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劍帝國的皇宮這一天上午開始就不太平,皇后梅朵身體不適,吐掉了早餐,臥病在牀。
“皇后早上起來只吃了一點點的早餐,剛纔吐得很厲害,不知道是得了什麼病了。”一個女僕低聲的議論。
“是啊,大清早的,十多位宮廷醫生都被請了去,現在皇后的寢宮被人圍得嚴嚴實實的。”一個侍衛點頭說道。
“聽說皇后一直身子就不是很好啊?”另一個侍女抱着花瓶路過的時候也加入到了八卦的隊伍裡。
“你才知道啊?皇后幾年前得了一場大病,拖了很久才治好,於是落了一些病根,可是這些年因爲越來越安穩,也沒怎麼出問題。”一個侍女官低聲說。
“這次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啊。”那位說話的侍衛嘆了一口氣說。
“皇后這麼好的人,一定會逢凶化吉的!”一個侍女雙手合十祈求着說。
“恩,她對我們下人都很好,也沒有什麼架子,逢年過節還要慰問我們這些僕人,她還省下自己的金幣時常打賞我們,我真的很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另一個女僕同樣祈禱。
“我也爲她祈禱!”說話的侍女官也祈禱了起來。
另一邊,阿卡多解散了早會,趕回了皇宮,已經守在了皇后寢宮的門外。
“皇后怎麼了?”阿卡多焦急的問從皇后屋子裡走出來的幾個醫生,一臉的緊張。
“皇帝陛下不要着急。”一個老醫生笑着說:“皇后殿下是有了陛下的孩子,這是害喜的症狀啊!”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陛下有後了!”一箇中年的女醫生也道喜說:“殿下身子還算健康,並無大礙。”
“有,有孩子了?”阿卡多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聽不清別人說的其他話語了。
“我,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我有兒子了!”沉寂了一瞬間,阿卡多就大聲的叫了起來:“梅朵!我們有孩子了!”
這一刻,阿卡多對於這個世界終於有了深深的歸屬感,他終於在這裡留下了痕跡,留下了曾經來到這個世界的烙印,不管以後如何,他的事業他的夢想他的一切都將有了傳承。
“陛下,我們爲皇后殿下配了安神的藥物,她已經睡下了,因爲早些年皇后殿下曾經得過亞維亞熱,可能還感染了風死病,醫治的有些遲,所以留下了病根,現在懷孕對她來說算是沉重的負擔。”先開口的老醫生說道。
另一個女醫生也點頭說:“早些時候的病雖然用了貴族通用的方子壓制了下去,但是時間上有些晚,所以,皇后的根本已經被傷及了,孕育生命本身就是自耗,所以皇后殿下的害喜症狀比較厲害。”
“有辦法彌補麼?”阿卡多盯着醫生問:“金幣,魔獸,植物草藥,只要你們開出方子來,我就想辦法弄到。”
“陛下,此事並不急於一時,皇后害喜剛剛開始,現在用藥會傷到母子,並不合適,我們會精心診治,不過請陛下早早準備,精靈之森的千年藥物,萬年魔獸內核,神聖帝國卡託山脈盛產的迫寒玉,東西自然是越全越好,而且,質量上也不用我等多說。”
“列出清單來,通知艾文,將這些極品藥物對外懸賞。”阿卡多命令自己的侍從道。
“迫寒玉聽說要長期佩戴纔有效果,陛下。”一個醫生低頭建議:“比如釦環,髮簪等物品最佳。”
“向神聖帝國採購最優秀的原石,送到精靈之森加工!要最好的,另外,懸賞採購一噸這樣的迫寒玉成品,用我私人的資金,爲皇后打造一張迫寒玉牀!剩下的,就做成擺件放滿屋子。”阿卡多大聲的命令。
好麼,這位世界首富隨口一句,就把別人論塊買賣的迫寒玉的交易量提高到噸這個單位了。所有的宮廷醫生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還有。”他不等人說話,就繼續命令:“通知精靈之森,清單上的藥物百年以上的準備十份,千年的務必要三份,如果有萬年的,一份300輛坦克!”
兩個精靈之森的醫生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攝政王大人,這個天價可是精靈女王夢寐以求的,換成往常,坦克可是千金不賣的“非賣品”。
“是,是!攝政王放心,皇后的藥材精靈之森包了!”一個回過神來的精靈之森駐聖劍帝國的內臣連忙閃出了人羣,向直通女王陛下的電報室趕去了。
“你們聽好了!”阿卡多一臉嚴肅的看着十多位醫生:“要什麼儘管開口,就是十億金幣的東西都不要猶豫!我要皇后殿下母子平安!懂麼?”
“是,陛下。”所有醫生都跪倒在地,低頭回答。
“如果出了意外,請諸位務必,保住皇后殿下,我說的話請記下,如果你們搞錯了,罪同弒君!”阿卡多輕輕的摸了摸腰間掛着的寶劍,語氣非常嚴肅。
“我等記住了。”一羣人趕忙說道。
“留下三個醫生在這裡候着,減輕症狀的藥也開一些,我下午的會議取消,告訴維拉,請他擬出對策來,明天的早會上報給我。”阿卡多緩步走到梅朵的臥室門口,輕輕的推開了門:“所有醫生輪班休息,每人賞500金幣,每天津貼翻倍。”
“我等告退。”一羣侍衛官和內臣們逐漸散了去,只留下了阿卡多和艾琳娜幾個人守在梅朵的牀邊。
“梅朵姐姐真可憐,我聽說當年她和她哥哥麥瓦隆大公在馬湖港的時候,被一個惡棍欺負,騙了好多錢還耽誤了病情,才身體如此糟糕的。”艾琳娜嘆了口氣對阿卡多說。
“恩,是啊,我們走到今天,想想從前,時間過得真快,那時候我們只有一條船,卻可以每天都吹着海風大聲的歡笑着。”阿卡多微笑着撫摸着梅朵的臉龐,輕輕的說。
“梅朵姐姐真的很幸福,和阿卡多認識了那麼久,那個時候我還和媽媽姐姐生活在精靈之森。”艾琳娜低頭嘆了口氣:“媽媽如今都不在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比如現在我們不是都很好麼。”阿卡多拉起艾琳娜的手。
“吶,阿卡多,你的第一個孩子,叫什麼好?”趁着梅朵沒有醒來,艾琳娜坐在牀邊,壓低了聲音問道:“這可是陛下的長子,可不能草率了呢。”
“沒想好,我想,給孩子起名字應該聽梅朵的,畢竟是她受苦孕育的生命。”阿卡多溫柔的說。
當夜,東部前線麥瓦隆陸軍元帥來電,只有兩個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