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天氣:晴轉陰
心情:開心、傷感……
2012年九月七日夜晚,我正在城市一個KTV包廂內和衆多人慶祝好姐妹生日,突然接到茂的一個電話。茂興奮又聲音嘶啞的說,我們結婚吧,文兒。
我似乎沒聽清楚,又問了一遍。我們結婚吧!文兒。茂又一次大聲的說出來。可我還沒做好準備呢!我心中像溫泉爆發一般,不可收拾。我真的沒做好準備。這需要什麼準備,就你一句答應,我就來你家下聘,把你接走。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在城市混下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這就代表你答應了。嗯。
於是,我喜別姐妹,坐上回家的的士。
家裡,媽媽和姑姑已在準備紅包和喜糖。見我回來,媽媽忙說,丫頭真瘋,明知自己有病,還去喝酒。我只吐了吐舌頭。
熬過一個漫長的夜晚,八月初四的早晨終於來臨。
這天早上,天氣十分涼爽,想必又是晴朗的一天。我乘坐小姨的寶馬車早早地去美容店做美容,還選了一套婚紗。
精緻美麗如我,雖然臉上不曾洗去青蔥歲月的稚氣,但穿上婚紗禮服,我還是顯得那麼高貴美麗不可逼視。
大約九點鐘的時候,茂領着九輛小車來接我了。笑容一直在我的臉上打轉,我如一朵害羞的小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美麗不可方物。
拜堂、成親、敬酒、送客。終於熬到了晚上。我數了數新進的紅包,總共三千多塊。可意想不到的是,茂當天晚上就帶走了兩千,和他的那羣朋友喝到午夜纔回來。我等啊等啊,終於等到底下有動靜,只見是醉醺醺的茂回來了。
本來我還不怎麼生氣,後來知道錢沒了,我便哭了。這錢是親戚們給我的啊,他憑什麼拿出去大吃大喝遊戲玩耍。我不解,可一問茂,他就生氣。怎麼了茂,你答應過要好好照顧我的嗎?茂,不是嗎。你別煩我了好嗎?茂硬生生地說。
都說結了婚的男人會變,這是不是真的呢,我的婚姻生活會幸福嗎?我不知,因爲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接下來,茂幾個月下來都沒找到工作。
雖然我經常善意地安慰他,對他說:“茂哥,我選擇你並不是因爲這些物質的東西,只要你很在意我,很心疼我,包容我所有不好的地方,這就足夠了。”
在我媽媽爲我們倆在城裡租的一室一廳中,我和他沒一頓少一頓的過着。糟糕,身上只剩下十塊錢了,買兩塊錢一餐的魔芋豆腐,也只可以吃五餐飯。
我想,要是每天能和茂在一起卿卿我我,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沒得吃就算每天吃粥也樂意。
可茂是隻野貓,老喜歡往外跑,在家裡呆不住。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男人是野生動物,女人是築巢動物。男人的天性就是在外狩獵,尋覓自由,喜歡漂泊無依的自在生活。而女人更樂意在家打理生活,安心地盼着等着老公回家,做小鳥依人的恩愛狀。
哪知道以前樂意跟我在一起,不願意離開我寸步的茂也依了這個理,成天和他的狐朋狗友喝酒聚夥,不回家,這可真傷了我年輕的心。
住了兩個月,茂因朋友唆使,說要合夥去江蘇打工。喜歡黏人的我也嚷嚷着說要跟着去。茂說還不知道那邊能不能安心做下來,現在的錢只夠去的車費,如果做不下去回都回來不的,他的意思是讓我別去。可我堅持。茂便以離婚做要挾。我的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可我真想寸步不離的陪在茂身邊啊,如果一天不見,便思念如潮。
我媽媽知道了這邊的情況,來把房退了。並打電話給我的舅舅,看能不能幫茂找到工作。
茂終於找到了工作,到工地開塔吊,可他並沒有摩的,還因工地做事隨叫隨到,工地又離家太遠,他不得不睡在工地。而我住郊區孃家。
我希望茂常來看我,而茂是包夜班做,老是找藉口說白天要休息睡覺,不能回來。這天,媽媽殺了只雞,我希望茂能回來吃,可茂拒絕了,我很生氣,便留言罵了茂,罵的很兇,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着了什麼魔。幸好茂沒有記結。
茂的電話少了,回家的次數少了。可憐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不見,晃眼一年。真的,男人就像橡皮筋,你緊我就鬆。
朋友雪信口胡諏道:“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鬆鬆又緊緊,情起又情落。
雪拿着一本《女人必知的男人心理學》指出,男人的愛就像一根橡皮筋,剛開始時,他的橡皮筋全部伸開着,他是強有力的,希望就此打動和接近他喜歡的女人,這是他們對女人最好的時候。可是,當男人得到這個女人後,就像一根長期繃緊的橡皮筋,也需要休息,需要自由的空間,達到了彈性極限,開始變得疲軟,他的力量消失了,他的伸縮性能蕩然無存了,男人對這個女人的激情也就沒有了。
所以呢,雪說,男人和女人的相處不要想超過彈性限度,你們之間的親密要保持一定的空間和距離,當橡皮筋還沒有達到彈性限度之前,你要先鬆手,讓橡皮筋反彈回去,這樣你的老公纔不會厭煩你。
哦,我笑道,原來男人真是供女人消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