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西從飛凰出來後去了銀行,根據調取的影像資料顯示,拿她資料來開戶的是個陌生男人。這年頭資料外泄,被不法分子用來開戶、洗黑錢的事例比比皆是,根本就不稀奇。
那男人長了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她對比範青、以及對手公司,甚至聯衆那邊公司的領導層,甚至於與這個項目沾得上邊的員工,依舊一無所獲。
不過餘小西並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既然銀行這方面暫時無法入手,她便想從範青身上找線索。通過私家偵探提供的資料,她從範青最近接觸的人中發現了對手公司的一個職員。
姓高,今年三十歲,每週日喜歡到洛克街的一家健身房健身。直覺裡,她覺得自己的事跟這個人有關,就算沒有,至於跟範青有關。
只是個小職員,來的地方卻十分高級,餘小西假裝過來諮詢,問了下年費居然是她工資的兩部。暗中咋舌,面上卻不動聲色,任教練領着進去參觀。
這也多虧了她身上的衣服,駱少騰着人準備的,一直掛在衣櫃裡。時間久了,她也就順手拿起來了穿了,基本都是有名的一線品牌,很多甚至都是限量版,國內都買不到,不然那教練也不會這般殷勤。
在健身房遛了半圈,她目光就鎖定在跑步機上的男子身上。因爲來之前仔細看過照片,所以一眼就認得出是那個高姓男子,便立馬來了精神。
“我遇到個朋友,過去打聲招呼。”她自自然然地對教練說。
教練點頭,說:“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喊我。”然後便走了。
餘小西走過去,打了聲招呼:“你好,高先生。”
那名男子本來跑的滿頭大汗,看到她時非常詫異,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伸手按停了跑步機,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把汗,轉頭便走。
“高先生。”餘小西攔住他的去路。
高姓男人不悅地皺起眉,看着她不客氣地說:“這位小姐,我並不喜歡被陌生女人搭訕。”
“陌生女人?高先生,恕我直言,你剛纔看到我的第一反應,可不像是在看一個陌生女人。”餘小西反擊。
沒錯,他看到自己第一眼詫異的同時,甚至還有點慌,那是一種心虛的表現。如果之前她只是猜測,那麼現在她肯定,自己被陷害的事,他要麼參與要麼知情。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男人嘴裡咕噥着,擡步就要快步離開。
“你可以繼續裝蒜,但是栽贓嫁禍,甚至涉及金額超過十萬,加上參與公司之間的惡性競爭,都是會判刑的,足以令你以後在m市混不下去。”餘小西跟上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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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腳下步子略急,但是仍有條不紊。
“少嚇唬我,有證據就抓我啊。”高姓男人的步子停在男換衣室外,對露出輕蔑的表情,然後推門進去。
“高先生——”餘小西跟過去,推門看到裡面正在換衣服的幾條影子,話音及時收尾,馬上退出來。
男換衣室,她自然不可能再進去,只能守在門口。進進出出的男人都不免好奇地看她一眼,偶爾還有有心獵豔的男人向她吹起口哨。
餘小西雖然煩感,但仍耐着性子。
日移西落,轉眼等了兩個小時之後,她終於發覺不對勁。想辦法誆了個員工,稱自己男朋友在裡面很久沒有出來,讓他幫忙去看看。才知道換衣間原本有兩個門,那個姓高的怕是早就逃之夭夭。
白白浪費一天,一無所獲,不免有點沮喪。出了健身中心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夜風冰冷地吹過來,她不由縮了縮脖子,然後裹緊身上的毛呢大衣。
霓虹絢爛下,天空陰鬱,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會降雪。
因爲沒有特別的收穫,所以心情更是不好,便在街邊走了一會兒。駝色的短靴沿着路牙慢吞吞地走着,心思卻飄到了高姓男子那裡。想到請私家偵探的費用,她肉疼地皺了下眉,這條線堅決不能斷。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耳邊響起吱地一聲。刺耳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轉眸看去,就見一輛藍色的布加迪正堪堪停在她的腳邊,緩緩下降的玻璃窗裡露出駱少騰的臉。
“上車。”他大少爺的出場永遠這麼酷酷的。
餘小西看着突然出現的他一眼,有點猶豫。就在這猶豫之間,駱少騰已經果斷地推門下車,長身玉立在她面前。
那樣的高度欺近,令她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駱少騰將她下意識的反應收進眼底,心裡隱隱有些不悅。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另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問:“有什麼進展?”
餘小西儘管不想讓他看扁,可是無奈現在的太過沮喪,只能搖頭。
他突然伸出手來托住她的臉頰,臉靠的很近,這姿勢有些曖昧,卻又認真地道:“其實只要你開口求求我,我也許會有辦法。”
餘小西被他眼中的認真神色吸引,並沒有注意到兩人此時的姿勢,甚至有點驚喜地問:“你是有什麼辦法?還是已經有證據。”
駱少騰聞言笑了,拿淬笑的眼睛看着她,指尖在她細膩的臉上輕刮,說:“那要你求了我再說。”
男人的指腹擦過她的臉頰,餘小西終於察覺到他的輕挑,臉上泛起氣惱的紅暈,問:“駱少騰,你早就知道我是無辜的對不對?”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他反問,那的口吻,彷彿她有沒有被誣陷,他根本就不在乎。
“駱少騰!”她氣急地喊,撥開他捧着自己的臉。
現在蒙着不白之冤的是她,他那樣淡漠的語氣,是身爲一個老闆該有的口吻嗎?更何況她還是事務所派遣過來的,這樣要給事務所聲譽造成多在的影響?
指甲劃過他的手背,傳來一些尖銳的痛感,駱少騰的神色也冷下來:“餘小西,是你蠢的被人陷害,你給了本少什麼好處,本少要幫你?”
“對,是我蠢。”她回,脣角溢滿諷刺。
她以爲他將自己手上的業務全轉移出去,是因爲他身爲總裁必須給其它員工的交待,卻原來他早不是,員工受不受誣陷,他的單子失了也就失了,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裡,那些事遠遠還不如自己的妥協。
不,或許,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他策劃的。
駱少騰此時的餘小西,她的模樣那樣尖利,尖利中又夾雜着受傷。不比那些更甚的對自己的輕蔑、控訴。那麼多複雜的情緒中,那抹輕蔑的看不起,一下子就揪緊了他心底的某根神經。
他感覺自己彷彿瞬間被她的那點情緒攫住,一向精明的大腦也停止了運轉。當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伸出手狠狠地將她抱進自己懷裡。
當時或許只有一個念頭,征服她!因爲討厭她彼時看着自己的神色。
“駱少騰,你發什麼瘋,鬆開,鬆開——唔——”餘小西下意識的反應便是反抗,可憐弱小的她又怎麼抵抗得了駱少騰?沒二下就被壓在車頭的引擎蓋上,更可惡的是他的脣同時也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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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榴的完結文《紈絝少東霸寵妻》
片段:
昏暗的房間,她被男人壓在門板上。熟悉的男性氣息襲來,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
男人的手探進裙底,壓低聲音說:“別叫,你姐姐可就在樓下。”
她拼命掙扎:“所以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脣畔,咬着她的脖頸,問:“那要不要我告訴她,這些日子咱們是如何在這間房裡風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渾身顫粟,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