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只做到一半的‘夢’。
想着昨晚的‘夢’,貝寵臉上的紅暈就開始若隱若現,長長的睫毛帶動着左眼下的淚痣翩翩起舞,粉嫩夢幻的如同瓷娃娃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好一會兒貝寵才收回視線,起牀。
當貝寵打開手機的時候,就看到了幾個未接來電,以及一條短信。
點開,貝寵的頭就疼了,但是也更加快速的給自己清洗了臉,換了衣服就出門了。
醫院裡,人來人往,不過貝寵一眼就看到了一臉慵懶的靠在牆上的薄溫涼。
臉上一喜,立即迎了上去:“溫涼。”
聽到聲音,薄溫涼擡起了頭,看向小跑過來的貝寵,嘴角彎彎揚起,淡淡的太陽光線打在他的面上,如詩如畫,美好的讓人驚呼。
雖然早已對美男有了免疫力,但如此美景還是讓身爲女同胞的貝寵忍不住嘀咕了句:“這麼美,讓女人可怎麼活呦。”
貝寵的嘀咕沒有逃過薄溫涼的耳朵,可他只是但笑不語。
“對了,程昱謙現在心情怎麼樣?”要進病房前,貝寵立即拉着薄溫涼先打探一下,以免到時候遭罪。
薄溫涼瞅了貝寵一眼,情緒不明,便見他突然俯身靠近她。
貝寵下意識就要躲,卻聽他說:“最好不要提他受傷的地方。”
因爲在說正事,還是不能大聲說的事,因此就算這樣的靠近讓貝寵有些不適,但她也沒多想。
薄溫涼嘴角彎彎勾起,鼻息間滿滿都是她的清香,渾身的血液像是得到了暢快,纔不急不緩的將自己的氣息吐納到她身上,讓彼此的氣息交融在一起。
“醫生說沒什麼問題,不過他面子上過不去,指不定是想要從你身上討回點面子,到時候,你儘量不要理會他就當沒聽到就好。”雖然不捨,但薄溫涼還是在說完話後就紳士的退開了。
“
恩,我知道了。”貝寵笑着感激了薄溫涼,便跟着他推開門進去了。
病房裡,白珍惜正在給程昱謙削蘋果,而程昱謙正在看雜誌,這小日子過得還是挺悠哉、安靜的。
不過在貝寵跟薄溫涼進入病房那一刻,就變得火熱了。
“貝薇雅。”一看到貝寵,程昱謙激動的甩下手中的雜誌就要掙扎的撲向她。
貝寵一驚,薄溫涼已經更快擋在了她的身前。
不過程昱謙也沒能撲過來,他一動,就疼的直冒汗,呲牙不已:“啊,該死!”
貝寵從薄溫涼身後伸出頭來,看着程昱謙憋屈、痛苦的樣子,眼睛下意識的瞄向了他那受傷的地方。
可薄溫涼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身子往旁邊移了下,並輕聲警告:“不該看的地方別看。”
被揭穿的貝寵臉微微發燙,懊惱的咬了咬下脣。
好一會兒,病房裡都陷入了沉浸之中,還是白珍惜打破了這樣的尷尬。
“小雅、薄先生,這蘋果可好吃了,我給你們也削了個,來,吃蘋果。”白珍惜端着盤子走到兩人面前,親切可人。
薄溫涼搖了搖頭,抿脣不語。
貝寵也笑着搖了頭:“來的時候吃的很飽了,先放着吧,謝謝你了珍惜。”
“客氣了,那我先放着,想吃你們自己拿。”白珍惜笑着用手肘碰了碰貝寵,便原路返回了。
“哼,你臉皮還真厚,在被害人面前還笑的如此開懷,看來你很得意了?”程昱謙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
貝寵看了過去,依舊不改笑臉,反而像是故意氣他一般,笑的更加燦爛了:“哎呀呀,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難不成你希望我跟你哭喪?以祭奠你那廢掉的……”
“貝薇雅!”程昱謙臉色一僵,雙拳緊握,骨頭都吱咯吱咯作響了。
薄溫涼微微蹙眉看向了笑的一臉燦爛的貝寵。
他明明有提醒她,可現在……
轉念一想,薄溫涼明白了,眼底也染上了淡淡的笑
意。
只要她高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薄溫涼這笑意只是對貝寵的喜歡,可看在程昱謙眼底,那就是跟着貝寵一起嘲笑他。
“貝薇雅,我可以告你故意傷人罪。”程昱謙死死的盯着貝寵,話語中少不了傲慢。
貝寵一驚,程昱謙瞧見了,以爲她害怕了,這不,更加傲慢了:“當然,如果你可以向我求饒,或許我會饒你……”
“哎呀,我以爲你會直接告我殺人未遂的罪名呢。”貝寵故作驚訝的表情再次轉化成笑意,譏諷不言而喻。
程昱謙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最後變成了黑炭臉,幾欲要掙扎站起來跟貝寵拼命。
薄溫涼就這麼站着看戲,只要不危及貝寵的安全,他選擇沉默。
可白珍惜怕兩人打起來,急的當起了和事老:“呵呵,現在都愛開玩笑,樂一樂心情就立馬好了。對了,中午要吃什麼,我給你們買。”
就在這時,護士推門進來了:“程先生,可以去做檢查了。”
“哦,好,我這就把人送過去,麻煩你了。”白珍惜道了謝便去推輪椅,攙扶程昱謙坐到輪椅上。
可當白珍惜要推他出去的時候,程昱謙不善的看向了貝寵:“這傷是你弄得,難道不該是你推我去檢查?”
如此傲慢的口氣,若是換做平時,估計貝寵扭頭就走了,不過現在,她欣然的代替了白珍惜的位置,並給兩人也找了事:“溫涼,你跟珍惜去買些吃的吧,這裡交給我。”
薄溫涼當然不願意的,可經不住貝寵的再三保證,只能跟滿是笑意的白珍惜離開。
貝寵也老實的推着程昱謙去做檢查。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檢查的時候程昱謙也沒有爲難貝寵,沒有外人兩人倒是安靜的相處了起來。
可惜這樣的安靜很快在外人的打擾下變得針鋒相對了。
醫生看了看貝寵又看了看程昱謙,半響,才道:“年輕人一晚上次數太多腎虧是小,變太監就是大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