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野嶺外,九大宗門聯軍營帳內,黃普奇手中拿着地圖,端詳許久,纔開口道:“如今這風野嶺乃是最後一戰,還請大家務必謹慎用心,千萬不能給敵人鑽了空子”。
一邊的蘇馳笑眯眯道:“咱們一路走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不差這一座風野嶺,今日若是得勝,日後各位仙長必然有寶物賜下,延年益壽也只是等閒”。
陸明玉笑眯眯的不說話,下面的衆位偏將都是笑着看着主位上的黃普奇。
“這最後一役,還要靠三位將軍建功”黃普奇看向殺破狼三將
。
“末將等必不會讓老將軍失望”破軍滿面煞氣道。
正說着,卻見左側的一位道人腰間閃爍着熒光,那道人隨手將腰間的玉符解下,過了一會才道:“如今情報已經傳來,大齊的情報再此,還請衆位一觀”。
說着,卻見那道人手掌一動,所有信息瞬間烙印與紙上,與衆人傳閱。
破軍看了紙上的情報之後哈哈大笑:“這太平道是無人了,居然派遣一個敗將前來做最終一擊,黃普將軍能敗他第一次,就能敗他第二次”。
說着,將手中的情報傳給貪狼等人,最終到了黃普奇手中。
陸明玉與蘇馳看了情報之後眉頭緊鎖,久久不語,黃普奇也是面色陰沉,將手中的情報緩緩放下來。
看着面色陰沉的黃普奇,衆人俱都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那破軍試探道:“黃埔老將,這其中可有什麼不妙之處?”。
黃普奇輕輕一嘆:“咱們麻煩大了”。
“那太平道修士大部分已經被九大宗門牽制住,如今不過多了一個妙秀,卻也是黃埔老將的手下敗將。有何麻煩之處?”貪狼不解道。
黃普奇將目光看向了碧水道人:“碧水道長,你親自與妙秀小兒交過手,對於那妙秀小兒的實力定然瞭解最深”。
衆人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了碧水道人。
碧水道人皺了皺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陰沉之色:“說出來也不怕大夥笑話。本座雖然神通廣大,但卻奈何不得那妙秀小兒,那妙秀法力高深,神通廣大,屢次奪我法寶,搶我神獸,本座與其交手,從來就沒有佔過上風”。
說到這裡。看向了端坐首位的太易道三個老者:“這一點太易道的三位前輩也應該心有領悟”。
“不錯,那妙秀小兒何止一個神通廣大能夠形容,簡直就是深不可測,就算是我五兄弟聯手,也在其手中折損了兩位師兄,那次寒水河一役,若不是事先做了安排,只怕勝負又是另外一番樣子,如今太平道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一個老者陰沉着臉。
“上次沒有將妙秀留下,這次必要取其性命。爲兩位師兄報仇”又有一個太易道的老者道。
太易道的三個老傢伙在八大宗門中也是位高權重,地位尊崇的老前輩,衆人人聽聞此言。俱都是面色陰沉,能夠讓太易五老這般人物感覺棘手,吃大虧的,定然易於之輩。
“黃普奇將軍,如今兩軍尚未開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末將不服,正要請戰”破軍乃是天生的好戰分子,天生的星宿下凡。雖然沒有踏上修行之路,但武藝高超。自忖與修士相爭,並不弱多少。
殺破狼三星上映星宿。對於人間的修士天生就有壓制的力量,周身天地煞氣相伴,即便是等閒修士也奈何不得三人。
黃普奇點點頭:“也好,就讓三位將軍探探妙秀的底細,不知爲何,本將心中總是涌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殺破狼三星卻是年輕氣盛,自加入軍伍之中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自然不會輕易信服黃普奇的話,得到黃普奇允許,頓時點齊十萬兵馬,衝出大營。
戰鼓敲響,在風野嶺下聲傳幾十裡,卻見殺破狼三兄弟呈品字立於大軍陣前。
破軍打頭,站在城下喊話:“城上的人聽着,本將今日攻取風野嶺,率領雄兵百萬,你等若要是知趣,就趕緊獻城投降,若是膽敢說個不字,休怪本將手中兵器不認人”。
風野嶺大殿,衆人正在商議對策,忽聽到門外有士卒傳信:“報,風野嶺外有九大宗門的士兵在叫陣”
。
高通看向宏源,宏源看向玉獨秀。
玉獨秀輕輕一笑,已經當先一步走出:“正要會會九大無上宗門的天之驕子,咱們且去城頭一觀”。
玉獨秀當先,衆人緊隨其後,上了城池,看着城下那屹立的三位將領,一邊的宏源道:“妙秀師侄,可要當心了,此三人乃是祖師逆轉天命降臨凡塵的殺破狼三星,歷經百戰不敗,如今命格已經覺醒,應天地殺伐之道,兩局陣前對於修士的術法神通壓制的極其厲害,不少同門就是死在此三人手中”。
“哦”玉獨秀點點頭,漫不經心的掃過城下的三位將領:“若是以前,我還覺得有些麻煩,但現在嘛”。
玉獨秀話語中的含義自然是包含着種種不屑。
看着風野嶺城頭上人頭閃動,那打頭的破軍道:“本將王澍,聽聞妙秀道長駕臨此地,特來一會”。
玉獨秀奇門遁甲運轉,自然看出此人身具破軍命格,對着身邊的宏源道:“這王澍怎麼知道我?”。
“師侄寒水河一戰驚動天下,以新晉弟子身份斬去了太易道的兩位老輩強者,更何況那寒水河一戰事關中域氣運,師侄如今的名氣可謂是天下皆知”宏源道。
玉獨秀看着那王澍,輕輕一笑:“既然此人想要與我一會,那本座就成全他,不知道這殺破狼上映天命,若是死在我手中,又該如何?會不會天機紊亂,我太平道再起一下生機”。
說完之後,對着身邊的宏源道:“打開城門,貧道這就出去會他一會”。
說着,卻見玉獨秀周身熒光閃過,穿上了黃金鎖子甲,蹬蹬的走下城門。
城門打開,玉獨秀騎着一匹高頭大馬,身姿挺拔的來到兩軍陣前,再其身後一萬將士擺開陣勢。
“貧道妙秀,見過王澍將軍”玉獨秀打量着破軍,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王澍自出道之後,就聽聞道長威名,寒水河一役更是震動天下,只可惜將軍棋差一招,不得不敗北,實在是可惜,今日能與道長會晤,乃是在下的榮幸”破軍騎馬上前,對着玉獨秀抱拳一禮。
玉獨秀點點頭:“還算不錯,你可知自己身世?”。
“哦”破軍一愣:“不知到道長說的是什麼身世?”。
“你有幾個身世?”玉獨秀道。
破軍摸摸手中的長刀道:“若說身世,我乃是一個乞兒,天生不知父母,難道將軍知我父母所在?”。
玉獨秀看着破軍,也不言語,等着破軍繼續說。
“若說第二個身世,我卻覺得虛無縹緲,有人說我乃是天上的破軍星意志轉世,實在是可笑,我若是天上新宿下凡,又怎麼會成爲乞兒”破軍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摸了摸馬鬃,朗聲道:“有的時候,往往比較虛幻的,不可能的,纔是事實真相,你身居破軍命格,匯聚天下氣數,你說我若是今日將你格殺此地,這星斗會不會大亂”。
說着,玉獨秀指了指星空,唯有烈日高懸,不見半點星斗。
“我等兄弟出道,歷經百戰,想我兄弟死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但統統都死在我兄弟手中,包括道長這種修道之人”一邊的七殺插話了,雙目中煞氣翻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