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玄石術,那種奇怪的醫療丹氣,已經在雲陽體內存儲起來。後續繼續修煉,只是越存越多而已,再無其它技巧可學。
而該書的其它部分,與丹氣無關,而是煉藥和用藥的描述。那些雲陽暫時沒有實踐條件,僅僅靠看書不實踐無法獲得實質性收穫,他也只能暫時放棄。
最開心的是基礎內功,練到後期進度居然開始加快,雲陽已經突破了九成,系統提示可以轉修二階心法。
要不要轉修二階元田功,雲陽糾結了好幾次。練完今日的掌法和身法,他再度考慮起這個難題。
雲陽內心有種感覺,元田功實非一個好的二階內功,用勁方式過於偏激。要是能還原到一門比較中正平和的二階心法,那似乎才更值得修習。
思索中,沙盒中沙子已經漏完,那種“悉悉索索”的流沙聲戛然而止,雲陽知道,已經是初五的子時。
調轉沙盒,毫不猶豫的,雲陽再度優先修習基礎內功。這一遍的大周天走得異常舒暢,舒暢的雲陽只想振臂高呼。剛運轉結束,雲陽耳邊就響起了系統提示音。
“叮,基礎內功修煉圓滿,真氣增加五成,並開啓加成模式!”
“開啓加成模式?”雲陽聽得一愣。
既然系統提示基礎內功練到了十成境界,按拳法掌法那些的套路,不是應該威力加倍嗎?爲何變成了加成模式開啓?內功修滿可以加成什麼?
還不及細想,雲陽猛然發覺,體內這幾天修煉的玄石丹氣,居然自發從存儲之所向丹田流動。所走的路徑,正是剛纔十成基礎真氣迴歸丹田的那一條。
一瞬間,雲陽全身都升起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彷彿那天築體最後時刻一般,每個毛孔都流動着歡樂。
“這是怎麼回事?書上沒有寫啊?”雲陽詫異的想。
毫不意外的,最後一絲玄石丹氣注入了丹田中,與真氣交織在了一起。而後,丹田內的兩股真氣開始急速旋轉融合,彷彿是在磨豆漿一樣。
這種感覺讓雲陽頗爲難受,他只好繼續盤腿坐好,怕一不小心動了一下,這個“豆漿機”就轉飛出來,劃傷了自己的內臟。
也不知轉了多久,兩股真氣完全融合成了一體。而後,還不待雲陽做出反應,耳邊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叮,自創心法成功,收錄進入自創一階心法新秘笈內,開啓新秘笈命名功能。”
這提示音讓雲陽突然想起金獅鏢局那夜,自己演練六合拳自創了萬象拳。看來,這基礎內功吸收了玄石丹氣,居然也融合成了一種新的心法。
進入系統,下意識的翻開封面完全空白的那本心法秘笈,細度其中的文字,一種自己曾經在衆多穿越小說中看到的內容,居然出現在了眼前——這是一門既可以戰鬥,也可以給自己療傷的內功心法。
“我的天,我發明了真氣直接療傷的方法!”雲陽興奮的想要跳起來。
體內的真氣,已經自發的融合爲了這種可療傷的新真氣。如此一來,根本無需再修煉丹氣,只要修煉內功心法,丹氣也同時在壯大。
“就命名小聚元功吧。”雲陽毫不遲疑的給出了新內功心法的名字。
他記得當年玩過一個遊戲,裡面可以給自己療傷的內功,就叫聚元功。而可以給別人療傷的內功,就叫渡元功。
既然這個內功只能給自己療傷,又僅僅是一階心法,當然叫做小聚元功最好。
興奮之餘,雲陽又憶起上次自創萬象拳,系統有給發一個首次自創紅包,自己一直還沒有開啓。此刻一門嶄新的內功已經誕生,似乎可以開啓那個紅包碰碰運氣了。
“直接獲得一門二階武技,可選擇心法、身法或劍法。請在一分鐘內完成選擇,過期作廢。”系統提示音響起。
果然不出雲陽所料,這個紅包給的是二階武技。毫不猶豫的,雲陽選擇了二階心法,並拖拽到了小聚元功的下面,進行匹配。
“二階心法大聚元功還原完成,可以修煉。”系統提示音再度響起。
“太好了!”雲陽開心異常。
這系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居然立刻能按雲陽自創的名字匹配想同的心法,雲陽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此刻那只是一瞬間的迷惑,雲陽立刻被幸福感包圍。一度困擾自己的二階心法問題,居然如此簡單的就解決掉了。毫無疑問,大聚元功將會是一門百搭的神技,還擁有療傷效果。
根本停不下來,雲陽立刻修煉了一遍大聚元功。二階心法修煉效果比一階確實高出太多。一個大周天下來,雲陽明顯感覺自己的真氣又充盈了不少。
更奇妙的是,這次的真氣大周天運轉中,已經融入了強大的治療功效,雲陽只覺得全身越發舒暢。一遍練完,不但倦意全無,整個人都覺得狀態奇佳。
看看沙盒中的刻度,雲陽知道天就要亮了。他只好選擇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推開了修煉室的大門。
東方天色已經微微發白,小茹早已輕巧的拎着大食盒,守候在門外石桌前。旁邊的一張石桌上,還擺着一個大包袱,顯然是爲遠行準備的。
看到雲陽如期開門,小茹興奮的在石桌上擺放起碗盞,動作異常平穩快速。
這個細節,讓雲陽心中一樂。他知道,小茹的基礎內功已經頗爲紮實,體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獲得了巨大改善。
一面吃着早膳,一面問起這幾日的情況,雲陽從小茹口中聽到了一喜一憂的兩件事。
可喜的是,花曼風顯然向上官姐妹傳授了雲陽口述的綿掌修煉之法,二女三天多時間,居然都將綿掌練到了七八成境界。此去哀牢山,二女完全可以當做昔日首席長老級別的高手使用。
但可憂的是,司徒媚在附近走了三天,一個好手都沒能邀請到。特別是陸家寨,不但不出力,還譏諷哀牢派螳臂當車自取滅亡,氣得司徒媚差點在那裡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