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瑤瑤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圍連空氣都似乎變了好多,很不舒服的扶着額頭,她記得自己在房間正準備喝些牛奶,以便以後有了寶寶可以有很多母乳,這樣即使沒錢買奶粉,寶寶也餓不死還健康環保,哪知還沒放溫整個人後腦勺麻了一下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就到了這奇怪的對方,蕭瑤瑤很鬱悶,自家這是在做夢嗎?她深深的覺得自己最近的經歷都夠寫一本狗血小說了,下意識的摸了摸寶寶,還好,寶寶還在,只是肚子好餓啊,自從有了孩子蕭瑤瑤的每次都儘量往多的吃,連胃都撐大了,這不又餓了。
瞪着大眼睛瞪着周圍,空氣中有種淡淡的花香,讓人舒服多了,還有牀也是軟軟的,這要是綁架配置的也太舒服了吧?
眨巴着兩隻大眼睛,這時穿着白色花邊的菲傭走了進來,看到蕭瑤瑤恭恭敬敬的說,“蕭小姐,我們老爺請您下去用餐。”
額?老爺?用餐?
蕭瑤瑤呆呆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但在聽到最後用餐兩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過熠熠的光彩,不管是誰綁架了或者是請了自己,先填飽肚子再討論別的。
下了樓,蕭瑤瑤就被這豪華的陣勢給嚇着了,先不說自己居然待的是一個城堡裡,就說那這裡的每一面牆都昭示着主人的高貴身份和奢華的生活,蕭瑤瑤深深的覺得這城堡裡的牆壁都在閃着金光。
在女傭的帶領下,蕭瑤瑤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才走進所謂的餐廳,只見望着那有三米的餐桌上各種各種的食物,蕭瑤瑤抿着口水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滿漢全席纔有的規模嗎?自己這究竟是被人綁架了還是在做夢呢。
“請坐。”一箇中年男人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不大卻似乎可以響徹整個房間,蕭瑤瑤循着聲音就看到高高坐在上面的美男子,確切的說是一箇中年美男子,蕭瑤瑤想時光要是倒退十幾年,這個男人一定是可以和西索媲美的絕色男子。
西索?蕭瑤瑤恍然再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才恍然發現,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西索的中年版啊,只是西索的鼻子沒有這個男人那麼彎,這個男人是典型的鷹鉤鼻,五官更立體,更尖銳,很符合西方人的審美,但對於C國長大的蕭瑤瑤來說就有些重口味了,還是西索那種混血的鼻子比較好看,似鷹鉤鼻卻更溫和些,不會顯得突兀,還有這個男人的眼睛也是藍的,但卻沒有西索藍的那麼清澈,剔透。
不過蕭瑤瑤已經可以大體的判斷出,這個中年男人應該是西索的父親無疑了,只是西索的父親爲何要把自己悄悄帶老這裡來呢?還有,這是哪裡?
“請坐。”見蕭瑤瑤愣在那裡半天都沒有動,中年男人重複的說道。
“啊?哦,不好意思。”蕭瑤瑤這次反應過來,急忙坐到最邊上。
“到這邊來坐。”里奧優雅的指了指自己的旁邊,即便是人到中年已經要退出這個**舞臺,將那多年位居高位所練就的氣勢收斂了去,但蕭瑤瑤這種普通的女孩子還是能感覺出來此中年男人的壓力,下意識的起來,然後坐到了里奧的身邊,仰起小臉好奇的打量着西索的父親,這樣一看倒覺得西索和這中年男人不像了。
這個中年男人讓人望一眼就會產生一種敬畏和懼怕的感覺,可是她看着西索的時候卻是有種莫名的親近感,像是親人那般,也許西索更像自己的母親一些吧,只是不知道西索的是怎樣的女人。
蕭瑤瑤在觀察里奧的時候,里奧也在同時觀察着蕭瑤瑤,越是靠近,里奧越發覺得眼前的女孩兒與當年的戀人是那般的相像,就像此刻眼前女孩兒望着自己的樣子,就好像當年自己的戀人看着自己一般。
“鈺兒……”里奧情不自禁的開口,多少年了,多少年了,他日日夜夜的思念的女人啊,她真的回來了嗎?里奧簡直以爲自己在做夢。
蕭瑤瑤聽着前面外國大叔對着自己深情的喊着鈺兒,瞬間一身的雞皮疙瘩,她什麼時候成了鈺兒了,而且大叔你是西索的父親,可是比我大了不止一輪啊,我連你兒子都能抗拒得了,你覺得我會喜歡上一個糟老頭?蕭瑤瑤撇撇嘴,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自從到了意大利爛桃花一茬一茬的,還是父子倆。
真是好混亂的節奏啊!只是爲什麼鈺兒聽着這麼熟捏?老媽的名字好像也叫鈺,難道老媽還有一段外國情願,不可能啊!在蕭瑤瑤的記憶裡,母親可從來沒有出過國,甚至沒有跟外國男人相處的記錄,何況是西索父親這樣的極品,不過據說母親特別抗拒外國男人的,可能只是巧合吧。
看到蕭瑤瑤眼角抽搐,露出那樣尷尬的表情,里奧才突然回過神來,再看眼前女孩兒稚嫩的小臉,怎麼可能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呢,如果鈺兒還活着現在也該近五十了,原本墨藍的眸子裡亮起的光輝遽然消失,隨即再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吃飯吧。”沒有道歉亦沒有解釋,里奧吩咐傭人幫蕭瑤瑤開飯,自己則端着一杯白蘭地慢慢的品着,看着女孩兒已經漸漸凹其的小肚子,他到不知道自己的崽子這麼快就給自己要生孫子了,只是他們父子不但長得相似,就連對女人的審美都好像。
里奧依舊記得自己在世界恐怖分子通緝犯的資料裡看到西索時的震驚,那簡直是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翻版,只是西索那雙眸子更像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雖然是藍色的卻是那麼清澈,好似能照進人的靈魂,還有那鼻子也比自己長得更溫和一些,他幾乎一眼就能斷定那是自己和鈺兒的孩子。
幾乎是不惜一切的找到西索,而那時的西索已經成了中東恐怖分子的頭目,即便自己用黑手黨教父這樣的條件說服了西索認自己,可是里奧卻清楚的知道西索並不在乎自己這個父親,但是那不代表自己不在乎,當年他真的以爲孩子和鈺兒都被自己的舅父殺了,那知道原來自己的孩子還活着。
里奧試圖去補償西索,可是兩年的嘗試,那個孩子的心好似銅牆鐵壁一般,比自己的還要堅硬。
里奧看着方纔還膽怯的女孩兒,一吃起東西來卻完全忘了危險,整張小臉上都洋溢着一種迷人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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