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自從修行以來,從來都沒有對於力量有過這般渴求,前所未有.
看着程浩落魄離去,玉獨秀沒有言語,收回了隔垣洞見,慢慢的收斂心神,平復內心之中的波動。
不過還沒有等玉獨秀心情平復,卻聽童子再次開口道:“師兄,山門外來了一個叫做李雲輝的,欲要求見將軍“。
“李雲輝?他不在凡間主持封神,跑到這裡做什麼?”這般想着,卻是對着門外童子道:“叫他進來吧”。
不多時李雲輝面色恭敬的走進來,對着玉獨秀一禮:“見過道長”。
“坐吧,不知道李將軍不在凡間納福,來我這別院所爲何事?”玉獨秀輕聲道。
李雲輝聞言面色一苦:“道長卻是害苦我了,自從那封神榜懸掛之後,我大陳卻是不得安生,現在周邊國家對我大陳封神榜虎視眈眈,我大陳修士卻是應對不來,只好求救道長,還請道長賜下法器或者前往我大陳走上一遭”。
“哦,大陳如今情況居然如此惡劣?,那些修士難道不給本座面子不成”玉獨秀聲音有些冰寒。
“道長,爲了封神長生,誰還顧忌什麼面子啊,最近我大陳周邊突然多了一個大琉皇朝,這大琉皇朝甚是迅猛,那修士更是高手如雲,我大陳吃力的緊,有些應付不來,所以特意前來求助道長”李雲輝不斷對着玉獨秀吐口水。
“大琉皇朝”玉獨秀皺着眉頭,這是玉獨秀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
“是極是極,這大琉皇朝中高手如雲,聽聞那大琉皇朝的修士乃是道長同門,這件事還請道長做主啊”李雲輝道。
“嗯?確定是我同門不假?”玉獨秀眉宇緊縮。
“這還能有假,此事只要道長走一遭,就知曉了”李雲輝信誓旦旦道。
玉獨秀眼睛中玉色閃過:“可曾和對方提起過本座的名號?”。
“提起過,但是對方卻不理會”李雲輝道。
玉獨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才道:“稍安勿躁,這件事本座知曉。李將軍暫且在我這別院中住下來,本座已經有了應對之法,三日之後必然會給李將軍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那本將軍就多謝道長。等候道長三日後的迴音”李雲輝對着玉獨秀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隨着童子轉身離去。
看着李雲輝離去的背影,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冷厲:“同門?居然敢不顧本座的面子,這同門情誼不講也罷,這大琉皇朝如此囂張。卻是要挫一挫他的銳氣,讓衆人知曉本座的厲害,也順便給師妹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玉獨秀袖子一動,卻見八卦爐透射而出,熊熊的三味真火瞬間升騰而起,下一刻卻見玉獨秀手中一抖,無數材料紛紛落入那八卦爐中,在法訣的操控下逐漸變形,編制在一起。
玉獨秀手掌一動去。卻見南方離地焰光旗拿在手中,隨手將那南方離地焰光旗扔入那八卦爐,卻見無數道符文烙印瞬間自南方離地焰光旗中飛出,烙印在那無數的煉器材料之中。
三日過後,玉獨秀收了八卦爐,卻見一杆紅色旗幡被其拿在手中。
這根旗幡乃是玉獨秀南方離地焰光旗的翻版,或者說是贗品,雖然說是贗品,但卻也有這南方離地焰光旗本體的一半威能,算是一件不錯的法寶。
“這大琉皇朝膽敢與我做對。敢殺我碧秀峰修士,卻是不能這般輕易了結,師妹雖然不爭氣,但卻也不能任由外人欺辱。一切矛盾都是我碧秀峰的家事,但既然有外人膽敢欺辱我碧秀峰無人,本座卻是不能坐視不理”說着玉獨秀抖了抖這南方離地焰光旗的贗品:“你乃是仿照南方離地焰光旗而出世,不如換作萬火旗吧”。
說着對那童子道:“去請李將軍過來一述”。
童子聞言立即領命而去。
無盡碧遊洞天之外,卻見一道道流光在山川之中穿梭,在羣山之中匿了行跡。流轉不休,落在了碧遊洞天外的奇門大陣邊緣之處,看着那混沌朦朧的無盡碧遊,整個碧遊洞天隱匿在雲霧之中,不可得見。
“這就是碧遊洞天,這就是奇門遁甲大陣?這妙秀果真不凡,怪不得那般猖狂,敢鎮壓我太鬥道弟子,這次我等持了教祖的符詔,必然可以救出師弟”一個男子面容俊朗,雙目神光閃爍的看着那無盡碧遊洞天,眼中一道道冷厲之光閃過。
“師兄千萬不要大意,那玉獨秀一身神通修爲驚天動地,更有重寶在手,就算是教祖也要爲之驚歎,咱們萬萬不可大意,反而救人不成,將自己摺進去”說話的卻是太鬥道十大弟子之一的朱元亮,看着那碧遊洞天,朱元亮露出心有餘悸之色,上次與玉獨秀照面,卻是察覺到玉獨秀身上恐怖氣機,那懾人的目光,就算是自家的幾位師兄都遠遠不如。
“哼,朱元亮我看你是嚇破了膽子,今日倒要看看那妙秀有何厲害之處”朱元亮話語落下,身邊之人開口了。
卻見那青石上站立着三道人影,爲首的那個是師兄,後來的那個應該比朱元亮排在前面,不然也不會直呼住院了的大名。
朱元亮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三師兄你說的好聽,還不是聽掌教說妙秀如今在太平道總壇,纔敢如此狂言,你若是敢在妙秀身前說如此狂言,本座就佩服你的本事”。
那三師兄聞言頓時臉紅脖子粗:“誰說的,就是妙秀在此,本座也不懼分毫”。
“哼,說得好聽,我現在還說那妙秀若是在此,我能將其挫骨揚灰,貶入九幽呢”朱元亮開口了,毫不示弱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再吵了,無棣你乃是師兄,你就不能讓着點元亮嗎?要有點做師兄的氣度”那最先開口的男子此時開口打斷了二人的爭辯。
“二師兄,不是我非要和元亮計較,是他牙尖嘴利,非要挑我刺,我也沒辦法啊”那無棣開口道。
“唉,朱元亮,你小子就不能管管自己的那張嘴,你這張嘴早晚要給你惹來大禍”那師兄開口道。
“師兄,我這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那妙秀確實是很厲害,不是三師兄可以比擬的”朱元亮臉紅脖子粗道。
這朱元亮的嘴也太損了,開口閉口都在貶低無棣,大家都是太鬥道的天之驕子,那無棣能忍受的住朱元亮的牙尖嘴利瞧不起纔怪呢,沒打起來就不錯了。
“你,,,,二師兄,你看看朱元亮的這張嘴,簡直是臭不可聞”無棣看着那二師兄撞天屈道。
那二師兄無奈,見到朱元亮還要開口,趕緊轉移話題道:“你上次在妙秀佈置奇門陣法之時,與其照過面,感覺如何?”。
說到這裡,卻見朱元亮面色凝重了下來:“我不是誇海口,只是想說,沒有與妙秀見過面,與與其交過手,你就絕對不會知道妙秀到底有多可怕,簡直是比之老一輩強者有之過而無之不及,那妙秀曾經在中域打散了一位準仙的不滅靈光,你們你該知道,就算是那妙秀依仗了法寶之威,也應該想象到妙秀的可怕之處”。
“比之大師兄如何?”一邊的無棣開口道。
朱元亮毫不猶豫的搖搖頭:“沒有可比性,妙秀太強了,同一輩弟子中,根本就沒有誰可以和其匹敵,就算是大師兄也不行”。
“師兄法力高深莫測,你小子不會大誇其詞吧?”無棣面帶狐疑的看着朱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