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叫人禁不住目眩神迷。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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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會讓彼此感到不寂寞。”
這樣煽情的話語,簡直讓刁冉冉潸然淚下。
她強迫自己不外泄太多明顯的情緒,低頭吻上他的喉結,漸漸向下,雙手撕開他的襯衫。
刁冉冉動作裡流露出的急切讓身上的男人淡笑出聲,他託高她的腰,輕輕親吻她瑩白高聳的胸,一路來到平坦的小|腹。
她的身上穿着他的襯衫,此刻已經沾染了屬於她的味道,淡淡的香味,不仔細嗅還聞不到。戰行川從來不知道,穿着男式襯衫的女人也可以看起來如此的性|感,讓人失控。
“嗯……”
他的溫存讓她輕吟出聲,無比的妖|媚迷人,似微醺的迷醉之際,刁冉冉感覺到,自己的腿|間正被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抵着。
原來有感覺的並不只是自己,這個認知令刁冉冉愉悅起來,她抱着戰行川的頭,手指都插到他的絲中去。
記得老人們曾說,頭硬的男人,心腸硬,性格也硬。
戰行川的頭就很硬,摸上去刺得她的手掌心都有些疼,刁冉冉不禁一凜,或許,他也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也說不定。
“在想什麼?你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像沒打什麼好主意。”
戰行川笑着問道,他的大手沿着刁冉冉玲瓏有致的曲線遊移,他的指尖已經觸到她微微溼|潤的腿|間,止住不動了。
“確實沒打什麼好主意。我在想你昨晚說的那些話,經過那件事之後,你是不是十分怨恨你的母親?”
刁冉冉按住他的手,仰起臉來,微微喘|息着問道。
她能夠察覺到,戰行川對朱靜姝的恨意不淺,大概是因爲,他覺得母親對於虞思眉母女太過苛刻,對她們百般侮辱,令他蒙羞。八一中◎◎文網§
“乖,快起來,不要胡亂猜測。”
戰行川壓抑着開口,對刁冉冉這個目標獵物,他暫時還是有耐性的,但這並不代表着,他會縱容她胡亂介入自己的生活,特別是關於他的家人。
她置若罔聞,靈活的身體向下一滑,趁他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捉住了他一再想要向後退縮,拼命躲藏的關鍵部位。
他頻頻深吸氣,一雙眼幾乎是瞬間就變紅了,聲音粗噶地問道:“冉冉,你要做什麼?”
戰行川充滿疑惑的語氣裡,有期待,有驚訝,有不安,更有一絲莫名的激動。
刁冉冉調皮地歪了歪頭,不答反問道:“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我就會對你做什麼。所以,你可要誠實一些,不要說謊。”
他頓時失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又不捨得拒絕她,那意味着自己受折磨。
“冉冉,別玩了……”
聲音啞得嚇人,戰行川原本就忍得辛苦,現在自己全身上下最大的“長處”就抓在她的小手裡,他想平息都平息不下來。
粉|嫩的紅脣一張一卷,在他正式出聲阻止之前,刁冉冉用靈活的小|舌頭,將他徹底包裹住。
又溼又暖,酥|酥麻麻的快|感襲遍全身,身體的感覺尚且來得不如心理上的快慰那麼強烈,只是那種令戰行川整個人都幾欲瘋狂的征服感,就令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緊|致的溼|熱感從四面八方急傳涌,刁冉冉有些惴惴不安地擡頭看了一眼雲輕颺,四目對視,她分明看清了他眼底溢滿的暗涌之色。
這回,不會是真的玩“大”了吧?!
她其實,只是想逗逗他的。八一中文№◎網???w、w-w、.-8-1`z、w、.-c-o-m-因爲實在受不了他那種總是無比冷靜,鎮定自若的神態,偶爾能將他逼到抓狂的狀態,令她覺得十分有趣。
“唔……”
他太大了,她只覺得兩頰痠痛,晶亮的唾液隨着嘴角滴滴落下,整幅畫面看上去無比刺激。
戰行川飛快地收回眼神,可能是因爲心虛,他現自己甚至不敢與這個小女人有直接的眼神牽連,因爲只要一秒,就會徹底淪陷。
只有他操控別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意識受到別人的影響!
想到此,戰行川飛快地伸出手,捏住刁冉冉的下頜,迫使她張大嘴脣,他立即毫不猶豫地抽|出自己,用身|下的絲綢牀單隨意擦拭幾下,翻身|下了牀。
她愣怔住,不明白爲什麼,上一秒他還在快樂地享受,下一秒突然就拒絕了自己。
屬於他的專屬味道還在口腔裡瀰漫,不明所以的刁冉冉跌坐在牀沿,呆呆地看着赤腳站在地板上的戰行川。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去隔壁洗澡,這裡的衛生間給你用。”
快地收斂了情緒,臉上片刻迷|情也無,戰行川輕飄飄地扔下了一句話,然後便大步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刁冉冉自己都不記得她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坐上了戰行川的車,他的新跑車是張揚的亮黃色系,線條流暢得猶如一尾魚,在喧鬧的城市中游走得飛快。
或許,是因爲肚子餓。
戰行川的家中,冰箱裡空空如也,連一枚雞蛋都沒有。他從不在家做飯,也不僱傭保姆,只偶爾回去過夜。
等信號燈的時候,刁冉冉用手肘支着車窗,歪着頭打量着戰行川。
還真是個驕傲的男人呵,這一點,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知道了,當時的戰行川居然在大馬路上將邱藝白耍得團團轉,要知道,那可是最近最紅的女藝人呢。
怪不得外界有傳聞,說戰家的這位太子爺,異常囂張跋扈,異常不近人情,他甚至逼得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只能在國外久居,幾年不能回國一次,而偌大的戰氏則由他獨自一人,大權掌握。
戰行川一向是個美食老饕,中海有名的各大餐廳沒有他未光顧過的,他曾爲了一屜蟹黃蝦餃在凌晨四點多開車穿過半個城市,只爲了享用那份純粹的不需要等待的美味。
只不過,刁冉冉身上有傷,需要忌口,所以,他把她帶到一家連鎖粥店。
“白粥最保險,其他的什麼海鮮粥豬肝粥之類的,似乎都不太適合身上有傷口的病人。”
說完,他居然真的一本正經地給刁冉冉點了一碗白粥,然後,好想故意的一樣,戰行川低下頭認真地看着面前的菜單,上面有數十種花樣繁多的各類粥品。
刁冉冉憋着氣,雙手搭在桌上,一聲不吭。
很快,戰行川點好了,他回過頭來,看着氣鼓鼓的刁冉冉,明知故問地主動挑釁道:“你怎麼了?”
她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還是沒說話。
“別生氣了,記得忌口,傷口別碰到水,儘快養好。下個月‘偶’就要對外營業了,那幾天都很熱鬧,如果你的傷還不好,我就沒法邀請你了。”
戰行川攤攤手,臉上分明是一副“我是爲你好,你別不領情”的神態。
刁冉冉愣了一下,這纔想起來那家新開的會所,就是在那裡,戰行川吊兒郎當地說,他想娶她,讓她考慮考慮。
明明是婚姻大事,他卻說得好像是去買兩斤土豆一棵白菜那麼簡單。
她剛想說自己不想去,餘光一瞥,忽然在粥店的門口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是……挺着大肚子的阮梵。
她正站在店鋪外面,讓身邊的保姆進來買粥,打包帶走。因爲這個時段的食客比較多,所以後來的顧客都要等上一會兒,阮梵也不例外。
看起來,她氣色還不錯,腹部隆|起,比上次見面,整個人似乎更加圓潤了一些似的,應該是生活得不錯。
大概是刁冉冉眼神之中的敵意太過明顯了,連坐在她對面的戰行川也不禁順着她的視線,回頭望了過去。
阮梵站在粥鋪外,穿着件寬鬆的孕婦連衣裙,正一臉不耐煩地等着。
“原來是冉氏的遺孀。真沒想到,她老公除了留下了一些遺產,還給她留了個遺腹子。當年,他們的婚禮可是很轟動的,那種奢華即便是放在現在看來,恐怕也很難越。”
戰行川摸着下巴,嘖嘖稱奇道,似乎至今仍對那場盛世婚禮難以忘懷。
刁冉冉不禁看向他,眼神裡充滿疑惑。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冉氏竟也和戰氏有生意上的往來,而他居然還認識冉天澤和阮梵,甚至還前去參加過他們的婚禮。
雖然自己不在場,但那場婚禮到底有多麼奢華,冉習習是有所耳聞的。畢竟,華人圈子就那麼大,即便她沒有回國,一直逗留在紐約,也曾從旁人的口中聽到些細枝末節。
不生氣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你認識這個女人?”
刁冉冉用手託着腮,佯裝不解地問道。
“見過兩次,之前受邀出席過她和她先生的婚禮。她的丈夫,年紀差不多有我們父輩那麼大了,不過這也很正常,富豪配美女嘛。”
戰行川早已收回了視線,沒有再去看阮梵。他雖然很少去置喙他人的私事,不過,對於這個女人,他是自內心地不喜歡,或許,是因爲她的眼睛裡,對金錢的渴望實在太赤|裸太明顯了。
“哦,這樣。”
刁冉冉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然後又情不自禁地看向站在門口的阮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