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警察了。而我,則跟着許司令來到軍區。
我知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便開門見山地問道:“領導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許司令自從上了車便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此時看了看我,然後嘆了口氣道:“出事了!”
我的心頓時一緊,忽然想到青青。
“是海心,她在滇南查毒品走私的時候,不慎被抓了。”
“啊?”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那個愛笑的短髮女孩,前一陣子,請她幫忙,還說要一起吃飯的。
“她不是搞通訊的,怎麼還能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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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她一個人被抓,我們的基地出了叛徒,一鍋端了。你認識的只有海心。”
“要我做什麼?”
“本來如果不是青青有重要的任務,不在國內,我也不會特意來找你。畢竟你的情況比較特殊。”
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被抓,那麼很可能會讓一些人知道我身上的秘密,進而通過我研究出一些可怕的東西。
“可是海心對我們很重要。不說別的,這次她在行動中搜集到的信息,對我們搗毀滇南特大販毒集團來說至關重要。”
“我明白。”
“具體行動,我們還要開會研究,而你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潛入販毒集團內部,製造混亂,爲我們的營救行動吸引火力,爭取時間。”
我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許司令關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知道你的能力,但敵人可能會有重型武器,所以你還是要注意安全,不能大意。”
“我知道了。”
“今天先回去安排一下家裡的事情,我們明天出發。”
“好!”
我從軍區回來以後,先給艾新打去了電話,告訴她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一趟滇南,家裡的事情,要她和愛妮多照看着些。
艾新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沒有多問,只是答應一聲,然後囑我萬事小心,不要逞能。
接着,我把小靜宜交給了老媽老爸,並打電話給正在燕京拍攝電視劇《杜拉拉昇職記》的陳雨,讓她偶爾照顧一下小靜宜。
至於愛妮,她去美國參加活動,我便沒有打電話給她,以免她擔心。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我便再次返回軍區,進行特訓,儘快熟悉各種武器和電子儀器。
第二天,我們乘坐專機前往滇南邊防指揮中心,在那裡,我還意外見到了老同學陳思聰。
思哥是去年入伍來到的滇南,目前做通訊員。其實就是負責打電話聯繫各部開會,或者傳達一些領導指示。說起來,工作倒也清閒。
我們來到指揮中心,正好是他負責接待,所以當他見到我身穿迷彩服,走在一衆平時被他們吹上了天的特警隊員的前面時,頗感意外。
“怎麼了,纔不到一年,就不認老同學了?”我笑着調侃道。
“呵呵!”他乾笑兩聲道,“還真是不敢認了。”
“呦,你是我們老大的同學啊,幸會幸會!”性格比較外向的張揚趕緊走到思哥的身邊,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結果疼得他齜牙咧嘴。
“張兒,他是個普通人,別傷了他!”隊長樊松林開口道。
“哦……”張揚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我還以爲他和老大一樣,也是銅皮鐵骨呢!”
“銅皮鐵骨?”思哥更加納悶了。
“怎麼,你不知道?想當年啊,他從幾百米的高空掉下來,愣是……”
“別多嘴,快點走!”隊長樊松林打斷他的話。
“得,隊長髮話,不能說,軍事機密。”
不過他就算沒有繼續往下說,思哥也是聽明白了。幾百米的高空掉下來,愣是屁事沒有,如果是真的,那這個跟自己同學了好幾年的周軒,豈不是成神了?
他心裡揣測着,眼光不經意地看向我,我只是笑了笑,然後和他說起這段時間在部隊的經歷。
由於陸海心他們被抓,我們多等一天,他們都會有生命危險。因此隊長樊松林決定,抓緊時間熟悉環境,然後半夜的時候開始行動。他們的任務是潛伏在距離販毒集團基地不遠處的山坳裡。一名通訊員,兩名狙擊手以及被分成兩組的十名突擊隊員,隨時待命。
而我則需要潛入水中,從水下摸到基地的後方,尋找陸海心等人的蹤跡。一旦發現他們的蹤跡,便會立刻發送信號給通訊員,樊松林和張揚則會迅速行動,配合我完成營救計劃。
在得知是這樣的一個行動計劃後,我不禁苦笑。因爲如果不是我有所謂的“金剛不壞”之身,換做另外一個人,單槍匹馬潛入敵人的老巢,都是十死無生,更不要說救人。可我偏偏就是一個連炸彈都炸不死的人,所以這個計劃看似漏洞百出,實際上因爲有我,就變得天衣無縫了。
後半夜三點多鐘,據說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我在沒有攜帶任何水下設備的情況下,潛入了基地前的一片水域。而我,通過之前的訓練,完全可以在水下堅持半個小時而不呼吸。
當我潛入到湖水中間的地方,發現那裡有一道電網。顯然,販毒集團的人也不傻,防着有人會從水下偷襲。
不過我早有預料,事先準備了一些工具,對電網進行了破壞。
十幾分鍾後,我根據通訊員反饋的信息,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基地的後方,便準備從水中出來。
就在這時,我隱約聽見岸上有人在說話。
其中一個人道:“那個女的嘴可真硬,都被幹成那個樣子了,居然還不肯說。”
“估計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別是西貢那邊的僱傭兵吧。”
“哼,別提西貢的僱傭兵,那都是些軟蛋。我現在懷疑那些人是華夏國家隊的。”
“不會吧,那咱們這次可玩大了。”
“你怕了?”
“怕……”那個男人淫笑了兩聲道,“國家隊的咋啦,反正幹也幹了,死了也不虧。等到了閻王那,咱也有的吹,咱幹過國家隊的女人。”
“瞧你那出息。”
“還說我,剛纔你不也挺嗨?”
“哎,我跟你說啊,這事就咱倆知道,別到外面瞎說去。要是讓老大知道……”
“我又不傻。”
“嗯!”
聽了他兩人的對話,我的心裡一片冰涼,“看來還是來晚了,這些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