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狼非常憤怒,他雖然自認爲修爲並不算高,但好歹是古神四重,豈能被輕易擊倒。
唯一的解釋就是,出手之人乃是暗算偷襲。
實際上,苟初墨真的算的上偷襲,不過他自己是不承認的。
苟初墨冷笑,“你既然說我是偷襲,現在便再給你一個機會,能夠接住老子一棍,狼神會你要怎樣便怎樣。
若是接不住,狼神會便加入我們,如何?”
嘯月狼大笑,“來啊,老子讓你知道本狼王的厲害!莫說你一個區區天神境界的螻蟻,便是你們所有人一起上,老子也不在乎!”
苟初墨嘿嘿笑了一聲,然後當着嘯月狼的面,一棍揮出。
“嘭。”
一棍正中頭頂,嘯月狼再次趴倒在地。
他的確是想阻攔的,可是這一棍速度太快了,他根本來不及,且那一瞬間表現出來的力量,絕對也是遠在他之上。
苟初墨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趴在地上的嘯月狼面前,蹲下身子,一臉賤笑的看着嘯月狼,問道,“怎樣,小狼,我這一次,可是完全在你面前出手,而且還提醒你了的。
總不是偷襲了吧?”
嘯月狼掙扎着起身,“確實,不算偷襲,你很厲害,但還是不夠,城北之地,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шωш ¸ttκa n ¸¢O
你們既然不是來自於盤城的大勢力,還是少做春秋大夢,一統城北。你們不可能做到。“
苟初墨嘿嘿笑道,”不管我們能否做到,至少你應該言而有信。
既然沒有接住我一棍,那麼現在就算是咱們的人了。“
嘯月狼一臉無語,“你們就是這樣邀人入夥的?”
葉小爲突然說道,“也可以不這樣。”
“哦,那又是哪樣?”嘯月狼一臉好奇。
苟初墨一棍直接揮出,在嘯月狼頭頂停下,冷聲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其一,加入雲天門;其二,死。”
“我去。”
嘯月狼在一瞬間汗毛乍起,太嚇人了。
就在長棍懸於頭頂之際,他真正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似乎,只要選擇錯誤,他的生命,就將在此走向終結。
“你選擇哪一種方式。”
苟初墨將神棍收回,葉小爲一臉笑容的看着嘯月狼。
嘯月狼臉上還有些冷汗,就這一下,他已經對葉小爲心生畏懼。
此刻,見到葉小爲笑容滿面,他也不敢怠慢,連忙回答道,“那個,還是先前那個方式好。
我願意加入你們。
哦對了,那個雲天門。我願意加入雲天門,我們狼神會也願意加入雲天門!”
苟初墨說道,“你若是真的不願意,也可以不加入的,我們從來不強求。”
“沒有,沒有,我非常願意!”嘯月狼頭點的如同撥浪鼓一樣。
青山幫。
幫主陳廣經過了三日的時間,終於醒轉過來。
此時腦袋還有些痛,他下意識的拍了拍,然後扭動脖子,看向了周圍,只見青山幫衆人,正圍在他的身邊。
吳遲也已經醒來,此刻正在他的面前。
青山幫,三大副幫主,吳遲、趙天澤、楊石。
陳廣的目光在三人臉上一閃而過,隨後起身,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吳遲說道,“三天。”
楊石說道,“三天,加兩個時辰。”
陳廣問道,“知道不敵,你們應該已經通知古家了吧。”
楊石說道,“在您暈倒的時候,已經命人通知古家,算一算時間。要不了多久,他們應該便到了,若是古家真的在意我們的話。”
陳廣笑道,“放心,古家對我們非常看重。”
“不過。”陳廣眉頭微皺,“那些人呢?你們有沒有派人盯緊他們?”
楊石說道,“那些人很奇怪,他們已經知道我們背後的靠山是古家,但卻並不在意,不知道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不在意。”
“這幾日,他們在幹什麼?”陳廣又問道。
楊石說道,“只做了一件事。”
“什麼事?”
“他們似乎真的有一統城北的心,已經收服了狼神會,並且正在趕往下一個勢力所在之地。”楊石說道。
陳廣說道,“狼神會不值一提,至於那一個奇怪的人,待到古家人到此,我們再去報仇也不遲。”
與苟初墨交手,讓他對其有了不小的陰影,苟初墨的修爲並不高,但實力卻強大的有些詭異,他不知怎麼回事,但相信,只要古家的人前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距離狼神會駐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奇特的勢力,這個勢力中的所有人,都是女人。
但名字卻不那麼女人。
霸刀。
聽起來是一把刀的名字,但卻是這個勢力的名字。
這個由十個年輕女子組成的勢力,名爲霸刀。雖然勢力的名字爲霸刀,但十人中,沒有一個用刀。
她們所使用的都是劍。
二尺長,劍身薄而細,頗有些秀氣。
這些女人,長得也很秀氣。
無論如何,她們也無法與霸刀二字聯繫在一起。
可是,她們偏偏叫霸刀。
霸刀門的門主,也叫霸刀。
這並不是她的本名,據說在很久以前,她確實用過刀,但揮舞之時,女人味太重,不像是在殺人,反而像是在跳舞。
許多人甚至喜歡看她舞刀,但她自己並不喜歡,她總覺得自己的刀很霸氣,自己揮刀的動作,也很霸氣。
但除了她以外,沒有人這麼想。
所以,她改名爲霸刀,便是爲了向世人說明,她的刀很霸道,是爲霸刀!
然而,改名字,並不會改變她的刀,她舞刀在別人眼中看來,仍舊像是在跳舞。
不少人甚至調侃道,她不該叫霸刀,應該叫舞娘。這種話聽多了,她便煩了。
然而沒辦法,她舞刀就是像跳舞,永遠做不到霸氣。
於是,她乾脆棄刀不用,改用了劍,而且還是一把非常秀氣的劍。
葉小爲來到霸刀門時,身爲門主的霸刀恰好不在。
“她還有多久回來?”葉小爲看着面前的九位年輕女子,問道。
“不知,門主的行蹤,向來只有她自己清楚,我們只需要在此地守着便可。”一個女子回答道,她是此地修爲最高者,古神四重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