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精神病神經病,我每天極度極度的痛苦。
我心臟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好痛啊!我心臟好痛啊!請上天賜我心臟窒息而死吧!
我的嘴巴總是說出別人的聲音,什麼老女人一直在我嘴巴里亂說話罵我,我實在控制不住。
突然在網絡聽到了《病變》這首歌,心情起伏了很久很久……
歌曲《病變》有天我睡醒看到我的身邊沒有你,在我的右邊是你曾經喜歡的玩具,可當我站起身來在房間裡尋找你,留下的只有帶着你味道的一封信。就在昨天還一起看我們的照片,可現在讓我感覺像爛劇裡的主演,爲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身邊,是不是老天沒能看到對你的瘋癲。還想着創造你的宇宙,但現在已經被我清空,你讓我整個人都冰凍,還怎麼再次爲你心動,Wake up me 不是你的意願,離開我開始新的起點,可能我還會對你貪戀,誰讓你曾經讓我瘋癲。瘋癲那也是過去的畫面,看往後的幾天,我猜你也不會出現,我回想這幾年,就像是要命的病變,你可能聽不見,來自他Cubi的掛念,可能有點累覺得對不對,這是第幾次在爲你宿醉,沒了我肩膀你在誰身旁,買的禮物變成了灰,曾經我多想把你變漂亮,看着別人羨慕你的模樣,沒關係有小熊陪Cubi看月亮。我已經看到跟你斷電的過程,但我假裝看不見,是不是要我變得像個厲鬼,才能進入你的世界,爲什麼不說再見,我猜你應該是不小心的忘記,都無所謂也有點累,也可以開始新的記憶。我不能夠停止啊,這些年我對你的瘋癲,戴上那條圍巾嗎,在每個寒風刺骨的冬天,每次送你回家你抱着我,不經意間又觸碰到你的手,你穿裙子眨眼睛望着我,讓我每次心動的瞬間,那條十字路口,始終有你身上的氣味,車水馬龍過後的,路燈下的身影又會是誰,他想說我真的喜歡你,但是每次欲言又閉嘴,那時荒唐的男孩又渾濁了幾歲,對你的瘋癲……
有生以來,我最喜歡講的一句話是:我的精神分裂症已經完全好了,我和身體內的另一個我都挺好的。一個客觀的我,一個主觀的我,組成了我的身體和靈魂。
精神病,即神經病,指神經系統發生的疾病。表現爲疼痛、癱瘓、麻木、驚厥、昏迷、抽搐等。
精神病,即癔病,癔症,是人的意識發生錯誤,其實這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臆想,又沒發生在現實生活中,是假的,是臆想中的虛妄,搞爛一個人,先搞垮他的精神,說的就是這個。
癔症:是由精神因素,如生活事件、內心衝突、暗示或自我暗示,作用於易病個體引起的精神障礙。
歇斯底里指無法控制地情感發泄。在過去是一種精神疾病的名稱,又被稱爲癔病或癔症。症狀是由於未知恐懼等原因而情緒失控,或幻想身體某部位不舒服,卻無法被醫學檢查出來。現在醫學界已逐漸停止使用該詞,轉而使用更精確的詞彙描述不同症狀,如轉換障礙和分離障礙。
癔病:較嚴重的神經官能症。發作時神態失常,有的還伴有痙攣、麻痹等現象。亦稱“歇斯底里”或“髒躁症”,主要由精神受到嚴重刺激誘發,表現爲胡言亂語,哭鬧嬉笑,失明、麻痹、痙攣、失語等症狀,爲精神病症之一。
癔症,又稱歇斯底里,是hysteria的譯音。是一種常見的精神障礙,其臨牀表現多種多樣,故有人稱其爲“疾病模仿家”。由明顯的精神因素,如生活事件、內心衝突或情緒激動、暗示或自我暗示等而引起的一組疾病,表現爲急起的短暫的精神障礙、身體障礙(包括感覺、運動和植物神經功能紊亂),這些障礙沒有器質性基礎。病因主要是心理因素及遺傳,但性格因素,如情感豐富、暗示性錯誤也可導致。
我全身的肉,全身的血管,全身的器官都爛了。我的靈魂也支離破碎了。
我從18歲到33歲身體狀況不斷,住了快9次精神病醫院,吃了快15年的精神病藥物,還找過無數江湖相士及治療虛病的陰陽師等。
近年來,我的身心被這精神病磨得不輕,精神有異常的人磁場很弱,醫學解釋說是會出現幻覺,但是用我們的話來講就是氣虛,容易見鬼。
連自言自語,連自己的嘴巴都控制不了,我還怎麼撐起我的整個人生?
雖然我患有精神分裂症,但我絕不自言自語。若是如果我再被惡人控制嘴巴自言自語吐髒言亂說話,我就用左手抱拳握住心臟一次次警示自己。
我顏展文一定能夠嚴格控制住自己的神志不讓別人操縱我微弱的心智在我的嘴巴里拿我的嘴巴說出她們的聲音使勁瘋狂地罵天罵地罵娘罵我亂說話亂髮脾氣把我的喉嚨叫爛讓我的喉嚨日日夜夜腫痛發炎。
我感覺我總是被人控制,是那些附近的**人控制我,她們控制我嘴巴罵天罵地把我喉嚨搞爛,控制我自言自語。但是我身上的動物都好溫順地幫助我叫我寶寶。特別是我身上的幾隻貓,它們對我好好,每天特別關心我。不知道爲什麼,我身上的貓咪和其他動物都是善良的,它們一直在幫助我。兔子,貓咪,狗狗,還有臭蟲,蛤蟆,等等。它們都會說話呢!聲音好幼稚的哈!
這輩子我最恨的人是我的母親,因爲她把我生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恨我的母親,小時候不給我穿,不給我吃,不給我喝,每天打我罵我,從來都沒有疼惜過我。這個世界對於患精神疾病的我而言無比的悲慘與痛苦沒有任何留戀。我的父親和我的母親從我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關心過我一分一毫。冥哥哥他說他可以帶走麗涯卻不能帶走我,冥哥哥他說他永遠永遠也不再是人類的天使普羅米修斯了。
我住完精神病醫院回來,我用幾千塊零花錢買的五十多本美術書都不見了,還有我從小畫到現在的幾千幅美術作品也不翼而飛了,甚至我收藏的名家小說作品,比如希臘神話,安徒生童話,滄月作品集,還有我買的所有的作文書,都不見了。還有我所有的布偶熊娃娃包括銀雪姐姐和我一起在遊戲廳用了五六百塊錢抓住吊起的十幾個公仔娃娃也不見了。我非常傷心,我非常哀怨,究竟要怎樣世界纔會對我好一點點?
我是怎麼得精神病的呢?在我十七歲那年高三下學期高考前,那一年寒冬臘月,我一個人去長沙學美術參加美術高考,我們這羣美術生被安排住在一個陰暗偏僻的小巷子裡,有一天我發現老師和同學都不見了,只留我一個人在那,原來有個女同學好像叫陳倩她說這巷子裡有髒東西,有天晚上半夜起牀她看見一個形容邋遢的男人闖進了她們女寢室,深更半夜她還跑出去追了一陣,於是她們這羣人和帶我們的美術老師全部住進了城區賓館,美術生大多家裡有錢都是大老闆的兒女,然後只留下我一個人依舊住在那個陰暗偏僻的地方,因爲我人際交往不好,不會說話,不懂表達,不會和同學處理人際關係,因此沒有人願意和我打交道,一直以來我根本沒有結交多少好朋友,所以完全沒有人喊我一起去住賓館。高考前三個月,那年嚴寒冬季,我一個人去長沙學習美術參加美術高考,我在長沙與家人和學校三個月失聯,寒冬季節,天氣嚴寒,氣候惡劣,我衣不裹體,飢不裹腹,一個人孤孤單單足足在那裡,餓了三個月,凍了三個月,三個月與家人學校徹底失聯,後來媽媽才千辛萬苦找到我把我送回家,那時候我已經精神受到重創,堅持到高考前一週,我已經一個星期合不了眼睡不着覺不眠不休,那天晚上我不知吃了什麼東西非常噁心,家人們也都不見了蹤影,我一個人坐在房間地板上嘔吐了整整一天一夜,胃血都吐出來了,還似乎把腦髓都吐幹了,房間地板上到處都是白色的黏液,整整一地,後來我的耳朵裡突然發生巨大幻聽,腦海中全都是恐怖影像3D電影,一個誘惑的男性聲音在我耳中咄咄逼人,我急急匆匆跑出去奔走在大街上感覺世界天崩地裂,然後那個聲音開始逼我脫衣服,我在垃圾堆裡脫得只剩裡衣,然後弟弟和爸爸把我綁了回去,深夜媽媽帶我坐上了去長沙湘雅附二精神病醫院的的士。
十八歲花開季節,在湘雅附二精神病醫院的急診室內,我的身心極度痛苦極度疲憊全身抽搐全身癱瘓不能動彈,眼耳鼻舌身意六識無比沸騰,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仰天長嘯六十分鐘之久,然後被醫務人員用手銬腳鐐捆綁在電擊牀上昏迷死去,那一天我徹底地失去了原本屬於我自己的脆弱的靈魂。第二天醒來,我看到了天窗外無數無數的飄渺的殭屍靈,他們殭屍鬼族與我是同類,想必定是覺得此事蹊蹺前來看我。我的本真來自宇宙殭屍王星蜜蜂族附屬姻親家庭藥王星螞蟻族罌粟花界,我是毒藥公主罌粟。
那一年,我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全身一直一直抽搐了無數個月,耳朵裡日日夜夜全都是亂七八糟的幻聽聲音,腦袋裡像放了無數炸彈全部都是巨大的3D恐怖電影畫面。我爸爸媽媽在嚴寒的冬季下着大雪的日子用大棉襖包裹着我瘦弱病痛的身子騎着摩托車拖着我去各個荒僻的農村地帶尋找方士治療我的虛病。後來在一座荒蕪的山外找到了一個叫白果仙人的地仙女婦人,清楚地記得那時候她牽着我的手一次次地敬香讓我跪拜各界菩薩,她是修菩薩道的,家裡請了幾尊觀世音菩薩,每天按時打理供奉水果齋菜及茶水清香。第二天我在她那間裝飾古樸的房間裡睡了一覺,我耳朵裡的幻聽便慢慢消失了,我終於獲得了一點輕鬆愉快。可是好景不長回到家我似乎又要發重病了,記得那會兒我整天整日不吃不喝甚至好幾個星期都不能閉上眼睛入睡,媽媽因爲找不到白果仙人居住這個地方,那時候這邊因爲荒僻又沒有車輛往來,所以只好帶着我一個山頭一個山頭地尋找,走路步行找了一天,終於在太陽下山之前找到了這個地方。我一下子又開始亂髮喪心瘋,把菩薩的貢品隨便放嘴裡吃,後來白果仙人知道打了我一個巴掌,我竟然想不開開始尋短見去跳樓,我悄悄地爬上樓從五層樓上直接跳下去,可是當時我懵懵懂懂神志不清,我只記得我拿了右手幾個手指頭掰住窗沿,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懸掛在屋檐下完全沒有重量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房屋下緊緊託着我,後來媽媽他們來了才把我抱上來,我知道我跳樓後拿一隻手掰住窗戶都沒有掉下去是因爲白果仙人家飼養的雞呀鴨啊羊啊牛啊狗啊的動物在屋子下托住我救了我。
不記得是哪年除夕夜,我似乎那年冬天一直病着,我已經幾個月不吃不喝,也已經幾個月沒有解手拉粑粑,好像我的腸子已經完全被硬邦邦的糞便結起來了,那天除夕夜全家人圍在一起吃年夜飯,我渾渾噩噩的繼續不想吃飯,甚至吃不下任何東西,我爺爺急了說哪有除夕夜不吃不喝的硬逼我吃下一口飯菜,然後我全身痛的撕心裂肺的,特別是我的腦袋往上衝像爆炸了一樣想撞牆死掉,我現在想可能是我的腸子完全堵結起來了的緣故吧!
2021年最後一個月十二月末期,最近我腦海中的神識一直感覺有兩男兩女在我意想周圍使勁捉弄我害我倒黴。那四個年輕男女分別是:我的鄰居女孩肖瑤,我小時候的鄰居女朋友羅琳,還有我現在閨蜜銀雪的丈夫不詳知他姓名,還有我大舅的女兒表姐劉美德的大兒子不詳知其姓名。
肖瑤似乎一個星期就弄爛我兩把新傘,金秋十月天我那時候買了把新傘準備拿來遮陽去散步,剛一打開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我的雙手把傘砸到地上,然後傘就壞了,而我的腦海中就感覺是肖瑤的面孔。第二天我又買了把新傘,又是這樣感覺到肖瑤憤怒的面孔,然後傘撐開就壞了。我打開微信準備發信息給肖瑤,發現肖瑤把我微信徹底刪除了。我知道這以前肖瑤就把我刪了三四次之多,每次都是我好言相勸又重加她打電話把她加回來。我知道肖瑤和我一樣患有精神疾病,她的情緒有時候很不穩定,記得前年她撞玻璃把玻璃門撞碎進了急診室搶救,臉上的鼻子和手臂腿都留下了疤痕。今天我洗澡拿洗面奶洗臉的時候,肖瑤就在我腦海中出現控制我把我洗面奶砸爛,還把我洗澡用的花灑使勁砸到地上。哎!真倒黴。
羅琳就不要說了,她和一位大富人家的兒子結婚生了三個兒子,應該生活的很幸福吧!她那時候出現在我腦海中時是我28歲第N次入精神病院前,不知怎麼了我在家發狂狠狠砸掉我的幾個手機電腦電視機。那個時候,還沒發生這些事,她回孃家看見我叫我去她家玩。後來我又去過她家幾次,感覺她人不怎麼熱絡,她一句話都不對我講也不和我講話完全把我晾到一邊不理睬我,我覺得沒意思。只是羅琳她的妹妹羅丹讀完大學回來認識了我,我們一起去城區商場逛了好幾次街,還一起打紙牌玩到很晚回家。後來我28歲到29歲那年發重病住進了精神病醫院兩次,回來後羅琳的妹妹羅丹又來找我玩,那時候她已經結了婚並生了一個健康的兒子。可是我爸爸媽媽對我說羅丹家有詛咒不要我和她玩。我後來聽媽媽說羅琳的丈夫有外遇,好像夫妻兩人吵着要離婚什麼的。
表姐劉美德的兒子,我沒見過他幾次,對他也沒任何感覺和印象,姓名都不清楚,只是他模模糊糊的身影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形影不離。就在昨天,這個表外甥把我新買的護膚品面霜乳液給不小心扔到了地上灑了一地,讓我心疼得。
而我最好的閨蜜銀雪的新婚丈夫總是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對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好意思,感覺他有害我的傾向。
哎!真的不知怎麼回事。我的內心煩躁啊!
28歲那年,我從精神病醫院出來一直有些神志不清,我清楚地記的那一天我們全家親戚聚餐我從大姑家吃完中飯因爲不好玩一個人抄小路回來。那是一個寒風瑟瑟的冬天,我穿着白色羽絨服配緋紅小短裙,走在一條比較偏僻的回家路上。突然身後出現一輛小卡車,對着我鳴了幾下汽笛,然後一個形容粗俗的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他快速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小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我可以載你一程。”我不知道我當時怎麼了腦袋漿糊裡面一片空白就神不隆冬地上了他的車。他載着我一直開車開了幾個小時,離開了我們家那邊郊區別墅,來到了城區,又離開城區開往了偏遠山區地帶。我只是簡單地問他:“大叔,我們到哪去?”他說他想帶我去看油菜花。我開心地笑着對他說:“我很高興你能帶我去看油菜花。”一路上,我總是調皮地組織語言問他:“大叔啊!你有沒有結婚啊?有沒有生小孩啊?”他說他娶了老婆,家裡還有兩個孩子等他餵養。後來他把車開到了一座荒野大山上,把我弄下車,準備扒我衣服對我不軌,我沒想就哭了,唯唯諾諾嚶嚶泣泣地開口說着:“大叔,請你別這樣,我不是在路上就對你說了嗎,我是一個精神病女孩,有我們這種病的一生都不會好過,而且如果您今天對我做了這種事,我會懷上孩子的,這樣就更不好了……”這個意圖行兇的歹人緊緊地在我身後抱着我,我聽到他呼出一口氣,停止對我的不敬,然後用溫柔的語氣對我說道:“你好漂亮,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或許是因爲這一路我從未嫌惡他長的醜,也從未說他心腸不好,後來他什麼壞事都沒有對我做,而且就這樣放過了我,並把我安全送回了家裡。靠近我家那條路的時候,他一直問我:“你知道回家了嗎?”我搖搖頭,示意他把我送到我家門下。他只有些嘔氣地說,他今天開卡車是準備去工地裝貨的,現在都把時間給耽誤了,老闆肯定會罵他了。
我得了精神病,每天都有很多人,現實生活中的人,控制我嘴巴說他們的話,使勁讓我發狂發癲,我還能過好嗎?
我拒絕幻聽,我拒絕自言自語。
我已經沒有一滴眼淚了,我也不會再爲這世界上的任何人流一滴眼淚。
在遠方的時候,又想你到淚流,這矯情的措辭結構,經歷過的人會懂,那些不堪言的疼痛,也就是我自作自受,你沒有裝聾,你真沒感動。
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轉播的歌好耳熟,我們坐一起聽過,當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現在聽起來竟然很生動,可能是時光讓耳朵變得寬容。
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失落,幻聽你在我的耳邊輕輕訴說,夜色多溫柔,你有多愛我。
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難過,愛已不在這裡我卻還沒走脫,列表裡的歌,隨過往流動。
一個人的時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每天做了些什麼,我都瞭然於胸,當時嫌你的蠢話太多,現在回想起畫面已泛舊,可能是孤獨讓情緒變得脆弱。
如今一個人聽歌總是會覺得難過,愛已不在這裡我卻還沒走脫,如果你回頭,不要放下我……
我得病期間經常被幻聽糾纏,故而記下許嵩這首《幻聽》歌詞。
我們這裡有句俗話說:鬼姥子纏着。講的就是精神癔病。天魂是神,地魂是鬼。鬼找你只會得癔病,沒關係的,不要在乎就可以了。這種病症就是精神出現錯覺,精神狀態異常,俗稱幻想症、狂躁症。
生命的存在在於魂魄,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稱之爲魂魄,其魂有三,一爲天魂、二爲地魂,三爲命魂,天魂爲格、地魂爲鬥、命魂爲境。其魄有七,一魄天衝、二魄靈慧、三魄爲氣、四魄爲力、五魄中樞、六魄爲精、七魄爲英。天衝爲水、靈慧爲光、氣爲風、力爲地、中樞爲暗、精爲木、英爲火。天魂是神,地魂是鬼。九層陰魂塔,八鬼索命,七鬼壓頂,五鬼聚氣,四鬼陰門,三鬼行困,兩鬼羅剎,十二合一,惡鬼侵襲。人沒魄力即沒有威信。與衆不同的修煉之路,與衆不同的戰鬥方式。
我和瑤瑤都是精神分裂症女孩。我十八歲得病,瑤瑤十六歲得病。今年2020年鼠年,我31歲,瑤瑤27歲。我們都吃了十幾年的藥了。我們經常在一起玩鬧,或逛街,或聚餐,或聊天。今天夜裡我問瑤瑤一些淺談。
黑夜的轉彎是白天,憤怒的轉彎是快樂。
我:瑤瑤我問你一個問題。
瑤瑤:請問。
我:如果有人在你的腦海中使勁害你打你,你覺得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真的?比如,吃水讓你嗆住,吃飯讓你嚥住,折斷你的手指頭,敲斷你的牙齒,等等。
瑤瑤:當時你可能沒知覺,但過後你要讓自己明白這是一種幻覺!下次就不會了。
我:還有別人控制我的嘴巴用她們自己的聲音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一直說一直說,我用手按住嘴巴都沒用,說了幾天幾夜,喉嚨徹底啞了,唱歌都唱不出來了。
瑤瑤:我也不明白,只能按時吃藥,藉助藥物的作用。
我:我覺得根本就不是什麼幻覺,因爲我心裡清醒的很。
瑤瑤:你要按時吃了藥應該就不會了的。
我:好吧!
我謹慎告訴自己:我爲自己是獨立思想者而自豪,並且不會接受任何沒有充分證據的言論。
如果那些大惡人還控制我的嘴巴說爛話,我就指揮我的幸運犬狗狗緊緊咬住我的牙齒,不准她們發出聲音,保護姐姐顏展文的喉嚨。
講話就是放屁,它可以把好的說成壞的,可以把壞的說成好的,也可以把真的說成假的,把假的說成真的。
我知道是一些大腦極其愚蠢內心極其惡毒的兇狠之人在背後害我控制我亂髮喪心瘋。
我要以佛的名義詛咒:那些控制我嘴巴說爛話的人永墮地獄不生不滅永劫不復。
那些控制我神識把我和我老公的新家所有電器傢俱砸壞的邪惡之人聽好了:我要你們生生世世子子孫孫代代爲奴爲娼。
那些日日夜夜傷害我的人聽好了:你們都是些罪大惡極的人,你們都是些將墮入無間岩漿地獄的人,你們都是些將成爲變態生物的人。
我之所以稱自己爲一具橫屍是因爲年僅三十來歲就死了有十次之多。先是臭蟲救了我藏身我身體內幫我在學校學習生活,所以我讀書的時候身體很髒不愛換衣服洗澡根本沒多少思維老師說什麼我就照做故而學習成績不錯,現在小臭蟲們還稱呼我爲他們臭蟲族的公主小臭臭。後來是老鼠救了我,聽說我十八歲那年高考前從長沙學美術回來住長沙湘雅附二醫院前經脈俱斷身體全壞了是老鼠女王下命令犧牲了成千上萬只老鼠生靈的生命爲我續了命我才活轉過來。
聽說精神病是神經錯亂,分裂症是靈魂缺失。那精神分裂症呢?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疾病。對不起,我泠善然是患有嚴重精神分裂症的作家。
淡淡的回憶又在耳邊浮現……
憂傷的十八歲,我一個人住在長沙陰僻潮溼的小巷子,學畫畫,不知怎麼,有一天,我突然被蠱惑了,我每天神智昏迷,似乎走過無數幻境,感應各種邪物侵擾,女鬼瘋狂的叫聲,殭屍吸血鬼的跟隨,還有妖精的舞蹈,精靈的歌唱……
高考前,在長沙學美術,參加美術聯考,因爲與同學和老師關係不好,我三個月與學校和家裡失聯,在寒冬臘月裡一直凍着餓着,衣不着體,飯不裹腹,我知道十八歲高考那年我的身體徹底被搞垮了。
回到家裡,正是高考前夕,媽媽不知爲何,每天與我爭吵,我一個人麻木失神深夜坐在別人家門口哭……
有一天晚上,我在家不知吃了什麼,非常難吃噁心,我就一直坐在洗漱間吐,一直吐,一直吐,吐的滿地,直到第二天晚上黃昏,我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然後我跑了出去,想找個什麼,感覺天地在翻轉,天翻地覆,還有外星飛碟撞地球的聲音在耳邊疾呼……
我吐了一天一夜,沒有進食,沒有睡覺,最後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有奇怪男人的聲音在耳邊瘋狂教唆,後來他一步步逼我脫衣服……
掙扎了很久,我終於無力抵抗,在那個堆滿垃圾的地方脫了冬天保暖的上衣和褲子,然後父親和弟弟跑過來把我綁回去,深夜媽媽陪着我坐的士上高速被送去了長沙湘雅附二精神病醫院,一路上,無數鬼怪在車窗外朝我不斷地舞蹈,似乎在嘲諷譏笑什麼……
瘋狂的十八歲落幕,無法言說的痛,所有的,恐怖的,失落的,刺激的,悲傷的……
願安好。
——摘至十八歲的日記。
今年我似乎又要死了。
爲什麼我腦袋這麼痛,小精靈說是我的叔叔和爺爺用腦控儀在使勁揪我的神經,讓我變成一個精神病女孩。
這一年多一直感覺靈魂極度不安定,時常酥麻如有出竅。或許自己是陰氣太重,感知的靈事太多,特別是今年,異界人士出現的越來越多,身上附體的外來魂也越來越多。
嚴重的是這兩日,我每逢一閉眼,就有不知名的人唸咒勾走我的魂,這樣有過五次以上,昨晚還有一隻狗咬住我的魂,我十分驚慌。每每魂魄被人驅走離體,感覺如同墜入深淵,無盡恐慌。我自知我受了很大傷害,可是卻無從能找一人幫我。
我究竟欠了人傢什麼?鬼索命?之前要我結仙佛緣?
十八歲那年,在長沙,那幾只鬼瘋狂成什麼樣子了!
想想那年我啥都不懂,就要承受這種劇烈痛苦,瘋了似的癲狂!
今早什麼莫名其妙的人把我魂招去,我念了一個上午的經,以爲會好點,又讓我失去神智,飯都不讓我吃了。哎!元氣大傷。
我真的要瘋了,要折騰我到幾時?
連續幾個晚上一直做噩夢,醒了又有人唸咒語勾我魂,夢中講英文的是什麼巫師學院的?十分可惡!
我現在頭好痛,好虛弱啊!我那次差點跳樓,你們這些鬼又爲什麼又要救我,玩我好玩嗎?
我究竟是什麼大惡人或是什麼大罪人轉世啊?年紀輕輕就嚐盡了人間至苦,沒有一天我能安詳。
什麼罪報應這麼大?饒是我此生如此天真無邪也不曾抱怨上蒼不公。
賜我天真,難道是上蒼憐憫,讓我在受罪的時候能夠不那麼痛苦?
好累啊!睡又睡不着,睡了怕做夢,怕被勾魂,唸經也沒有力氣唸了,坐着腦海又不安定,今早你把我藥丟了,呵呵,是要看我這樣嗎?我還以爲是念經念得好,不用吃藥。
好難受,想到了醫院。
凡事說事不過三,可我住了四次精神病醫院以上,第四次住院,我幾乎一口氣都不在了,在牀上奄奄一息躺了幾個月,米水不進,家裡都不治了。整整四個月的藥水掉着,媽媽說再病,就順天而行算了。可我的夢想還沒完成啊!我還想再活着,老死在牀上……
想想我寫的東西,盡皆天道,想來我是天上的人吧!
想想十八歲那年,在我第一次感受到的殭屍界醫院,那窗口,天上的母親瘋狂地罵我,然後我仰天嚎叫,很久很久……
我便知自己是大罪人,幻想在天上受刑的時候都喊着我沒錯,那情景一次次出現,令我糾結。
我錯了,如果我說我錯了,你會原諒我嗎?天上的媽媽。
看來寧可讓我語言錯亂,也不肯原諒於我。
你讓我用精神分裂症的語言寫,爲何?
二十多年來的打擊,我還沒有失去神智,所以註定無法原諒我嗎?
知道了,清醒比瘋了更難受,可你們是讓我瘋還是讓我清醒呢?
我不會瘋的,因爲就算是十八歲那年一個人在長沙,走過無數幻境,被惡鬼日夜襲身的時候,我也不曾瘋狂,依舊有堅定的信念。
我依舊相信我的善會感動上天,相信自己會平安……
我記起了一幅畫,似乎是我得病的時候奶奶畫的,我那時雖然神智不清,但我清楚地記得,那是畫的一個餓鬼。
佛學中,畜生、地獄三惡道中的餓鬼道。
現在想想,讓我得病一世糊塗不明事理,是爲了來生讓我墜餓鬼道嗎?
從天人到罪人病人,再投生惡處,這就是給我規劃好的人生?我自然不願意。
我大名爲展文,是讓我把心中的委屈都憤寫出來嗎?
聖界緣,快300萬字了。從幾歲就開始幻想,20多年了,現在才明白,原來那麼多年編織的人物竟然是天帝、極帝、上蒼還有月神。
呵呵!一切水落石出,我竟然有些癲狂。
夢想之作啊!你陪伴我整個青春,我爲你付出無悔。可是你救救我啊!讓我平安啊!
這些話雖然於昨天所寫,但是卻一言道盡我的痛處,我遂於今晚整理,好讓自己沉浸在回憶裡,好好回顧一遍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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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多麼深的痛楚,我也沒有感覺了,我的心依舊鮮紅如血,沒有被污染。
只是如今,我如此憔悴,竟然不知道自己爲何會靈魂巨傷,大腦凍結。
這一秒我還在欺騙我自己,或許我的魂沒事,只是外來魂太心悸了,干擾了我的神識。
我知道自己的心性天真單純至極,有時候想問題也沒有太過於極端,一直在往好的方面想。
即使處在高中那個地獄,我都每天安慰自己要自己心靜平和,時刻保有一顆平常心。即使坐在教室裡,身體僵硬全身疼痛背脊骨抽筋不能動彈,眼睛疼痛內有異物不敢望人,腦袋一遍遍的陣痛,口裡鼻子裡都是濃痰,我還是靜靜的坐着,不敢輕舉妄動一下,整整高中三年啊!
是啊,爲什麼不去看醫生?即使對父母說了這些,爸爸媽媽他們帶我去省重點醫院找精神科專家看了我的病情,也沒有被醫生嚇人的話所嚇倒,因爲我的意志如此堅強,我有自己堅定的信念,有正常的意識,那些什麼恐怖的話都隨風而散,恐怖的精神病藥,父母都堅持沒有讓我繼續吃下去。可是接下來的校園生活,我卻煎熬了一天又一天。我的心告訴我,我從來都不要忘記那些苦難的日子,它讓我更加明白幸福的含義。如今想起來,我的心不會疼了,可我真希望自己能夠永遠擺脫那些厄運。
我擔心今年又是我厄運的開始,我的靈魂一陣陣酥麻,幾次三番出竅,感應到的鬼怪越來越多,身體內的小靈性總是搶我嘴巴說話,雖然都是好意的靈體,都叫我寶寶,都爲我分擔,可是我畢竟是我,他們佔據我的身體,讓我感知他們的心情,我覺得心中悸動,這不是我真正想得到的。雖然以前,我以擁有它們爲樂,可是我看到本質,覺得我自己應該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我死後,我的魂也應該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受其他靈性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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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事與願違,我想擁有獨立的靈魂,想擁有平靜的生活,健康的身體,可是這些似乎離得比較遙遠。我還在萬丈紅塵中,拖着苦難的身體,爲生存而奔波。太懶惰的自己只想躺着休息,閒情逸致地生活,看看書,寫寫字。
最近雖沒少看書,可究竟身體非常不好,我是得想個辦法驅走我身體內的外來魂,或是一切隨緣?可悲的是,我竟然捨不得他們,我把它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它們餓了,我煮東西給它們吃,我甚至對它們噓寒問暖。當它們親切地叫我寶寶,說自己稚嫩的語言時,我竟然會認真地聽。我知道它們是妖或者獸,從須彌山時空隧道而來,只能依靠別人的肉身來吃飯。相聚是緣,我儘量放寬心,去幫助它們。我想慢慢的,它們便會回去自己的世界,而我也會解脫,不是去醫院,而是隨緣而渡……
好擔心自己沒注意便熬不過去,可是我會加倍地相信自己,就如同寫聖界緣一樣,苦難過後,便是晴天。
我還要說些什麼呢?我知道把心裡的事都說出了,心裡空了,這也是一種解脫。
現在我究竟是怎樣的感覺呢?感覺腦袋有點重,身體內膩膩的感覺,我知道諸多不適是因爲它們的存在。
想到了那一年,我身體內的女鬼,因爲她在我身體內,我瘋了似得撒潑生氣,甚至還亂砸東西,她主宰了我,卻不適應這個社會,我的性格變得喜怒無常,我終於病倒了,進了精神病醫院。
現在我身體內的小靈性長大了,心悸越來越強了,我時常感到它們的不安定。
我有什麼解決之道嗎?請人抓了它們?怎麼辦啊?我的能量有限,我該怎麼救自己?
真正心靜下來想想,的確不知如何是好,過一天是一天,得過且過吧!
好像是2012年,在我和老公茂哥結婚的前幾周,我爸爸和我媽媽一起去挖了一座山的藥草給我吃補身體,好像是聽哪位農村藥醫說這種草藥可以治療我的精神病,爸爸媽媽二話沒說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就起牀扛起大鋤頭去挖藥一直到晚上纔回來,這樣一直挖啊挖啊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我知道爸爸媽媽希望我的病能快點好起來然後和茂哥結婚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友人贈語:你相信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會相信你。你害怕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也會害怕你。你相信你就是你,那麼你就是你。做最本心的自己,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麼你就是別人,愛自己勝過愛“別人”,你會生活的更好。所有的複雜都不是複雜,一條直線就是一條直線,不會因爲其他想法而變成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