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杜露莎
【176杜露莎】
【176杜露莎】
看着這些奴隸一張張驚恐的面孔,那個大塊頭軍官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而且他的臉上總是帶着那一股讓人心悸的冷笑。 而這一刻,他在這新奴隸的心中,無疑就是那種邪惡的惡魔了。
“很好”大塊頭突然開口了,他仔細的掃了這一羣奴隸一眼,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他來說,這一批奴隸的實力還是很不錯的,畢竟他在這一批奴隸之中看到了將近五六十個獸人,而牛頭人更是有兩個,而這種數量的獸人,對於一個奴隸營團來說,已經是很不錯的。
要知道,奴隸兵團是談不上配合的,就算經過了一些訓練,但是隻要上了戰場,這些奴隸照樣只會猛衝猛打,甚至是膽怯的不敢前進。畢竟這些奴隸都是被逼的,而如果上了上了戰場,對這些奴隸來說,不管是被敵人殺死還是被身後的那些官兵殺死,都意味着死亡,所以他們難免會心不齊,甚至會在戰場上選擇逃跑。也正是由於這些原因,所以對於一支奴隸軍團來說,看的並不是彼此之間的配合,而是單個戰士之中的實力。而在一個奴隸兵團之中,按照單個的實力來說,獸人無疑是最強的人,所以對這些奴隸兵團的軍官來說,他們更喜歡獸人奴隸了。
在一個五六百多人營團之中,獸人的數量一般都不會很多,最多也就數十罷了,而大塊頭軍官眼前的這支營團卻有五六十個獸人,這種數量的獸人就算擺在所以的奴隸營團之中,也可以算得上是前三的了。而最讓這個大塊頭滿意的則是地精的數量了,因爲在這一批奴隸之中,竟然只有十幾個地精,而且這些地精還都是身強力壯的那種。——對於大塊頭來說,地精可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這種該死的傢伙比獸人還醜陋,而且從戰鬥方面來說,地精的實力很低,可以說是所以種族之中最弱小的了,所以對一支奴隸軍團來說,地精的數量越少越好。
其實在之前的那是奴隸營團之中,每一個營團至少都有將近五六十個地精了,畢竟地精這種奴隸實在太好抓獲了。而在前幾批的一個奴隸營團之中,甚至有一營團之中,差不多一半都是地精,而那一個營團也是一個最不看好的營團,甚至成爲了很多人的笑柄。
地精是一種極爲瘦弱的高智慧生物,它們的皮膚呈綠色,身高一般都在一米六以下。而對人類來說,地精是極爲醜陋的,這些地精甚至比獸人還要醜陋,而它們的外形大概就像是老鼠加青蛙再加上猴子的組合體。地精是極爲下濺的種族,就算是在奴隸之中,地精也是極爲低賤的,它們的價錢一般都很低,打個比方吧:如果你用一筆錢賣一個人類四級職業者的奴隸的話,那麼拿同等價的錢去買同等級職業者的地精的話,你至少可以買三四給。
其實對地精來說,做奴隸也並沒什麼不好,畢竟它們一般很難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而地精的領地貧瘠,根本不適合種植任何糧食。而最重要的是,在地精的領地上能夠獵取道的獵物很少,所以地精們根本不可能靠打獵爲生,而對地精來說,吃不飽的事情簡直像家常便飯。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地精甚至會主動賣身成爲對方的奴隸,畢竟如果進入了一些人類之中的貴族當僕人,那麼他們至少能夠保證每頓飯吃飽。
當然了,地精也有富裕的,確切的說,地精也分三六九等,它們之中也有所謂的貴族,而這些貴族它們是不需要擔心吃不飽的。而有一些地精甚至有着屬於自己的商隊,雖然它們商隊並不會很大,不過勉強也能夠掙一些錢,吃喝倒是不愁。
“好了,現在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洛斯科,你們以後可以叫我洛斯科將軍。”大塊頭冷笑的看着這些奴隸,他的話語顯得很不客氣,“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最高指揮官,不管我讓你們幹什麼,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你們也得給我毫不猶豫的去做,聽見了嗎?。”
“聽見了……聽……聽見了……”
那些奴隸顯然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所以他們叫喊起來完全就像是一盤散沙。而大塊頭聽此也不由皺了皺眉頭,他怒喝一聲,“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到底聽見了嗎?。”
“聽見了。”
也許是迫於壓力,也許是太過於害怕,所以在大塊頭冷喝一聲之後,這些奴隸這一次竟然奇蹟般的叫的整齊了很多。當他,還是能夠聽出其中的散亂,不過這才這麼一下,就有了如此出色的進步,這對於這些奴隸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進步了。而那個大塊頭似乎對此還不滿意,他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你們沒吃飯?給我大聲點。”
“聽到了”
這一聲叫叫的不但整齊,而且聲音極爲洪亮,整個山谷之間甚至還傳來了他們的迴應。聽到這一聲,大塊頭此時都有一些驚訝了,很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效果竟然會這麼好,而此時他對這支奴隸營團的將來,也無疑多了一絲期待。身爲這種奴隸營團的指揮官,以後這支奴隸營團能不能取得不錯戰績,對洛斯科來說無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此時洛斯科對能夠獲得如此一支優秀的營團,而感到興奮。
“好,好……”洛斯科哈哈一笑,當看到這些奴隸一個個神色肅穆之時,他越發的覺得自己所帶領的這支奴隸軍隊前途無量,大聲的道:“我身後的這個帳篷,以後就是你們的宿舍了,”說到這裡,他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那一個士兵,對其點了點頭,而那個士兵也急忙走了過來,確切的說,他是端着一個大盤子走了過來,而盤子之中則是一條條如同項鍊的金屬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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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洛斯科這才微笑的看着這些奴隸,嚴肅的說道:“這是你們每一個人的胸牌,以後不管是洗澡睡覺,你們都得把這個戴在身上,誰敢取下你,軍法處置……好了,一個個排隊過來領。”
花費了十幾分鍾,每一個人都領取了一條胸牌。這胸牌是一個十字架的樣子,看上去很普通,彷彿就是用普通的鋼鐵製成的。不過羅蒂可不認爲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東西,確切的說這是一個帶有着靈魂印記的小型魔法物品,而這個東西戴在一個人的身上時,它就會自動激活。
而這種東西一般都是士兵所佩戴的東西,而當士兵戴上這種東西之後,軍部就會的名冊則會多出佩戴者的靈魂印記,而這種靈魂印記的功能無疑就是確定這個士兵是否還活着了,如果士兵戰死的話,在軍部的名冊上,靈魂印章就會熄滅。而這種東西是不能夠取下來的,如果一取下來的話,那麼就代表這個士兵已經死亡了。
其實這種東西並沒有太大的用作,它所起到的作用完全是用於統計士兵的死亡數量罷了。
接下來洛斯科也交代了一些東西,以及還對奴隸們講了一些軍隊的紀律,也就算告訴這些奴隸,在這裡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最後他還叫士兵給每一個奴隸分發了兩套換洗的皮甲,畢竟這些奴隸穿的破破爛爛,實在不成樣子。
而按照洛斯科的意思,今天暫且不會訓練,只讓大家去好好的洗一個澡,暫且休息一天,順便安排一下牀位之類的事情,而明天才會正式開始訓練。
……
當洛斯科離開了軍營之後,所以的奴隸都鬆了一口氣,彷彿面對洛斯科是一件極爲辛苦的事情。這洛斯科雖然走了,不過還是有一些士兵在軍營的門口守着,而這也是爲了防止這些新來的奴隸鬧事了。
羅蒂他們跟隨着那些奴隸們進入了軍營,而在軍營只有已經排好了牀鋪,那些奴隸都在挑選着自己滿意的牀位。當然這些牀位肯定是不夠用的,所以那些奴隸也向那些士兵稟報了此事,而在下午的時候,缺少的牀鋪也終於被送了過來,而在其中還有幾張特大的牀位,而這些牀位也正是給那些獸人的了。雖然這些牀鋪很簡單,差不多都是隨便在這山林之中找一些木頭,然後用釘子自己做的,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待遇也算不錯了,畢竟他們只是奴隸而已。
而羅蒂他們則選擇了最左邊死角的那幾張牀鋪,而此時此刻,羅蒂他們已經整理好的牀鋪,正坐在牀上聊天了。而撒魯爾這個傢伙則時不時轉頭朝那個正在整理牀位的女牛頭人看去,他本想過去和對方搭訕,不過每當這個想法從腦子裡冒出來的時候,他卻又壓了下去,因爲他不敢。
說實在的,別看牛頭人平時開朗大氣的樣子,不過一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就有一些膽怯、害羞了,而此時雖然只是這麼遠遠的看着那個女牛頭人,撒魯爾就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了。
而此時撒魯爾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而最重要的是,他在偷看那個女牛頭人的時候,有時候不經意的會與那個女牛頭人出現對視的情況,而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牛頭人都會急忙將視線撇看,裝作一副不經意的樣子。其實牛頭人很想和對方直視,甚至想在對方看向自己的時候,自己給對方一個微笑,甚至是禮貌的點點頭……這件事情說起來也許很簡單,不過撒魯爾卻做不到,至於爲什麼做不到,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反正每每到了那個節骨眼上,他就會出毛病。
有時候撒魯爾甚至很想給自己打一巴掌,畢竟這好不容易碰到了心儀的女人,自己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難道這是處男惹的禍?
而就在撒魯爾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克里斯克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此時的克里斯克倒是顯得很和善,他很友好的道,“這麼,看上對方了?”
撒魯爾的臉皮本來是很厚的,可是此時他卻感覺臉上有些發燙了。不過幸好牛頭人並不會出現臉紅的那種事情,所以撒魯爾此時倒是沒有太尷尬,他傻笑的看着克里斯克,抓着後腦勺道,不好意思的道:“我怎麼感覺心裡面怪怪的……”隨後他將心裡面的感受和克里斯克說了一遍。
而克里斯克聽了之後,只是微微一笑,他並沒有什麼反應,神色依然和原來一樣。克里斯克先生低頭想了想,隨後這才撇頭看向撒魯爾,輕聲道,“看來你是真喜歡上她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可幫不了你……如果讓我幫你的話,這件事情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
而正在克里斯克和撒魯爾聊天的時候,蘇菲亞卻朝那個女牛頭人走了過去,她面帶微笑的走到了那個女牛頭人的身邊,很禮貌的道:“美麗的小姐,也許我們得好好聊聊。”見女牛頭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她微笑的解釋道,“我的朋友看上了你,不過他卻並不敢……恩,我想你應該知道的。”
與蘇菲亞相處這麼久,大家早已經知道蘇菲亞是一個熱心腸的女人了,她很喜歡助人爲樂,而此時她無疑是想幫幫撒魯爾的。其實蘇菲亞和撒魯爾的關係並不好,不過當看到牛頭人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是那種傻裡吧唧的樣子時,好心的蘇菲亞只能嘆氣了,她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出馬的話,撒魯爾只怕和對方說上一句話都不敢吧?
那個女牛頭人的塊頭並沒有撒魯爾那麼高大,她的長相在人類看來和普通的牛頭人沒太大的區別,這就好比人類看鴨子一樣,很難飛得起公母。而如果仔細去看的話,就能夠看出這個女牛頭人的胸部有隆起的象徵,不過並不明顯。當然,因爲這個牛頭人女子穿着一件胸甲,所以看不出來。——其實獸人女人的胸部都不大,而只有到了生子的時候,她們的胸部纔會出現明顯的隆起,而這也是獸人和人類的一個很重要的區別了。
女牛頭人皺眉看着蘇菲亞,隨後她用不算流利的新蘭語以後的說道:“你的朋友,就,就是那個牛頭人嗎?。”女牛頭人的雖然已經儘量壓低聲音了,不過卻還是顯得很雄厚。
蘇菲亞掩口一笑,她此時笑的如花般綻放了,“你真聰明,那個傻大個平時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不過一碰到你,卻連過來和你說一句話都不敢了。”說到這裡,她撇頭看了撒魯爾一眼,輕聲道:“那個傢伙整天就像是一個長舌婦一樣,把我的腦袋都鬧暈了,我想你應該能夠治治他。”
“……”
而不遠處的撒魯爾和克里斯克見蘇菲亞和女牛頭人在聊一些什麼,而且這兩個女人似乎還很聊得來,兩個人的臉色都帶着濃濃的笑意。見此,克里斯克輕輕的推了撒魯爾一把,微笑的道:“這倒是一個機會,過去和那個女牛頭人聊聊,也算是互相認識一下。”
撒魯爾卻一直猶豫不決,確切的說,他是不敢去了。而最後撒魯爾卻是看向了羅蒂,畢竟在他的眼裡,羅蒂可很討女人喜歡,所以他想聽一聽羅蒂的意見。而此時羅蒂也是微笑的點了點頭。見此,撒魯爾終於鼓起了勇氣,向那個女牛頭人走了過去,剛開始的時候,他的速度還是挺快,不過走路幾步,他卻是越走越慢了,當離那個女牛頭人還有三四米的時候,他卻再也不敢朝前走了。
而此時,那個女牛頭人正背對着撒魯爾,在和蘇菲亞聊一些關於撒魯爾的趣事,所以女牛頭人並不知道撒魯爾站在自己的身後。而蘇菲亞此時自然是看到了走過來的撒魯爾了,不過當看着撒魯爾停步不前的時候,她不由皺了皺柳眉,此時她心中也有了一股莫名的怒火:“自己好不容易給這個傢伙爭取機會,這個傢伙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勇氣面對”?而最讓蘇菲亞爲撒魯爾感到自卑的是,這個牛頭人此時居然還準備轉身回去。見此,蘇菲亞急忙對叫道,“撒魯爾”
而這一叫,女牛頭人不由轉頭看了過去,而撒魯爾此時也不得不尷尬的轉過身來。說實在的,撒魯爾此時很鬱悶,真的很鬱悶,他本來想很紳士的走過去和對方認識一下,而此時竟然變成了如此尷尬的事情。而此時撒魯爾只能傻笑的抓了抓後腦勺,對那個女牛頭人傻笑了。
“噗嗤”一聲,那個女牛頭人突然笑了出來,說實在的,撒魯爾那傻裡吧唧的樣子實在是有一些可愛。而這個女牛頭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禮貌,急忙止住笑,很友好的道,“你就是撒魯爾?我,我叫杜露莎。”——她說的依然是新蘭語,所以有點不流利。
撒魯爾此時卻是傻傻的看着杜露莎,說實在的,他簡直看呆了,因爲對他來說,杜露莎笑的實在是太漂亮了,簡直讓撒魯爾無法自拔了。而他此時完全就像是一個呆瓜一樣,傻傻的看着杜露莎,眼睛一眨不眨。
“看來我們的牛頭人是沒救了。”克里斯克苦笑的感嘆了一句,隨後他撇頭看了旁邊的羅蒂一眼,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道,“你覺得牛頭人會不會壞了我們的計劃?我們來這裡是刺殺的,可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迷的神魂顛倒了。”
“也許對我們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壞事。”羅蒂卻是微笑的搖了搖頭,他若有深意的看着克里斯克,“其實撒魯爾的加入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說的不好聽一點,撒魯爾對我們這次刺殺沒有任何意義,有時候,他那魯莽的性子反而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恩,也許這樣對我們來說,會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其實對羅蒂來說,他以前並沒有考慮過讓撒魯爾加入自己,而在進入西斯爾的時候,羅蒂還以爲撒魯爾會和那些獸人一起回巴拉爾大陸呢。所以撒魯爾的加入對他來說,完全是一個意外,絕對的意外。而對羅蒂來說,撒魯爾並不能夠給自己幫助,而出於一些關係,他不可能把撒魯爾趕走,他也不可能去挑明,畢竟那樣太傷和氣了。而在來這裡的時候,羅蒂也一直擔心撒魯爾的魯莽會壞事,不過現在來看,也許這個擔心是多餘了。
當然,此時的羅蒂也爲撒魯爾高興,真想的高興,畢竟在這天靈大陸想找到一個讓撒魯爾滿意的女牛頭人實在不容易。
聽了羅蒂的解釋,克里斯克卻是笑了,“恩,我果然沒有猜錯,其實你一直都在以最理智、最完美的角度考慮問題,”說到這裡,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羅蒂,“有時候這樣考慮問題是不錯,但是你也同樣會失去很多真心朋友是嗎?撒魯爾雖然魯莽,但他卻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他能夠爲了朋友赴湯蹈火,所以你不應該排斥他。”
“呵呵,難道在你的眼裡,我一直都是那麼自私自利嗎?。”羅蒂低頭笑着摸了摸鼻子,“其實你說的很對,我的確一直在防着所有人,不過你呢?你難道不也在防着所有人嗎?。”說到這裡,他卻是微微一笑,“好了,現在我們誰也不要去猜忌誰,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已經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說到這裡,他神色一肅,鄭重的道,“有一件事情你必須明白,我不會去背叛任何一個人,因爲在我的詞典裡,沒有‘背叛’者兩個字,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擔心我的問題。”說到這裡,他又來了一句,“還有,請你以後不要有那些古怪的問題來試探我”
“是嗎?。”克里斯克只是微微一笑,這一刻他的神色突然變得有一些暗淡了,隨後他給了羅蒂一個很肯定的回答,“放心,我的詞典裡面也同樣沒有‘背叛’這兩個字。”他微微一笑,“其實我並不想試探你,不過有時候我不得不那樣做,因爲你實在太特殊了。”
羅蒂並沒有說話,他只是微笑的看着前方正在和杜露莎聊天的撒魯爾,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見此克里斯克也沒多少,他也撇頭看了過去,而此時的撒魯爾完全是手足無措了,他慌亂的就像是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