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暗暗咬牙,提小雞一樣提起刁冉冉,從一樓的客廳,把她拎到樓上的客臥。八一中文網??w、w`w`.-8、1-z、推了門,律擎寰直接將手上不停尖叫的女人扔到了空蕩蕩的浴缸裡。
“洗乾淨,不要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髒死了。”
律擎寰一臉嫌惡,擰開水龍頭,取下蓮蓬,對準刁冉冉就是一頓澆。
好在,別墅裡的供水都是24小時熱水,經過最初的兩三秒種,從水閥裡流出來的都是熱水,如果是冷水,她死也要從浴缸裡爬出來。
抹了一把臉,刁冉冉大喊道:“你有病!你才髒!你這輩子連洗都洗不乾淨,只能重新投胎去做人!”
熱水順着她的臉,滴滴答答地落下,怎麼抹都不抹不幹。
太狼狽了,簡直是生平第一次!
律擎寰一聽她這麼罵着自己,本想放下來的手又擡了起來,眨眼間就把刁冉冉渾身上下淋了個透!
她身上是白色的香奈兒新款套裝,七分袖上衣配一步裙,看起來優雅又端莊,但是此刻被水打溼之後,布料緊貼着身體,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讓刁冉冉在狼狽之中又憑添了一絲女性特有的魅惑。
“一張嘴還是這麼不饒人,好啊,一會兒我就好好插一下這小|嘴!”
律擎寰隨手扔了蓮蓬,走到一邊的置物架上,取了條新毛巾擦拭着同樣沾了水的雙手。
話音剛落,從外面毫無預兆地傳來一陣喇叭聲,他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來的人是律擎宇的時候,律擎寰不由得頓時擰緊了眉頭。
敢情這小子是屬狗的,聞到味道,一路嗅着就過來了!
他買了這棟別墅足有幾個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晚過來,要說一切都是巧合,打死律擎寰他都不信。
不愧是雙胞胎,真的是心有靈犀。八一中文網??w、w`w`.-8、1-z、
律擎寰哼了一聲,瞥了一眼站在浴缸裡的刁冉冉,水已經沒到了她的小|腿肚。
“馬上出來,擎宇來了,別讓他看到你這副鬼樣子。浴巾在這裡。”
說罷,他指了指手邊的實木櫥櫃,邁步走了出去。
刁冉冉衝他的背影狠狠地比了箇中指,然後又擰開水閥,索性從頭到尾沖洗了一遍,然後她把早就溼透了的一身衣服從頭到腳扒下來,找到條全新的浴袍,把自己包裹起來。
等她做完這些,走出來,站到樓梯向下看的時候,律擎宇剛好抓着車鑰匙,急急地走進客廳裡來。
從一進門,他就四處打量。
“別到處看了,在樓上。”
律擎寰從廚房裡走出來,拿着兩瓶礦泉水,朝律擎宇扔過來一瓶。
後者一把穩穩地接住,沒急着擰開蓋子,反而將他從上到下地看了一遍。
“睡過了嗎?”
律擎宇不放心,還是問了一聲,眼神裡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律擎寰仰起頭喝了一大口水,這才慢悠悠道:“放心,我沒吃獨食,可你真的至於急成這樣子嗎?”
律擎宇上前一步,搖頭道:“我哪兒是管這個!哥,不對,她不是刁冉冉!”
律擎寰剛好在喝第二口水,聽他這麼一說,一口水差點兒沒噴出來。
他頓時露出一個“你他媽一定是在逗我”的表情,愣愣地看着律擎宇,半晌才反問道:“你和我開什麼玩笑?她不是刁冉冉,那你是刁冉冉嗎?”
律擎宇料到他不會信自己的話,來回找着,一擡頭,他正好見到站到二樓樓梯的刁冉冉,立即大聲道:“你下來!快點兒!”
刁冉冉站在原地猶豫着,一時間,她既想馬上衝下去,弄清楚來龍去脈,又想躲在這裡做縮頭烏龜,不願意面對真實的答案。卐??八一?小說?網w-w、w-.、8-1`z、
見她不動,律擎宇邁步就衝了上去,硬生生把她又拖了下來,一直把她推到律擎寰面前,跟着,他用手重重地扯下刁冉冉身上的睡袍。
白色的睡袍應聲落地,她的內|衣溼透了沒法穿,睡袍下面當然什麼都沒有。
翹的臀,飽滿的乳,就這麼霎時落入律擎寰的眼底。
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甚至錯開了一下眼神,雖然早有預料,但是親眼看到脫得光光的刁冉冉,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有些不大敢看。
律擎宇顧不上這些,直接按着刁冉冉的肩膀,將她掉轉了個個兒,背對着律擎寰,一把將她披散着的長撈起來,攥在手裡,露出頸後和背後的大|片肌膚。
“你……”
不明所以的律擎寰驚愕地看着他,忍不住也將視線落在了刁冉冉白|皙的雪背上。
看了好幾眼,這背上沒胎記沒疤痕,連毛孔都幾乎看不到,律擎寰也懵了,不由得追問道:“有話快說,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讓我看什麼?”
要是律擎宇再賣關子,他的耐心就快沒了。
“這裡,這裡原本應該有顆痣纔對。我肯定,確定,一定沒有記錯!你相信我,她根本就是個冒牌貨!”
律擎宇氣急敗壞地開口,說完,他忍不住推了一把刁冉冉,權作解恨。
律擎寰立即變了臉色,眼睛裡充滿了狐疑的光。
冒牌貨?!怎麼會這樣?!
如果眼前這一個是假的,那真的刁冉冉哪裡去了?她是被迫離開,還是主動逃脫……
站在一樓客廳中央的刁冉冉後知後覺,終於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她本能地擡起雙臂,緊緊地環住自己的胸前,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很快,一身白|皙無暇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律擎寰還是不能接受這一事實,抹了一把下巴,深深吸氣,疑惑地看向律擎宇,厲色道:“你都知道了什麼?還不趕緊說清楚!還有你,你自己說!”
刁冉冉打了個哆嗦,連忙彎下腰撿起散落在腳邊的浴袍,七手八腳地包裹住自己,繼續負隅頑抗道:“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我只是今年春天的時候,在紐約出過一次意外,撞倒了頭部,有些事情記得不那麼真切而已!”
乍一聽見“車禍”兩個字,律擎寰也有些微微動容,依言看向她的頭和臉,確定沒有明顯的傷疤。
律擎宇回憶了一下,脫口問道:“你當時在曼哈頓?聽說那裡生了一次爆炸,死傷很多。”
刁冉冉扯着浴袍的繫帶,回頭看了他一眼,點頭。
“我是出差去紐約,當時正好和負責接待的那個客戶經理在一家商場的彩妝專櫃巡視,聽見外面傳來爆炸聲音,大家全都蜂擁向外逃,我當然也不例外。等我隨着人流一起衝出去站到馬路上的時候,有人從背後用力推了我一把,我穿着高跟鞋,整個人沒有站穩,所以直接就衝到了機動車道上,剛好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所以就……”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手上做出了個撞|擊的姿勢。
律擎寰和律擎宇飛快地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睛裡都閃現着不可思議的光彩。
“你是說,有人推你?”
還是律擎寰率先反應了過來,捕捉到了刁冉冉剛纔話語中的關鍵詞,皺眉追問道。
她原本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會這麼快就聽出來了自己言語中的懸疑,看來還是小看了律擎寰。
“對,無意間的碰撞,和故意用力的撞|擊,我還是能夠區分出來的。雖然當時的情況無比混亂,大家都是爲了逃命,四下裡都是尖叫,也很難避免肢體上的小衝突,但是那個站在我後面的人,顯然是要把我撞出去的意圖,所以我纔會從人羣中向前猛地撲倒,直接跌向了車道。”
刁冉冉對此記憶猶新,畢竟親眼看到一輛車朝着自己撞過來的經歷,不是人人都會有,可一旦經歷過,就根本忘不掉。
甚至,剛回國的那幾天,她晚上一閉眼睛就能出現車子直直朝自己開過來的畫面,無比駭人。即便是現在,走在路上,一聽見有人大聲地按喇叭或者車過快地從身邊經過,她還會不由自主地心悸。
律擎寰看看同樣眉頭深鎖的律擎宇,兩人很快地交換了一下神色。
“不是我,我沒做過。”
律擎宇立即將自己同這件事撇清關係,同時也確定,律擎寰也不會閒到這種地步,去僱人傷害刁冉冉。
“也不是我。如果我想迫害你,肯定也不會加以他人之手,我比較想要享受親自嘗試的快|感。”
律擎寰聳聳肩,倒是直白地向刁冉冉開誠佈公。
她呼吸一滯,原本,其實她也沒在這件事上懷疑過律氏兄弟。
自己去出差的日期和行程,都是極其低調的,國內這一邊,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知道,算來算去,也不過是助理吉詩雪、寶姨、刁成羲;國外那邊則是接待方一行人。怎麼看,都不可能輾轉地傳到律擎寰律擎宇那邊去。
“你別轉移話題,你出沒出車禍,這是另外一件事。我說的是,你不是刁冉冉。真的刁冉冉在哪裡?你是被迫的,還是故意要裝成是她?”
律擎宇看看她,又扭頭看向律擎寰,正色道:“我之前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上次在片場……”
說罷,他就把自己和她在露天天台上做過的事情全都重複了一遍,甚至把對她做的那些恬不知恥的細節也詳細地加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