。
“因爲我從小的理想就是當一名獸醫,但一連五年都沒有通過執業資格考試,而他據說大學畢業第一年就高分通過了比臺灣更bt的大陸的執業獸醫考試。”徐凱文一邊很認真的說着,一邊脫下狙擊手的吉利服穿在身上,然後在臉上塗抹着黑色和綠色的油彩。
譚小雅苦澀的一笑,那與楊戩極爲短暫的單方面相處的一幕幕片段縈繞在腦中驅之不散……
“小雅姑娘,其實罪過並不在這些士兵身上,一支隊伍是有靈魂的,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們的長官出了名的以好se著稱,所以這些士兵纔有一些令人發恥的行爲,但這是可以改變的,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他們其實是無辜的……”塗完了油彩身穿狙擊手僞裝服的徐凱文完全變了一個摸樣,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唐僧般的正直以及唐僧式的口才……
“好了!停!說重點!”譚小雅實在是無法忍受那一句句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她感覺唯一不可思議的便是居然真的有人會認可這些。
“一、你不能再肆意殺戮普通士兵;二、我一定讓你親自手刃仇人;三……三,這個嘛……”徐凱文說到三時滿臉的尷尬,禁不住的撓了撓頭髮。
“有話快說啦,再磨蹭會兒天都亮了!”譚小雅有些奇怪到底會是什麼讓這個男人如此的扭捏。
“你吧……你也知道,那個傢伙是出了名的老se魔,我想要接近他的營帳必然會有士兵詢問,沒有理由是不行的,所以吶……所以啊,我希望你能做一會我的俘虜,我就說是守哨時抓住個漂亮姑娘孝敬孝敬他,這樣無論回營較晚還是接近他的營帳都有充足的理由……”徐凱文仍舊吞吞吐吐。
“沒問題,需要把我綁起來嗎?”譚小雅真心覺得這個注意不錯,徐凱文可以更加容易的救出自己的妻子,而她也可以分外輕鬆的殺死那個早就該下地獄的傢伙。
“那倒不用!你假裝被握打暈過去了就行。不過接近他的營帳必須要繳下武器,而那個老傢伙的身手不弱,所以你看能不能把這把刺刀塞進你……你下面……”徐凱文終於提出了他一直有些不敢啓齒的要求。
“刺刀放進那裡?會死的!你想什麼吶?我不幹!”譚小雅怒喝道。
“也是……怪我考慮不周,這樣你把這個短lei管塞在下面,求求姑娘你幫個忙吧,我老婆她一個女人經不起那幫傢伙的摧殘啊,而且你這是忍辱負重,爲的是民族大義,如果脅持了他能收復這些叛軍的話,整個中hua民guo的百姓都會感謝你的!”徐凱文提着這樣下liu的要求,卻絲毫沒有任何wei瑣的表情,大公無私的心理下這般不合理的請求卻說的理直氣壯。
“你老婆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啊……算了,我盡力吧,這東西受點潮沒問題吧?”譚小雅的小臉緋紅一片,默默的拿過了那長度和粗度都還勉強在她可承受範圍內的雷管,轉身跑遠後用小手揉按着自己的“私密”,待其充分溼潤後慢慢的將雷管塞入其中。
“好……好了。”譚小雅喃喃的說着。
“謝謝!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仗義的姑娘了!你暈過去吧,忍一忍就到,放心,我一定能保你周全!”徐凱文到是突然懂得了憐香惜玉,一把將不便走路的譚小雅扛上肩頭。
“等……等下!我得重新畫個妝,老吃嫩你不懂嗎?這個妝面不行的。”譚小雅說罷從徐凱文的肩上回到了地面,用另一個狙擊手的吉利服支起了一個避雨蓬後藉助着戰術手電的燈光開始快速而熟練的進行着描畫。
寶藍色的眼影被用露水洗掉替換成了淡淡的粉色,眼線的長度亦有所變短,桃紅色的脣膏加上特意塗厚些的腮紅及那微閃的粉底讓譚小雅從之前些許的冷豔變成了十足的可人摸樣,xing感的氣質躲藏在甜美中時隱時現,那迷彩服裡面一si不gua的凹凸有致的tong體卻無時無刻不散發着令人難以控制的魅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