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倒也沒有什麼值得糾結的了。
一場紛爭,暫時落下了序幕。
好在爲了這場比賽公平公正,在會所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安插了監控。
現在只要調動就能查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不宜遲,盛霆寒立刻就帶着夏雲暖去了監控室。
看着會場上清河鎮定的眸子,夏雲暖的眉頭皺了皺。
她一定會把事情的真相找出來的。
以陸言看人的眼光,根本就不可能會把一個這樣的人扔過來。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清河根本就是冤枉的。
被這樣的手段加害,對方只可能是爲了設計師大賽的獎賞。
這也是最奇怪的一個地方。
爲了設計師大賽從動手,只能說明是爲了第一名。
然而據她能夠看到的,那個抓住清河作弊的人並不是什麼有靈氣的。
之前的兩次比賽都是不好不壞的成績而已。
她不得不重新考慮一下之前的想法。
很快就已經到了監控室,然而裡邊卻一個人都沒有。
夏雲暖的心裡立刻就跳了跳。
果然,整個監控室的監控畫面都是一團黑。
這種情況根本就不能把兇手找出來的。
她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盛總,夫人,你們怎麼在這兒?”
就在事情陷入了僵局的時候,管理監控的人這個時候走了過來。
一臉大汗,顯然有些心虛。
“這兒發生了什麼事?監控怎麼處理了?”
盛霆寒平常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今天出了問題,更是不用說了。
看監控的人心裡一跳,再看到打開着的門。
這還有什麼問題不清楚的。
“對不起,盛總,不知道是誰,剛纔突然整個監控室都停電了,我就出去看了一下。”
說到最後,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是他太過於粗心大意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剛好就壞掉了。
他被設計了。
“盛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爲今之計,就只能祈禱會所裡到現在都還沒出事。
然而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不說別的,就光是能讓盛霆寒親自過來的,能是什麼小事?
他皺着眉頭,雙手搓着自己的衣角。
“會所裡有人身上私帶了一塊布料,但是她說不是她的。”
夏雲暖大概解釋了一下就沒有再說話了。
看來這個人顯然是早就已經預謀好的。
她終究還是太輕視人了,這種大型比賽終究是太吸引人了。
“別擔心,我有辦法。”
一旁的盛霆寒若有所思的看着會場的方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夏雲暖也遠遠得看過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兩個人再次回到會所之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明顯是有了更進一步的進展了。
清河立刻就呼了一口氣,還好,真相應該是已經查了出來了。
她不會被冤枉了。
下一秒,她的眼睛看向夏雲暖。
這一次一定要當着她的面奪下冠軍!
這個樣子一下子就激勵了不少的人,早知道比賽只有兩個小時。
從天原材料,到剪裁,都是需要親力親爲的。
再加上要設計出成衣,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夠。
伴隨着夏雲暖和盛霆寒的回來,他們幾乎都已經到了尾聲了。
尤其是清河,她面前的衣服有些特別。
“好,現在比賽結束,請我們設計師放下手中的作品,交給評委來進行打分。”
有幾個根本就還沒有昨完,直接就被清出了場地。
剩下的人無一不是人心惶惶的。
他們來這裡本來就是爲了進去盛氏,如今好好的機會擺在面前。
怎麼可能不激動?
只要通過了這次的考覈,就沒有一點兒問題了。
這次的比賽是由五個負有盛名的設計師組成的。
爲的就是防止出現一模一樣的分數來。
這次的比賽不需要並列冠軍,只需要一個真實的排名。
第一個上臺展示的就是清河,她面帶微笑緩緩上臺。
正因爲她是第二場比賽的冠軍,所以纔會第一個上來展示。
只不過,她的作品十分的奇怪。
只見天藍色的紗裙罩在白色的裡襯上,中間的盤扣勾勒出整個衣服的線條。
這……這分明就是一件漢服!
在場的其他人不由皺了皺眉。
不可否認,這件衣服確實是鍾靈毓秀的。
然而這次的主題卻是珠寶。
漢服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一點兒直接的關係。
“清河,請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這和比賽的主題有什麼關係。”
一個年齡有些大的女人站了起來,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看上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這次的比賽,主題是珠寶,我在想,以前沒有珍珠首飾這些嗎?有,所以我就沿用了古人的風格。”
談及到了自己感興趣的部分,清河幾乎是變了一個人。
她在臺上侃侃而談,頗有幾分讓夏雲暖讚不絕口。
正是因爲這一點,臺上的評委們都給了不少的的分數。
最終,在總分的平均分之後,清河的成績更是達到了九十分以上!
“做的不錯,繼續努力!”
在場的大都是設計師中富有盛名的人,對於這樣的後輩也沒有一點兒嫉妒。
只希望這個後輩可以繼續努力。
很快就有第二個人上來了,然而自從經歷了清河。
其他人的作品再也沒有這麼高的分數了。
在場的其他人都開始議論紛紛,如果沒有差錯,清河應該就是比賽的冠軍了吧?
“各位評委,這是我的作品,還希望你們進行點評。”
正在這時,一個女聲上了臺,明顯她有幾分底氣。
看到她的作品,衆人難得開始了倒抽氣。
如果說清河的作品更爲重要的是創意和手藝。
那這個女人的作品更加有的是精緻和大氣。
符合現代審美潮流的裝束,小洋裙的精緻下襬。
配上她臨場搭配的珠寶倒是多了幾分的俏皮。
這種風格似乎還沒有人嘗試過。
這個女人驕傲的看向一旁的人們,眉眼之間滿是驕傲。
她的才能,怎麼可能埋沒在這羣人中間?
想到這裡,充滿挑釁的眼色看向了一旁的清河。
只不過一眼,清河的臉色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我只是爲了證明,有些人根本不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