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光照耀着的驛城夜晚。
寬廣的街道,一輛白色的小寶馬打着雙閃。
居小菜真的是受不了凌子墨的靠近,她臉一側,他野蠻的吻親在了她的臉頰上。
她不喜歡她親她任何地方。
她在躲閃,凌子墨卻越漸的瘋狂。
“別碰我,凌子墨!”居小菜用手推他。
凌子墨沒有親到她的嘴脣但並沒有想要放棄,他的脣就這麼有些不受控制的一直在她的臉上,在她的脖子處。
狹窄的駕駛室,氣氛變得一場的緊繃。
居小菜是真的不太明白凌子墨,不太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麼可以隨時隨地的想要發生關係,不管對象是誰,不管地點在哪裡,他就跟一條發春的小狼狗一樣,只要他心血來潮,什麼都不需要顧忌。
她身體一直在扭動,但因爲繫了安全帶反而把自己套住了,而凌子墨整個人將她逼得很近,他的手桎梏着她的雙肩讓她無法逃離,她只感覺到凌子墨在親吻她,各種深深淺淺的吻……
居小菜其實很反感,甚至有些反胃。
她都不知道凌子墨剛剛這張脣親吻過聶含藍什麼地方,這雙手摸過聶含藍什麼地方,她從小到大就有一些輕微的潔癖,所以喜歡的是乾淨的東西。
凌子墨太髒了。
她喉嚨微動,一字一句詢問,“凌子墨,你要怎麼纔會放過我?”
凌子墨親吻她身體的脣頓了一下。
他其實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不受控制到這個地步,他就是很想強姦了居小菜,就是很想把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狠狠的壓在身下狠狠的上,讓她臣服,讓她被他深深的魅力折服!
他簡直受不了這段時間居小菜對他的無視。
他麻痹的都神經病到追她身邊的人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幼稚,何況他半點都不想碰聶含藍,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提不起興趣,聶含藍很多時候刻意的邀請他都拒絕了,他說他不是這麼隨便的人,聶含藍居然就信了。
他也很好奇,自己怎麼會這麼不隨便。
以前只要是看對了眼,成人之間發生點不需要解釋的關係,多平常的事情。
今晚也是如此。
今晚他就知道以居小菜這麼自閉的性格,絕對不會參加什麼第二場,他就讓聶含藍和他一起去坐居小菜的車內,他在車內故意逗聶含藍,也沒做什麼太過出格的舉動,他也沒有在居小菜面前現場直播的愛好,倒是聶含藍比較放蕩,就抱了一下整個人就軟了……
而居小菜……
居小菜麻痹的不是女人嗎?!
夠了!
他不想管了。
他現在這特麼很後悔在離婚前被居小菜刺激到真的就去上了她。
一半的家產沒有了不說,對她的身體甚至在午夜夢迴……
遭不住。
他今晚就是要拌了這個女人,雷打不動。
他手狠狠的將她的衣服鈕釦扯開。
居小菜喜歡穿改良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外套和白色襯衣。
不戴眼鏡的居小菜,學會化點淡妝的居小菜,真的變得就不是那麼居小菜了。
他恍惚還覺得,居小菜的眼眸,漆黑的眼眸在路燈下閃爍着迷離而璀璨的光芒,有一種很想很想,納爲己有的衝動。
他的脣壓在她的眼睛上。
居小菜閉上眼。
凌子墨喜歡她的眼眸但不喜歡她的眼神。
他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會演戲了,連眼睛裡面都是戲。
但他不信。
他把她的衣服鈕釦全部都扯開了,力氣很大,鈕釦落得到處都是。
居小菜問他要怎麼纔會放開她。
他覺得此刻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放過她。
他忍爆了。
這段時間,只要一睡着就他媽的是在上居小菜,一睡醒就他媽的忍受着身體的煎熬,他覺得自己再不釋放,總有一天會人生不舉!
他的手開始伸向她緊裹着的包裙。
居小菜的臀長得很得很好看,圓潤上翹飽滿手感很帶勁。
以前的時候爲什麼就沒有發現,居小菜這麼一具看上去乏味到毫無樂趣的身體,還有這麼多可以開墾這麼多可以玩樂的地方,他覺得居小菜的身體各個地方,是各個地方,他都可以玩一個月不膩。
要知道,任何女人在他身邊絕對不會超過一週!
他給居小菜的這個期限,這女人應該感激涕零了。
他手指直接將她的包裙往上提。
“凌子墨。”居小菜一直在忍耐一直在忍耐,忍耐着真的忍無可忍,她說,“你放開我,我自己來。”
凌子墨一頓。
隨即,嘴角邪惡一笑。
他微放開了一點居小菜,看着她在燈光下依然如此冷淡的一張臉。
沒關係。
這個女人的敏感點需要慢慢尋找慢慢引導,那晚上他不可自拔,深迷其中。
“所以,不裝了?”凌子墨笑得還很得意。
“嗯,不裝了。”居小菜說。
順着凌子墨的話答應。
凌子墨那一刻卻陡然覺得反感得很。
他很不爽居小菜這麼對他說話,這種不由心的冷冰冰的話語。
他的眼神就放在居小菜的身上,看着她衣衫不振模樣,此刻的衣服已經無法好好遮掩自己潔白的身軀,在若隱若現的視覺下,讓凌子墨強忍了又強忍,纔不會直接就發泄了出來。
她看到居小菜開始脫衣服。
衣服鈕釦都已經被扯開了,但沒有脫掉,只是露出她面前的一片春光,她此刻直接就把她脫了。
文胸還好好的,她伸手開始解鈕釦。
凌子墨看得喉嚨一直在吞嚥。
那種赤果果的慾望,真的毫不掩飾。
居小菜說,“凌子墨你想上我幾次?”
“嗯?”凌子墨的視線在她身體上已經移不開了,腦袋裡面都開始渾濁,整個神經系統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在,而居小菜的話他聽到了但根本沒有心思多想。
“以後是不是你想的時候,我就要隨傳隨到。”居小菜問他。
她拉開包裙的拉鍊。
凌子墨就看着她白淨的手,總覺得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都能讓他心血澎湃。
“只要你想,我就躺在你的身下,直到你玩得無趣了爲止。”居小菜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包裙褪到腳踝處。
修長的而彼此的雙腿,白晃晃的迷醉了凌子墨的眼。
“那你快點吧。”居小菜說。
凌子墨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都聽不清楚居小菜在說什麼,他只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渴望。
他甚至衣服都沒有脫,就想要直接解開褲子直接就上。
但終究,他還是讓自己忍了忍。
居小菜身體比較冷,這樣唐突,她會不爽。
而他作爲情場老手,怎麼可能砸了自己的名聲。
所以他覺得他有必要給這個女人做點前戲。
這女人,就是應該對他感激涕零。
他的脣靠近她白皙的脖子。
脖子上留下一個一個青紫的痕跡,一直往下。
他親得越多,她越排斥。
她靠在車子座椅上,身體上都是他的味道。
她想起剛剛凌子墨才和一個女人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手才摸過很多不可描述的地方,現在洗都沒有洗……
“可以直接快點嗎?”居小菜說。
她不喜歡這些,一點都不喜歡。
凌子墨還親得起勁。
“凌子墨,你能快點嗎?!”居小菜聲音突然大了些,吼了一句。
凌子墨一怔。
他特麼的沒有聽錯吧。
居小菜還好意思嫌棄他慢!
她難道不知道哥在做什麼嗎?!
臥槽。
心裡不爽。
凌子墨真覺得居小菜這種女人,就是爲好不得好。
“我覺得很噁心。”居小菜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
所以那一刻,凌子墨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你說什麼?!”凌子墨臉色一下就變了,變得猙獰而陰森。
“我說你很髒,我很噁心你,很噁心!”居小菜真的不想掩飾了,她對凌子墨的耐心也到了極限,而她身體真的很排斥,她也默默的在告訴自己,就順着凌子墨,就順着他,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的,他心理畸形,就是受不了被人反抗,等她多順從他幾次,他覺得無趣了他就不會再來打擾她了,她本來就想要如此的。
但此刻,她沒能控制。
她直白的話語,讓凌子墨整個人的情緒達到頂峰。
凌子墨狠狠的看着居小菜,“你他媽的最說一句!”
“你就是髒!”居小菜也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是被凌子墨掐死。
她這一刻都覺得,被他掐死比被他上更好。
“媽的居小菜,你居然說我髒,你他媽的又有多幹淨,你他媽的又有多幹淨!”凌子墨真的氣得很想殺人,卻又找不到可以發泄的途徑,他整個人一直在暴躁邊緣。
眼神一直看着面前的女人,腦海裡面全部都是居小菜如此斬釘截鐵的話語。
髒?!
髒你麻痹!
他扯開自己的褲頭,直接靠近。
“別碰我!”居小菜很想後退,但無可後退,“別碰我凌子墨!”
爲什麼不碰。
他從來就不會剋制自己的慾望。
他想了,就是要想!
“我會告你強姦的,我絕對會!”居小菜狠狠的說道,她真的會。
她不是一個喜歡爲自己爭取的人,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從來不懦弱!
凌子墨諷刺。
諷刺的逼近居小菜,眼眸冷冷的看着她堅定的模樣,“這次打算怎麼告我,讓我給你我全部的家產,居小菜,你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凌子墨,強姦一個對你如此排斥的女人,你到底哪裡來的興奮感!”居小菜問他,是真的不明白。
“你看到我的反應不就知道了。”凌子墨說,“接下來你會更清楚……”
居小菜咬脣。
果然,凌子墨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只要他想,他就要。
不需要考慮任何人的情緒,統統都不需要!
她強忍着,強忍着……
身體並沒有以爲會發生的反應。
她擡頭看着凌子墨。
凌子墨突然低吼了一句,“***!”
她看着他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
所以如此高傲的凌子墨終究還是忍受不了,用這樣的方式去對待一個女人了?!
她警惕的看着凌子墨,看着他快速的把自己穿好褲子,身體的反應並沒有因此而消退。
他說,“居小菜你確實惹毛我了,我他媽上任何女人都不會再上你,你嘚瑟吧,你嘚瑟!本大爺以後再也不會正眼看你,我要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非你不可!你真太看得起自己了!”
說着這段憤怒的話語,凌子墨已經三兩下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打開車門揚長而去。
車門關過來,居小菜甚至能夠感覺到車子的抖動,可想有多憤怒。
居小菜摟抱着自己的身體。
她此刻已經全裸。
她一直在抱着自己的身體,在瑟瑟發抖。
她多希望,真的多希望凌子墨言而有信。
她希望他去上這個世界上任何的女人,但不要碰她。
不要再來碰她了。
她真的很反感。
良久。
居小菜咬了咬牙。
她撿起落在車上的衣服,穿上。
好在衣服雖然沒有鈕釦但都是完好的,勉強還能夠遮住自己的身體。
她深呼吸,深呼吸,將窗戶又按開了些。
她覺得她需要透透氣。
感受着深秋的涼風,打在她渾濁的臉上。
她用手擦了擦眼眶。
其實不是多傷心,就是覺得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
一會兒就好。
她默默地調整了一下自己,開車離開。
車子停到自己的新家小區,她將衣服狠狠的包裹住自己,一路小跑的回到家中,總覺得到了家裡纔會安全,外面找不到一點點可以讓自己心安的感覺,她打開浴室的蓮蓬,不停的沖洗着自己的身體。
她覺得,噁心透了。
……
如此一片紙醉金迷的夜晚。
凌子墨離開居小菜的小車,打了一出租車。
“以最快的速度給我去鎏金國際會所!”凌子墨大聲說道。
司機一怔,轉頭看了一眼凌子墨,“先生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關你屁事!”凌子墨怒吼。
“你看上去好像臉色不對?”司機只是出於關心。
有時候就是會遇到這種話癆又不會看人臉色出租車大叔。
“勞資吃了春藥需要女人發泄,可以嗎?!”
“……”
車子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鎏金國際會所”。
車子停下。
凌子墨打開車門下車。
“先生你下次別吃多了,對男人腎不好,老了你就知道了……”
“麻痹!”凌子墨直接扔了一疊錢在駕駛室。
就他媽話多。
司機看着面前的一沓錢。
完全懵逼!
凌子墨大長腿大步的邁進“鎏金國際會所”,裡面人潮擁擠,勁爆的音樂複雜的熱羣,騷浪的男**蕩的一幕一幕,凌子墨司空見慣,他腳步根本就沒有停留的往自己的專用包房走去。
服務員連忙跟上,“凌少,您的朋友已經在您的包房玩得開心,需要我再爲您添加點什麼助興嗎?”
意思是小姐疑惑着酒水藥物!
“不用了。”凌子墨揮手。
服務員也知道這種人物是不能得罪的,連忙就不再多說了,小跑步上前幫他推開房門。
包房中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酒還有人在交頭接耳,不可描述。
職場上的人也不過如此。
上班可以一本正經,下班可以浪蕩風騷。
他的出現,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叫他。
他根本沒有搭理其他人,拉起站在包房中央正在唱歌的聶含藍直接就走進了包房中洗手間。
這裡見面的設計,洗手間就是一個發泄的地方,甚至洗手間的洗浴臺上還有軟包,分明就是爲了給客人提供方便。
凌子墨猛地將洗手間的房門關了過來上鎖。
整個包房中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凌子墨,看着這個男人霸道無比的模樣。
好久纔有女人忍不住感嘆,“我怎麼覺得凌少剛剛那一秒這麼帥呢?!”
“花癡女人!”一個男律師把手伸向了一個女文職的腰間,“此刻人家在做着更帥氣的事情。”
“那也是……”女人咯咯的笑道,“明天一定要問問藍藍凌少的狀況如何……”
“怎麼關心別人,我們要不要也試試……”
“滾。”女人慾迎還拒。
包房中大家都喝了酒,很快就又恢復了平常。
而洗手間內。
聶含藍手上還拿着無線話筒,身體就被凌子墨狠狠的牴觸在了洗手間的軟包上,她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凌子墨狠狠的將衣服給拉開了,身下的裙子也被他攬到腰部以上,內褲被他撤掉,落在了腳邊。
“子墨。”聶含藍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着如此來勢洶洶的凌子墨,突然也會有些緊張。
她不明白爲什麼剛剛讓她先進去的凌子墨,等了好半天沒有回來,一回來就會這般衝動。
曾經有幾次她其實還刻意邀請過但他說不急,不想這麼早對她如此。
她以爲他是在尊重她。
現在這麼直接,又是爲什麼?
“所以你也要拒絕我了?”凌子墨陰冷的眼神,狠狠的看着聶含藍。
什麼叫也?!
聶含藍來不及思考太多,她說,“我沒想到你會突然這麼迫切……”
“你只要告訴我,拒不拒絕!”凌子墨狠狠的說道。
聶含藍覺得此刻的凌子墨真的很危險。
她其實有些怕。
但她爲什麼要拒絕。
她勾引了凌子墨這麼久,不就是爲了和他上牀嗎?!
至於以後會怎樣,她纔不管。
反正她還年輕,大好的清純可以浪費。
她說,“不拒絕。”
凌子墨似乎是笑了一下,那一刻卻莫名覺得冷得發寒。
所以居小菜,你真的以爲大爺我沒有人要嗎?!
他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
將聶含藍壓在洗漱臺上。
“子墨……”聶含藍楚楚可憐的看着她,那模樣真是比居小菜冷淡的模樣誘人了一百倍,男人最喜歡就是在牀上哭哭啼啼的女人了,莫明會刺激到男人的神經。
但是此刻。
他突然就沒有了興趣。
把聶含藍壓在身下之後,突然就提不起任何興趣。
其實身體還是反應的,但心裡就是莫名的覺得,沒意思。
經歷了這麼多女人,到底還有什麼意思!
他突然放開了聶含藍,穿上褲子。
聶含藍詫異的看着凌子墨,“子墨,怎麼了?”
“沒什麼,今晚我有點失控了。”凌子墨說,“你穿好衣服出來。”
“子墨!”聶含藍拉着他,“沒什麼,你失控也好,怎麼樣都好,我都可以的。”
凌子墨看着聶含藍。
“我喜歡你很久了,我真的不需要你給我任何回報,我知道你遊戲人生,就算你和我上牀了我也不會來纏着你什麼,只是很想和你擁有一些美好回憶。”聶含藍說得羞澀,也在明顯不過的邀請。
凌子墨依然這麼看着聶含藍。
他其實不是在猶豫,他只是在思考,爲什麼他會突然覺得沒有意思。
那種魚水之歡,不是應該會讓人很興奮很舒爽的嗎?!
他一定是中邪了。
他一定是闖鬼了。
“子墨。”聶含藍主動去拉他,手指主動的攀上他的脖子,墊着腳尖,送上自己的紅脣。
凌子墨那一刻本能的將頭往揚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高差,讓聶含藍只能親吻到他的脖子處,緩緩落下一個有一個的吻。
凌子墨就這麼享受着聶含藍的服務。
這個女人的技巧還不錯。
比起居小菜只會死魚一般的躺在哪裡,不知道讓男人舒服了多少倍。
然而此刻,他爲什麼還要想到居小菜。
想到這個女人說什麼他很髒。
他麻痹的他哪裡髒了!
這叫成熟。
成熟的男人理所當然應該經歷很多女人。
成熟的女人理所當然也應該經歷很多男人。
他並不覺得享受人性的快樂有什麼不對,居小菜有那個能力,也可以找男人滿足啊……
臥槽!
凌子墨突然推開身上纏着他像八爪魚一般的女人。
居小菜會和其他男人苟合!
簡直不爽透頂!
那個女人就應該孤獨終老,一個人孤獨一輩子,然後後悔一輩子!
“子墨。”聶含藍完全找不到凌子墨的點了。
有時候覺得他又在享受,有時候又突然這般排斥。
“夠了,我今晚沒心情。”凌子墨說。
“但你身體……”聶含藍指着他明顯的下方。
“那不是爲你。”凌子墨直白。
聶含藍完全打擊過度。
“你要是很想就……”凌子墨左右看了看,看到剛剛聶含藍拿進來的話筒,被她隨手放在了一邊的洗漱臺上,“用這個吧,應該差不多的感覺。”
“……”聶含藍覺得自己遭遇了奇恥大辱。
“你慢慢玩。”凌子墨說,“外面的費用我全包。”
說着就打算離開。
“子墨。”聶含藍一把抓住他。
凌子墨有些不耐煩了。
聶含藍說,“你等我一會兒,我們一起出去,外面都是我的同事。”
至少,面子還要。
凌子墨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聶含藍彎腰穿衣服。
她儘量在拖延時間,至少不會讓別人誤會,他們太快活着壓根就沒有做。
凌子墨也算得上是一個好情人,聶含藍的舉動他看得明白,也就配合她演戲。
過了約半個小時,洗手間的房門打開。
所有人都意味深長的看着兩個人。
凌子墨在聶含藍耳邊說着親暱的話,給她做足了戲。
聶含藍羞澀一下。
凌子墨說,“你們慢慢玩,費用全部掛我名下,我有點事情先走了。”
“凌少謝謝了。”
凌子墨微點了點頭,離開了包房。
他坐在出租車上。
該死的。
這個司機怎麼陰魂不散。
“哎呀,先生你終於出來了。”司機說道,“你的錢。”
“給你的。”凌子墨沒好氣的說道。
“這太多了,我不能要的。”
“不要就扔了。”凌子墨口氣不好。
司機這麼大把歲數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
他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着凌子墨,“先生你身體解決了?”
“你能閉嘴嗎?小心我投訴你!”凌子墨扯着自己的衣服。
就是覺得悶得慌。
司機閉嘴。
車內還算安靜,安靜的往凌家別墅開去。
他覺得今晚真的是受夠了。
他發誓再也不會去找居小菜了,他就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能折騰個什麼勁兒!
自以爲是,自以爲是!
“媽的,真是撞鬼了!”凌子墨突然怒吼。
他滿腦子爲什麼還是居小菜,還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你怎麼了先生?”
“你閉嘴!”
“你說撞鬼了,你要不要去去邪?”司機就是很囉嗦。
凌子墨一怔,突然有了點興趣,“怎麼了,你有方法?”
“我認識一個大師,專程爲人做這些法事的,你要真的需要,我幫你引薦一下。現在很多人都容易招小人的。”
“我需要。”
“那我明天幫你預約一下,先生你的電話號碼……”
凌子墨覺得,他就是撞鬼了。
要不然他不會對居小菜如此執念!
等他除了小人,就可以繼續放蕩他美好的人生了!
……
依然,美不勝收的驛城夜晚,上演着各種悲歡離合。
龍一送夏綿綿回家。
夏綿綿本來不想讓龍一送她回來的,畢竟這貨說心情會很不美麗,她覺得她是有必要考慮龍一的感受的。
但這個人質疑要求,她也就順承了。
想來,那晚上果然是怕自己現場直播纔會不敢送她回去。
今晚,龍一還興致沖沖的點了很多酒。
好在她委婉的拒絕了。
實在是不想看到他那麼丟人的一幕。
車子到達小區大門口。
龍一給夏綿綿打開車門。
夏綿綿下車,“謝謝今晚的招待。”
本來她說她請客的,但龍一不讓。
龍一說這樣她就欠他一頓飯了,以後還能有藉口找她出來。
龍一這貨,有時候也腹黑得很。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說謝謝。”龍一看着夏綿綿,“我更希望哪天你可以對我理所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你以後只想上我!”
“……”夏綿綿在龍逸面前,真的會分分鐘無言以對。
“你說你對封逸塵不夠坦誠你只是想上他。”龍一似乎對這句話一直耿耿於懷,他一字一句,“而我卻只想上你,不是隻是想上你。”
夏綿綿無語。
龍一怎麼這麼放蕩。
而且說的話,還真的讓她啞口無言
這男人不應該是禁慾系嗎?!
這個男人不應該是一悶貨嗎?!
她有些欲哭無淚。
有些外界的傳聞,真的不能信。
夏綿綿好半響纔開口說道,“你身材這麼好,想上你的女人很多。”
“但不包括你是嗎?”
“額……”
“我其實還是一個人。”龍一說。
“啊?”
“我說我還在爲你守身如玉。”
“……額。”夏綿綿垂眸。
誰讓你守身如玉了。
何況三十歲之前你丫的不是還沒喜歡上她嗎?!
那是在爲她守身如玉了。
這貨說情話倒是一套一套的。
“你還想我爲你守多久?”龍一問她。
夏綿綿覺得,以後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和這個男人吃飯了。
說得她不上他,都是她的錯了似的。
她只得傻逼呵呵的笑了笑,“哎,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回去了。”
“嗯。”龍一也不會強求。
這貨的情商出奇的高啊。
比封逸塵着久經沙場的人情商高多了。
這是天賦吧。
有些人就是從孃胎裡面就帶來的。
她說,“晚安。”
“記得你欠我一頓飯。”
她聽不到。
她轉身離開。
龍一就這麼看着夏綿綿的背影,如此嚴肅的一張臉上,居然露出讓人匪夷所思的笑容,看得旁邊的保鏢,毛骨悚然。
所以男人情竇初開,真的是一件好可怕的事情,特別是他們龍大少。
三十歲了,還能對着鏡子傻笑,還能對着鏡子問他們,他帥不帥?!
他們很想吐!
夏綿綿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龍一的視線。
這貨發起騷來,她都害怕。
她深呼吸一口氣,眼眸突然一頓。
面前的男人是封逸塵嗎?
這麼深更半夜的一個人在小區裡面,是在散步。
顯然封逸塵也看到了她,看到她似乎還在驚魂未定的模樣,有些氣喘的模樣反而會讓人想入非非。
她控制呼吸,緩緩道,“封老師今晚是興致很高嗎?在小區內散步?”
“嗯。”封逸塵應了一聲。
“那你慢慢散步,我回去了。”
“嗯。”
夏綿綿往小區內走去,剛走了幾步。
她回頭,回頭看着封逸塵,看着他一個人站在有些幽暗的小區小徑內,晚上的秋風其實很涼了,封逸塵卻只穿了一件淡薄的休閒外套,莫名就是覺得涼,冷颼颼的涼。
她走過去,直接拉着封逸塵的手。
手心果然是涼的。
恍惚還有些僵硬。
她說,“很晚了,還是回去吧。”
“嗯。”也沒有拒絕。
夏綿綿也不知道封逸塵要做什麼。
兩個人走進電梯。
一人站在一角。
透亮的燈光下,夏綿綿打量着封逸塵,看着他就算毫無表情的臉頰,也可以帥得刺目。
“你剛剛看到誰送我回來了嗎?”夏綿綿突然問他。
封逸塵沒有說話。
一般不會打就是看到了。
她說,“你聽到龍一給我說的話嗎?”
依然薄脣緊抿。
所以也聽到了。
夏綿綿說,“龍一在追求我。”
“我知道。”封逸塵淡淡然。
電梯突然打開。
夏綿綿跟着封逸塵走出電梯,走向大門。
夏綿綿就這麼看着封逸塵,看着他冷冷默默的樣子,“你如何看?”
如何看,龍一追她的這件事情。
她有時候甚至有種錯覺,他們不是夫妻,倒是……如果沒有那麼多愛恨情仇,可能能夠成爲朋友。
畢竟她還是覺得,封逸塵懂得東西很多。
對她的幫助其實可以很大!
“別招惹龍一。”封逸塵說。
還是那一句話。
聽不出來任何情緒。
“如果換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你覺得我可以招惹的男人追我,我該不該答應?”
封逸塵眼眸微頓。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家門。
夏綿綿甚至是直接跟着封逸塵上的樓。
現在家裡很晚了,林嫂和小南都已經入睡。
夏綿綿的腳步就被一扇房門制住。
夏綿綿看着眼前緊閉的房門,她捉摸着要讓封逸塵心甘情願的說一些話,着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段時間和封逸塵的相處沒有那麼箭弩拔張,也沒有那麼矛盾激化,反而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也不知道可以維持到什麼時候。
封逸塵的臥室內。
他躺在牀上,就這麼看着頭頂上的天花板。
“你說你對封逸塵不坦誠你只是想上他。”
“而我只想上你,不是隻是想上你。”
他翻身。
翻身,將房間內的燈關閉。
一片漆黑。
封逸塵閉上眼睛,讓自己入睡。
而對面臥室。
那個躺在浴缸裡面正在享受按摩浴的女人,此刻也有些發愣。
龍一說,還要讓他守身如玉多久?!
其實這句話,她也想問封逸塵。
她還要爲他守身如玉多久!
她和龍一不一樣。
龍一是因爲自己沒有遇到合適的,是因爲太過忙碌沒心思想這些,是因爲很多很多可能外界的不定因素,但是她不是。
她從人生開始有了那方面的知識後,就在固執的爲封逸塵守舊。
而他,卻在不停地拒絕。
她其實很多時候覺得自己很可笑。
不是因爲自己的執念,她真的可以分分鐘在龍一面前一絲不掛。
但她覺得她的執念太深。
聽說人都會經歷過死後的投胎重生,而她大概就是因爲太深的執念所以導致,她還留在了這個世界上,一直飄啊飄,一縷靈魂在飄啊飄!
她閉上眼睛,把自己捂在了浴缸裡面。
人這一輩子,到底會有幾個人會經歷她這些,人生離奇。
她不知道是悲是喜。
……
翌日一早。
夏綿綿打開房門,上班。
封逸塵也已經西裝革履的打開了房門。
兩個人一起下樓,吃早飯,然後一起出門上班。
地下車庫,緊挨的兩個停車位。
封逸塵開車門鎖,坐進駕駛室。
夏綿綿也坐進了後座。
兩個人一起離開,然後再分道揚鑣。
夏綿綿看着跟了好長一路的封逸塵,看着到一個街口的時候,那輛黑色轎車就從自己面前消失離開,心情突然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受。
小南似乎也發現了她的而一場,忍不住問道,“小姐,你是不是捨不得姑爺?”
不是捨不得。
而是執念。
她一直覺得,早晚會被泯滅的執念。
只是時間問題。
她回眸,電話在此刻突然響起。
夏綿綿看着來電,接通,“封老師。”
“忘了告訴你一聲,今晚去封家別墅吃晚飯。”那邊傳來封逸塵冷冷淡淡的聲音。
“有主題嗎?”
“沒有。”
“沒有?”夏綿綿嘴角一笑,“那不是更奇怪嗎?”
封逸塵沉默一下。
夏綿綿說,“是問我們懷孕的事情?”
“我會知道怎麼解釋。”
所以是猜對了。
“怎麼解釋?說你有不可告人的隱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