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正是這些東西供養着這些血螞能存活到現在,只是讓葉濤無法理解的是,它們是陵墓建造時就已經被飼養在這裡的,還是事後入侵進來的。
雖然說疑問很多,但是葉濤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究竟是來做什麼的,他迅速的拿出相機,本打算給這樽青銅棺材照張相,但是就在手指按在快門上的一剎那,他卻感到了一股十分強烈的危機感!
“好險!”葉濤猛的停住了自己手中的動作,暗道一聲僥倖,要知道,血螞對光源和熱源都十分的敏感,若剛纔自己按下快門,閃光等瞬間發出的熱量很有可能將它們吸引過來。
如今困在這裡,葉濤左右爲難,不由的考慮起來了自己的退路,他回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那個大洞,再看看周圍那些密密麻麻讓人感到噁心的血螞,渾身頓時感到有些無力,人畢竟是人,對這種東西還是很排斥的,現在他只能想辦法,既拿到照片,又要趕緊抽身離去。
對策,現在自己只能思考出一個萬全的對策了……
深夜,黃啓凡翹着二郎腿,手裡拎着瓶啤酒,滿面通紅的坐在沙發上,聽着薛亮在那吹噓自己盜墓的一些恐怖經歷,薛濤則默默的坐在一旁,手裡拿着一本易學書籍在那看着。
“嘿,黃爺,哥們不是跟你吹哈,07年在太原,我和我哥倆人,遇到的那隻黑毛僵,別提多滲人了,刀都砍不進去,當時我一腳踹過去,沒踹動,結果那東西撲來,差點咬到我,幸虧我哥及時用繩子綁了它,不然,我恐怕就要交代在那了。”薛亮振振有辭的說着,臉上對薛濤的感激神色讓黃啓凡忍不住的哈哈笑了起來。
“少,少整,那後來呢,你們怎麼處理的那東西?”黃啓凡很是好奇的問道。
“燒了。”薛濤在一旁放下書,很淡然的說了一句。
“嘿嘿,牛!”黃啓凡伸了個大拇指,誇讚了一句,咕咚一口又灌了口啤酒,強睜着昏沉欲睡的眼皮,走到了窗前,撩開了窗簾,朝外張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