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行川的動作令身爲女人的刁冉冉感到無比的驚愕,她如果再不懂他此刻的肢體語言,那她就實在是太遲鈍了。卐??八一?小說?網w-w、w-.、8-1`z、
她隱忍了兩秒鐘,牙齒都在下嘴脣上咬出了一道明顯的痕跡來。可他偏偏沒有停下來的意圖,反而多了一絲變本加厲的味道。
“你做什麼?”
經過之前的幾次,刁冉冉也學聰明瞭,不再輕易在戰行川面前提到“幹”字,以免又被他在口頭上佔了便宜。
他擡頭,嘴脣動了動,出一個單音節,依舊還是能夠佔她便宜,逗她臉紅。
“你怎麼那麼喜歡佔我便宜?”
刁冉冉怒極,忍不住出手揍了他一拳。
戰行川放肆地大笑,得意洋洋地回答道:“因爲我姓戰啊,我小名就叫佔便宜,你相信不相信?”
她無語,繼續想要推開他。
然而,那雙手掌像是着了火一樣地在她得身上游走着,正輕撫過她光潔得美背,甚至還順着手臂下方,繞過腋窩握緊了一手的柔軟。
“別說話,噓,體會一下這種難得的意境。”
戰行川輕柔而低沉的話語裡多了些許平時不見的蠱惑味道,磁性好聽的嗓音讓人不禁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失感。
他的嘴脣就貼在刁冉冉的耳|垂附近,那隻握緊了她的大手猛然間用力地收緊,放開,再收緊,一次比一次更加加重了力道,像是在專心地感受着那種彈|性。
刁冉冉的大腦頓時死機,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地想要從他的懷抱中掙脫開,爬出衣櫥這狹小的空間,哪怕僅僅只是透透氣也好過現在,她已經面紅耳赤,呼吸艱澀了!
“別亂動,你撞到我了。??? 八一小說網w`w、w-.-8`”
頭頂響起男人沙啞隱忍的聲音,刁冉冉一驚,雖然沒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是她以前也聽到過,男人的那裡要是不小心被重擊到,輕則脹痛,重則殘疾。
所以,她乖乖地確實不敢再用力推拒戰行川,生怕自己一個不防,傷害到他。
她向後蜷着身體,但是兩條大|腿卻是沒法合攏,因爲戰行川就趴在她腿|間的那一處小小的空地上,只要他不先讓開地方,刁冉冉也沒法動。
意識到兩人之間此刻是這麼尷尬的姿勢,刁冉冉急忙想要把自己的腿抽回來,起碼先並緊了再說,這樣大敞四開的像什麼樣子。可惜,戰行川的身體牢牢地壓制着她,上對上,下對下,她根本做不到移動,更何況把腿併攏,只能這麼大分着,一左一右地擺在他的腰間。
“我、我……”
刁冉冉支吾了兩聲,大|腿被頂得有些疼,可她一動,戰行川就又是吸氣,又是悶|哼,嚇得她全身僵硬。
衣櫥裡的燈暖全開着,功率開到了最大額度,亮得刺眼,同時也把小小的空間照得熱烘烘的。
戰行川色字當頭,洗澡是胡亂沖沖,只認真洗了重要部位,連身上和頭上的水都沒有擦乾淨。這麼一照,他頭上的水珠噼裡啪啦地滴落個不停,全都流到了刁冉冉的胸口和小腹上。
“你離我遠一點,你頭上的水把我身上都給弄|溼了!”
她恨恨地推搡着他,只可惜後背已經貼到了木板上,再也沒有退路。
“溼?哪裡溼|了?我看看……”
戰行川倒吸一口氣,乘勝追擊,他說完,索性伸手撥開刁冉冉環繞在胸前的兩條手臂,和她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
“我要抱着你,我還要吃了你。”
他順勢咬着她的耳|垂,喃喃自語的同時,已經是心|癢難耐。八一中◎◎文網§ ??
上一次的記憶不太美好,還沒開始就戛然截止了,這一次他說什麼也要做到有始有終。
刁冉冉幾近無地自容,雖然這裡沒有外人,可他露骨的話語還是令她無言以對。她瞪着他,眼睜睜地看着戰行川的嘴脣壓了下來,強行撬開了她緊閉的脣,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張口抗拒的時候,他滾熱的舌尖已經強硬地侵入進去,糾纏着她不斷閃躲的小|舌頭,果然,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清晨的男人充滿了侵略的味道,刁冉冉捶打着戰行川的後背,不一會兒,她的兩隻手就被他用一隻手按住,固定在頭頂的木板上,她不得不挺直了上半身,前胸止不住地一陣起伏。
他的目光令她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刁冉冉胡亂地踢着兩條腿,膝蓋曲起,不斷地刮蹭着戰行川長滿了腿毛的小|腿。
每一個抵抗動作,似乎都帶着難以言說的熱情,挑逗着戰行川體內蓬勃的火焰。
她拉過她的手,也讓她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際,輕輕環住。
“不,不要在這裡……”
刁冉冉知道他要做什麼,事實上,她也不是完全想要喊停。
只是,不要在這裡,怎麼能夠在衣櫥裡?!
戰行川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她是在默許自己的行爲,也就是說,她同意了。
他欣喜若狂,慢慢地弓着身體,將刁冉冉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抱了出來。
兩個人全都緊張得不行,唯恐再撞到哪裡,現在終於出來了,他們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出聲。
一對男女在酒店裡先後摔進衣櫥的,恐怕也不多見吧。
不知道是誰先停止了笑,柔軟的大牀成了彼此間最後的歸宿。戰行川伸出手,動作輕柔地穿過刁冉冉的長卷,捧住她的後腦,更加深入地親吻她。他怕她冷,甚至還扯過了身下的牀單包裹住她的身體,然後隔着牀單,揉搓按摩着她依舊有些緊繃僵硬的肢體。
壓在身上的男人異常的火熱沉重,然而他的動作卻是充滿了柔情蜜|意,無比輕柔繾綣。隨着戰行川頗爲溫柔的愛|撫,刁冉冉覺得自己有些困,又有些沉,總之很放鬆,很自在,也很舒服,她不想再反抗,反而想要全身心地投入進去。
她閉上眼睛,開始小幅度地迴應着戰行川的親吻,姿勢稍微顯得有些笨拙,並不是身經百戰的樣子。
這樣的細微之處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想來也有些奇怪,但是戰行川此刻並未多想,也無暇去思考更多的問題,只是輕柔地吻着她,手掌穿過牀單,來回地體會那種溫潤|滑膩的肌膚手|感。
刁冉冉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主動攀上了他的肩膀,一點點將他拉向自己的胸口,整具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變得酥|軟無力。
放縱吧,哪怕沒有明天。
這麼一想,她心頭的那些遲疑和矜持,就全都散入九霄雲外去了。
“戰,戰行川,你招惹了我,就別怪以後可能會有更多的麻煩。”
刁冉冉按住他的頭,勉強地支起上半身,咬牙輕聲說道。
兩個人未來的路,並不好走,也不風光,反而是一路都得披荊斬棘,鮮血淋漓。
“我知道,”他喘息着回答她,“我知道有多難,可我不想妥協。”
他向她承諾着,試圖打消她的疑慮。
她的手終於從戰行川的頭頂一點點地鬆開,不再拒絕他的進攻,他的頭漆黑而濃密,她的手抓|住又滑過,最後摳住了他的脊背,猶如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攀住了一根浮木一般,緊緊地抱着他。
他纏|綿流連在刁冉冉的頸前和胸口,胡茬扎得她白|嫩的肌膚開始泛紅。
汗水沿着鬢角緩緩滴落,一片晶瑩閃爍。
戰行川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亂,他的嘴脣已經不能像剛纔那樣精準地吻住刁冉冉的嘴脣了,而是胡亂地親吻一氣。然後,他喘息着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可以嗎?我可以嗎?”
雖然他依舊可以像上一次那樣,不打招呼直接闖進去,可這一次他還是想要完全尊重她的意願。
她不開口答應,但也沒拒絕,渾身都在輕|顫,已經無聲地說明了一切。
他大笑,翻身將全部的牀單都扯下,一把蓋住兩個人。
空氣似乎都變得溼|潤粘膩起來,有一處溫暖的地方,是他此刻最想到達的終點,挺進,再挺進,繼續,再繼續……
整個過程中,戰行川一直用手攥着刁冉冉的手,沒分開過,兩個人的手心全都是汗津津的。
說也奇怪,他此前追求刺激,追求新奇,但這一次和她,腦子裡卻一點兒都沒有閃現過“玩”的念頭,就像是個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地讓她感到舒適,愉悅,絲毫沒有想要過多地滿足自己。
“沒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吧?”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裡有一些緊張。
刁冉冉把臉埋在枕頭下面,全身是汗,說不出話來,喉嚨有些啞了。
她搖搖頭,因爲實在尷尬,所以也不想回答什麼。
雖然他已經極盡可能地溫柔相待了,可她還是有些難以承受,現在渾身散了架一樣,又酸又疼。當然,骨子裡還是舒爽的,只不過她一直太緊張了,沒法完全地投入進去,享受女人的快樂。
“別不好意思啊。”
戰行川伸手去拉扯她,把刁冉冉從枕頭下面拉出來,拉進自己的懷裡。
還沒等她說話,一直放在牀頭的手機忽然響了。
刁冉冉一驚,想到自己昨天答應過律擎寰,今天一醒過來就跟他們聯繫,估計是他等了很久也沒等到,等急了,所以主動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