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盡天明,劉雨天生物鬧鐘,自然敲醒了睡眠。
當翻身尋找人的時候,劉雨天發現男人起牀了。他今天稀奇了,幾十年了, 從沒有有過比我早起牀的。他此次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反過來一想,不可能啊!卓洋一直有一個睡懶牀的習慣,是被我慣養出來的。劉雨天靜下心來,外面風吃窗簾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隱約聞到某個房間裡傳出夫妻恩愛時喘氣的聲音。
細心聽上之後,劉雨天越來越來清楚聽到了。它不是從樓上樓下傳來的喘氣聲。這樣的聲音,讓自己一聽就明白了。它正是從隔壁客房裡傳出來的。它是小崔睡的房間。
劉雨天穿上衣服,輕悄悄地走出臥室。當來到客廳的時候,那個聲音響亮地傳到耳朵裡。它是小崔呼吸直喘,喊叫痛苦的聲音。她正被人兇猛的幹着了。誰進了小崔的房間?不會是兒子,那會是誰?
房門沒有緊閉,留出一道巴掌寬的空隙,劉雨天站在門縫清晰看到了。夏天早上六點,天色早已經大天亮了,晨光照亮房間到處清楚可見。
當一眼看到的時候,劉雨天心蹦亂跳,急劇的快要爆炸了。雙眼直盯着男人在那裡正熱火朝天的大幹着。小崔在他底下痛聲叫,要死不活的,非常心甘情願的樣子,時不時提醒男人該如何做得最舒服。
劉雨天一動不動地盯着看,腦海萬千思緒,當看戲的堅強忍受下去。當第一時間看到的時候,就努力剋制自己千萬不要衝動。家醜不能外揚,我家男人正跟一個十八女孩在做好事。這樣的事傳揚出去,只會讓自己沒有面子活下去。家醜不外能外揚,就是這個道理。瞬間,腦海佈滿了理智,事後算賬,看我以後怎麼對付你們兩個?好一個男人啊!你敢揹着我偷人,別怪我以後對你照顧不周。你以後的死活,我不管了。你想幹嘛就幹嘛。
看了好一會兒,劉雨天瞧出他們快要做完了,立刻驚慌的跑回臥室裡,脫下衣服躺進被子裡,閉上眼睛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在被子裡,劉雨天渾身繃得緊緊的,咬牙切齒,緊緊地抓上拳頭,努力叫自己不打顫。現在全身打上冷顫了,越打越冰涼,氣恨得直想吊眼淚。男人跟小崔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一點不知道。在以前產生過不祥的預感,今天終於見到事實了。男人做出這樣的蠢事傻事,我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現在也不會給你自己兩個機會了。今天,我們就回家。回到家之後,看我怎麼對待你?以後別想再碰到我了。
劉雨天正在做思想掙扎。
不一會兒,卓洋像從衛生間裡出來,粗喘一聲氣說:“天氣熱死了。”然後鑽起被子裡伸手抱上老婆的腰肢。
劉雨天萬份牴觸把他趕開。
瞧堂客還是隻顧自己,拒我於千里之外,比陌生人還差。她這樣的態度讓我無法忍受。現在可好,小崔正滿足我的需要。我一個病人也是需要正常生活的。卓洋理所當然的想到了,開始自我良好的安慰,轉身與堂客隔成山的保持距離,安穩舒服地睡覺。
突然一氣之下,劉雨天翻身爬起牀,看上男人來氣,恨不得一刀砍死他。你敢揹着我偷人。兇眼冒出火花,稍停一下把氣忍下來。
“哎,卓洋,你剛纔去哪裡了?”劉雨天踢一腳男人問。
“我上了一趟廁所。”卓洋假裝要睡覺地說。
劉雨天忍下所有氣憤,必須想辦法說服他,今天我們就回家,以後再也不會到這裡來了,把你跟小妖精徹底的分開。你以後做夢去想吧。
“哎,藥全吃完了是吧?”
“吃完兩天了。”
“那好,今天我們去醫院做一個複查,然後回家休息。”
卓洋聽到回家馬上翻身過來,看上堂客奇怪了,不是說好再住上十來天的嗎?
“今天就回去啊?”卓洋不敢提反對意見問。
“我們還不回去,家裡東西都長黴了。老鼠把家都搬了。”
“那好,回家。我事先說明了,我不到醫院複查。病好了,還發什麼冤枉錢啊?”
正合我意,劉雨天下牀拿衣服穿上說:“這是你說的啊,以後病發了別怪我?”
“誰怪你啊?”卓洋稍微休息幾分鐘,身體消耗的能量迅速補充回來。病好了,身體力量想有就有。
“那好,我打電話,叫兒子送我們回家。”
卓洋懷念這裡了,極不情願地應一聲,然後躺在牀上繼續休息。
手機電話鈴聲吵醒了。
卓一凡看到媽媽來電話了,接到電話說媽媽和爸爸今天就要回去。在電話裡說了,回去的時候順便到超市買點東西,我們出來大半個月了,回到家裡沒有菜吃。
“哎呀!”卓一凡一個人坐在牀上大嘆一聲,不是說好的等爸爸病好了,到複查了休息幾天再回去的。媽媽的話就是聖旨,這樣的事只有聽媽的。
卓一凡準備今天關門停止營業一天。
回到家裡,爸媽都已經準備好了。
“媽,你們真要今天回去啊?”卓一凡回來看到就問。
卓洋坐在沙發不吭聲,顯然還不想走的意思。
小崔到現在還沒有起牀了。
“是啊,今天回去。我們在這裡打擾小崔很久了。我們再住下沒有意思了。”劉雨天從臥室裡提出一個袋子說。
原來這樣,卓一凡聽媽的話,到門口敲上門,大聲叫小崔起牀。
過了好一會兒,小崔擦着睡眼昏昏的眼睛開門問:“老闆,你叫我起牀幹嘛啊?”
“我跟你說,我現在爸媽回家。你一個人早起牀。如果你想去開下店子,就開一下店子。”卓一凡交待說。
“你就讓她睡吧。她晚上沒有睡好。”劉雨天背對人說話。
卓一凡聞出媽媽怪怪的口氣,好端端的爲什麼突然之間要回家了?原來是媽媽跟小崔的之間矛盾。也是啊,小崔不招媽媽喜歡,所以一起住久了矛盾就會產生出來了。
小崔明白意思說:“我起牀,馬上去開店子。”
“走吧。到外面吃早餐去。”卓洋也息事寧人的主動起來。
劉雨天瞧男人一手一個袋子,兒子提一個大袋子,全部家當拿走了。以後啊,再也不會來這裡住了。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天真正感受到了城裡人的生活是怎麼樣?對我說啊,我寧可一輩子住在農村,除了買大米,其它的都豐衣足食,雞魚肉都可以自產,那樣子多好。
小崔穿衣回來,送他們到門口。
“叔叔!”小崔叫上一聲。
卓洋和堂客同時轉身看過來。
“叔叔,你們以後經常到這裡來玩啊?”小崔揮起手拜拜說。
“哎,有空就來玩。”卓洋滿口喜氣地答應了,像吃了笑糖一樣開心地笑。
劉雨天帶上生氣地射一眼,叫小崔看懂了。
卓一凡在等電梯開門,小崔送人招呼一聲關門。以後不會人再來了,以後啊除非豔姐住在這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小崔關門之後,總算舒服一口氣,以後再也不要尷尬地面對阿姨那張審判人的臉。從此以後,我當叔叔的小情人告一段落了。我一點不會留戀他。我的心還是要繫到老闆身上,他們父子都是我的男人有什麼不好的?而且我已經真實地實現了。即使阿姨曉得了,她不會聲張出去。我借她一百個膽,她敢嗎?
多想一會兒,小崔令自己無比開心。其中一個最爲重要的收穫,是我體驗瞭解到了中老年男人那個能力怎麼樣?叔叔給我的就是最好的證明。我豐富了自己的人生,比平常女子超三十年品嚐體驗到了,想一想我的人生價值是不是合算?
我打開一扇門,就沒有必要關閉的道理,那樣子對叔叔太無情無義,以後只要叔叔有能力有機會有空間。我爲什麼不跟叔叔來一場恩愛?前提只要在我沒有結婚之前,什麼事只要自己願意都能幹。
在送行的時候,小崔向叔叔打上招呼,叫他聽明白了。只是阿姨非常嚴厲地向我發出警告,那又能怎麼樣?你針對我不能跟你兒子相好,這也是對你報復的一種手段。小崔能夠自我良好的安慰寬慰自己。
到了地下停車場,卓一凡把爸媽行李都放進車裡問:“東西都拿來了嗎?”
“帶了,走吧。”劉雨天毫不留戀地說。
卓洋滿懷留戀地向外到處看一眼,然後跟隨着上車。
卓一凡開車到外面早餐店,吃了面和餃子,再到步步高超市裡買了媽媽需要的東西,總之滿載而歸的回家。
到了下午,卓一凡裝滿一車紅茶回到店子裡。現在我的白色越野車變成了貨車一樣,以後往返回家要裝茶,順便到家裡看一看。
“老闆,你回來了。”小崔瞧到老闆出奇地出現在面前,驚喜地叫。
大熱天開車,卓一凡一路上沒有喝茶水,渴死了說:“給我倒一杯茶。”
小崔倒來溫茶過來問:“外面太陽曬人吧?”
“曬死人了,外面三十七八度高溫,我裝到三百多斤紅茶在車裡。等一下,你幫我把茶搬進來。”卓一凡端上茶喝。
不用等老闆吩咐,小崔聽到車裡裝茶來了,就立刻去搬茶。左手不行,右手還是能夠提起一包三十斤的紅茶。現在想好了,我要任勞任怨的爲老闆做好茶生意。
卓一凡見到小崔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主動尋找事情做,看在眼裡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