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看到許仙之後,玉獨秀腳步一頓,轉身向着許仙走去。
在許仙周邊,玉獨秀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都是當時在雁洲城內外參加試煉的弟子。
“在下來到這太平道之後就在驪山總壇聽聞兄弟的名聲,居然與那王家起了衝突,怎麼回事?”許仙滿臉八卦道。
周邊衆位雁洲的修士聽聞王家二字,面露忌憚之色,隨後不漏形色的悄悄轉移步伐,遠離了玉獨秀。
玉獨秀見此心中暗自冷笑,這些人心中所想,他明白,不過是王家勢大,這羣人怕受到牽連罷了。
“那王家欺人太甚,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能忍氣吞聲的人,誰要是不讓我好過,我一定也不會讓他過得舒心,那王撰以爲我好欺負,結果我就用拳頭告訴他,這世界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大爺,就這麼簡單”玉獨秀嘴角掛着冷笑。
“兄弟還是太過於魯莽了,那王家,,,,”許仙還欲再說,卻被玉獨秀打斷:“事情已經做下,再說那些還有什麼用,倒是不知許兄何時到達這驪山總壇的,也不見兄臺去找我”。
許仙聞言苦笑:“你就不要害我了,你得罪王家之後,這麼宗門內誰還敢與你親近,甚至於這次開山大典,都不會有長老選你做徒弟,王家在驪山總壇的影響力你不知道,真是,,,,”。
說到這裡,看到玉獨秀轉過頭去,知道他心中不耐,許仙果斷的止住了話語。
說話的功夫,驪山總壇的弟子已經來了七七八八,在人羣中,玉獨秀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人影似乎心有所感,轉過頭看到玉獨秀後,露出一個森然的笑容,轉身向着玉獨秀走過來。周邊的衆位真傳弟子認得王撰,紛紛讓開路,可見王撰其人的威勢,王家的威勢。
王撰在玉獨秀身前站定。
玉獨秀揹負雙手。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好得很快啊,許多人都說你是年輕一代弟子中的第一人,甚至於老一輩弟子都未必是你對手,可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不堪一擊。外面的衆人純粹是誇大其詞”。
剛剛準備將嘲諷的話說出口的王撰聞言瞬間額頭青筋暴起,一雙拳頭緊握:“你別得意,此次開山大典,不會有人收你爲徒,沒有師長的教導,你終究是不成氣候的野雞而已”。
玉獨秀看着王撰:“我就算是不成氣候,但也比這不堪一擊的傢伙強百倍”。
說着,玉獨秀上下打量一眼王撰:“你們王家還真是富饒,上次將你打的全身筋骨斷裂,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好了”。
說着。玉獨秀猛然間一步邁出,欺身上前,距離王撰面部不過是巴掌距離:“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要是再敢挑釁,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打的不能自理”。
那王撰被玉獨秀欺身上前的動作嚇了一跳,猛然後退一步,隨後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對方給嚇怕了,頓時覺得惱羞成怒,正要在說什麼狠話。可是看到玉獨秀眼中的冷光,所有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由自主的嚥了下去。
面對着玉獨秀的威脅,若不反擊回去,在場這麼多人看着。日後王撰威信全無,若是反擊回去,只怕對面那小子會毫不留情的再次對自己下重手,那傷勢王家雖然能治癒,但皮肉之苦誰不希望少吃一點。
好在這時天空中道道虹光閃現,落在了不遠處的高臺上。掌教一步走出,口吐真言,化解了王撰的兩難境地。
“衆位弟子,千百年的等候,今日是我太平道各峰長老再開山門之日,衆位長老將親自下山收取弟子”太平掌教手持浮塵,那拂塵搭在胳膊上,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我太平道弟子都有被収爲弟子的機會,現在有請我太平道諸位長老挑選弟子”太平道掌教的話倒是很簡單,直接進入正題,修行之人沒有凡俗之間的那種面子功夫,對於修行之人來說,時間寶貴的緊,哪裡有時間浪費在無用的口舌之上。
天空中道道絢麗的光彩在閃動,每一道虹光代表着一位長老。
這裡的長老可不是上一輩弟子,而是至少是六代以上的修士,真真正正的大能。
“天全峰,王撰”一個長老說完之後,一道虹光射下,落在王撰手中,瞬間化爲一道令牌。
“弟子見過師尊”王撰歡喜的拜師行禮。
“神秀峰,朱宏”又有一位長老赦下法令。
太平道驪山總壇有多少山峰?。
沒有人知道一個準確的數字,只是最有名的山峰卻只是寥寥無幾,也就那麼七八個而已。
天全峰就是其中之一。
“許仙,篆乾峰”玉獨秀聞言看向許仙,卻見許仙滿面激動,跪倒在地:“弟子見過師尊”。
衆位長老挑選的速度很快,這些老傢伙法力修爲深厚,眼光獨到,弟子的天賦在其眼中分毫必知,一眼就能看穿底細。
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有百分之八十的真傳弟子被挑中,百分之十五的內門弟子,百分之五的雜役弟子,雜役弟子中也不乏資質上上之人。
眼見着時間過去,大部分弟子都被挑中,唯獨玉獨秀與李薇塵卻毫無動靜,通常來說,資質越好的弟子越先被各大山峰搶走,李薇塵自襯資質不差,對與玉獨秀的資質更是心中有數,可是爲何卻遲遲不見動靜?。
“哈哈哈,玉獨秀,知道我王家的厲害了吧,現在沒有人選你,是不是感到很害怕”王撰站在玉獨秀身邊,低沉着嗓子,臉上滿是得意。
“是你搗的鬼”玉獨秀心中一沉,萬萬沒有預料到,這王家的權勢居然大到了這種地步,居然可以影響各各山峰弟子的選拔。
“哼,你一個鄉下小土鱉,如何知道我王家的力量,這太平道內各家的峰主,有幾位敢和我王家對着幹,也就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毛頭小子,不曉得天高地厚罷了”。
玉獨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揹負在身後的手掌緊握,看着王撰滿臉得意的樣子,白玉一般的手掌猛然間伸出,在虛空中留下一道虛影。
“啪”王撰毫無防備,沒想到玉獨秀居然不按常理出牌,毫無預兆的就動手了。
“砰”王撰被玉獨秀一掌重重的抽飛,鮮血噴濺,這番變故瞬間驚動高空中的諸位長老。
“此乃我太平道千百年一度的開山大典,何人膽敢放肆,居然敢破壞大典”一位長老怒喝,瞬間一道冰錐向着玉獨秀胸前釘來。
“什麼長老峰主,都是一羣欺軟怕硬的軟骨頭,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何本事”此時玉獨秀怒火中燒,下一刻周身狂風捲起,形成一個漩渦,居然瞬間將那冰錐捲住,改變了方向,化爲龍捲的動力。
修士,修的是仙道,卻終究無法脫離人的框至,居然畏懼王家的威勢,此時玉獨秀心寒,若是不能拜師,沒有前輩的指點,自己修行之路比別人不知道要艱難多少倍,王家居然不顧教祖的法令,操縱開山大典,其權勢居然大到這種地步,這滿山的修士居然都成爲了阿諛之輩,屈服於王家的淫威之下,你讓玉獨秀如何不怒。
下一刻,卻見玉獨秀左手居然無限拉伸,瞬間跨域而至那長老身邊,那位長老措不及防,猛然間被玉獨秀抓住了衣衫,從空中虹光內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當年玉獨秀尚未修煉神通之時都敢與避惡一戰,更何況此時神通在身,還有何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