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路上,汪言舒舒服服的往寬大的座椅上一靠,開始看獎勵。
雖然總共打出去400多萬的子彈,將大鵬哥卡里的錢和呼吸工資揮霍一空。
但是,成果喜人。
今天是一次爆炸般的豐收。
【辣味消費卡生效期間中,總共消耗14.5公斤鬆阪和牛、17.6公斤神戶和牛、2.25公斤生蒜】
【暴擊計算如下】
【145單位鬆阪牛×3000元100g單價=43.5萬元】
【176單位神戶牛×2000元100g單價=35.2萬元】
【22.5單位生蒜×1500元100g單價=3.375萬元】
【生菜、白菜、黃瓜總計消耗250元】
蒜價居然也被添到原材料裡,幸福!
蔬菜價格是什麼鬼?
走開,哥不缺你那250!
富貴哥膨脹得不行不行的,滿腦子都是小學數學題。
【原材料總價爲82.1萬元,辣度等級爲1,最終辣味係數爲22.5】
【你總共得到1874.25萬元的暴擊獎勵】
臥……勒……個……大……槽……
汪言的思緒突然變得很慢,滿腦子就一個念頭:我升級啦!
雖然昂貴的牛肉到底沒能吃完,雖然精心準備的大蒜最終只幹掉了2.25公斤……
但是不要緊,一切都是系統爸爸最好的安排!
汪言簡直感動壞了,恨不得再給大剛他們每人發一張大獎狀。
平均下來,每人幹掉了300多克的大蒜!
那蒜挺乾的,沒什麼水分,基本上是每人生吃掉8頭的樣子。
嘖嘖……
同志們,辛苦了!
而汪言正心心念唸的同志們,此刻已然痛不欲生。
大剛坐在馬桶上,一張胖臉憋得通紅,眼珠子直往外躥火星,對着手機裡的羣聊鬼哭狼嚎。
“兄弟們,不跟你們吹牛批,哥現在真的是在往外拉火,P眼兒疼得像是有根狼牙棒……啊啊啊啊!”
叫到一半,突然唱起歌:“菊花殘滿腚傷,你的**已發黃……”
行吧,能唱歌就是問題不大,拜拜!
……
汪言隨手轉走350萬到大鵬哥的卡里,然後給汪雲喜發了一條簡訊。
“喜子哥,今天打賞的帳目,按照之前談好的算,待會我再給你轉過去60萬現金,你把酒店的帳結清以後,剩下的錢,給你們5個發獎金。”
酒店那裡,和牛85萬,大蒜45萬,房間3w出頭,加上其餘雜七雜八,估計最終會結出135萬的賬單。
汪言之前交了100萬押金,再補上60萬,能剩25萬給5個人發獎金。
數字不大,比起今天的收益來不值一提。
但是,已然足夠他們樂呵了。
像這種情況,要掌握好一個度,不給絕對不行,給多了同樣不好,每人5萬,算是蠻合適的。
1874萬暴擊獎金,加上剩下的43萬工資,一瞬間就花掉410萬。
餘額:1507萬。
經驗值方面,之前是1043/2500,100萬酒店押金和150萬公司投資都計算過。
300萬直播打賞+60萬補繳押金,總共是1403/2500。
只差1100萬就能升級系統!
第一時間,汪言又想到一個花錢的地方——
馬上到系統商城,將那個歐非轉盤買了下來。
現金:1407萬。
經驗值:1503/2500。
接下來,只剩兩件要花大錢的事兒。
買房。
搞定彩票。
買房其實原本不用急的,需求不算迫切。
但是,一來星城的房子實在太便宜了,而且恰好星師北門就有一處相當不錯的別墅區。
二來汪言想衝擊8級系統,一時間並沒有更好的消費方式。
索性,就購置一棟別墅,改善未來幾年的生活質量。
至於彩票的事,其實汪言已經有全盤計劃。
兩套。
具體實施哪一套,回頭看情況再定,估計最晚不會超過10月份,就能給父母一個大驚喜。
將所有的事情都梳理清楚,汪言安心了,躺在座椅裡閉目養神。
禮賓車仍舊是直接開到VIP停車場,下車就是貴賓廳小門。
到裡面,仍舊是有專人接待。
汪言坐在休息區喝水,然後隨手抽出另外一張機票,遞給那位客服。
“麻煩問一下,這張機票能退掉嗎?”
客服搭眼一掃,含笑點頭:“可以的先生。”
那是汪言來的時候就買好的往返機票,是明天凌晨5點20的飛機。
現在事情提前結束,不想睡到一半再起來趕飛機,索性提前回程,然後酒店方又幫忙準備好機票,乾脆把自己那張退掉。
神豪怎麼啦?
該節儉的時候,就沒必要浪費。
客服很快帶着登機牌和那張要退掉的機票回來。
“先生,已經爲您處理好手續,您需要在購票機場完成退款,落地後交給那邊的貴賓客服即可。”
好省心。
汪言差點習慣性抽出錢包拿小費,抽到一半才反應過來,人家不是酒店服務生,不能用錢侮辱人家。
溜溜達達往出口走,汪言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請問一下,正常一張證件只能購買一張機票,像我這種一個人購買兩個座位的情況,是怎麼處理的?”
客服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
狗大戶,調戲我很好玩麼?
你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你是怎麼拿到的兩個座?!
強忍着羨慕嫉妒酸,儘量正常的回覆。
“先生,您只需要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把自己的情況以及需求說清楚,公司這邊就會根據實際情況給予申請及安排。”
“哦。”
汪言懵懵懂懂的點頭,仍舊很好奇:Rich這貨用的是什麼理由?
屁的理由,就六個字——頭等艙,全價票!
再直白點翻譯——有錢能使鬼推磨。
如果不是時間太晚,Rich都恨不得把頭等艙全包下來,討好汪言這個散財童子。
不過現在的待遇已然很好了,好到其實都沒什麼必要。
因爲今天的航班仍舊是中型客機,空客320,頭等艙兩個並排座椅之間的距離很寬,旁邊坐不坐人,其實根本不影響什麼。
反倒是多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福利——
漂亮的頭等艙空乘小姐姐服務的時候,如果面對的是裡面靠窗的客人,那就站在過道里彎腰。
如果面對的是外面的座位,基本上是蹲下去服務。
然而汪言雖然坐在靠窗位置上,身旁卻是空座,離太遠不夠禮貌。
離近點,空間又不夠很舒服的蹲下去,小姐姐乾脆就單膝跪在空座上,低聲詢問汪言的需求。
南航的旗袍老司機都懂的,兩邊開衩,夏季不要求穿絲襪……
咳咳!
我們汪總是個很正派的人,並沒有亂想什麼。
然後更大的意外發生了——恰好偶遇一陣氣流。
中型客機嘛,不抖才奇怪。
然後……沒有然後了。
不許有。
反正小姐姐經歷一陣慌亂以後不得不在空座上坐下,兩人很愉快的閒聊了10分鐘,剩下的時間就安靜看書。
聊天的結果是……汪大少硬生生又被要去一次微訊號。
爲什麼給?
無聊的問題。
90分以上的小姐姐,問你要微訊號,你給不給?
哦,壓根不可能發生那種事情,所以你儘可以牛皮哄哄的說不給。
反正汪言是不忍心拒絕。
落地以後,剛坐着機場的貴賓車來到出租屋,微信裡就傳來一個好友驗證。
汪言直接改個備註“南航空姐於”,分別是認識場景、職業、姓氏,然後拉到一個標籤爲“404”的新分類裡。
分類標籤其實沒有任何特殊含義,因爲同寢的分類標籤是303,所以父母親人是101,帝舞小姐姐是202,新認識的小姐姐們是404,普通同學可以擱到505……
好吧我編不下去了,打住。
新標籤裡現在只有一個“魔都嘉裡盧一天”,汪言翻看微信的時候,又發現一個新的驗證申請,來自於李諾一。
這姑娘被汪言晾着快有10天了,經常發來驗證申請,然後統統被忽視。
頭幾天她還挺硬氣,在申請裡罵兩句王八蛋什麼的。
今天這條就特別乖順:對不起,我錯了,能談談麼?
汪言隨手拒絕。
談你妹,現在沒時間!
不過念在她態度不錯,汪言終於還是給予一個正面迴應。
拒絕就比忽視好,是不是這個理兒?
手機一扣,什麼都不再想,睡覺。
……
6號,星期日,汪言8點起牀,在樓下吃一頓8塊錢的早餐,立即衝向大操場。
星師因爲女生實在太多,所以軍訓很寬鬆,每個週六都有一天假期,但週日還是要繼續訓練。
來到操場上,稀稀拉拉的方陣已經開始就位。
教官閻川瞄一眼汪言,和顏悅色的問:“昨天練沒練?”
汪言實話實說:“昨天有點私事,忙了一整天。”
閻教官頓時皺起眉:“要保持住訓練強度,你很有希望,別鬆懈。”
汪言笑着點頭,默默到一旁站軍姿。
對於時刻以神豪標準來要求自己的狗子而言,辯解是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別的神豪裝逼時都講:“別嗶嗶,拿錢說話。”
汪言的心氣更高,在錢沒用的場合仍舊敢叫號:到時候,咱們用事實說話。
……
中午和沙雕室友們聚到一塊兒,如玉的眼神很幽怨。
“老大,你又扔下我們,自己出去嗨……”
“我沒嗨,辦正事來着。”
“扯別的都沒用,你就說有沒有接觸到好看的小姐姐吧?”
汪言:“……”
如玉的提問,角度忒特麼刁鑽,汪言簡直啞口無言。
沙雕們的眼神陡然一變,各種複雜,讓汪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罪人。
“行了行了,別用那種被拋棄般的眼神看着哥……軍訓結束以後,帶你們出去嗨一波大的,可以吧?”
“闊以闊以!”
沙雕們頓時開心了。
如玉、松鼠、川娃的激動都不用提了,荷蘭豆緊張得直冒汗,不曉得在腦補什麼……
喂,醒醒,現在就聯想,有點早!
小舅子好像不太感興趣,欲言又止,最後緊緊閉上嘴。
吵吵鬧鬧的吃完飯,一行人回去午休。
到寢室立即開空調,關門之前,對面寢的小胖子胡亮抱着一牀褥子顛顛擠進來。
“哥,哥,帶我一個唄?我就在底下躺,拼幾張椅子就行!”
沙雕們沒應聲,齊齊望向汪言。
笑得跟哈巴狗似的,小眼神那麼可憐,誰好意思拒絕?
“拼唄!你多拼兩張,注意點別摔下去。”
汪言叮囑一聲,爬上自家牀。
對面寢室隔着門罵胡亮:“死胖子,你就這麼扔下兄弟們自己享受去?王八蛋啊你!”
胡亮嘿嘿浪笑着,一聲不吭的拼椅子。
現在,整個學校的全部新生宿舍,唯有303寢有資格睡午覺。
新生軍訓,誰都困、誰都累,但是這天氣悶得像蒸籠似的,中午誰能睡着啊?
每當303一關門,附近那些寢室的羨慕嫉妒恨就開始氾濫,抓心撓肝似的酸。
然後,揪着“要不要裝空調”的話題開始討論,一直討論到下午出門。
每天如此迴圈。
嗯,再討論幾天,就可以喜迎立秋了,到時候秋高氣爽,舒坦。
下午一點半,大家睡醒出門,小胖子被滿身大汗的同寢們揪過去一頓好錘,嗞哇直叫喚。
旁邊的兄弟們都在笑,可是暗藏的幾分豔羨,清晰的從眼神裡傳達出來。
麻個吉爾喲,我怎麼就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303寢的沙雕們趾高氣揚的走在人羣中間,個個像是穿了品如。
……
下午照常訓練,端着旗杆,在女生們面前走來走去,或者傻杵半天。
旅遊班的姑娘們糊弄了30分鐘,然後又開始嘻嘻哈哈。
女孩子軍訓嘛,大約就是那麼回事。
教官基本都是20左右的小夥子,根本較真不起來,才三天,就已經把她們慣得有點無法無天。
何苗苗坐在草地上休息,同寢閨蜜突然拿手指捅咕她,示意她回頭。
一轉頭,就看到汪言,端着旗杆往這邊走正步。
“誒,喵喵,你發現沒有?汪言小帥哥越來越精神了!”
閨蜜挺激動的,何苗苗卻不屑的一撇嘴,低頭繼續玩手機。
“哪有?只是動作比別人強一點點而已。”
旁邊兩個閨蜜愕然扭頭,上下打量她幾眼,然後表情詭譎的互相打眼色。
A:我說汪言小帥哥人帥,苗苗在說什麼?
B:不曉得誒,好像是在說正步?
然後再回過頭,努力分辨汪言和其餘旗手的區別。
觀察半天,沒發現汪言哪裡明顯的強,但是怎麼說呢……
看上去更舒服?!
她們不懂得該如何形容,反正確實是有點不一樣,但是那差距太細微,得認真觀察才能發現。
問題,就出在“認真觀察”四個字上。
嗯?!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