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用不了多久,等刁冉冉看完了這本書的正面,就該把反面丟給自己,勒令他必須認真研讀了。八一中№?◎◎文網?¤???w、w-w`.、8、1、
說不定,她還會強制他做讀書筆記,重回學生時代!
“生個孩子而已,有那麼難嗎?”
他感到無比的驚訝,雖然自己一直鼓動着刁冉冉趕緊懷孕,但是真的提上了日程,戰行川卻忽然間覺得,他竟然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用力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兒,刁冉冉把體溫計拿出來讀數,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溫度輸入到手機裡專門下載的一個手機app裡。
等她做完了這些,才坐了起來,一邊扎着頭一邊嘟囔道:“什麼叫生個孩子而已?男人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男女果然做不到真正的平等!”
見她似乎隱隱動氣,戰行川才急忙一把摟過她,哄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放鬆心情,順其自然,不要這麼緊張兮兮的。對你不好,真的懷上了,對孩子也不好。”
刁冉冉縮了縮脖子,不大讚同他的話。
“什麼叫順其自然啊,現在一對夫妻只能生一個,當然要優生優育,要生就生個最健康的出來,從一開始就要倍加小心。”
戰行川知道她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不再爭辯,他打了個哈欠,低下頭,用臉拱了拱刁冉冉的胸口,把嘴脣貼在她微微熱的肌膚上,來回逡巡起來。
“老婆,我沒吃飽,我餓……”
他搖晃着腦袋,一臉賴皮地說道。刁冉冉倍加無奈,臉色露出一抹紅暈,尷尬道:“昨、昨晚不是幫你……”
她考慮到戰行川小腿有傷,說什麼也不許他亂來,所以最後只同意給他小小地解決一下。他雖然無奈,可也確實沒法硬來,只能不情不願地睡過去了。但現在可是大清早,自己精力旺盛,體力充沛,說什麼也不想再忍得難受。§§№ 卐八§一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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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宵夜又不是正餐,根本吃不飽好嗎?我不管,我要吃早飯!我不能動,又不代表你也不能動啊。”
戰行川一邊無賴地說道,一邊把她的身體提起來,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
熱氣不停地吹拂在刁冉冉的耳邊,撩得她一陣陣的心慌意亂,她想躲,可是又被他按得死死的,只能像一隻八爪魚一樣黏在戰行川的身上。
“喂,不行啊,餵你別扯我的內|褲……”
她尖叫連連,下一秒,嘴脣已經被他用力咬住,不出聲音。
“別叫,叫得我受不了,等會兒你就更慘了……不是要生孩子嘛?沒有這個過程怎麼生?來,我努力一些,讓你早日‘中標’……”
戰行川用力吸着刁冉冉的嘴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兩手扣緊她的腰肢。
兩個人一直在牀上折騰到中午時分,最後,刁冉冉實在餓得受不了,衝了個澡,套上一件戰行川的白襯衫,下樓去廚房煮麪。
昨晚,戰行川特地給張姐放了兩天假,告訴她這幾天先不用來了,原來,他早就有所準備,特地要和刁冉冉過幾天二人世界,有外人在家,他也不好意思和她在牀上一膩歪就是大半天。
冰箱裡整整齊齊地放着各種蔬菜,還有肉蛋奶,材料充足。
刁冉冉煮了意大利麪,又做了水煮花椰菜、水煮蛋,淋上千島醬沙拉醬等等,還榨了兩大杯果汁,裡面放了胡蘿蔔、奇異果和橙子。
戰行川慢悠悠地下了樓,看着桌上亂七八糟的食物,笑着問道:“你養兔子呢?我剛纔可是傾盡精華,我現在要吃魚吃肉大補一下,總不能吃兩片菜葉子吧!”
說完,他伸手拿起叉子,叉了一塊花椰菜塞進嘴裡。
“我沒力氣不想炒菜。??? 八一小說網w`w、w-.-8`”
刁冉冉忍着腿間的痠痛,氣哼哼地嘟囔了一句,坐下來默默地吃着自己今天遲到了好幾個小時的早飯。
戰行川笑個不停,喝光了果汁,然後去牽她的手。
“乖乖老婆,辛苦你了,你剛纔可是坐了好幾千下的下蹲動作呢,怪不得累得臉都白了。爲了犒勞你,我帶你去吃大餐,走,咱不吃這兔子食了。”
面煮得太硬,雞蛋又太老,自己的廚藝的確只能算是馬馬虎虎。刁冉冉噘着嘴,賭氣地看着眼前的東西,越看越吃不下去。於是,在食慾的誘|惑下,她只能屈服,上樓快地換了件衣服,和戰行川一起出門。
一路上,兩個人研究着去吃什麼,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再次出現分歧。
“火鍋啊,必須吃火鍋。”戰行川一口咬定。
“辣得要命,又容易上火,你現在根本不能吃!”刁冉冉據理力爭。
你來我往吵了半天,最後他們終於達成共識:去吃看起來和火鍋比較相似,但湯底更加清淡些的澳門豆撈。
北二環那裡的一家豆撈坊開了很多年,一直很有名氣,所以,刁冉冉毫不猶豫地就把車子開到了那裡。她之前沒來過,但是有一次閒聊的時候,她聽見刁成羲說,這裡的皇帝蟹和象拔蚌都十分新鮮,在整個中海都數一數二。
地下停車場裡停滿了食客的車子,刁冉冉在幾個區域之間繞了兩圈,都沒找到空位。
坐在副駕駛上的戰行川也一直幫她找着,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她剛把車靠過去,從另一邊飛快地開過來一輛車,搶在他們的前面,把車尾甩了過去。
“要不要這麼搶啊?真是的。”
刁冉冉不悅地看着那輛車停下,緊接着,從車裡走下來三個人,其中兩個是保姆打扮,一個保姆的懷裡還抱着一個嬰兒。開車的女人也下了車,她鎖好車,摘下太陽鏡,大聲指使着另一個保姆拿上車裡的東西,三個人一起朝電梯走去。
“自己當了媽,所以舉世皆她媽,都得讓着她。我說呢,好久沒見到她四處招搖了,原來是已經生了啊。”
戰行川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冉天澤的遺孀阮梵,保姆懷裡抱着的嬰兒,自然就是她剛出生一個多月的女兒。
刁冉冉也看出了她的身份,之前,溫逸彤還說過,阮梵到處打聽去哪裡給女兒辦滿月酒,要是她感興趣,可以以自己朋友的身份一起出席。
不過,刁冉冉心懷鬼胎,當然不敢去。刁冉冉和冉習習是雙胞胎,小時候或許還能瞞得住,現在自己一露面,肯定會被阮梵認出來。
阮梵的女兒已經一個多月,阮梵坐完了月子,她在家裡足足悶了一個月,肯定是要出來放風的,於是,她今天特地帶着兩個保姆和孩子一起出來吃飯。
“哎,你看見沒有,兩個保姆。嘖嘖,現在老公破產死了的小|寡|婦身邊都配倆保姆,等你要是生了,我還不得給你準備一個加強連啊?到時候我封你做連長……”
戰行川口無遮攔,玩笑着說道。
刁冉冉回過神,很快又找到了一個空位,把車停了進去。
“我還不喜歡那麼多人圍着我呢,你省省吧。慢點兒下來,別碰到腿。”
她一邊說一邊把柺杖拿出來,遞給戰行川,攙扶他下車。
兩個人磨蹭了一會兒,刁冉冉故意拖延了一下時間,她很怕在豆撈坊裡遇到阮梵,所以想要把時間岔開。
戰行川覺得吃這種東西在包房裡沒有氣氛,執意要坐在樓下的散臺,刁冉冉沒辦法,只是以他的腿腳不能被旁邊的人碰到爲由,要求服務生把他們領到一處客人少一些的地方。
兩人坐下來,各自點了湯底,然後繼續點其他的食材。
“注意忌口啊,想吃的話,等好了我再陪你來。”
刁冉冉不厭其煩地再次叮囑道,擡起頭來,看向坐在對面的戰行川,卻現他正皺着眉頭,歪着頭,凝視着門口的方向。
“那個人怎麼這麼眼熟?”
戰行川湊近些,小聲說道。
刁冉冉狐疑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果然,剛剛走進來的那個客人,她認得,是刁成羲的司機羅正良。
他出現在這裡也不稀奇,這家豆撈坊很有名氣,只不過,前腳阮梵來了,後腳羅正良也來了,這種情況,就跟上一次在茶室裡一模一樣!
她咬着嘴脣,屏住呼吸,看見羅正良似乎跟大堂經理嘀咕了兩句,然後點點頭。
散臺幾乎已經滿了,刁冉冉看了一圈,並沒有見到阮梵,她帶着孩子和保姆,怕人多也怕吵鬧,想必是去了樓上的包間用餐。
但是,羅正良並沒有馬上進電梯上樓。
他走回門口,似乎在等人。
沒一會兒,又走進來一個人,刁冉冉一眨不眨地盯着門口的方向,所以那個人一走進來,她幾乎快要尖叫出來了!
戰行川手疾眼快,他一把捂住她的嘴,順便把菜單往她的手中一塞,方便她擋住臉。
“你爸來做什麼?他專門跑來吃豆撈?自己,還是約了人?”
他不知道刁冉冉鬼鬼祟祟的做什麼,不過,見她一副不想被人認出來的樣子,所以也伏低了身體,用手中的菜單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
“不知道。我只是聽他說這裡的東西很新鮮,所以總來這裡吃。”
刁冉冉心亂如麻,她知道,阮梵、羅正良、刁成羲一起出現在這裡,他們三個人絕對不是偶遇,而是事先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