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道友,你再問問還有什麼秘聞沒?”
善惡道人對這些秘聞最感興趣了,他也是收集了諸天萬界的很多秘聞,在合適的情況下賣給情報組織換取有用的東西。
曲庸:“我再問問”
然後曲庸又在那裡說起了讓人費解的語言。
曲庸:“*****啦呃**”
靈界族族長:“*******”
“…………”
善惡道人“怎麼樣?”
曲庸:“這族長一直想讓我成爲他們得至高神來保佑他們得世界。”
“這麼好的事情我也想做。”
白亦一聽要曲庸當他們得至高神,那是一個羨慕。
“這個還要需要考慮,若是當了他們的至高神,雙方的命運就會息息相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曲庸不敢冒這個險,要是接手一個馬上要破滅的世界想後悔都晚了。
“怕什麼?我們作爲你堅強的後盾,難道還有什麼顧慮不成?”
秦陽也開始勸說曲庸同意族長的請求。
“秦兄,你說可以改造世界是否真的可以?”
曲庸爲了保證安全還是特意的確認一下。
“哈哈……曲兄看來還是有顧慮啊,要不然這樣,我們先改造世界,然後在舉行祭祀儀式,這總可以放心了吧。”
秦陽也明白曲庸的顧慮,空口白牙的誰也不敢冒險,所以秦陽先進行改造世界。
“有秦兄這句話,曲某絕對放心,改造世界就等祭祀儀式完成後外進行也不遲。”
曲庸只是爲了確認是否真的能改造世界,若是能,他就可以放心顧慮接納這個世界的權柄。
只要有了世界權柄,就能使用整個世界的力量,這對於戰鬥來說就是一大殺器。
祭祀就是通過生死簿爲媒介來傳達他們種族的意願,一來溝通世界,二來連接曲庸,讓他順利摘取世界權柄成爲真正的靈界至高神。
祭祀的地方不是祖地,而是天空。在靈界待了那麼多天,終於要就行祭祀儀式,而秦陽他們也學會了這裡的語言,基本的溝通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祖地上空有一處祭壇,這是他們族人世世代代祭祀的地方,也正是因爲這個祭壇他們得世界在失去生死簿以後還能支撐到現在的原因。
祭壇是用一種不知名的石頭搭建,從古至今除了滄桑感和厚重感外看起來依舊如新。
圓形祭壇長直徑約十米,上面刻畫些很多壁畫,也有很多文字和符文。
曲庸已經把祭祀的流程問的清清楚楚,所以來到祭壇怕你時就把生死簿給放在了祭壇上面。
原本生死簿就是放在這個位置,如今也是歸其位而已。
生死簿放出光華,與祭壇漸漸地融合到一起成爲了一個整體。
“祭祀開始”
靈界族族長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非常醒目的衣服,黑白相間,同樣也繪有符文,跟放大版的生死簿一個樣子。
“祭蒼天”
“祭祖先”
“祭聖器”
“發宏願”
“祭禮合一”
“祭至高神”
“先民往生皆有神土,輪迴世間皆有神定。”
祭祀流程按部就班的進行着,而曲庸眼裡的景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因爲在他的眼裡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一切細微之處都看看的清清楚楚,而他發現這個世界已經變得千瘡百孔,同時也發現了裂縫的秘密。
祭壇沒有意識,但是有本能,它用自身的最後一點力量打開了一處裂縫來吸取力量來修補自身。
曲庸彷彿三魂七魄都得到了昇華,慢慢的他發現了這個世界的權柄就是很像跳跳動的心臟。
只要融合這個心臟就能得到這個世界的權柄,而有了這個權柄他就是這個世界的至高神。
本以爲得到世界權柄很難,但是這個心臟的東西卻主動跑到了曲庸的身體裡面就迫不及待的和他的心臟融合到了一起。
曲庸:“…………”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那麼主動?
融合了世界權柄,曲庸才發現這只是得到世界權柄的第一步,下面還有很多步驟要有。
其中最緊要的就是凝練神土,越多的神土才能開闢更好的神國。神國是承載宏願的地方,也是這些靈界族人死後長眠之地,當然只要神國健全,就能保全死後還剩下意識的族人進行轉生。
神土?其實它並不是土壤,而是一種靈物質,它可以承載神國凝虛化實,更可以承載意識體。
“沒想到誤打誤撞卻看到了另一種修行的道路,也不算虧。”
曲庸已經做好幾百年都要辛辛苦苦修補世界的準備,沒想到這個世界還給了他一個大驚喜,這下他對修補世界更加有了信心。就算不用秦陽出手,他也能在百年之內把世界修補好,當然不是修補的和以前一樣,而是不再讓它繼續惡化下去。
凝練神土是根據這個世界的規則來獲取,對於一個法則修士來說是最簡單的事情了。
神土的基礎要從虛空中過去,在結合這個世界的土壤就成了神土。
至於神國的構建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必須構建出最基礎的規則,不然神國就會崩潰。
比如說大地承載萬物。陽光照射溫暖萬靈這一系列的基礎規則。
剩下的就是如何解決高級規則,比如說接引死去靈界族人的意識,這就是屬於神通的範圍了。
“只能一心二用了。”
按理說開闢神國要用很長的時間,基本上都是用在了開發高級規則,而曲庸肯不會笨到現場構建,他分出心神直接問起了秦陽他們。
這麼多人誰還沒有幾個神通傍身,除去法則神通,一般的神通加在一起都有近百之多。
近一百個神通怎麼說也有適用神國的,比如說秦陽的虛實轉換和柳雪顏的乾坤相宜都可以用在他的神國。
解決了構建高級規則的問題後,接下來就是定義神國的性質了。
一想到怎麼佈置神國,曲庸就想到了秦陽的話,陰曹地府四個字一直都在他的腦海裡徘徊。
“難道真的要佈置成地府的要樣子?”
曲庸無論如何都甩不掉地府這個名字,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