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

盛開 懂事 長着翅膀的大灰狼

傭人一直回覆說先生在忙,顧明珠在客廳裡等了兩個多小時,樑飛凡才優哉遊哉的下樓來見她。

“樑飛凡,我可以見一見你的理智嗎?”顧明珠氣急,站起來冷冰冰的問。

“對不起,他離家出走了。”

顧明珠怔怔的看着他,無奈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語氣柔軟了一點,“那就請你用腳趾頭想一想,滅了方家對你有什麼好處?列舉個一項來我聽聽?”

樑飛凡拿起傭人送上的咖啡,啜了一口放下,對顧明珠笑了笑,無聊的撥動着衣帶,“我高興。”

“你想把顧煙逼的這輩子也不嫁給你嗎?”顧明珠對於樑飛凡的無賴顯然沒有招架之力,只好直取重心,雖然她也知道這也許會惹怒了他。

“我有說現在還想娶她嗎?”樑飛凡淡然的拋下一個晴天霹靂。他看着顧明珠臉上的吃驚,心裡一陣陣的暢快,原來,折磨人是這麼怡然自得的事情,呵,怪不得,怪不得這幫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折磨他。

“我喜歡她,想要她留在身邊,現在我就做到了。我樑飛凡有的是辦法手段留她一輩子,幹嘛非得由着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他拿起刀叉優雅的用起了早餐,很紳士的向顧明珠示意是不是也要來一份。

顧明珠的臉色發白,拿了包站起來,什麼也不說就要往外走。

“上去勸勸顧煙吧。”樑飛凡叫住了她,“畢竟,如果她今天還是不肯吃東西,我只好讓你們全體陪着她捱餓。”

顧明珠停下腳步,背對着他站了一會,默默的上樓去了。樑飛凡眼裡的冷色越加犀利,看來,樑飛凡就該是這個樣子的。那些包容遷就,真的是最無用的東西。

主臥裡,顧煙正坐在地板上發呆,看到姐姐進來一下子就哭了。顧明珠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的地板上,顧煙偎在她懷裡,趴在她膝蓋上抽噎。

顧明珠用手指順着她的頭髮,指腹輕輕的按摩着她的頭皮,另一隻手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好一會兒顧煙哭夠了,漸漸的停下來,在她的輕柔動作裡平靜。

“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顧明珠笑着拍拍妹妹的臉頰。顧煙不說話,可是眼淚又流出來了,順着眼角滑落。

“事到如今,誰都沒有資格告訴你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顧煙,你只聽從自己的心,好不好?”顧明珠低下頭摟着妹妹,低低的說。

顧煙抱着她的胳膊默默點頭。

“我們中間沒有人是上帝,沒有人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處理纔是最佳的。我從前總是認爲你笨,不識好歹,我以爲樑飛凡是傻子。我當你們都是爲情所困智商有限,可其實,我又何嘗不是在這個局裡,又哪裡能真正看得清別人和自己的心呢。”

“顧煙,如果不是樑飛凡那句話,我也還以爲我自己是上帝。呵呵。”

“所以現在,你站在和所有人平等的立場上,做出自己的決定。像個……大人一樣。我保證,我即使不贊成,也絕對支持你。”

顧明珠把自己這兩天想到的點點滴滴細細說給她聽,兩個人在房裡聊了很久。

晚一點的時候顧明珠出去了又回來,買了菜親自在樑宅下廚。晚上樑飛凡回來的時候,她們姐妹兩個已經在餐廳裡坐着,就等他開飯了。

見顧煙肯下樓吃飯,樑飛凡衣服都沒換就坐了下來。顧明珠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一笑,“吃飯。”

“吃飯。”顧煙低低的說了一句,拿起了碗筷。

樑飛凡也笑了笑,“吃飯。”

處理好事情回房已經十點多了,樑飛凡找了一圈,在陽臺上找到歪在椅子裡的她。很涼的夜裡,她睡衣外面就披了件睡袍,不知道在那裡坐了多久了,身上涼涼的透着寒氣。

樑飛凡心裡的火蹭一下上來了,一言不發抱起她就往屋裡走,塞在被窩裡,他連被子抱着摟在懷裡暖和着。

“今天全城戒嚴了?”顧煙的聲音沙沙的,語調平平淡淡,聽不出什麼感情。

樑飛凡下巴在她頭頂蹭了蹭,恩了一聲。

“你該帶我去看看的,”顧煙翻了個身,頭枕在他手臂上,手摟着他的腰,整個人像以往親密時那樣貼在他懷裡,“意大利黑手黨和韓國黑道結隊蜂擁而來,那麼大的場面,錯過了多可惜。”

樑飛凡緊了緊懷裡自動靠上來的人,聽她平平常常的說着似乎事不關己的話,心裡什麼滋味都有。

“方亦城剛升的將軍吧?這次總歸輪到他處理的,你那麼周全,肯定給他佈置好陷阱了?”

“他會怎麼樣?撤職?你要把他趕出C市還是趕出政界?宏基和宏業呢?收入梁氏旗下還是徹底毀掉?”

“我還沒想好,”樑飛凡悠悠的回答她,雙眼在夜裡發出幽幽的亮光,“傑森要借道C市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原先一直擋着他,是給當局某些人面子。現在,我想是時候給他們一點壓力。有些事情與人都是一樣的道理,安穩的久了,反而不放在心上。那麼我就讓他們感受一下頭頂上這片天塌了是什麼滋味。”

“呵呵,”顧煙輕快的笑了起來,呼出的絲絲熱氣癢癢的撓在樑飛凡的脖子上,一直涼到他的心裡。

樑飛凡猛的支起身體,把她困在身下,深深的看着她,“你怎麼了?”她不對勁,很不對勁。她撒潑鬧脾氣不肯吃東西,他心疼。但此刻的顧煙,讓他心驚。

“沒怎麼。”顧煙伸手摸摸他的臉,食指在他下巴上摩挲,“飛凡,你總說我任性。你看看現在的自己,你就是個在鬧脾氣的孩子。”

“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是你。”她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裡有樑飛凡看不懂的笑意。

“我覺得好可惜哦,我們好像總是錯過彼此都懂事的時刻。”她最後一句話低的像自言自語。說完了擡眼看他,他的眼神還是遊移不安,顧煙笑了起來,小手繞上他的脖子往下一壓,親在他的脣上。

烈火燎原。

樑飛凡格外的急切暴躁,掀了她的睡裙把小內褲扯到腿彎就急急衝了進去,顧煙還不夠溼,他一下子只衝進去三分之一,痛的她直咬脣。

“飛凡……不要!”他親了她一下,退了出來。他一往下顧煙就喊了出來,可小內褲還是被他扯了下來丟在地板上,他的頭埋了進去。在她微張開的小花瓣上舔了幾下,舌尖刺在中間小珍珠上面,輕輕的舔,重重的頂刺,含在上下牙齒中間逗弄。花瓣漸漸的張了開來。

等到顧煙的身體慢慢的放軟時,他含住兩片溼潤用力的一吸,顧煙蹬着腿,溼的更厲害,自己往下壓着身體湊上去,磨蹭給她快樂的源頭。樑飛凡滑下牀,抓住她的大腿往下一扯,人又撲了上去。她驚呼一聲又到了他身下,兩個人到了牀尾,都是大半個身體還在牀上,雙腿垂在地板上。他擠進了她兩腿之間,將她分的開開的,磨蹭了幾下,挺腰一下子滿滿的佔滿了她柔軟的內部。

他先過癮的**了幾下,再慢慢下滑一點點,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體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頂到最裡面。兩個人一點點的往牀下挪,他終於半跪在地板上時,她十指緊緊的抓着牀單,熱燙柔軟的內壁箍着他有規律的收縮,上身往上弓,舒服的大喊大叫。

樑飛凡欣賞着她迷人的渾身潮紅,一口含住她送上來的豐盈,重重的吮出一個個的紅痕,口水沾在上面,閃閃的亮,他看了更加忍不住,把軟成一團的她往上推了一推,再猛的往下拉。他自己半跪在地板上,把她上下推拉着進出。牀因爲這樣大力的推動吱吱吱的響起來,極爲有節奏。顧煙聽着聲響漸漸回過神來,下身一縮一縮的咬着他,“煙兒,自己動……”他抓着她的豐盈大力揉弄,哄騙她自己上下騎弄。

顧煙兩隻手肘撐在牀沿上,靠着自己的腰力和他的支撐上下快速的套着他動,面對面的姿勢進入的極深,顧煙靠着牀和他的推動也不算太累,兩個人都舒服的閉目嘆息。這樣玩了一會兒樑飛凡感覺有些忍不住了,把她往下一拉,自己同時往上送,一下子進入的太深,顧煙尖叫了一聲熱熱的泄了出來。樑飛凡抵着她站了起來,提着她的雙腿,由上往下插她。

這樣的大進大出最是刺激,顧煙的雙手抓不到東西,扯着牀單死命的揉,小腿勾起來蹭他精瘦的腰,樑飛凡知道她的企圖,把她兩腿扯的分更開,自己的進出也更加暢快。顧煙的腰都要斷了,嬌哼着用腳後跟夠他的頸椎骨,一點點往下磨,停在他股溝上方的突出小骨頭上揉弄,樑飛凡脊椎骨一陣的酥麻,腰眼痠脹,不由得仰頭喊了一聲,動作越加狂野,將她提的幾乎懸起來,最後幾下重重的,死死頂着她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