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所有的稿件都已經篩選完畢了。
畢竟只是初選,篩選的比例只是五比一。
緊接着就要準備第二輪的比試了。
這次的合格名單公佈三天之後就要重新準備第二輪的了。
在此之前還要確定考試題目,屬實是時間緊張的。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盛夫人吃個午飯?”
眼看着到了中午,盛霆寒連忙叫上夏雲暖。
今天他沒有什麼事了。
夏雲暖想了想,點了點頭。
天氣不錯,她反正也是無聊,最近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大仇得報的快感她還沒有體會過。
“想不想吃牛排?我知道一家味道不錯的店。”
盛霆寒早就已經貼心的選好了各種各樣的午餐方案。
現在只等着夏雲暖選擇一下就好了。
對於午餐倒是沒有什麼要求。
夏雲暖點了點頭表示首肯。
不一會兒就到了。
不得不說盛霆寒的眼光很是不錯。
光從裝修來看都是豪華大方的樣子,尤其是樓上的餐廳。
採用的是全玻璃的牆面,能夠俯瞰下邊的人羣。
或許也別有一番情趣。
“您好,是盛先生嗎?您的預約桌號是23,我帶您過去吧?”
在外人面前,盛霆寒一向是不苟言笑的。
只不過這也擋不住他的魅力。
一張刀削一般的面容讓他的五官立體而又清晰。
眸子黑黝黝的看不到底,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服務生只是剛開始的時候驚豔了一下,片刻就恢復了神色。
看來也是訓練有素的。
夏雲暖坐定,立刻就有人遞上了餐巾。
她微微頷首,這纔拿起了菜單。
上邊的種類不少,幾乎都是正餐,隨意點了幾樣就交給了盛霆寒。
“一份西冷牛排,法式鵝肝,蘑菇湯,一杯摩卡,先這樣。”
服務生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退了下去。
“怎麼只點了一份?”
“這纔是這家的特色。”
瞧着盛霆寒已經有安排的樣子,她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百無聊賴的看了看樓下的人羣。
不時有幾個小孩子活潑的跑過。
只覺得活力十足。
要是她能夠有個小孩子陪着,或許也能夠感受一些溫暖吧?
像是盛霆寒長得這麼帥,生出來的孩子肯定也好看。
不經意之間,夏雲暖早已經把盛霆寒的臉代入到了孩子的身上。
“叮——”
一直聽到清脆的上餐聲,她纔回過神來。
盛霆寒的眼睛依舊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流轉。
聯想到剛纔的孩子,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您好,先生,女士,你們點的情侶雙餐已經齊了。”
只見在本來點了的餐食上又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但是無疑都是最相配的東西。
沒個盤子都是粉紅色的,多了幾分別樣的情趣。
“好了,你們消下去吧。”
盛霆寒隨意揮了揮手,身旁的服務生立刻就遠離了。
“想法倒是不錯,看來是費了一些心思的?”
夏雲暖眨了眨眼睛,桌子上的每個小食看上去都特別的精緻。
她切下一小塊牛排,豐嫩的肉質一下子就膨脹開來。
“小暖,你也在這兒,挺巧的。”
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突然走出來了一道人影。
盛霆寒立刻眯了眯眼睛,對於這個破壞了他們兩個單獨約會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但是顧深就像是一點兒也不知道一樣。
徑直坐在了兩個人的旁邊。
“盛總也在?抱歉我剛纔一心只有佳人,倒是沒看到。”
他笑得很是開心,似乎看不到盛霆寒已經鐵黑了臉。
“我們來吃飯,你怎麼也在這兒?”
夏雲暖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也是隨意過來吃個飯,盛總應該不介意我和你們拼一桌吧?”
桌子上的餐食他自然是知道其中的意思。
他可不能輕易讓盛霆寒得手。
“自然是不方便的,顧先生難道看不出來我們是情侶套餐?”
盛霆寒終於還是忍不下去了。
顧深明顯就是故意的,既然如此,他難道還需要裝大度?
“夏小姐還沒說話呢,盛先生太過於着急了。”
他繼續笑着,但是卻句句都是針對盛霆寒的。
兩個男人你來我往之間早就已經試探了不知多少回。
夏雲暖有些無奈的扶了扶頭。
面無表情的吃着面前的餐食。
這個餐廳的東西的確不錯。
能入得了盛霆寒的眼睛的人,怎麼可能是一般的會所?
她笑了笑,直到把最後一口牛排吃了個乾淨。
這才站起身來。
這個動作一下子就吸引了對面兩個人的注意力。
他們也同時站了起來。
“小暖,是要跟我一起出去逛逛嗎?”
顧深的臉上依舊是笑意,讓人如沐春風。
相反,盛霆寒的臉色一臉鐵青。
就差直接告訴夏雲暖你敢答應試試了。
“一會兒如果小暖答應了我,某個人可不要耍無賴。”
這句話中的深意似有所指。
“你還是別在意的太多了,根本不會有這種可能。”
剛剛纔安穩了一會兒,兩個人就又開始爭風吃醋了。
夏雲暖一言不發,直接離開了餐廳。
身後的男人趕緊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她才轉過身來。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約了陸言談事情,你們先慢慢聊。”
她坐上車,盛霆寒連忙敲了敲車窗。
“小暖,我們是一起來的!”
“我可以送你呀,盛先生?”
身後欠揍的聲音繼續傳來,盛霆寒的臉色更黑。
他究竟爲什麼會碰上顧深?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夏雲暖的車子已經打動了。
片刻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一些暗沉的印子。
“什麼?你說跟我有約了?”
陸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驚失色的指着自己。
本來以爲今天只是平常的一天,哪裡想得到老大這麼快就給他安排苦差。
那兩個男人哪一個他都惹不起,老大這不是故意給他找事情做?
他的臉色苦了苦,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陸言,你是我的人,一手提拔上來的,我們之間的關係哪裡能夠和那兩個人帶來的壓力相提並論呢?”
夏雲暖笑得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兒,狡黠得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