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謝,紀老,眼看天就要大亮了,而且早晨的霧氣也比較大,我和許哲就趁着這個時候先走了。”葉濤看了一眼窗外,說道。
紀柯點了點頭。
“告辭!”葉濤略一拱手,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坐在沙發上的紀老有些愁然的看着葉濤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道:“這年輕就是好啊,勇者無畏,後生可畏啊!”
警衛員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紀柯,問道:“首長,咱們要不要派人在後面盯着?”
紀柯一笑,道:“算了,你不知道這小子的本事,可老頭子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十個八個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而且他的跟蹤和反跟蹤能力也是一流的,換句話說,就是特種兵和他比起來,也要遜色不少,嘖嘖,真的很好奇,他是在什麼環境下成長起來的。”
警衛員略顯得有些驚訝,隨即便不在說什麼。
“好了,下午我還有個會議要開,你去張羅一下吧。”紀柯隨手拿起了自己的眼鏡戴上後,對警衛員說道,自己則是拿起了一本書眯着眼睛看了起來。
警衛員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
下午這個會議是和公安部門一起進行的,主要是針對昨天發生的那起特大持槍火拼案,或者可以說是一起殺人未遂案件,由於紀柯身爲軍區重要首長,也同時和公安武警有着間接的聯繫,所以也要參加這個會議。
上頭對這件事十分的重視,而紀柯也因爲葉濤是這其中的受害者,自然也就高度的重視,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定要給市民一個交代,不能讓市民活在恐慌之中。
北京的清晨,微露晨霧,視野不足五十餘米,就是在這種天氣下,葉濤和許哲悄然的離開了部隊大院,而葉濤的計劃則讓許哲有些吃驚,那就是坐火車。
對於沒有實名制度,人口密集的火車裡,是一個很好的逃逸方式,也是最容易或最不容易避開眼線的方法,當然,前提就是自己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