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在師兄既然輸給了我,就要願賭服輸,你也給我滾一邊去。”王喬冷着臉推開流冰琉,又看向商規:“商大天才,趕緊的從我胯下鑽過,我沒時間和你這廢狗在此地消耗。”
咄咄逼人的王喬,按住商規的腦袋,*,邊罵,邊喝,示意商規行動。
商規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雙目無神,居然就是跪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廢物!”王喬又叫罵一句,便是主動張開腿,朝商規的腦袋胯過去。
見此,流冰琉也是臉色慘白。
她不曾想到,一向驕傲的師兄,會像現在這樣,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快來看,快來看,煉陣師工會的天才弟子,正在遭受胯下之辱!”
不知是誰,大聲喊叫,引來無數人的關注。
那王喬更加得意。
想必今天這一舉動,便會使自己徹底揚名。
哼,總有一天,我會踩着煉陣師工會所有人的臉,成爲芸豐郡城最強煉陣師。
王喬心裡樂滋滋地想着,說不出的美妙與自大。
然而,就在這時,涼秋實在看不下去了。
“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涼秋別沒有朝王喬發難,儘管她很是蔑視王喬。
相比於王喬,商規更加讓她感覺到可嘆和悲哀。
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是她對商規說的。
商規仍是一動不動,只是看了涼秋一眼:“我敗了,只能遵守承諾。失賭者,註定是弱者。”
“是嗎!”涼秋又看了眼一旁的流冰琉:“你看到你師妹多傷心嗎,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振作起來。”
“振作!”商規雙目離迷,好似想不起這個詞的意思。
他轉過身,看了眼流冰琉,見師妹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淚水,不由感覺心疼。
但是,他卻發現,師妹的眼神之中,沒有鄙視與難堪。
“師兄,你不比他差,我相信你以後,一定能夠再度超越他,天才這個名頭,你背的太久了,是時候該放下了!”流冰琉看向商規,好言相勸。
“是呀!”商規得到了涼秋的開導,以及流冰琉的鼓勵,咬緊了牙齒。
終於,他擡起頭,看了眼王喬:“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今天就受你這胯下之辱!”
說完後,商規臉色鐵青,帶着憋屈和憤怒,從王喬的胯下鑽了進去。
當他鑽到一半的時候,那王喬卻是突然夾緊了雙腿。
他故意這樣做的。
趁着商規來不及反應之際,王喬朝四周之人道:“快來看,這條狗在幹什麼?”
“他正在鑽我的胯呢,廢狗就是廢狗,絲毫沒有尊嚴,真是一個垃圾。”
說完過後,王喬還仰天長笑,囂張至極。
商規臉色瞬間通紅,無比的羞憤與狂暴,卻是又不敢還手,只能繼續受辱。
“你夠了!”涼秋本來就是個直性子,外加脾氣火爆和正直,見到王喬如此戲弄商規,大聲喝出一句。
“你算個什麼!”王喬松開夾緊的胯部,使得商規從他腿下穿過,然後看向涼秋:“別以爲有個什麼狗屁煉陣師工會的垃圾長老,給你撐腰,你就能在我面前放肆。你那什麼狗屎林辰長老,在我眼裡,也不過是個廢物,連煉陣之術都不會,也敢派你出來到我面前猖狂?”
說話之餘,王喬傲意十足。
他目光又投向林辰,充滿了鄙視。
小子,你以爲是煉陣師工會的長老,就會讓我怕你。
沒種的卵蛋,只敢派個女人出來裝腔作勢,實際上你算個屁呀!
在王喬看來,涼秋的出現,肯定是林辰指使的。
而且,林辰不親自出馬來找自己麻煩,完全是因爲不會煉陣之術,怕和自己比較後丟臉。
自大的人,想的也多。
這王喬便是自大到沒邊,認爲林辰害怕他。
實際上,林辰根本從開始,就沒打算管過商規的事情。
商規之前的行爲,太讓他感到失望。
但是,這王喬左一句廢物,又一句垃圾的罵他,卻是讓他徹底的生氣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辰心裡想着,手有些癢了。
剛剛不是正好參悟了一些煉陣之術嗎。
現在看來,應該是能夠有用武之地了。
林辰朝那王喬看去,臉上泛着笑意,朝其道:“王喬大師,你可不要因爲自己是煉陣大師,就可以欺負人啊!我林辰可沒有招惹到你,你開口閉口的罵我,是何道理?”
“罵你怎麼了!”王喬極其霸道:“難道你不是個廢物嗎?你一個煉陣之術都不會的垃圾,有什麼資格與我講話,哼,別說你是什麼煉陣師工會的狗屁長老,就算你是工會會長,在我眼中,也只是一坨狗屎!”
王喬絲毫不知道林辰之前參悟了三千多道煉陣之術。
他也沒有看見林辰剛剛煉製出一件千秋山火陣的卷軸。
若是他看見了林辰之前的行爲,怕是就不敢如此有底氣的辱罵林辰了。
他沒有看見,不代表別人沒看見。
相反,圍在陣塔之前的人羣,許多都是見識過林辰輕鬆煉製出陣法卷軸的人。
聽到王喬的話後,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變化,非常的微妙與奇怪。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這是大多數人羣心中的想法。
他人想法,林辰一丁點都不在意。
這王喬的臉,他卻是要打爛。
所以,他舔了舔嘴脣,仍然笑着道:“聽王大師這口氣,真認爲自己的煉陣之術,天下無敵了啊?”
“哼,比你這廢物強上萬倍不止!”王喬抱着雙臂,高傲地站在原地,極其不屑地瞟向林辰:“你這廢物,別在我面前學狗叫了,有本事,就跟我比試比試,沒膽子,滾一邊去,免得丟人現眼,叫人恥笑。”
“嘿嘿!”林辰笑了,笑得很大聲:“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大膽子跟我叫板!”
“你也別逞嘴強,有種,來跟我比比煉陣之術,我保證叫你跪在地上叫求饒叫爹。”王喬越說越得勁,指着林辰鼻子,一幅嘲弄與自大。
“我正有此意!”林辰臉上笑意很深,絲毫不讓人看清他內心想法。
“你說什麼!”王喬彷彿是故意沒有聽清林辰說的話,拿手放在耳朵上,對準林辰,示意他再說一遍。
“我說,我想和你比比煉陣之術,你不會是不敢吧?”林辰反過來譏笑一聲。
“哈哈!”王喬快笑瘋了,伸手搖晃着左右的朋友與人羣:“你們聽到沒有,這個叫林辰的廢物,居然要和我比煉陣之術,哈哈,笑得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真是笑死人不償命啊,一個連煉陣之術都不會的人,居然敢叫器和王喬比試煉陣之術。”
“這小子真是會裝,估計他認爲自己是煉陣師工會的長老,所以輸了,也不會有事吧。”
“王少,和他比比,讓那個垃圾看看,你是多麼神威無雙。”
“對付這種貨色,王少的跟班,都能把他碾壓,哪用得着王少出手。”
王喬身邊的人,全都在嘲笑林辰,似乎完全沒有把林辰放到眼裡。
林辰實在是聽煩了,指着他們所有人:“你們也別廢話了,有本事,一起來和我比煉陣之術!”
“不知死活的廢物!”王喬站出來,臉色冰冷地對上林辰:“既然你如此想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我們可說好,誰要是輸了的話!”
他冷冷地說到這,還沒講完後面的賭注,便是被林辰非常粗暴的打斷了。
林辰直接回了一句:“輸了我任你發落,你想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行了吧!”
“你可要說話算數啊!”王喬咧着嘴,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麼多人看着,你還怕我賴帳不成。”林辰也跟着他笑。
“那好,開始吧,比什麼。”王喬問林辰一句。
林辰直接道:“就比煉製陣法卷軸,誰煉陣的多,就算誰勝利。”
“好!”王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林辰。
“那開始吧!”林辰二話不說,便是靜止下來,定在當場,開始搜索腦中的陣法之術。
所有的陣法之術,全都出現在他腦海之中,供他參考與使用。
最終,林辰在兩千多道一級陣法之中,挑選出來了十道一級陣法。
除了兩千多道一級陣法,林辰還將二級陣法,也挑選了十道。
煉製十道一級陣法,十道二級陣法,想必,就能夠直接碾壓那王喬了。
林辰念及此處,便是睜開了雙眼,然後就開始調動體內靈力與奧義之紋,開始煉製。
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那王喬已經是煉製好了一枚陣法卷軸,閃爍靈光。
他見林辰還沒動,便是嘲弄道:“別裝了,廢物,你今天就等着享受你的羞辱之旅吧!”
“是嗎!”林辰不屑地掃過他:“真正的比賽,現在纔開始,你慌個什麼。”
說完,林辰也動了。
他拿出羊皮卷軸,將靈力注入其中,建制出一道陣法陣型,然後開始往其中注入陣脈,並且將奧義之紋,打入陣型之中,按照煉陣之術的要決與法門,在陣型之上,刻繪出無數的符咒與靈紋。
片刻功夫,一枚陣法卷軸,就落入林辰手中,他煉製出一件陣法卷軸。
就這樣,林辰和王喬二人,在陣塔之前,各自動用真本事,瘋狂地煉製陣法卷軸,速度極快。
沒過多久,兩人的陣法卷軸,便是一一地排列出來,擺放在廣場地面上,讓人羣作證。
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王喬消耗完了自己的靈力,一共煉製出二十三枚陣法卷軸。
而林辰,則是隻將自己挑選的二十道陣法卷軸給煉製成功,沒有多加煉製。
單從數量上來講,王喬煉製的陣法卷軸,要比林辰的多。
“哈哈,林辰,看來,你能煉製出二十枚陣法卷軸,是盡了最大的力量了吧!”王喬哈哈直笑:“沒想到,你還真會煉陣之術,不過,就算會又如何,你能和我這樣一位煉陣大師相提並論嗎!”
“很快,我就會打爛你的狗臉!”林辰一動也不動,臉色非常的平靜。
“真是不知死活!”王喬手往自己煉製出來的陣法卷軸一指:“我煉製出來的陣法卷軸,一共二十三張,其中三張是二級陣法,二十張是一級陣法,先不說從數量上,我就能碾壓你,光是我的三張二級陣法,你就望塵莫及,根本無法與我比較!”
傲氣十足地說完這話,王喬看了人羣中的一些煉陣師:“諸位可以過來檢查,想必諸位煉陣師,都知道如何分辯陣法卷軸的品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