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女王陛下不比哈蒙當時好過多少,聽說哈蒙被殺之後,盛怒之下的女王率軍進攻,雖然和獸皇打了個半斤八兩,但是由於後續增援問題,最終只好選擇了撤退。
這一戰獸人帝國損失了30萬部隊,精靈女王同樣損失了30萬部隊,如果看損失,似乎兩支軍隊打了個平手,甚至精靈族略佔優勢,可是算上增援,情形就不一樣了。
獸人帝國在損失了30萬部隊的同時,補充了25萬新兵,前線90多萬大軍仍然保持着80萬左右的規模。
而精靈女王的部隊只得到了2萬多人的補充,根本無法緩解前線的損失,很快就敗退了下來。
“加固艾瑞哈爾左面的城牆!派人去那邊!”精靈女王親自巡視了艾瑞哈爾的防務,緊接着命令道。
“命令白頭鷹部隊隨時準備起飛,迎擊獸人的飛龍部隊!”艾瑞哈爾城裡有500名白頭鷹騎士,這些空中殺手是爲了對付獸人帝國的飛龍準備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數量少了一些。
其實精靈族的白頭鷹騎士數量上要比獸人的空軍多一些,但是多數都部署在拉多拉河沿岸,女王這次帶來的白頭鷹騎士有1*,彙集了艾瑞哈爾的空軍達到了2000之數,可以與獸人空軍一戰。
獸人之所以沒有在之前出動空軍,就是怕有了損失,迎戰精靈空軍時會吃虧,所以一直雪藏着飛龍騎士,等着精靈族的白頭鷹軍團決戰。
“陛下,現在艾瑞哈爾四面被圍,不是久留之地啊,我們應該向東*突圍,即使守住道爾港,也是進可攻退可守的良策啊。“貝琳達勸說道。
“大長老,不是我不想退啊,這突圍一路被追殺到道爾港,我20萬大軍究竟能剩下幾成,還不好說啊!況且縱然我們退的了,那無數精靈子民們因爲我們不抵抗而遭殃,你叫我這個做女王的如何對他們交代?”女王一邊擦拭着寶劍,一邊說道。
“龐克那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在這種危急關頭置精靈之森的安危於不顧!”貝琳達恨恨的說道。
“哼,如果我有機會回去,定要將這個混蛋碎屍萬段!”精靈女王揮了兩下寶劍,把劍插進劍鞘,冷冷的說。
正在說話的當頭,獸人的攻城就已經開始了,雙方你來我往,拼死爭奪着城頭,艾瑞哈爾作爲西南第一大城,自然是高城深壑,防禦工事完備,這一戰打到天黑,獸人族竟然都沒能佔到一點便宜。
夜裡,突然獸人族的陣地上火光四起,一隊彪悍的精靈族騎士殺入了獸人的營地裡,一路衝擊,不過一切的殺向了被圍困的艾瑞哈爾城。
獸人族很快就從混亂中回過神來,對這支劫營的精靈騎兵展開了瘋狂的反擊,撕開的缺口很快就被堵上,這一隊騎兵差不多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不過依仗着強悍的戰鬥力,這隊騎兵竟然突破了層層獸人族的防線,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之後,殺到了艾瑞哈爾城下。
貝琳達大長老親自率兵出城接應,擊退了獸人族的追兵之後,退入了艾瑞哈爾城中。
這支軍隊正是多麗絲率領的5萬援軍,得知龐克見死不救的多麗絲無奈之下,親率王城奧尼克洛斯的留守部隊日夜兼程,終於在此時趕到了艾瑞哈爾,不過5萬軍隊一路上丟下的老弱,還有剛剛劫營損失的人員,只剩下了3萬之數。
第二天上午,打了大半夜的雙方終於安靜了下來,把睡覺的時間用來折騰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整整一天一夜,雙方都在休整,沒有發生什麼大的戰鬥。
第三天的大清早,雙方就繼續了劍拔弩張的姿態,平靜總是那麼的短暫,那麼的不堪一擊,彷彿戰爭,纔是這個世界的永恆。
很快,獸人族的攻擊就開始了,無數投石車和弩炮開始互相攻擊,這一次,雙方的空軍都出現在了雲端,戰爭從地平面一直延續到了空中,血腥的艾瑞哈爾攻防戰迎來了慘烈的高*潮。
阿卡多在辦公室裡伸了伸攔腰,望着已經漆黑的窗外,打了一個哈欠,最近戰事連連,他這個羅麥島的首腦自然而然的忙碌了起來,如此沒日沒夜的工作之前確實少有,不過最近卻是家常便飯了。
他發現梅朵早些時候送來的奶茶已經涼透了,卻喝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想着自己的妻子們此時此刻已經甜甜的睡下了,阿卡多就不由自主的翹起了嘴角。
幸福的滋味是甜美的,這美好的生活讓阿卡多流連忘返,羅麥島的一切給了阿卡多巨大的滿足感,也給了阿卡多許多責任,這些責任很重,重到讓人窒息。
猛然間,阿卡多響起了一首歌,一首非常熟悉的歌,他的口中不知不覺哼起了那個旋律。
而阿卡多的思想,也跟着這美麗的旋律,飛回到了多年前的聖城卡昂,回答了那個幽暗的教務室。
“怎麼樣,好聽麼?”阿卡多問。
“好,好聽!”林瑞亞認真的說。
“這麼好聽的歌,你在哪學來的?”林瑞亞好奇的問。
“我也說不清,就在我記憶裡,你讓我唱歌,我想着想着就哼起來了。”阿卡多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聲,阿卡多,你如果將來當一個吟遊詩人,肯定很受歡迎。”林瑞亞開心的說道。
“這算恭維,還是建議?”心情已經轉好的阿卡多開玩笑道。
“恩,讓我想想,應該算是一個老師給學生指明的出路,哈哈哈哈。”林瑞亞閃開了阿卡多揮舞的拳頭,笑着說。
突然眼前的一切都不見了,只剩下阿卡多對着窗棱自說自話。
是的,阿卡多的林瑞亞已經遠遠的逝去了,流下了無數的淚水和遺憾,阿卡多衝冠一怒過;心灰意冷過;茫然無助過;而今,變得成熟又冷漠。
可以說是林瑞亞,把阿卡多從天真的理想主義者變成了一個陰狠的現實主義者,阿卡多的漠視生死,阿卡多的孤僻暴斂,結果卻統統來源於他純潔的愛情。
望着遠處那高掛在天空中的月亮,阿卡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重重的呼了出來,類似嘆息,類似無奈。
林瑞亞,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