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了這鐵手的實力絕對不遜色與這烈暴猿,所以若要使真戰鬥起來說不定真的能夠將這烈暴猿給擊殺!
這是所有人不禁是興奮了,一下子抑制不住了,高聲的呼喊這。
這烈暴猿沒有想到自己面前這提醒跟自己相比小上很多的着東西,居然還敢反抗,甚至這實力好像還不弱,頓時間更是憤怒了!
“吼!”
又是一聲狂吼,頃刻,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狠狠的朝着這鐵手砸去,誓要將眼前這小人拍成肉醬。
一條碩大的巨拳猛然揮出,狠狠的朝下砸去。
這鐵手見狀眼眶不禁一縮,也是意想不到這畜生居然會有如此的攻勢,倉促之下,馬上反擊。
也是瘋狂的運轉起自身的功法,頓時間也是磅礴的靈力浩然而出。
向着空中碩大的巨手轟擊而去,一聲悶響過後,兩股能量相互碰撞所引發的餘波向着四周傾瀉而去。
將附近周圍的不少人都完全籠罩,感到些許的難受。
不過片刻在這擂臺的周圍升起了一層淡淡的能量,將這擂臺隔絕開來,不讓有任何的能量外泄出去。
“這手筆倒是不小!”寧奕望着感嘆一句。
王蓮魚在一旁倒是有些詫異,“怎麼了奕兒,按照你的實力應該也可以形成這一層護盾吧。”好奇的問道。
“能倒是能,只不過這一層薄薄的能量光芒所需要的靈力十分龐大,所以我雖然能但是持續不了多長的時間。”
王蓮魚點了點頭。
算是瞭解,隨後又是轉頭望着場面之中的場景。
在這巨籠之中,這鐵手和烈暴猿不斷的戰鬥着,雙方你來我往,聲勢倒也不弱,不得不說,這鐵手甚是還佔據了一些優勢的,這鐵手的實力本就不弱,甚至單純的從力量上來說都可以跟着烈暴猿相抗衡,再加上這速度優勢的加持,能夠佔據上風也就不足爲奇了。
在場不少人也都是眼尖之人,自然是能夠看清楚當前的局勢,自然也知道此刻是這鐵手佔據着上風。
不禁是大笑起來,高聲呼喊着,“哈哈哈!”
“鐵手!”
“快發力啊!”
“快發力啊!用你的鐵手將這畜生給我打死!”興奮之極的高聲呼喊這。打死的揮舞的拳頭。
隨後其他人也是紛紛迎合着,給這鐵手加油鼓勁着。
當然了那些押着烈暴猿勝的人也有一些,但是並不太多,目不轉睛的望着場中的局勢不斷的陰沉着臉皺着眉頭,似乎是察覺到了這種情況很是不妙。
也是大聲的呼喊這,給這烈暴猿加油鼓勁。
“吼!”
這烈暴猿似乎是意識到了,頓時間又是一聲怒吼,徹底的憤怒了,很顯然,他的耐性已經徹底消失了,在他眼中不過一位是一隻螻蟻一般的存在居然已經給他纏鬥瞭如此長的時間,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挑釁一般!
隨後更是加大了手中的力氣,那煞氣滔天的瀰漫着,猛然衝着這鐵手直直的衝來。
而那鐵手並不意外,“鋥~”一聲銀鳴之聲,只見到這鐵手從戒指之中拿出一個物件來,看上去倒像是兵刃。
望着這中西寧奕終於明白了這人爲何要叫鐵手了,很簡單,這兵刃乃是一件寒鐵爪,正好可以帶在手上,寒光凜冽,倒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實。
此刻這鐵手臉色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在糾結着什麼,在承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一般,隨後突然是想通了,頓時之間目光之中滿是堅毅之色,伸出雙手將這寒鐵爪待在手上,衝着空氣揮舞了幾下,呼呼之聲不斷傳來。
隨後擡頭望着這烈暴猿的方向,頓時間嘴角劃過一抹笑意,“孽畜,受死吧!”輕聲的呢喃着,隨後沒有任何的由於之色,第一次主動出擊,身子如同一柄利劍一般直衝而去。
頃刻,磅礴的靈力覆蓋全身,將周圍的一切盡數籠罩,手掌之上的鐵爪光芒大作,散發着無窮的兇威。
那烈暴猿此刻也是將自己的威勢全然迸發出來,大步邁着,揮舞這自己的肉拳,不斷的衝擊而來,似乎真的要碾壓一切一般。
這一人一獸悍然的撞擊到了一起,而此刻這鐵手倒是不在掩飾自己的實力,全然迸發出來,甚至最後這銳利的鐵爪直接刺穿這烈暴猿的防禦,刺入到了那肉拳之中。
“吼~~”
這烈暴猿感受到了這種痛苦,高聲痛苦的哀嚎着。
但是這鐵手並沒有因此而留手,已然施展全力,不斷的在這烈暴猿的身上不斷的遊走着。
這烈暴猿的實力與他相比倒也不算弱,雖然自己要強上一線,但是也絕對達不到那種碾壓的程度,所以也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讓這烈暴猿找到機會,若要是一個不小心捱了一拳,那種滋味可是相當不好受!
所以只能這樣不斷的遊鬥着。
這樣的效果也是極爲顯著,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烈暴猿雖然暴怒,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只擁有着滿身蠻力,抓不到這鐵手的位置也是無計可施。
那漫天磅礴的煞氣在不斷肆意的傾瀉着,但是也無可奈何!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鐵手的攻勢也越來越凌厲,不光如此,那烈暴猿身上的傷勢也是越來越重,雖然沒有一處傷痕是致命的,但是也架不住着傷口多呀。
此刻這烈暴猿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已經被這寒鐵爪劃了大概幾十道口氣,雖然不深,但是那鮮血可是在汨汨的流淌着的。
這種方法倒是不錯,很是奏效,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這烈暴猿就會轟然倒地。
此刻這烈暴猿依然到達了極點,顧名思義,這烈暴猿本來這脾氣就萬分暴躁,而此刻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更是火氣沖天,不斷的狂吼這,怒吼這發泄着。
甚至身子都在不斷撞擊着這金精鐵所致的巨籠,開始之時倒是領不少人覺得心驚肉跳,但是慢慢的隨着時間的推移,有已經知道這籠子是絕對不可能別轟破的,六階靈獸都不可能,更不要說這烈暴猿了。
隨後場面之上的大多數押這鐵手贏的人都在不斷的哈哈大笑着,甚至在嘲諷着。
“哈哈哈!”
“賀三,到現在你還在向着那畜生能贏嗎?”
“告訴你,不可能!”那人得意的衝着賀三說着,嘲諷之意絲毫不加掩飾。
“哼!”
“你也別太得意,還沒有到最後時刻呢!”
“這種事情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這賀三也是不甘示弱的說這。
“好好好!”
“看來你賀三真的是不到西江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呀!”
“也罷就讓你輸的信服口服!”
“哈哈哈!”
“那我們接着拭目以待。”這人也是高興大笑着,似乎剛纔的場子都着了回來,那叫一個得意。
“鐵手,抓緊了解了這畜生啊!”
“是啊!”
“是啊!”
“抓緊動手啊!”
下面的衆人在不斷的起鬨着,人聲鼎沸,聲勢滔天。
這鐵手望着當前這烈暴猿的模樣也覺得差不多了,畢竟渾身上下已經受了那麼多的傷痕,就是所流淌的血漬已經將這擂臺給盡數的浸溼了,而且這烈暴猿的氣勢也不復剛纔那種暴虐強橫的姿態了,變得虛弱了不少。
所以心中向着也是該來最後的一擊了!
立在原地,眼神之中滿是決絕之色,頓時之間,身上的功法瘋狂的涌動起來,那叫一個滂湃,彙集與身,甚至可以說彙集到了這寒鐵爪之上。
不斷的醞釀着,越來越強悍的氣勢瘋狂的外溢,誰都能感受到這一擊一定是必殺一擊。
這烈暴猿似乎也察覺到了這種場面,那斗大的眼珠之中滿是懼意,此刻的它真的有些害怕了,畏懼的望着這鐵手,它能感受到,這一擊自己現在的狀態似乎是接不下來,很有可能會命喪這自己爲是螻蟻的手下。
低吼了一聲,已經不復剛纔的狂暴與霸氣,甚至有些求饒的意味。
但是這鐵手此刻倒是等不了那麼多了,彙集其無窮的威勢,下一刻身子突然是動了,眼神之中滿是快意,口中爆喝,“孽畜受死吧!”
“裂天破空爪!”
頓時間,磅礴之極的威勢盛極,瘋狂的涌動着。
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觀望着,滿是期許之色。
而這烈暴猿似乎也是放棄了抵抗了似的,那龐大的身軀,手足無措的站立着。
這鐵手的身影在空中沒有任何的遲疑,目光如炬!
但是,就在下一刻!
突然之間,一道聲音從腦海之中炸裂開來,宛若雷擊!
“鐵手,你忘了我給你說過什麼了嗎?”
“看樣子你倒是不太老實呀?!”
這道聲音宛若是從陰森煉獄傳來的一般,這般的陰測。
這鐵手的聲影在空中似乎是頓住了,突然之間腦海之中想到了一個畫面,自己跟往常一樣,在那休息室裡準備上場參賽,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就在自己馬上該上場的前半個時辰,突然之間有一柄飛刃直直的插到了房柱之上。
其中還夾着一封信,鐵手好奇,拿下來,一看,只見到這信上只有一句話,“今日戰鬥被靈獸擊殺,否者你全家老小性命不保!”
就是怎麼一句話,頓時間令這鐵手變得手足無措患得患失起來,所以在開場之時纔會如此失態,但是隨着戰鬥的慢慢極繼續心中倒是漸漸的平復了不少,對於剛纔在哪休息室中所發生的事情也並沒有在當回事情,只以爲有人跟自己在開玩笑罷了。
隨後慢慢的進入狀態,越來越得心應手,才能真正的將這烈暴猿給逼到這個地步,但是,但是就以爲自己馬上就要贏得這一場比賽的關鍵時刻,突然卻傳來了這樣一道聲音。
如果他要是能夠贏下這一場比賽,定然能夠獲得不菲的報酬,也正因爲這不菲的令人眼熱的報酬他才一直參加這天下勇士的,他缺靈石,很缺靈石,他的兒子先天患重疾,需要大量大量靈石纔可,所以他纔會一直混跡在此處,才如此拼命的戰鬥。本來已經想好了,若這一場贏下來的話,所得到的靈石,已經可以將自己的兒子治好,隨後便離開這天夏城這紛擾的地方,隨意尋一座城池便安頓下來好好的過日子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