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的那一刻,姜致翰感到內心咚的一下,有一絲莫名的興奮感從心底裡慢慢滋生蔓延開來,幾乎躥遍了全身。
姜致翰心想,他果然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不光是因爲她是姜明遠的女人,而是因爲她身上那種極其倔強的感覺,是那樣強烈,讓人無法忽視。
真想讓這個女人感受一下也同樣想要感受她身上那種激烈的情緒,和蘇纓不同,她是真的,而蘇纓骨子裡就是那種需要被人滋潤撫弄的類型。
蘇纓可以利用,然而這個女人卻是在針鋒相對之間,就會讓人感到莫名興奮的人。
蘇纓似乎察覺到了身邊男人看着不遠處葉楚楚的眼神有些微的奇怪,蘇纓忍不住心裡暗罵了一聲,葉楚楚這個賤人還真是一個十足的婊子,隨時隨地都散發着勾引別人的氣息!
蘇纓想着,視線冷冷的朝着葉楚楚射過去,隨後,許久未曾開口的人也在此時開口:“葉小姐,好歹我們曾經也算是朋友吧,如今致翰也是姜家的人,未來,說不準我們還是妯娌呢,要不要待會一起去吃頓飯呢?”
吃飯?
恐怕光是看着姜致翰還有蘇纓的臉就會噁心的想要吐,哪裡還有一點胃口?
葉楚楚嫌惡的眼神一覽無遺,她不想在對他們再客氣了,因爲對於這種牲畜一般狠毒的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虛僞的表面僞裝。
葉楚楚看着姜致翰,冷冷道:“姜致翰,你做的事情,早晚有一天會回報在你自己身上。還有蘇小姐,我也勸你一句,你身邊這個男人可不是值得依賴的男人。如果你單純是因爲想要對付我而和他牽扯在一起,之後你就會知道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賣。”
走廊上沒有其他人,姜明遠早就想所有人的都清理乾淨了。
只是,因爲姜致翰如今的身份也是姜家的子嗣了,故此,姜家的人並沒有阻攔,況且,姜明遠也吩咐過,如果是姜致翰,並不需要特意阻止他進來。
畢竟,這樣反而顯得他們小氣了。
像是對於姜致翰這種人,最好就是坦坦蕩蕩。
他們可不是像他那種做什麼事情都要遮遮掩掩,藏起來的地溝蛆蟲。
蘇纓聽了葉楚楚的話,陡然冷笑一聲,權當她是在強撐着,冷笑過後便道:“葉小姐怎麼突然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我實在是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畢竟畜生聽不懂人說的話很正常。”
“葉楚楚你——”蘇纓見她居然口出狂言,諷刺自己是畜生,脫口而出的話,卻被葉楚楚冷冷的聲音再度截斷。
“畢竟,願意和畜生爲伍的人,自然也是畜生了。”如此說着,葉楚楚話語一頓,眸光裡浮現出零星譏嘲諷刺,“不過有一些,恐怕是連畜生都不如的。”說到這裡的時候,葉楚楚的視線無意間彷彿在姜致翰的身上劃過。
意有所指一般的口氣。
姜致翰自然知道,她口中說的畜生不如的人是誰。
但,他卻一點不覺生氣,甚至,在她這麼說完,渾身的細胞彷彿沸騰起來,那種感覺,真是讓人有一種難以言語的爽快感。
姜致翰笑了一下,擡手阻止了蘇纓的話語,而是看着葉楚楚,眼神裡盛着一抹充滿了趣味的笑容,一邊笑一邊道:“未來大嫂的話有些時候還真是讓人有那麼一點點聽不懂呢,不過,我想,早晚有一天,我會懂的。”
姜致翰說話的時候,葉楚楚覺得噁心,十足的噁心,噁心的想吐,只想讓眼前這個人趕緊消失。
這種感覺,她就連曾經寄居人下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反感過,然而,在姜致翰身上,葉楚楚鮮明的感覺到了這種噁心人的感覺。
葉楚楚根本不想和這種畜生不如的人多說什麼,因此,在他那假惺惺的說過之後,葉楚楚毫不客氣給了他一個冷笑,隨後聲音保持着那種厭惡的感覺:“我想應該不會有這樣一天了,因爲一天做了畜生,那麼永久就會是畜生,是不會改變的。”
葉楚楚凌厲的說過之後,目光一轉,看向身邊的男人:“不用和他們這種畜生繼續廢話了,明遠,我們走。”
葉楚楚本來並不打算和他們有過多糾纏,然而,姜致翰那種自信滿滿的樣子着實讓人覺得噁心透頂,因此,葉楚楚沒有忍住。
等葉楚楚說過之後,沒有給姜致翰太多反應的機會,而是拉着蔣明遠就直接從大門口快步離開。
而蘇纓眼看葉楚楚就這麼走了,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她握緊了拳頭,很想要大聲叫住她,叫住那個該死的賤人可是,身邊的男人卻要阻攔她。
蘇纓覺得很不理解。
“姜致翰,你在想什麼,爲什麼要阻攔我?”蘇纓感到胸口被堵塞住了,一想到讓那個賤人這樣耀武耀威,就讓蘇纓特別接受不了。
而姜致翰見她這樣忍不住氣的樣子,不由地微微一皺眉,提醒蘇纓道:“暫時不要和他們起衝突,你應該知道,董事長不喜歡會鬧事的兒媳婦。”
姜致翰意有所指,而蘇纓聽了之後,這才慢慢冷靜下來:“你說得對姜伯父不會喜歡鬧事的兒媳婦比如說,葉楚楚那個賤人。”
蘇纓嘴裡惡狠狠的說道,而嘴裡鄙視過後,蘇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目光一轉落在了身邊的姜致翰臉上,忽地嘴脣邊緣翹起一絲冷嘲:“姜致翰你不會是對那個女人起了興趣吧?”
蘇纓一直知道,姜致翰是個本性怎樣的人。
這男人從第一次見到的自己時候,就已經是經驗豐富,踏遍了花叢的花花公子哥,如果不是因爲姜致翰有着姜家的血脈,蘇纓絕對不會答應和他結盟,單純只是和他玩玩倒是還不錯,畢竟他牀上的功夫很不錯。
對蘇纓來說,這是第一個讓她覺得在牀上感到非常滿意,且食髓知味,確實讓人難以忘懷。