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全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傅邵勳將腰間的結打開,浴巾緩緩落下。
安欣然緊忙捂住眼睛,大喊:“傅邵勳,你是不是變態啊,快點穿上出去。”一隻手左右亂揮,企圖趕走傅邵勳。
傅邵勳伸手抓住安欣然亂動的手,將她的兩隻手頂着她頭頂上的牆面,重重的男鼻音,噴在她的臉上。
安欣然視線迷離,該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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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有多久沒有碰過你了,你知道我忍着有多痛苦嗎?”傅邵勳咬着她的耳跟,安欣然全身麻酥,不受自己控制。
“我……我不知道……”她神志不清,含糊地說。
“讓我來告訴你……”
安欣然想說的話都被吞進傅邵勳的口中,今晚註定無眠……
安家此刻也鬧得雞飛狗跳,安父暴虐氣息,伸手一揮,書桌上的書和文件,全掉落地面。
管家在一旁候着,大氣不敢吭聲。
“你是怎麼辦事的,讓安欣然把那個女人救走,還沒有一個人知道,被耍得團團轉。”
安父到今天才收到消息,那個女人被傅邵勳轉移了醫院,現在在全市最好的醫院,和他的弟弟傅明傑安排在一起,他沒辦法插手,更別提把那個女人從醫院抓回來。
還收到另一個消息,在此之前,安欣然在韓家的幫助下,把那個女人救了出來,三天約定,一千萬全是在捉弄他。
難怪三天之約到時,他找了一個相似的女人躺在牀上,找了一輛救護車,和幾個人僞裝醫生護士,安欣然連看也沒看,轉身就走,扔下一句話。
“爸,你是提供精*子,然後生下我,所以我給你應有的尊重,你也沒必要一而三再而三的欺騙我吧。且不說,我現在腳不方便上去看,我不用看也知道里面那個人不可能躺着是我媽,我不傻也不笨。”
當初安父還在疑惑是他哪裡出了破綻,所有細節他都安排得天衣無縫,竟還被識破,差點以爲是安家出了內鬼。
安父混沌的眼眸微眯,他到是小看了自己的這個私生女,有魄力,有膽力,當初若是把她好好培養,將來一定可以管理安家,將安家帶上很高的位置。
安父現在懊惱也來不及,傅邵勳突然對安家出手,阻斷了安家多條生意鏈,已經有幾個股東要退股,安氏集團搖搖欲摧。
“有辦法能聯繫到二小姐嗎?”安父焦慮地問。
“老爺,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傅邵勳看二小姐看得緊,二小姐走在哪裡,都有人保護她。”管家愁眉苦眼道。
安父氣得鬍鬚抖三抖,捂着胸口,喊:“給我拿藥。”
吃過藥後,浮躁的情緒安穩不少。
書房的門打開。
安母打扮漂亮,身上穿着剛買的旗袍,在安父面前轉一圈,嘚瑟地問:“好看嗎?”絲毫沒感覺到凝重的氣氛。
管家給安母使眼色,比劃手,安母愣是沒看到。
“好看什麼好看,你還有沒有腦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逛街逛街,安家都快被你敗光了。”安父怒吼,剛穩定的情緒,全面爆發。
安母被罵得一愣一愣的,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瞪大的畫着誇張眼線的眼珠,扯開大嗓門,怒罵:“你好意思說我敗家,是誰天天在外面包小三,養賤人的,安家有今天這樣全都是你無能,當初我家投資你多少錢,我現在花我自己的錢怎麼了!!!”
安父最痛恨的就是安母天天掛嘴邊,說他吃軟飯,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往地上砸去。
“啪”安母懼怕地全身顫抖。
“你家的錢早就被你用光了,當初我是靠你家的錢起家,但有今天這個位置,全是我自己拼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你現在知道說跟我沒關係,沒有我,能有公司的今天嗎?你可別忘了,我手上有公司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在公司裡我是有決定權的。”安母威脅道。
“百分十二的股份?我告訴你,公司倒閉,你的股份就是一張廢紙。”安父冷哼一聲。
安母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一步,驚慌地說:“你是騙我的,集團好好的,爲什麼會倒閉?”
她一切胡鬧的依仗,就是這個股份,所以不敢安父在外面這麼亂來,也不敢把女人帶回家,如果集團到了,她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安母知道其中的嚴重性。
安父把桌上的文件往安母身上扔去,“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份財務報表。”便走了出去,管家緊跟上。
安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安父和安母吵架的內容上上下下轉播,有人歡喜,有人憂。
太陽由低升高,到了中午,潔白的牀上,嬌小的人兒,閉着眼睛還在沉睡中,紅脣微彎,細微的貓叫聲,似把她從好夢中驚醒。
睫毛撲閃,緩緩伸開了眼睛,身上的痠痛感,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昨天晚上,傅邵勳像化身爲一匹餓狼,不斷在她的身上奪取,兩個人從浴室到牀上,她暈過去一次又一次,哭喊的求饒,全被吞滅。
安欣然忍着痛,黑着臉,心裡在揍傅邵勳,她一定要跟他分開睡,不然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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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
安欣然的注意力轉移到牀邊的涅槃的身上,心情大好,招招手,拍拍腿邊的位置。
“過來,涅槃。”
涅槃又叫了一聲,邁着小短腿,三兩步撲進安欣然的懷裡。
安欣然讚歎貓的靈性,仔仔細細觀察涅槃,生的也好看,棕色眼眸,精靈透徹像玉石,白皙的皮毛,很柔順,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
之前忘了問卓朝明,他現在在法國過得應該還好吧,安欣然想起他出國那天,因爲有事耽擱也忘了去送,心生愧疚,等回來再賠罪吧
“起來了?吃點東西。”傅邵勳端着盤子,走進來,眼眸滿滿地寵溺,打斷安欣然飄遠的思緒。
安欣然現在對傅邵勳心有餘悸,緊抱着貓,喝道:“你給我站住。”
傅邵勳饒有趣味看着她,止住腳步,沒再上前。
“對,站那裡別動,我要跟你約法三章。”安欣然氣鼓鼓地說。
“哪三章?”傅邵勳往前走一步問。
安欣然沒帶眼鏡,被擱置在衛生間,視線模糊,所以纔沒看清傅邵勳緩慢靠近她,她還在冥想三章。
“待會在想,先吃點東西,肚子餓着會難受。”傅邵勳看着安欣然身上的草莓,還有紫青一塊,暗想昨晚太用力了,今晚一定要節制。
這也不能怪他,半個月來顧慮會碰到安欣然的膝蓋,讓她的傷更嚴重,一直剋制着自己的慾望,昨晚向初嘗甜果,沒辦法停下來。
“你……你往後退,不然我不吃。”安欣然後知後覺,傅邵勳到跟前,不由自主往後移,隔離他。
傅邵勳笑臉僵硬在臉上,安欣然的防備,讓他心感挫敗,再次下決定,一定要剋制。
安欣然的肚子適宜的叫喚,臉色微紅,瞪了一眼傅邵勳。
“涅槃,我先去洗個臉,待會我們一起吃飯。”
一整天,安欣然都在牀上跟涅槃在玩,完全忽視傅邵勳的存在,如果用眼睛可以殺人,涅槃也不知道被凌遲多少次。
“丫頭,我已經給你道歉很多次,我保證我一定剋制,你也該消消氣了。”傅邵勳無奈地說。
“哼”上次也是這樣保證,結果呢,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話。
“丫頭,明天你沒有課,你想去哪玩,我全程作陪。”傅邵勳沒撤,在網上搜索,找個一個可用的。
安欣然扭頭,不看傅邵勳,淡淡地說:“明天我沒有課,但辯論社要開會,總決賽要開始了,我不能再拉後腿。”
傅邵勳寒眸微閃,趁安欣然不注意,坐在她的旁邊,摟過她。
“你幹嘛,說好和我保持距離的,大騙子。”安欣然扭腰掙扎。
“我是和你保持了距離,你看,我們之間隔着一毫米。”傅邵勳發揮了臉皮厚的功力。
安欣然翻了小白眼,無語地說:“傅邵勳,你公司的人,知道你的臉皮比黃土高原還厚嗎?”
安欣然可以猜想,要是讓別人知道,傅邵勳在她面前耍賴皮,不知道會有多少人下巴會脫鄂。
“丫頭,明天我陪你去。”
有一個情敵在虎視眈眈,他怎麼可能能放心得下。
“不行,你不能去,你去了,我們就沒辦法開會了,你氣場很強大,誰還敢說話。”安欣然堅決拒絕,還有一句話她還沒說出來,有韓承運在,你的醋罈子一打翻,她還能待的下去?
“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去呢?”傅邵勳危險地問。
安欣然寒毛豎起,呵呵笑,主動靠近他,將頭靠在他心臟的位置,狗腿地說:“你看你,這麼英俊瀟灑,你一去,誰都會黯然失色,還有誰敢發言討論,你說是不是,在加上你公司的事情那麼多,最近總陪着我,肯定丟下很多事,等下你公司的人對你有怨氣,然後擺手不幹,怎麼辦?”
“她們敢!”傅邵勳凌厲地說,正在埋頭苦幹的印康和小胡,齊齊打了個哈欠。
“他們是不敢,但心裡總歸不舒服,你說是不是,那麼大的公司,怎麼能少了你這麼英明能幹的人,我向你保證,開完會,我就立馬回來,在開會的過程中,除了辯論賽的事情,我任何話都不談。”安欣然豎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保證。
傅邵勳撫摸她的頭髮,不出聲,安欣然摸不準他的心思,微咬脣邊,說:“實不行,開會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能聽得到,我們在說什麼,這樣跟你去是一樣的。”
安欣然覺得她都可以去寫小說了,這個招都能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