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和你多說,你好生在這裡看着爐子,本座還有事情要辦”說完之後,玉獨秀手中一道道符篆飛出,消失在天際,然後便見到玉獨秀瞬間化爲流光遠去,不過剛剛步入莽荒地界,便聽到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施主有禮了”。
“原來是大雷音寺的如來尊者,見過佛祖”玉獨秀一眼望去,便見到佛光沖天,孫赤跌坐在祥雲之中,面帶慈悲的看着玉獨秀。
“施主欲要前往何處?”孫赤道。
“本座自然是往去處去,往來處來,不勞佛祖過問”玉獨秀揹負雙手。
孫赤身爲大雷音寺的如來尊者,一舉一動牽扯着諸天萬界無數人的心緒,衆人隨着孫赤的目光轉移,自然發現了玉獨秀。
“江東流的蹤跡被發現了”。
“江東流現身了”。
“江東流被大雷音寺的如來佛祖給堵住了”。
霎時間諸天沸騰,無數道目光齊齊向着此地投注而來。
那如來從離塵洞天迴轉,正好遇見了剛剛踏入莽荒之中的玉獨秀。
“唉,施主何必如此對和尚充滿敵意,和尚與施主前世有大淵源,不如施主隨我回靈山修煉如何?願請阿彌陀親自爲你加持,收你爲徒”孫赤面色誠懇。
“哼,你們佛家那勞什子戒律太過清苦,這個不許,那個不讓,苦巴巴的過日子,活着不能享受,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別”玉獨秀撇撇嘴。
“唉,施主如今喪失記憶,不記得我了,自然不知道和尚的好意,今日不管施主是否應允,和尚都要帶施主回靈山修持,助施主證道,回覆前世今生的記憶”孫赤喧了一聲佛號,開始唸誦經書,無數的金色大字在虛空中流轉,向着玉獨秀遮掩而來。
玉獨秀面色不變,手中神通流轉,一式顛倒陰陽使出,瞬間將那無數經書文字幻化破滅,然後化爲清風欲要遁走。
“施主還是留下吧”只見那孫赤手中神通流轉,瞬間化爲蒲扇大小,無量佛國在此時顯化而出,遮天蔽日的向着玉獨秀鎮壓而去。
“這孫赤前世乃是玉獨秀坐下將軍,得妙秀傳授異術,萬載而長生不死,銅皮鐵骨,爲了修持佛家金身打下了基礎,此時見到玉獨秀轉世之身,便要將其引渡靈山,助其修煉,也算是重情重義之輩”大風洲,朝天手中拿着玉獨秀符篆,看着那孫赤與玉獨秀爭鬥,卻是摸不着頭腦:“妙秀這廝在賣什麼關子,居然與孫赤演戲,既然已經恢復記憶,何必這般折騰來折騰去的”。
“妙秀佈局深遠,不爭朝夕,不計較一時得失,只看最後的結果,妙秀的局,豈是你我能夠看透的”扶搖不緊不慢的翻着手中的書卷。
“咱們就這麼看好戲吧,或許還可以攙和一腳,將水給攪渾了”朝天手中的符篆化爲灰燼。
天庭之中,妙玉看着滿堂賓客,手中拿着符篆,一雙眼睛透過虛空,看向了下界,露出一絲絲怪異笑容:“不知道妙秀師兄布的是什麼局,真是怪哉”。
那掌中佛國裹挾着六字真言無上神威鎮壓而下,玉獨秀在佛國之中毫無反抗之力,眼見着便要被那佛國收攝拿住,卻見虛空中一道淡紫色的符篆憑空閃爍,仙機四溢,孫赤的掌中佛國居然瞬間被彈開,玉獨秀再次恢復了自由。
“孫赤,你這廝未免太霸道了吧,妙秀前世乃是我太平道弟子,理應帶回太平道重新修煉,踏上修行之路,與你回靈山是何道理?”太平教祖的聲音在虛空中傳開,接着便見到一張皇圖緩緩自虛空中蔓延而出。
“教祖此言差異,一如輪迴深似海,前世主上尚差一步證就準仙之道,可惜終究是差了一步,被太元教祖打的魂飛魄散,那個時候教祖在哪裡?爲何不挽救我家主上?如今主上入了輪迴,卻是與太平道無緣,理應隨我回靈山修煉,在證仙道”面對着神威滔天,虛空扭曲的皇圖,孫赤面色一變,但卻是不肯退讓半分。
“哼,豈有此理,入我太平門,前世今生,俱都爲我太平道弟子,今日妙秀必須隨我回太平道,你速速回轉大雷音寺,不然休怪本座以大欺小”太平教祖話語冷厲。
“教祖莫不是搞錯了?妙秀已經魂飛魄散了?敢問教祖可曾爲我家主上覆仇?,既然已經是魂飛魄散,自然沒有轉世輪迴一說,眼前之人,也就不再是妙秀,而是另外一個人喚作:江東流,我佛家要度化什麼人,難道還要和教祖打招呼不成?”面對着太平教祖,孫赤話語依舊霸道囂張:“這人是我佛家先遇見的,莫非教祖看我佛家建立不久,好欺負不成?”。
“孫赤,你不用巧言令色,當年妙秀雖然魂飛魄散,但根本就不是本座出手,雖然說魂飛魄散之後不可能在轉世輪迴,但妙秀那小子神通廣大,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秘術,不管你如何說,眼前之人乃是妙秀轉世之身無疑,乃是屬於我九大無上宗門之人,不可能拜入你大雷音寺”太元教祖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震動莽荒。
“伏魔袈裟”孫赤身後的袈裟瞬間飛出,向着玉獨秀籠罩而去:“不管衆位教祖如何說,我家主上決不能在落入你們這羣卑鄙小人手中,難道還要當年之事重演,再被你九大無上宗門排擠陷害,魂飛魄散不成?我孫赤決不答應”。
“放肆,你敢動手?”太平教祖的皇圖瞬間無盡神威逸散而出,伏魔袈裟倒退而回,孫赤踉蹌退了三步,那皇圖無數符文流轉而出,向着玉獨秀纏繞而去。
“阿彌陀佛,太平道友莫非欺負我佛家無人呼?”虛空中一根乾枯的樹枝伸了出來,瞬間對着那皇圖一刷,卻見皇圖倒飛而出,將遠處的羣山擊碎。
“阿彌陀,難道你也要插手此事嗎?”太平教祖面色難看。
“我佛家之人,不容外人欺辱,道友對付我大雷音寺之主,以大欺小不說,不將本座放在眼中,置本座麪皮於何地?”阿彌陀聲音不溫不火的在虛空中傳開。
“佛陀修爲高深,超脫無上,莫非不講理,想要以勢壓人,欺負本座神通不如人不成?”那皇圖緩緩舒展開,無數符文在其中走馬觀花,次元變遷。
“道友說對了,這諸天之中自古以來便是弱肉強食,我便是欺負你修爲不如我了,難道道友有什麼意見不成?”阿彌陀聲音平淡,對於太平教祖展開皇圖曬‘肌肉’絲毫不放在眼中。
“譁”。
諸天萬界譁然,衆位大能無語,欺負人欺負的這麼理直氣壯,還是頭一次見到,一點麪皮都不要啊。
“你,,,,,豈有此理”太平教祖聲音哆嗦,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道友此舉怕是過了,我九大無上宗門同氣連枝,道友雖強,但我九大無上宗門亦是不畏懼”太易教祖的龜殼散發着混沌之氣,緩緩在虛空中穿梭而出。
“是極,道友若是想以勢壓人,我九大無上宗門不答應”太黃教祖的聲音傳出,一件驅山昃緩緩自虛空中扭曲而出,停在了阿彌陀的對立面。
“是極,九大無上宗門雖然內部矛盾重重,但卻一致對外,佛陀以爲咱們是軟柿子,那可就打錯了算盤”太始教祖的長槍刺破虛空,散發着鋒芒之氣,向着那乾枯的樹枝壓迫而去。
“正要討教一下佛陀的手段”天地間一朵清冷殷紅的梅花自虛空中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