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說請他吃早餐,請是要別人同意纔好的,不能說你們想請就請的。”樑景秋慢條斯理地說着。
“你想怎樣?”鼠眼尖腦的傢伙臉色一變。
“你問過他想吃你們的早餐沒有嗎?”樑景秋仍是笑笑說。
“這裡的早餐沒了。是我們強哥好心請他吃的。他不吃還要在哪找早餐吃。”鼠眼尖腦的傢伙又說。他心裡在奇怪,以往如果有人敢在強哥面前叫囂,強哥早叫他們將對方打了,還會有這麼耐心聽對方說話嗎?
“我問你,想不想吃他的這份早餐?”樑景秋轉過身子來問小青年。
小青年雖怕這夥人,但如果要他吃那樣的早餐可不肯呢,於是他搖搖頭。
“哎呀,想揍啊你?請你吃個早餐也想做大爺?”鼠眼尖腦的傢伙有些發怒。
“你看,別人不想吃你的早餐了。我這裡有一份,你想吃嗎?”樑景秋又是笑着說。
“你敢接?”那個鼠眼尖腦的傢伙威脅道,然後突然伸手要拍掉樑景秋手上的託着早餐的鐵盤。
樑景秋的手一縮,那人打空。那個小青年趁機跑到樑景秋身邊。
“來,你拿着。趁熱快點吃。”樑景秋將早餐遞了過去。
“你敢吃,小心我打斷你狗腿。”一直盯着樑景秋沒有說話的刀疤強開口了。剛纔他看到樑景秋爲小青年出頭,正要發作,但感覺對方好像有一股無形的氣勢,他有些驚呆,所以先察言觀色再決定行動。現在一看樑景秋已經明擺着要踩他的場,拆他的臺,他就不得不出手了。
他站起來,足足比樑景秋高出半個人頭。
大家一看獄霸強要發威了,立即散開讓出一個大空地。
小青年也被嚇倒了,不敢接那個鐵盤。
“不用怕,凡事有我。你儘管吃。”樑景秋卻說道。他完全無視刀疤強等人。
“奶奶的。”鼠眼尖腦的傢伙和另外一個同夥看到刀疤強打個眼色,馬上衝過來。只是他們人還沒有到樑景秋身邊,卻突然向後摔倒。
噼啪噼啪兩聲,砸斷兩張凳子。
“哎呀,哎呀,”兩人在地上痛得叫起來。
“你敢打人?”刀疤強大怒,立即操起一張凳子向樑景秋砸了過去。
樑景秋身子輕輕一閃。凳子砸在地上,碎開幾截。
“不準動,不準動……”
刀疤強正要再有行動,外面卻衝進了十幾個獄警。
剛纔他們也在看熱鬧。一看事情要弄大了,立即趕來。
望着握着電棍持着盾牌的獄警,那個刀疤強也不再發作。
既然有獄警察來干涉了,樑景秋也也不動手了。
“走走走,散開散開,去勞動。”這時又有一名獄警小隊長走了進來。
樑景秋在臨走前拿了饅頭,偷偷遞給那個小青年。對方很是感激地道了聲謝謝。
一場早餐風波暫時平息了,可是因爲這樣,刀疤強一夥已盯上了樑景秋,他們跟着樑景秋和小青年的後面,不時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樑景秋也懶得理他們,只管走自己路,讓別人去說吧。
所謂的犯人勞動是在離監獄一公里左右的一座石礦上將那些碎開的礦石搬到運輸車上。
幾十個荷槍實彈的獄警押着一百多個犯人走了過去。
那小青年和樑景秋走在一起,因爲他們年紀相仿,聊了幾句後也逐漸熟絡起來。
小青年叫張明志,河北人氏。原來是一名高一學生,但父親被人陷害,說他拿了公司的錢。張明志和母親上訪,但被檢察局的人以他們亂說話誣衊別人判了兩年徒刑。
樑景秋問張明志他爸是被什麼人陷害,但他說不知道,只知道是被一個叫太子爺的黑幫的人陷害的。
“又是太子爺?”樑景秋心中頓時對此人痛恨起來。
在大家勞動時,兩個原來監視樑景秋,張明志和幾個犯人工作的獄警卻離開了一段距離。而同時走來十幾個犯人,爲首正是刀疤強。
樑景秋一看心中明白。
刀疤強等人來生事了。
當然了,他們從來在監獄橫行霸道,從來沒有別的犯人能得罪他們的。剛纔若不是那些獄警阻止,他可能會大鬧起來。現在在外面,更是不怕了。
“小子,如果你能跪下向我叩三個響頭,說‘強哥,對不住了。’再賠一點錢,我可能會放過你。”刀疤強惡聲說道。
“是嗎?那要賠多少錢?”樑景秋搬起一塊大石頭準備往車上放,他很平靜地問道。
“賠十萬八萬的就放過你。”刀疤強還沒有說,那個鼠目尖腦傢伙卻搶着說。
“是你說還是我說?”刀疤強打了他一下。
“是,是,是強哥說。我說得少嗎?”鼠目尖腦傢伙連連賠罪。
“恩。這也差不多。”刀疤強點點頭。
“哦,那到底是十萬還是八萬呢?”樑景秋心裡好笑,又故意問道。
“哼,只你要叩頭時聲音大一些,那大爺心情好就只收你八萬。不然的話十萬一塊也少不了。”
“是嗎?”樑景秋將石頭放在車上後望着他們說:“如果我不叩頭又沒有錢呢?怎麼辦?”
“好小子,強哥,他欠揍。”那個被樑景秋摔倒地上的鼠目尖腦傢伙恨恨地叫起來。他此時恨不得立即將對方打得趴在地上求饒。
“揍他!”刀疤強終於忍耐不住了。
立即有五六個犯人如狼此虎捲起衣袖衝了上來。張明志和幾個犯人在剛纔已被樑景秋示意已離開一邊,他們站在遠處看這裡的打鬥。
“哼。”樑景秋冷笑一聲不退反進。他也沒怎麼動手,只是在閃躲中用身體將對方几人撞倒。
看着地上摔得東倒西歪的幾個犯人,他笑了:“強哥,你的人這麼喜歡摔跤啊?”
“小子,別以爲人會幾下功夫大爺我怕了你。”刀疤強猛然從身上拔出一刀匕首衝上來,向着樑景秋胸口刺去。
樑景秋也不閃躲,等匕首離胸前不到一米時突然出手抓住對方的手腕,再一腳踢中刀疤強的下腹。
匕首不知道飛到哪去了,而刀疤強慘叫一聲倒飛五六米,一時爬不起來。他只是痛,並沒有受傷。這還是樑景秋控制好力量,他並不想將事情搞大,因此並沒有出手就傷人。
他現在只想給對方一個教訓而已,與這些凡人惡霸對敵,只會沾污自己的手。
“上啊,一起上啊。”那個刀疤強爬起來後大叫。那十幾個犯人馬上氣勢洶洶地一起衝來。
結果可想而知了。
這些人都是被樑景秋一輪拳打腳踢,一個個倒地上。
“怎麼樣,還要來嗎?”樑景秋望着他們問道。
這些人這才知道踢到鐵板上了,一個個驚慌地爬起來逃跑。刀疤強逃跑時回頭望了一眼,眼光充滿怨恨。
“秋哥,你真厲害。”張明志走過來說道。
“呵呵。”樑景秋只是笑笑。
經過這一次,那個刀疤強再也不敢對樑景秋和張明志有什麼動作了。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惡人遇到了比他還兇還惡的人,那這惡人也變得善起來了。
至於刀疤強等人會不會變善人,這就不得而知,只知道他們這幾天沒有生事的。
樑景秋也就樂得其閒。
在監獄裡的生活,每天不是早操,鍛鍊,就是勞動,然後睡覺。
他在晚上睡覺前打坐靜修領悟那套無極劍法。
崑崙派一座山脈空地上,玉機子手持一把亮銀色的中品上階‘昆元劍’升在半空。在他周圍散發出一個銀色光圈,一閃一閃的,陽光照耀下卻似金光四射。
玉機子左手掐訣,右手以劍指天,一點金光從劍尖涌起。
後來金光越來越多,形成如一個籃球大小的光球。玉機子一抖劍身,光球慢慢升上高空。
等光球升到離劍尖有半米高,玉機子輕喝一聲,揮劍指遠處的山腰。
光球炸開,頓時化作十幾道光芒如銀蛇飛舞朝着劍尖指的方向轟炸過去。
‘轟轟……’山腰處頓時被炸起了一個大泥坑。
“恭喜掌門師兄,你的‘昆元劍陣’大成了。”玉機子一降落下來,石機子迎了上來說道。
“我也只是剛纔領悟出來,境界還不穩固。我們的‘昆元劍譜’第四層的劍陣是需要幾個人一起發出來,威力纔是最大的。”玉機子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後又說:“石師弟,你現在達到什麼境界?”
“我還是第三層‘劍影分光術’上境,停留很多年了,就是一直不能突破到第四層。”石機子回答說。
“嗯。你要加緊修煉了。哦,對了,李副掌門他們有消息沒有?”玉機子問道。
“還沒有呢。我會盡快與他們聯繫的。”石機子又是回答。
自從石機子去黃旗山打聽不到什麼消息,回來彙報後,玉機子聽了師尊的消息知道地魔已來了地球,於是派出副掌門李義,長老王平,弟子天一一,張國賢出去尋找失蹤的弟子和拜訪聯繫其他門派,以便做好共同對付地魔。
天一一和張國賢都是崑崙派傑出的弟子,這次他們是跟着副掌門出來歷練的。
當李義等人來到莞香市黃旗山探聽情況再拜訪羅浮山宗門時,那時剛好是玄道一與葛洪見面後的第二天了,那時玄道人也剛剛離開了羅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